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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做爱,被肏后穴

    “哎呀,年祎宝贝,半个月不见,快把我想疯了~”

    一个化着浓妆、体态丰盈的女人出现在卡座旁,一见到林年祎就往上扑,来了个结实的拥抱,然后坐上沙发,涂有鲜红指甲油的双手在林年祎腿上来回滑动,眼睛却盯着对面的齐夏,轻佻的视线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年祎,你知道我的口味的,这种……太嫩了。”

    “我知道,”林年祎为女人倒上一杯红酒,递到她面前,笑容迷人,“这是我公司的新人,年纪轻没经验,所以带他出来见见世面。”

    “以前怎么不见你带人啊。”

    林年祎用戏谑的目光瞧了一眼齐夏,说:“因为他,与众不同。”

    从没听他夸过同性的女人喝下一小口红酒,好奇道:“有什么不同?我怎么没瞧出来。”

    “光看表面当然是看不出来的,得看里面,”林年祎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语气耐人寻味,“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和钟城地产集团的太子爷关系很好。”

    “钟……”

    女人顿了一下,重新打量起齐夏,似乎依旧没能看出齐夏身上的“与众不同”,她理了理头发,讨好似地对林年祎说:“说起那位啊,人家现在已经不是太子爷了哦,该叫董事长了。”

    “……这么说,钟老爷子已经……”

    看到林年祎的视线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女人娇笑一声:“没错,前天走的,这两天估计会有新闻出来……”

    在两人的说笑声中,齐夏低头凝视双膝,神色怅惘。原来钟未铭说的有事忙竟然是这么大的事,根本不像语气里流露出的那样轻松和简单,何止一段时间,他怕是一个月都见不到钟未铭了。

    自天台那事之后,齐夏每天被林年祎呼来喝去,跑东跑西,现在更是大半夜的被叫来一家高级会所,看到周围卡座里男男女女肆无忌惮地相拥缠绵,他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想赶快逃走。但他又逃不了,因为稍有反抗,林年祎就会用天台录像作威胁,让他乖乖屈服。过去几天内手机上已经收到好几张截图,有脸、有性器,还有两处骚穴,全是自己的下流模样。

    齐夏内心充满了恐慌和焦虑,每天都担惊受怕,小脸都瘦了一圈。他无法揣测林年祎那魔鬼一样的心思,为了阻止对方把录像流传出去,只好事事都言听计从。有时候,他真的好希望钟未铭能出现,能帮他想想方法……但他又不能在钟未铭那么忙的时候去添乱,自己的事还是得自己解决……

    忽然,对面两人起身了,林年祎看了齐夏一眼,示意跟上。

    “今晚还是让那两个人陪你好不好?”林年祎看着女人,眼里全是柔情蜜意,“我知道你对他们意犹未尽。”

    “讨厌~我是喜欢他们没错,但我希望今晚你也来嘛!”女人紧紧揽住林年祎的右臂,像是要挂在他身上似的。

    “你知道我有腰伤的,这几天还疼得厉害呢。”说完,林年祎揉了揉腰间,做出了一个呲牙咧嘴的痛苦表情。

    女人心疼极了:“很疼吗,年祎宝贝,我帮你揉揉……那今天就不和他们过了,我来照顾你。”

    “你有这份心意,我真的好开心,”林年祎牵起女人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但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剥夺专属于你的时间,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也会整晚守在外面,听见你开心享受的声音,我就满足了。”

    “年祎宝贝……”女人将头靠在林年祎的臂弯里,满脸幸福。

    齐夏跟在两人身后,见到这幅画面,听到这番话,震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三人乘上电梯,来到五楼,右拐走到底进了一间套房。客厅一张长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肤色黝黑,体格强壮,一身的腱子肉把T恤撑得鼓鼓的,稍一用力就有爆开的可能。

