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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被捕获的正道大侠/把袜子塞进嘴里羞辱/肉棒戳在胸肌上抽插

    剑舞生风,飞沙走石!

    陇山关外,两名男子交战于官道。

    楚天阔且战且退,在对方强势的猛攻下,丝毫没有还手余地!

    仿佛就是为了将他攻至此处一般,男人将战场推进密林之中,瞬间收敛锋芒!且退半步,挥剑相指。

    “雪峰掌门,还是乖乖随我走一趟吧,免得动起手来,大家都要耗费不少力气。”男人面带微笑。

    这还不算动手吗……楚天阔眉头紧锁,气喘吁吁,紧紧握着双剑,告诉他自己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猛地听见身后一阵异动!才转头,那个男人就以剑鞘打在他身上。

    “在这种时候分心可是很容易没命的,永远不要在战场中忽视你的对手。”男人用剑尖挑起落地的剑鞘。

    楚天阔不得不将注意力完全放在这个强敌身上!

    他不敢说自己是江湖顶尖的高手,但一手剑法如火纯青,与精妙的轻功相得益彰,只要不遇上那些武林名宿,至少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没想到!该死的魔教竟然派出拥有剑圣之名的季青临来对付他,着实是太瞧得起他这位小派掌门了!

    季青临,这可是连青城派老前辈都认可的一代宗师,他那早早就留下一整个门派的烂摊子给他处理,自己死得逍遥的师父若是在世,都不一定是此人对手!

    早知道就不该拒绝天武门派武者护送的!

    “动手吧。”季青临一挥长剑,却没有攻向他,而是归剑入鞘。

    来不及思索,身后就被一道巨力击中,紧接着将他四肢钳制,在后脑的遭受重击后,彻底失去意识。

    “算是个有潜力的小辈,只可惜,被功名利禄相缠,若不脱身,今后怕是桎梏重重,难有长进。”季青临摇头叹息。

    “招惹圣教,纵是武林名宿也不得不以血相偿,尊上仁慈,可他并不一定会领情。”身着黑袍的肌肉壮汉往楚天阔口中塞了颗药,灌了点水让他吞下去,然后让手下将其捆住,套在麻袋里。

    “只是没必要因此见血罢了。”他笑了笑,道:“况且我还想看看,修离和蒙轩这两小子会斗成什么样子,可别到最后,全便宜了那些老不死的东西。”

    “尊上慎言!”黑袍壮汉压低声音。他们大小也算个高手,只是在强者如云的浩天教中排不上位置,顶多就是作为打手帮衬,而这些大人物能不能不要每次在行动的时候都说出一些他们不可以听的内容!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罢了,我就随口一说。”季青临无谓地笑笑,沿着官道走了几刻,在路边山坡的亭子上找到自己的马,骑上马背,策马扬鞭。

    途经小镇,在圣教经营的客栈里换马赶车,以此掩人耳目。

    麻袋里,楚天阔吐出一块将近化掉的药丸,万幸这玩意卡在嗓子里,把他憋醒,否则不知醒来的时候会被送至何方……或者根本就没有醒来的机会!

    透过麻袋的细小缺口已经看不见光亮,判断此刻天黑,又等待了一个多时辰,确认夜深,立刻从缺口处撕开麻袋,朝着车窗扑去,势作逃离!

    “操!那破药是不是坏了!”车窗边的黑袍壮汉挡住他,胸口被撞得生疼。

    另一个黑袍汉子无比迅捷地冲去,抓住楚天阔双手,向后反锢,不料被他顺势躺下,弓起双腿,向上猛蹬,直接将他踹飞,连带着车厢顶都被掀开。

    季青临没有出手,饶有兴趣地看着四周骑马的黑袍汉子们从瞌睡中惊醒,加入战局,围攻那个不知是如何脱身的雪峰掌门。

    楚天阔攻开一道缺口!只要季青临不出手!他有把握逃脱!

    然而没想到这些应该是力士之流的家伙里,竟然也有高手!

    他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捏碎,而那黑袍壮汉首领又狠狠朝着他的后背来了一拳,紧接着踹在他膝盖后方,脚掌重重压着他的小腿,让他不得不跪在地上!

    黑袍壮汉们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击余地,朝着他后背又狠踹好几脚,让他整个人倒在地上。

    壮汉首领跨坐在楚天阔腰上,左右各站着一个黑袍壮汉,用脚狠狠踩住他的手腕,将其制服!

