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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护崽,小攻感动(肉:提腿窥私处,肛塞折磨,彩蛋是女装play准备)

    第二天,山间泛起蒙蒙的薄雾,大家集合上车,野营在有惊无险中度过了。

    祁凉带着两个黑眼圈,枕在车的靠背上,旁边的江戈抱着个鼓鼓囊囊的书包,下颌抵靠在上边,眯着眼睛补觉。

    祁凉抬眼看了下身旁的人,已经有了匀称结实的骨架,侧脸棱角分明,闭着眼睛时,低垂的睫羽在脸上投下小片细碎的阴影,呼吸绵长,偶尔能听见喉咙里呼噜噜的声音。还算乖顺的头发中挑染着突兀的红色,和他的为人一般放荡不羁。

    总体上来说,还是幅青春水润还没步入社会的清纯大学生模样。

    可江戈眉心突然蹙了一下,像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祁凉吓得一哆嗦,那副清纯的大学生模样没了踪影,反而让他想起在他体内进出的硕大尺寸,不由得菊花一痛,夹紧了屁股。

    车座又很窄,两个人的体温彼此交错着,江戈的肩骨咯着他的胳膊。

    明明出门的时候,江戈警告过他,不要故意凑到他面前,也不要勾引他。可他俩如今却以如此怪异的方式走在一起,一个类似报复,一个类似还债。

    “想清楚再和我说,没有进展的状态,不论你对我多好,我也不稀罕。”江戈昨天躺着的时候丢给他这句话,“你做过实验吧,掺着杂质的东西和废品无异。”

    掺着杂质的了,无论是人还是东西,都让他嗤之以鼻。

    易思年和蒙君闹了点意见,易思年本来想坐在祁凉另一边座位上,生生被江戈瞪回去了,陈立亦是如此,本来想和祁凉商量些有关经费报销的事情,坐了没几秒被江戈“若无其事”的视线扫过好几次,在低沉的气压中草草说了几句告辞了。

    山路本就不太稳,又泛着薄雾,难以视物,祁凉总是内心惶惶的。

    相反这些大学生倒是一个比一个心大,睡得东倒西歪的。

    祁凉是死活睡不着,开始和8111闲聊:你说,雾这么大,不会有事儿吧。

    【8111:系统目前没出现过异常提示,如果有危险境况也会提前几秒提示的。您要是不放心可开启风险测评功能,预计消耗1000经验值。】

    祁凉想了想自己仅剩的经验值,正在权衡。

    突然脑海中想起尖锐的警鸣,车子猛烈颠簸了一下,给人一种半截车厢都要栽倒过去的感觉。

    祁凉心下一紧,想也没想就随手将旁边的人搂过来,头按在自己胸膛处。

    然而,车子晃荡了这一下,居然奇迹般地翻回来,稳稳落到地上,司机貌似受到了些惊吓,猝然停车。

    车里的一众学生劫后余生,再也睡不着了,纷纷下车要缓缓心情。

    江戈在车子出问题的刹那醒了过来,几秒钟恢复清明,反应过来后立马挣脱了他,蹙着眉狠狠剜了他一眼,然而眼风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抽出盒烟跑下了车。

    祁凉没下车,摸着心口:姑奶奶啊,我要是栽在这里怎么办?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听懂了警报响起。

    可最后又为什么没事发生呢?

    【8111:宿主,您昨天的风险屏蔽功能只启用了百分之四十,所以剩余的功能启动能量一直处于蛰伏状态,直到刚才才爆发出来。不得不说,您很幸运。】

    祁凉:哇哦,相当于保险功能是吗?

    【8111:暂且可以这样打比方,不过这是系统自带的储值功能,如果您的经验值到达一定程度,也可以随时储存风险屏蔽值。】

    祁凉心动了:要多少?