    “哎呀,半个月不见,你们好像又壮了一点呀,”女人俯身亲吻两个男人的脸庞,双手搭在他们胳膊上左捏捏右捏捏,满意道,“有在努力健身呢,真棒啊。”

    两个男人热情地回应着女人的亲吻,分别伸出手,在她的腿根处抚摸。

    “呀!别那么心急,到床上去……”

    他们听话地将女人抱进卧室,林年祎也跟着进去了,似乎说了几句话,很快就出来了。他发现齐夏紧贴房门,双手紧握门把手,一脸想逃的表情,于是无声地笑了笑,晃晃手机,威胁之意十分明了。

    “走出去一步,全世界都会看到你欠肏的骚样!”

    林年祎又变脸了,明明上一秒眼里还有动人缱绻的情意,一眨眼的瞬间就彻底消失不见。他低声说完这句话后,便走向落地窗,拉开紧闭的窗帘,背靠窗玻璃,不耐烦地解下领带。

    看到领带飘落在地,齐夏莫名觉得手腕一痛,上次被绑的记忆还印在脑海深处。紧接着“啊——”的一声,女人的叫声把他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卧室方向看去。卧室和客厅相连,墙壁上开了一个两人宽的长方形门洞,却没装门,所以从他站的位置看过去,一眼就能瞧见卧室里两男一女寻欢作乐的场面。

    齐夏涨红脸,连忙往前走了几步,心跳个不停,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已经映入眼帘,不断刺激着他的认知,而女人狂放骚浪的淫叫一声又一声地传入耳里,让他不安地并拢双腿。

    “过来。”林年祎点上烟,唇形微动。

    虽然没发出声音,但齐夏知道对方是在叫他过去,于是慢吞吞地往前走,一进入林年祎伸手可及的范围内,他就被抓着衣领摔上沙发椅。

    “下次动作再这么慢,我就先发张图到网上,脸打码,身体当然不打码,猜猜看多久会人肉到你?”

    齐夏狂摇脑袋:“不,不要……我,我不是听你的话过来了吗……”

    林年祎冷哼一声:“还不够听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得马上做,快点做,听到没有!”

    “……”

    “快啊!”林年祎掏出手机。

    “……嗯,嗯!”齐夏哭着点头,“听,听到了……”

    像是得到了满意的回复,林年祎松开齐夏衣领,将手机往一旁的长沙发上一扔,站在齐夏面前自顾自地抽起烟来。

    齐夏战战兢兢地瞧着林年祎的脸色,抚平衣领,不知如何是好地端坐在沙发椅上。卧室里女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有时还夹杂着一阵嬉笑声。

    “……林,林前辈,为,为什么叫我来这种地方?……”

    为了转移心神,齐夏只能找话说,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但林年祎没有回话,只是吐着烟雾,居高临下地紧盯齐夏,阴暗的眼神就像两道钉子,将齐夏牢牢地钉在原地,不许他移动半分。

    “你,你……和客户都是这样的关系吗?……”

    齐夏声音都发颤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但对方还是没说话。

    大概过了半分钟,林年祎吸完烟,把烟头往窗玻璃上一按,一丢,然后解开皮带。齐夏一惊,意识到了危险,双手搭上沙发扶手,打算起身,谁知林年祎抬脚压上来。

    “谁准你起来了?”

    裤链已经拉下,粗长的阴茎也被掏出,悬挂在两胯之间,摇摇晃晃的,沉甸甸的……齐夏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它吸引住,心中的恐惧顿时空了一半,不知廉耻的欲望开始滋生。

    看到齐夏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块儿,林年祎笑得很得意:“小骚货,喜欢这根鸡巴吗?是不是比钟未铭的要大啊。”

    “……”齐夏努力移开视线,试着找回语言。

    “又不长记性了,快说!”