    “要挑断他的筋脉吗?”壮汉首领开口,这是最保险的方法。要不是拥有剑圣之称的季护法想要捉拿活口,他们绝对会设好埋伏暗杀,然后带着此人的尸体回去领赏。

    “不必。”季青临丢出一捆在月光下反光的细绳。

    “缚龙索!”黑袍壮汉惊讶,这玩意儿是用特殊方式锻造出的金属锁链,柔韧坚实,而且比草绳要细多了,想要用巨力将其挣断,最后的结果只会使锁链嵌进肉中,割断筋肉!

    黑袍壮汉们很快就将其捆住,其中一个汉子觉得这还不够,直接脱了他的鞋子,撕碎他的衣服,把足衣从脚上脱下来,捂在他脸上。

    “不愧是养尊处优的一派掌门,连脚都比别人干净,不过这足衣倒是很有男人味。”不顾楚天阔满脸厌嫌地挣扎,用带着汗水的足衣狠狠捂着他的口鼻,“自己的味道棒不棒!你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不然练了这么多年的下盘,却不清楚自己的味道就太可惜了!哈哈哈哈!”

    楚天阔怒吼!刚一张口,瞬间感觉到无比强烈的汗臭冲进他的嘴里!

    行走江湖哪来那么多时间清理!谁知道这些魔教恶徒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对待他!

    那个黑袍汉子将足衣塞进他的口中,对上他怒如烈火的眼神,哈哈大笑。

    “不要羞辱太过。”季青临看着楚天阔怒红的脸,可嘴里被带着汗臭的玩意儿塞满,根本吼不出声。随口嘱咐了一句,让这些汉子别玩得太过火,接着走到路边扯野草喂马了。

    如果不是敌对,他还挺欣赏这小子的。

    几个黑袍壮汉把楚天阔的衣服碎片扯干净,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来回乱摸。

    “好家伙!鸡巴都翘起来了,看来和传闻没错,是个好男色的,不过没想到咱们这些健壮的汉子也对他胃口!哈哈哈哈!”其中一个黑袍壮汉狠狠捏着他的胸肌。

    “慎言!”壮汉首领咬牙,大人物们随口之言也就罢了,他手底下的这些弟兄怎么也如此口无遮拦!

    好男色?根据不可靠的隐秘消息,修护法似乎曾被此人抓到过,随后在他们歇脚的客栈中传来彻夜不绝的交合声……没有道明具体情况,可正是这种捕风捉影之事,最容易触怒那些大人物!天晓得因此传出过什么奇怪的流言!万一他们提及此事,被认为意有所指该怎么办!

    弟兄们嬉笑敷衍,粗糙手掌在楚天阔精壮的身体上来回揉捏,壮实胸肌上凸起的小小两粒被他们用力捏着,甚至能够看到他们捏着乳头的手指狠狠用力,楚天阔硬挺的鸡巴都被刺激得一翘一翘。

    几个弟兄见到这般场景,胯下之物竟硬了起来,裤子都被顶出了个帐篷,随时都能够把这个英挺的男人压在胯下狠狠操干。

    一个壮汉直接跪在地上,将自己的鸡巴按在楚天阔胸膛上来回抽动。此人厚实的胸肌如此充满弹性,又被被束缚,只能看着自己用鸡巴戳在他身上!爽快得没几下就射出浓精,弄得楚天阔的胸口和前方杂草都挂着白浊的精液。

    射完之后,他趴下去,舔弄着楚天阔的乳头,身体那么精壮,胸膛更是壮实宽厚,可这乳头就小小的两粒,轻轻咬着都会从牙齿间脱出,让他选择舔弄带着咸咸汗味胸肌。

    “呸!操!舔到老子的精了!”不小心舔到自己之前射在楚天阔胸膛上的精液,浓郁的气味瞬间占满口腔!

    “哈哈哈,都舔到精了,不如就干脆咬着他鸡巴让他也好好爽爽!”其他几个兄弟大笑。

    “操!不把你们几个干趴下,不晓得老子的威风是吧!”他挺着射完之后还硬邦邦的鸡巴,发现兄弟们正和楚天阔的双腿角力,准备把他的腿抬起来,让鸡巴能够好好插在屁眼里!“操!老子都还没操他屁眼,你们就盯上了!”

    “谁让你自己看到壮胸就不能自控了,怪不得兄弟们!等把他的腿掰开,让他好好瞧瞧什么叫做真男人,而不是在胸口戳几下就缴枪!”

    “操!老子那是太久没做!”

    “哈哈哈,等咱们爽够之后你再上吧,免得不能把这家伙干尽兴!”

    “操!”

