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谙卡窗小逼被看光,池边自抠浓精(23)附带小彩蛋
“呜呜呜……”赫连谙口齿不清,只感觉口中胀得慌,含得久了,他已经不觉得那根几把臭了,只是觉得又大又热,烫得他难受地用舌头舔了舔,没多久就听见那个几把的主人重重地哼了声,就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浪冲着自己的软腭,赫连谙浑身都抖了抖,然后感觉喉咙被粘稠的热液堵得难受,他想要张大嘴把这些令人作呕的白色浓精吐出来,却被宫女察觉到了,那宫女面上还是一副脸色发红,作完以后餍足满足了的样子,手上却不留情,揪着赫连谙的头发逼他含着她已经射了的,变小的赃物。 更过分的是,因为她的鸡巴变小了,所以赫连谙嘴角两边都开始有漏洞,顺着张嘴的缝隙,就流下两道浑浊的白色粘液,是她的灼精混合着赫连谙的口水。宫女一使劲,由于她的鸡儿射过以后萎了变小了,赫连谙的头更靠近她的下体,甚至脸颊都能感受到她鸡鸡旁边的硬毛,她的睾丸都在她自己的使力之下,大半被赫连谙含在口中。她舒服地叹息着,一边让赫连谙继续含着,一边又用手摸着赫连谙的喉结,赫连谙没忍住吞咽的动作,一下子就吞进去好几口宫女的浓精,搞得他顿时反胃不少。 就在此时,赫连谙的下体又被身后那人快速拔出又狠狠插入,幸亏他小逼水液多,不然肯定得被那个粗鲁的宫女伤到。可是就算如此,前面那个宫女也不打算放过他。她把鸟儿聪赫连谙口中掏出,萎靡的鸡儿在赫连谙的脸颊边抖动拍打了几下,然后她把赫连谙半放倒,扶着他让他半躺着,手却往下探去,一手开始玩弄他被淫水打湿的阴蒂,一手把玩着他黑密体毛里硬挺的小小鸟儿。 而身后那个宫女,在她把玩赫连谙已经有点红肿的阴蒂的时候,就着前者的姿势,像是骑狗儿似的操赫连谙紧致又冒水儿的骚逼,赫连谙因为无边的快感,已经开始不自觉的浑身颤抖着,口中呻吟着,甚至口角边还有黏液不自觉地分泌出来,顺着他漂亮的唇角流下。 前面那个宫女,就像是在玩弄狗儿似的,手指在他小小的龟头边缘打转,一边捏弄一边出声嘲笑:“堂堂的三皇女男妃,居然跟个公狗一样地被人在浴池里玩弄,小公狗舒服吗?” (以下新内容。) 赫连谙听到这,虽然被玩弄得很有快感,内心的屈辱感和愧疚却将他淹没。他狠狠地咬住唇瓣,不让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这一切就像是梦一样不真实且荒诞,是噩梦。他不禁开始怀疑阿鸢对他的想法,如果是在意的,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任由他被这些低等的,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宫女侮辱。可是她不在意,为什么又要以娶自己? 赫连谙的隐忍很明显,很快就引起了宫女们的不满。那个玩弄着他鸡儿的宫女,直接用指甲抠挖他的马眼,力道一点都不再顾忌什么。赫连谙龟头顶部的尿道口很快被她弄得红肿,甚至被她锋利的指甲刮带出一条一条月牙状的表皮,本就是敏感的地带被如此残忍的对待,赫连谙疼痛难忍,又因为莫名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憋红了脸,终于还是低喘一声,白色的液体稀稀拉拉地从红肿的尿道口流出来,像是撒尿一样。而赫连谙嘴角边也有透明且黏糊糊的涎液顺着嘴角吮出,看着糜丽极了。 这场景看的几个宫女眼都直了,拿捏着他小鸟的宫女邪笑着揉捏他变小的鸟儿,而身后的宫女埋在他体内的大鸟很明显得又慢慢变大了,塞得赫连谙下体涨着疼,不自觉地又泌出些水儿来。那宫女一下子起了兴致,就在她“啵”得一声从赫连谙的小穴儿里拔出她的脏物,又准备大力插入的时候,赫连谙只听见耳边闪过极快的风声,然后就感觉后背一重,被身后的宫女压着,有些快要撑不住了。 而手还捏着他重要器官的宫女,眼睛却瞪得大大的,似乎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推开了。而赫连谙已经落入了一个带着一点冷气的怀抱之中。而赤身裸体的赫连谙被那人抱入怀中,冷冽的外衣摩挲着他刚刚高潮过的鸡巴和红肿挺拔的乳头,让他忍不住低低嘤咛了一声,潮湿温热的小穴里也挤出些粘稠的银液。那女子也是身体一僵,但很快反应了过来。 “尔等尔敢?”那女子很快解下外衣,披在赫连谙的身上,然后示意他走到一边,之后就用锋利的长剑,一刀一个地割下那些侮辱赫连谙的宫女的项上人头。 光洁的浴池被血色污染,一如已经被玷污的赫连谙。 赫连谙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却好像遥远得,漫长得像度过了一整个寒冷的冬季。 “嫂嫂……”女子在一边欲言又止,然后又脱下来一件外衫,轻轻披在赫连谙的肩头,“男女授受不亲,嫂嫂放心,阿姐定然会为嫂嫂找回公道。” “你……”赫连谙抑制不住,牙齿开合间,身体却不由自主微微颤抖。 