    见林年祎作势又要去拿手机,齐夏连忙结巴道:“都,都,都很,很,很大……”

    这是实话,两根肉棒完全不相上下,哪怕在未勃状态,都雄伟得很,都能让齐夏一阵心慌,骚痒之意从下身涌出,渐渐吞噬脑中理智。

    林年祎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切”了一声,然后拍拍齐夏红通通的脸蛋,说:“我会让你对它爱不释手,要了还想要。”

    “什,什么……”齐夏愣道。

    “不明白吗,我要肏你啊。”

    “……可,可你不是有腰,腰伤吗?”

    林年祎笑出声:“你还真是和那些女人一样好骗,看来上回的教训依旧没吸取啊。”

    齐夏又一次目瞪口呆:“腰,腰伤是,是假的?”

    “废话。”

    “可,可是……”

    齐夏支吾了半天,脑子也没转过弯来,虽然林年祎总是骗人,让人可恨得牙痒痒,但有个疑惑一直盘桓在心间。

    “你,你为什么要骗她?……”林年祎既然和客户有这样的暧昧关系,那就没必要说谎欺骗啊,齐夏怎么都想不通。

    只见林年祎又点上一根烟,痞笑斜睨道:“因为,我不像你,只会卖肉。”

    “……”齐夏又羞又怒,却无力辩驳。

    “我告诉你,我有我的工作原则,那就是,不和客户做爱。”

    “……咳咳咳……”

    齐夏惊讶地张圆小嘴,不小心吸入一口香烟,呛得直咳嗽。没想到恶魔也讲原则,而这个原则让人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吃惊吗?”林年祎朝齐夏脸上吹出一口浓烟,“是不是和公司里听到的不一样?那群没用的小子说过不少我的事吧。”

    不止和听到的不一样,和看到的也不一样啊,齐夏怔怔地说道:“你们明明很,很亲密……”

    “牵牵手、摸摸腿、亲亲脸而已,还没到真正的亲密程度,而且光做这些,她们就能为我带来不少的利益,何必非要做爱呢?所以在还有利用价值前,我是不会和她们做到最后一步的。”林年祎吸完最后一口烟,又将烟头在窗玻璃上掐灭。

    “……”听完这段话,齐夏脑袋发蒙,完全绕不清其中的关系,但他明白一点,那就是不管做到哪一步,林年祎都始终在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啊!快肏我!快啊!……”卧室里传出的叫声愈发露骨,弄得齐夏心烦意乱。

    “所以你就找,找人和她们……”

    “是啊,我不做总得有人来做吧,而且她们也都挺喜欢的。”

    “你……你太可怕了……”

    齐夏垂下脑袋,眼泪跟成串的珠子一样滚落在膝盖上。这人对任何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在人前装得有多好,人后就有多坏。

    “又哭,怎么比女人还爱哭,叫你来是哭的吗?”林年祎欺身上前,撑住扶手。

    如凶兽一般的危险气息迎面扑来,让齐夏紧贴椅背,害怕地缩成小小一团,崩溃道:“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啊……”

    “啧,干你啊,记住了,以后说过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林年祎直起身,挺腰,晃晃胯间巨物,“骚货,快来摸你喜欢的东西,把它晾这么久,你就不心疼吗?”

    粗长的肉棒在半空中轻轻画了几个小圈,圈进了齐夏心里,掀起点点涟漪,他的腰也跟着扭了几下。明明心里那么害怕,身体却想要得不行,面对新鲜可口的肉棒,淫荡贪婪的下身早已起了猎奇的心思,一时间,恐惧和欲望在齐夏体内互相牵制,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齐夏像是被操控了精神般,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握上肉棒柱身,将龟头抵着掌心摩挲。

    林年祎掀起额前的碎发,讥笑道:“真骚啊,钟未铭知道你这么淫荡吗,吃了他的东西还不够,还想吃别人的。”

    齐夏被他戳中了心里的痛处,难过地松开手。

    谁知林年祎又厉声说道:“抓好,骚货,没勃起就不准放!”