    【8111:不多,起步15万经验值吧。】

    祁凉:......哦。

    刚才的司机有了心理阴影,过了半小时才等来新司机还有两个向导。一群人重新上车,差不多以遛狗般的车速缓缓开到了山底,到了城区才敢开始加速。

    回到学校以后解散,各回各家,住校的回宿舍。

    江戈下车时,不由分说分担了他一半的行李,什么都不说,放上红黑重机呼啸而去。

    【8111:好感值+8000】

    他这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呢?祁凉提着另一半行李,又纠结:我现在该回家呢,还是滚回陶镜的宿舍。

    【8111:请宿主不要放弃,这两天的好感值已经达到目标的三分之一,如果您继续努力的话,成功指日可待。并且根据系统的协调,由于您的经验值不够用,可以先预支一部分好感值转换成经验值鹰鹰鹰......】

    家里静悄悄的,他的行李被放在客房门口。看来江戈在他没给出肯定答复之前,在家里暂且不会过多干预他的生活,而江戈那屋门开着,静悄悄的。祁凉凑过去,目测书桌,床上都没有人影。

    他舒了口气,甩掉身上的东西。

    此时没有内裤的下盘空落落的,两腿间的东西晃晃悠悠,摩擦着低腰牛仔裤浅浅的裤裆。

    早上他借了江戈的一件长薄风衣,江戈的尺寸大,布料真好能遮到他的胯骨以下。然后他又像做贼般早早就上了返回的大巴车,提前坐在后排座位上。

    导致江戈也没有睡好,一大早就跟着他上了车,坐在后座车的震感特别强,也容易晕车,江戈路上难受了好几次。

    想到这里,祁凉有点心虚。

    他进入浴室里,打开灯,脚踩着裤脚脱下来,然后解开领口两粒扣子,将带着汗腥味的T恤扯下来,都扔进脏衣篓。白皙的脊背和腰间有几道已经消肿的浅粉色印迹,是江戈在木屋用力过猛时留下的。以及他没注意到的,后背突然多了片撞击留下的痕迹,应该马上会朝着淤青转变。这具身体原本还算丰润,最近消瘦了些,蝴蝶骨突兀地耸起,快要戳破皮肉。

    淋浴和外边的洗漱台只有一帘之隔,他打开喷头,水温不算热,淋淋洒洒的水滴砸在他脸上。他胡乱地洗完头发,抹上沐浴露,闭着眼睛抓挠腋下,接着向下够到被折腾了两天未经休息的私密之处。

    每当指尖探过隐秘紧闭的嫩蕊,他就下意识屏住呼吸,可自己碰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感受。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在江戈几根指头的玩弄下淫叫连连,合不拢腿。

    【8111:滴滴——】

    祁凉倏然睁开眼,意识到什么,惊吓与慌张一闪而过,目光匆匆忙忙搜寻着自己的衣服,然而在下一秒,他就被一只有力的手向外边拖去。

    浴室的门锁咔哒轻响,锁了个死,祁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江戈按住,脸死死贴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墙面上。

    江戈手劲极大,按着他就如按着没生命的鸟雀。他有力的指腹压在还冒着水汽的柔软皮肉上边,从脊背滑下去,顺着线条滑到到腰窝和臀部的凹陷区,接着蹭过股沟,探进了因紧张而紧缩的菊花处。

    “江戈!”祁凉颤着音呵斥了一声,扭着身子想躲开,“别碰那里!”

    “哪里?”江戈垂着睫毛,没有表情,手却继续动作,指腹微微触进去,狭小的肉洞便如花开般撑起来。他继续恶趣味地在祁凉耳边吐气,“难受吗?需要我帮你吗?”

    “够了,你这几天还没玩够吗?”祁凉咬牙呻吟着,出于愤怒口不择言,“你太过分了,学校里,营地里,家里,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的气势很强,几乎把过去的委屈全都当成气撒到了江戈身上。奇怪,之前攻略商屿的时候还算有耐心,毕竟成年人一般有正常人的思维,可面对眼前比自己年龄小的少年,却少见的忍不住发脾气,都忘了人家是需要讨好的攻略对象。

    江戈的抗压能力十分强大,面对这样的叫嚣也丝毫不为所动,而是轻而易举地掐住他的大腿肉,五指深陷在两团浑圆当中。

    像陷入了棉花里,手感是真的好。

    “用坏了?”江戈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清朗又极具辨识度的质感,和那晚声优发出的一模一样,摄人心魂。

    他不顾祁凉的挣扎,开始轮流揉弄那两团浑圆,待揉的火热,轻轻掰扯臀肉,露出里边的菊穴,果然已经红肿不堪,泛着些许血丝,个别纹理明显肿了起来,稍微用指腹刮过都能引起祁凉难耐的喘息。