    最后还是季青临看不过,把差点就被鸡巴给捅了的楚天阔抬到马背,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盖上,让他不至于赤条条地走一路。

    马车都已经在打斗中损坏,众人只能骑马奔赴下一个站点。

    沿街路上,黑袍汉子牵着马,一巴掌扇在楚天阔厚实的臀肉上。

    “怎么样,大侠,光着屁股游街示众的感觉是不是很爽。”他摸着楚天阔的大腿,然后抓住那条戳在马腹,硬挺无比的粗壮鸡巴上,大笑“别装了,你的身体可是兴奋得不行,要不等走过这条街,让弟兄们给先你好好爽爽?我可是最喜欢干你们这些正道大侠了,一个个矜持的跟什么似的,最后被大鸡巴操爽还不是浪叫不止!”

    “得了吧,你个没开过荤的家伙,当年在军营里,天天吼着死也不要带着童子身,最后却没有钱逛寨子!哈哈哈哈!”为首的汉子回忆过往。

    “闭嘴!”他红着脸怒吼!引得路人都围观过来。

    “这里热闹,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操岂不是更爽!”另一个汉子停下脚步,等他们牵马走来,撩开楚天阔垂散着的头发,掐着他的脸,羞辱着,“你结实的屁股和鸡巴可是让路人们看得目不转睛呢,是不是想到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壮汉轮操,就已经急不可耐得鸡巴都硬到不行,瞧你的脸,红成什么样子了。”

    “这里是闹市,引来官差就有得纠缠了,万一这些走卒农夫看得兴起,也想来横插一鸡巴,你说这咱们位大侠是接受这些草民莽汉干他屁股呢,还是咬着咱们兄弟的鸡巴不肯松开呢。”牵马的黑袍汉子大笑。

    楚天阔愤恨无比,不过至少身上还披着一件衣服,不算彻底地赤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垂着脑袋,披散头发,尽量不要让人认出自己!让旁人看起来顶多就是被抓住的奴隶之流!

    奴隶交易时,为了确保干净,都不会穿衣服,甚至连全身的毛发都会剃光,赤条条的供人挑选,免得带有跳蚤虱子。早年里,中原和西域诸国多有摩擦,被俘的士兵不是人头落地,就是充卖苦役,落到牙人手上的也不少,捆着手脚,展示精壮身躯,让不少贵人家中都多了绿眼珠的护院和家丁。

    “别玩了,朝廷的那几只鹰犬已经嗅着味道追来,可别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季青临从一间酒肆走出,跨上马,回头看向汉子首领。

    为首的黑袍壮汉看着弟兄们掐着楚天阔的脸,捏着他的屁股,抓着他的鸡巴,在大庭广众之下极尽羞辱,自己都没脸看……

    当然,他只是觉得被路人们用看变态的眼神盯着十分不好意思,对于羞辱这个正道人士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想法。

    敢对圣教的附庸门派下手,总要付出点代价。

    呼喝兄弟们赶路要紧,骑上马离开。

    路上,他犹豫了许久才开口。

    “大人,你说的鹰犬,是哪几只?”不是他想多话,只是此事不得不问。

    “放心,天武门的喽啰而已。”不是来捉拿黑袍汉子们的军中将士,不会让他们难为。

    浩天教势力庞大,根基却不深,有不甘心沦为权贵犬马的将士,为了逃避追杀而效命于圣教的凶徒,为了财富与权势而来此的江湖人,甚至药园里,还藏着一批本该已经死去的家伙。

    透露点并不重要的消息,让现在勉强还能算是同伴的家伙安下心也并无大碍。

    在路上花费了将近十天时间,总算返回教中。

    “教主已经出关了?还在修离那?有意思。”季青临饶有意味的笑了笑,将赤条条,肚皮都已经在马背上磨出大片血痕的楚天阔丢出,“和之前抓来的那个家伙一起交给蒙轩,我先去药园拜见教主,瞧瞧他的神功修炼至何等地步了。”

    他的属下分别将楚天阔与厢房里捆着的另一个壮汉抬走,其余仆从则好生款待这些黑袍壮汉。

    “操他娘的,雪峰派的那个混账竟然撞得老子都快吐血!要不是你们大人留着他有用,早就被哥几个挑断手筋脚筋,用大鸡巴操到跪地求饶!”抱着酒坛子,这些汉子在酒桌上喝得兴起,几乎是有啥说啥,连与此行无关的内容都说了不少。

    “哈哈哈,那他怕是会被操得没有大鸡巴就活不下去了,到时候跪在弟兄们的胯下,只能将正道的事和盘托出,求着你们继续操他呢!”招待他们的侍从笑着回应,说得这些汉子爽快无比!暗自记住酒桌上听到的话,待到酒宴散场,提笔记下,将带着消息的信鸽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