    齐夏害怕地耸起肩膀,继续抓着柱身,一遍一遍地从根部摸到龟头。慢慢地,摩擦产生的温度从手心转移到身体各处,与欲念交织,烧尽了最后一丝羞耻。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咽咽口水,那浓郁的雄性气味真是最好的催情素。

    仿佛知道齐夏心中渴望似的,此时卧室里女人这样喊道:“啊……我要吃你们的大肉棒!给我肉棒!……啊……真好吃……好好吃……”

    听着“吧唧吧唧”吮吸声,齐夏心里一动,不停叫嚣的渴望忽地跳出喉咙,使他张口吃下肉棒。这边舔舔,那边吸吸,柱身、龟头、马眼,每一处他都吃得很仔细。

    “钟未铭把你调教得不错啊,”林年祎眯眼发出叹息,“不过,他没能把你喂饱,骚货,想吃饱吗?”

    齐夏含着肉棒,舌头紧贴龟头来回甩动,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想”。林年祎轻笑几声,突然推开齐夏,挺着半勃的阴茎走向衣柜,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红罐子出来。

    “把衣服脱掉。”

    齐夏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胯间,完全没听到这句话。

    “把衣服脱掉,”林年祎抓住齐夏发顶,用力向后一拽,当他发现齐夏因深陷情欲而双眼迷离、满面红潮时,不耐烦的口气忽然消失了,“先把衣服脱光,再给你舔。”

    此刻齐夏脑中就只剩下把肉棒舔硬这一个想法,他好想看看这根大肉棒完全勃起的样子,一定很硬,很粗,很棒……于是他很快就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难免会带来一些羞涩,但肌肤似乎很喜欢接触空气,张大每个毛孔,放肆呼吸着。

    林年祎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划过,从胸口到脚踝,不放过身体每一处角落,和钟未铭不一样,他的目光极其露骨,炙热之下还暗藏着疯狂和暴戾。

    “跪在沙发上,”林年祎摇晃手中的红罐子,低哑的声音里有什么暗黑的情愫在涌动,“把屁股抬好。”

    好在沙发椅够深够大,齐夏可以抓着坐垫前端,屈膝高抬屁股。当他摆好姿势,想抬头询问时,林年祎挺着肉棒靠过来,粗粗的柱身擦过脸颊,引起一阵酥痒的心悸。齐夏连忙抓住肉棒,塞入小嘴,仰着头焦渴难耐地舔舐、吮吸。

    林年祎笑容邪肆,打开罐盖,在手心倒出大量的透明溶液,然后指尖顺着纤细的脊骨一路往下。

    “唔……”

    液体被涂抹在股缝间,冰冰凉凉的,让齐夏下意识地缩紧臀瓣。但手指借着滑溜溜的液体,轻松挤入,摸上那有些蠢蠢欲动的菊穴。上次那奇特、极致的快感似乎给身体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以至于菊穴一遇到手指就开始一张一合,勤快地将液体吸入,催促着手指快点插进来。

    “真是骚啊,齐夏,你天生就是个骚货,天生就该被男人肏!”林年祎对着股缝又倒出不少润滑液,然后一巴掌打上屁股。

    “唔……”齐夏抬了抬屁股,像是在求打一样,液体带来的凉意和打屁股留下的些微痛意交织在一起,竟让他觉得很舒服。

    一根手指已经进来了,毫无阻碍地菊穴里抽插,穴口的褶皱在这样的开拓下,变得松软贪吃。很快,第二根手指进来了,冰凉的液体又涌入很多,刺激着温热的肠壁,诱发起它的活跃性。

    “嗯……”齐夏皱皱眉头,有些吃痛,两根手指的粗度对小小的菊穴来说还是太难消化了。

    他吐出肉棒,双眼通红,雾气腾腾,哀求道:“太,太粗了……痛……”

    “这就粗了?待会儿还有更粗的呢,做好扩张以后,有的你爽的,”林年祎转动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得圆圆的,语气回归到了平时的柔和,但下一秒又暴露出凶恶的本性,“把鸡巴含好,舔硬!”