那女子见赫连谙如此行径,就是明白了,赶紧解释道:“你是我的嫂嫂,而我,是阿鸢姐姐的亲四妹。” 赫连谙反应过来,原来是四皇女,他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四皇女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衣衫不整,实在不适合和一个外女共处一室,他犹豫着开口道:“你可否带我离开这里,让我梳洗一番。” “嫂嫂不说我都忘了,”四皇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侧目看了赫连谙一眼,又红着眼别过头去,“嫂嫂这样不方便外人看见,我是知道的,只是这件事我也不好让别人看见,要是传出去了肯定对嫂嫂不利,不若嫂嫂先靠着我,让我带你先飞去内殿,然后我就离开。” 赫连谙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隔着两层衣料钻入女子怀中。 女子身体又是一僵,这回却环着了赫连谙的背部,小心地抱着他,飞离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赫连谙在女子怀中,被很小心地保护着,心里却又酸又涩,他多希望这个温暖怀抱的主人是阿鸢啊…… 四皇女很快在一个宫殿窗旁落下,她小心翼翼打开窗户,然后低声道:“前殿有人,只能委屈嫂嫂爬窗而入了,嫂嫂放心,你一进去,我就去前头驱散这周围的宫人。” 赫连谙一愣,然后看着窗口,也只能点了点头。然后他头小心地够进窗子里,用两臂抓紧窗沿后,半个身体侧依在窗上,抬起侧边腿就想翻进去,却感觉下体一凉。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身上只有两层外衣,而他一抬腿,却是把他的小嫩穴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身后之人眼中,他一急,还站立着的那条腿一滑,他整个人就扑在窗口之上,双手失去了支撑点,整个人更尴尬地摆出了一个头下脚上的姿势,这下腰部以下的风光更是明明白白地展露在身后那人眼前。 安静的环境里只听得到他突然紧张局促起来的呼吸声,和身后女人很低但是很明显的咽口水声。 赫连谙又羞又恼,整个人卡在窗口上,用双手支撑着地板,可人却下不去,他只能低低地道:“你,你帮忙在后面推我一下。” 四皇女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听见声音,只能窃窃地看着赫连谙裸露在外的完整的白皙的两瓣屁股,和中间殷红带水光的小穴,然后心一狠,就闭上眼睛一推。然后感觉一手温热潮湿,她更不好意思了,推完之间低声道:“嫂嫂我去支开宫人。”然后就跑了。 赫连谙是下去了,可是他被四皇女拍在了两腿之间的地方,又羞又恼,四皇女推的时候只想着早点了事,于是那半片手掌都贴着他湿热的阴唇使力,让他一时酥软着身子,下边又有点涨涨的感觉。 人是进去了,可是也不知道等会该怎么面对她。四皇女确实是好心为之,可是这也…… 赫连谙一下子羞红了脸,整个人坐在冰凉的地上,湿湿的穴口贴着冰凉的地面,刺激得他一瑟缩,一泡水儿喷了出来。他低喘了一声,又摇了摇脑袋,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池水,想着就要下去好好洗干净,于是他慢腾腾地站起来,双腿夹紧,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走,虽然酸软无力却目标明确。 直到整个人都浸泡进水里,赫连谙下身一痛,被宫女玩弄得起皮的尿道口又肿又疼,他这才仿佛惊醒一般,开始细细地擦洗身子,他一边洗,一边又是憎恶又是恶心,把自己身上残留的白色粘液都重重地擦掉,把自己身上搓洗地红红的一片。等认真搓洗过头发,甚至自虐般的擦洗过被玷污的双乳后,他看着下体有些为难。 被仔细揉搓后的乳头又肿又红,泡在热水里也隐隐带着一丝疼痛,还有一点不明显的快感。这点在赫连谙下定决心把手伸下下身后,更是感觉放大了好几倍。 他鼓起勇气摸到自己黑色森林下红肿的糜丽,拨开两瓣洪肿的阴唇,就要把手探进阴道里。池子里的温热得甚至有一点点烫的热水却因为他这个动作,尽数灌入他的逼里,他被刺激地身体一软,滩倒在池子边缘,下体却又诚实地冒出水儿来。 他咬了咬牙,把手指探入被操得已经敏感得不行的逼里,手指滑动在层层嫩肉之中,进行一个抠挖的动作,口中却忍不住碎碎的低喘不断,最后终于受不住了,从小逼深处喷射出一股水来,像是尿了一样,而赫连谙神色迷离,瘫在池子边缘,眼角泛红得不行,身子也软趴趴得倚靠着池边缘的砖墙上,只感觉下面两条腿却是忍不住一并拢,下面两片肥唇夹住了自己的手指,穴口却一翕一合的。这场景任谁看了都不得低骂一声“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