    接下来江戈做了个祁凉根本想不到的事,他缓缓拉高祁凉的右腿,俯下身在他腿间,观察被他过度使用的私密之处。

    祁凉半边身子搭靠在流理台上,全身光渍渍的,温热的水汽在他身上变冷,汇聚成水流顺着腹股沟流到两腿交接的地方,啪嗒掉在地上。

    江戈的鼻息喷到他身上难以言喻的地方,祁凉头顶快冒烟了,却由于力气太小,只能像个活着的艺术品般被人把玩,窥探私处。

    良久,江戈碰了碰含得紧紧的菊穴,调笑:“很热啊。”

    “江!戈!”祁凉额头青筋绷起,想起在营地的时候,他就不怀好心地一会儿问他热不热,一会儿问他冷不冷,看似嘘寒问暖的,其实一肚子坏水。

    果然,下一秒,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穴口。

    很光滑,顶端是圆润的锥形,随着弧度,半径逐渐增加。

    祁凉仓皇中回头看了一眼。江戈手里留这个塞柄,而肛塞的全部,已经悉数没入了穴口中。这个肛塞一进去,祁凉就觉得直肠泛起诡异的凉意与酥麻感,他踢踏着腿,“这什么东西?拿......拿出去!”

    江戈按着他的尾椎处不让他乱动,“风油精和姜汁,爽不爽?”说着,他还扭动了外边的手柄。

    “不要转!”体内的冰凉由于塞子的运动转换成余热,祁凉难捱的耸起肩膀,蝴蝶骨尖锐地突出来,似乎展翅欲飞的天使。

    江戈眸子一利,突然可惜手里这个东西有些短,探不到最里边的那块骚肉,戳烂他的骚心,只能稍加用力再往里抵了抵,眼看着身下的躯体软绵绵地作垂死挣扎。

    酥麻而甜腻的感觉顺着后穴传遍全身神经,祁凉越是被肛塞刺激,穴口越是紧闭,由此更加剧了刺激感。他的两瓣臀肉在腿提起的时候挨到一起,腼腆地背着,而肛塞随着逐渐转动,酸麻感觉如此突兀,以至于每寸肠肉都感受到了肛塞上的纹路。

    江戈修长的手抚摸过紧俏的臀瓣,颤抖的腿根,以及狭窄的腰间,腰臀那里的曲线简直完美,顺着股沟滑下去,是带着没有任何装饰的光滑金属手柄,欲盖弥彰地掩饰住幽深的禁地。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江戈的动作变得有些不耐烦,演变成狂热的抽插,在最后一次旋转猛插时拔出来。

    “呜呜——”

    红肿的菊穴翕动着,不能闭合,晶莹的肠液 顺着纹路汨汨流出,透过狭小的缝隙,能看到殷红色的肠壁。

    江戈呼吸急促起来,皮带甩掉的声音如此刺耳,吓得祁凉一激灵,挣脱开桎梏,一只手慌忙挡住自己的菊花,尖叫:“不要了!”

    “松开手。”江戈的声音冷冷的,此时他已经解开了裤子,深蓝色的内裤已经顶起个形状可观的帐篷,尺寸吓人。

    “不要——不要——”祁凉摇着头,成绺的湿发耷拉在额前,露出发红的眼睛,和尖俏的鼻尖,像只遭到欺负的兔子,力量弱小,但固执地坚持着。

    裤子落地的声音沉闷,江戈没有继续动作,沉沉地盯着捂住穴口的手,“我说,放开。”

    “江戈!江戈求你了,不要今天好不好,我——”也许是突然被从淋浴中扒拉出来,加上沾了冷气,祁凉打了个小声的喷嚏。打完以后吸了吸鼻子,发现身后没有动静了。

    他正打算回头,却被蓦然裹住抱起来。江戈不穿裤子,拿毛巾被裹着他,抱回了自己的卧室。

    祁凉的腰深深陷入毛巾被里边,一条腿自然地弯曲,巧妙遮住了腿间的私处。江戈闭上眼睛平心静气,心中却更加火起,胯下的阴茎逐渐胀大,变得干硬坚实,不停地叫嚣着要冲破什么东西,而所有欲望都来自前边这人刚才发骚时的窟窿眼,像藏着禁果的秘门,近在眼前却不可亵玩,这让他快疯了。

    房门啪沓一下关住,祁凉愣了愣,以为江戈出去清心寡欲了。

    正舒了口气,门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