    齐夏呜咽着把肉棒塞回嘴里,大肉棒明明已经很硬了,但就是没到完全勃起的状态,似乎就差最后那么一点刺激。齐夏舔舐龟头,想起了钟未铭之前的动作,那模仿性交在嘴里快速进出的动作……于是他前后晃动脑袋,小嘴紧紧包裹肉棒,吞入吐出,每次吐到龟头时,他就会用力吮吸一下,然后再整根吞入,刚开始速度还很慢,但渐渐地,他像是找到了技巧,吞吐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

    林年祎毫不掩饰面上的兴奋之情,闷哼一声:“骚货真会吸……”

    “唔!……”

    突然,肉棒粗了好大一圈,龟头弹上口腔上壁,顶得齐夏喉咙发痛,小嘴吃不下完全涨大的东西,只好吐出来。挺立的肉棒并不像钟未铭那根那样笔直,而是带了点弧度,就连龟头也微微上翘,整根看起来就是把大钩子,一旦钩进体内,是不是再也拔不出来了?……齐夏端详着弯弯的粗大肉棒,已然着迷心动,口水淌下嘴角,前穴淫潮翻涌,后穴也蠕动不停,三张小嘴饥渴万分。

    “我就知道你会爱上这根鸡巴,”林年祎将齐夏抱起来,双手托上臀瓣,两根手指再次插入软泞的菊穴,“小骚货最喜欢大鸡巴了是不是?”

    “是,是……”齐夏痴痴地回应着,“最喜欢了……”

    听着比屋里女人还要妖媚几分的音调,林年祎咒骂一声:“操,骚死了!”

    他抽出手指,抱着齐夏往自己的阴茎上按。两根手指开拓出来的宽度正好能吞下龟头前端,然而越往里进得就越慢,毕竟阴茎不比手指,光粗度就有得菊穴好受了。

    “啊……太粗了,进不去……不要……”刚刚塞进两根手指的时候,齐夏也是这样的反应,谁知最后吃得可欢了,但肉棒是真的粗多了,他觉得菊穴里面好涨,涨得快裂开了。

    “放轻松点,这不是慢慢进去了吗,”林年祎揉捏着两瓣屁股肉,调笑道,“一张两张小嘴都挺会吃的。”

    听到这句话,前穴开始愤愤不平了,到现在就只有它没吃过这根肉棒,快把它馋死了。饥渴的花穴报复性地表达出不满,用无尽的空虚和骚痒折磨着齐夏。

    “前……前面……插前面……”

    “哼,我今天就只肏后面,不肏前面。”

    “为,为什么……前面好痒……”齐夏扭动腰肢,讨好般地蹭了蹭林年祎,花穴发出的渴望信号他很好地转达了,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却帮着菊穴又吞进一点肉棒。

    “因为我不想肏钟未铭肏过的地方,我要肏他没肏过的洞,”林年祎托起齐夏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冷笑道,“你说,把你后穴第一次夺走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啊……”齐夏惊呼一声,完全没听到后一句话,全部身心都给了菊穴和穴里的那根肉棒。

    一插到底的那一刻,他真的觉得屁股裂开了,一分两半的感觉特别清晰深刻,要死了,要被肉棒插死了,他痛苦地想着……但是没过多久,痛觉渐渐淡去,火热接踵而至,来自于肉棒的热度灼烧着肠道,使得原本性子温吞的肠壁欢乐地依附其上。

    “啊……好热……好棒……”

    在齐夏的轻吟声中,林年祎挺动阴茎,将裸露在外的最后一寸柱身挤进菊穴。被肠壁紧紧包裹的温暖触感令他欣悦无比,闭眼享受片刻后,再睁眼时眼中的疯狂较之前更甚,如暴风雨临近一般,他此刻只想在齐夏身上肆虐一番、畅快地释放欲望。

    “啊……慢,慢点……啊……”感受到肉棒挤进挤出的蛮横动作,疼痛再次涌现,齐夏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骚货,咬这么紧,是想叫我快点吧。”林年祎一个转身,将齐夏按上窗玻璃。

    “啊……”冰冷的玻璃紧贴肌肤,使齐夏浑身一颤,把菊穴里的肉棒咬得更紧了。

    “再快是吧?”

    林年祎双手紧扣臀瓣,使劲一按,抽出一半的阴茎又迅速没入穴洞,接连几次后,这样的快速摩擦快把齐夏热疯了,屁股就好像着了火似的,发热发烫,而且这股热量正在向全身蔓延……

    “啊……不要……慢……慢……好热……太热了……啊……”

    “不要慢就是快。”

    “不……啊……不是……啊……”齐夏通红的眼眶里又流出眼泪。

    “那就放松点!”林年祎咬牙说道,冲刺到现在,菊穴一点没松动,反而越咬越紧,让他不禁觉得有些吃力。怎么说呢,他毕竟是头一回肏后穴,有些不得要领也在情理之中,怪只怪齐夏实在太骚,就想让人发狠狂肏。

    “呜呜呜……那,那你不要动,动了……”

    “不动怎么肏你。”话虽这么说,林年祎却没有再往里冲了,他退到穴口,慢慢地戳动肠壁。

    “……”

    齐夏隐约知道他在找什么,是那一点,一戳下去就能获得数不尽的快感。因此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搂住林年祎脖颈,稍稍抬起屁股,扭动着腰去帮助肉棒找准位置。

    “呵,骚货,很想爽是不是?”林年祎重重打了两下屁股,“也是,你爽了我才能爽。”

    话音落下几秒后,又圆又硬的龟头就戳中了那一处。

    “啊!……”齐夏猛地挺起胸膛,而后软下腰肢,密密麻麻的快感之潮瞬间涌向头顶,使他发出一声满足而欣喜的淫叫。

    紧接着肉棒就一直朝着那一点戳,用力地,凶猛地,飞快地,把齐夏戳得直叫唤,两鬓的细发已经被汗水打湿。

    “啊……啊……好喜欢……好喜欢戳那里……啊……好爽……啊……”

    “叫得真是比女人还骚,自己听听看,都快把隔壁声音盖下去了。”

    齐夏一听,赶紧捂住嘴巴,是啊,隔壁屋里还有三个人,女人的叫声虽然很响很放浪,但自己刚刚是不是也叫得那么响了呢,如果被发现那就完了。

    “继续叫啊,”林年祎掂了掂怀里软趴趴的齐夏,坏心眼地继续猛戳那一处,“把那两人叫来,让他们一起肏你好不好?”

    “唔……啊……”在一浪塞过一浪的快感冲击下,齐夏最终还是淫叫出声,他有意压低音量,但这种不能放肆浪叫的压抑又使他苦不堪言,“啊……不要……啊……不要……呜呜……”

    “骚货就是要多点人肏才尽兴,我知道,你挑人,喜欢不一般的大肉棒,那下次就和钟未铭一起肏你,他肏前穴,我肏后穴。”

    恶魔般的笑声回荡在齐夏耳边,令人不寒而栗,但他却把这句话听进去了,这样的话,花穴就能被抚慰,不会再淌着淫液叫嚣它饿死了。

    “想什么呢,流了一屁股的淫水,”林年祎眯眼低吼道,“想钟未铭了?想被他肏?别忘了,现在是我在肏你!”

    “啊……”

    齐夏再次被压上窗玻璃,肉棒不再只戳弄那一处,而是卯足全力往穴洞深处冲撞。

    “让我好好爽爽吧,骚货。”

    经历过刚才那一番浪潮,菊穴明显松软了许多,也湿润了不少。林年祎一路冲破层层叠叠的软肉,顶上最里面的那层内壁。得到欢乐的肠壁一吸一咬地蠕动着,它也学着花穴内壁分泌出点点淫液,为这根大肉棒提供最好的性爱服务。

    林年祎长出一口气,享受着穴内的紧致和湿滑,又开始快速抽插起来,这一次没了最初插入的艰涩,肉棒畅快无比地在菊穴里进进出出。

    “啊……啊……好快……啊……啊……好热……啊……啊……”

    齐夏仰着头,难耐地轻声低吟,脊背紧贴窗玻璃,一上一下地起起伏伏。他真的要热到融化了,全身无力,大脑浑沌,唯一的凉意就只来源于身后那扇窗,但它却降不了多少热度,一段时间后,原本冰凉的玻璃也被齐夏给捂热了。

    “真他妈紧,真他妈骚,我要肏死你,小骚货,肏死你……”林年祎抓着齐夏臀瓣,五指暗暗收紧,胯下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啊……肏死我……快……快肏死我……啊……老公……老公……”

    “肏爽了就叫老公,真是个骚婊子。”

    “啪啪啪”,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虽然卧室门口里窗边较远,但若仔细听就一定会听出些端倪,可里面的三人却同样沉浸在性爱中,对屋外发生了什么事一点知觉都没有。

    “啊……好老公,吃奶子,快吃我的奶子……奶头好痒……好痒啊……”

    齐夏听到女人这句骚话,莫名觉得自己的乳头也发痒了,于是伸手摸上小小圆圆的奶包,捏紧乳头,轻轻揉搓。

    “啊……老公……啊……好舒服……快肏我……快……啊!……啊……”

    林年祎刚刚那一下几乎是擦着那敏感的一点进入,快感如潮再次扑打上岸,爽得齐夏失声尖叫、哭泣。前穴饥渴万分地流出一大股淫液,顺着花缝,经过两人的交合处,与菊穴周边的一圈白色泡沫混合凝聚,最后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了点点水花。

    “听别人做爱也能发骚,你……就是欠肏!”

    接下来,每一次插入都是如此,精准地戳上那一点,然后迅速没入,刺破最深处的软肉。

    “啊啊啊……啊……太爽了……呜呜呜……肏死了……被老公肏死了……啊啊……啊……啊……”

    察觉到齐夏声音里的兴奋高亢,林年祎一口咬上耳垂,微微喘气:“骚货,不准高潮,现在还不准。”

    “呜呜呜……”这哪能忍得住,齐夏摇摇头,体内汹涌的快感已经达到顶峰,“啊……老公……忍不住……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

    “……”

    林年祎咬紧下唇,双眸如窗外的夜色一般漆黑浓重。高潮之下的肠壁紧咬着肉棒不放,每抽动一下,他的呼吸就粗重一分,即便如此,抽插速度依旧不减,甚至更快了。

    “哈……老公……快射给我……精液……哈……骚货要吃精液……啊……啊……老公……”齐夏发颤的尾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就像一只猫爪能挠进人心里似的。

    林年祎紧盯齐夏,闻着颈间淡淡的香骚气,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他快速挺动了几下,抵在穴洞深处的内壁上射出精液。

    “啊!……烫……好烫……啊……哈……老公好棒……精液好多……好棒……哈……”齐夏无力地向一边歪倒,他已经没有力量去支撑自己上半身了,但嘴中的骚话和喘息声还在继续。

    林年祎双手穿过腋下,紧抱齐夏,坐上沙发椅。他闭眼享受着射精的过程,十指在齐夏脊背上四处游走,最后摸上后颈,迫使齐夏仰起脑袋,鼻尖相触,双唇紧贴。

    “唔……嗯……”

    齐夏在深吻中沉沦,意识又渐渐飘远。后来他似乎醒过一次,迷迷糊糊中看到那两个男人收钱离开,接着女人也离开了,走之前还在林年祎脸上留下一枚香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