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哥哥

    散仙人被小耳污了身，心中却有几分异样情绪，若是还如以前一般待这这玩物，许是要纵着他的，只不被他发现自己已经纵了他许多事便可以。可到了如今，他睁眼瞧着安睡的小耳，‘你还真敢想啊。’

    李裁就算了，道长你也敢，身为娈宠，全无自觉！也难怪，不论是王六，还是郑华，又或者李裁，都太纵着他了，小耳如今已是无法无天，得个机会就要蹬鼻子上脸。但既然落到了道长手里，便是个玩物，此后他自该收敛。

    散仙人瞧了几眼，却当真神游去了，他惦记着白日里山中灵气蕴震，情形不对，又忆起郑华与小耳在山顶浆洞里遇上鬼界破界相连，才沾染死气的事，更要仔细探查一番此界中有无异事失察。

    小耳醒来见道长还在神游，就去探望陈安白，道长既说他无甚大碍，想是该醒了。才出岔洞不几步，迎面却遇见个黑影，这黑影此时已经摘了兜帽，露出白森森一张脸，雌雄难辨，妖邪精美以至于不似人形，正是昨日道长带回来驱除了他体内死气的上界大能。小耳忙点头示意避立一旁，却见那大能冲他勾魂摄魄的一笑，就往道长岔洞去了。

    小耳心头一颤，忙回头看，那位大能并未唐突道长，只静静在道长身侧几步外立了，倒像个护法一般。

    陈安白还未醒来，却呜里咕噜地说着什么梦话，听不清楚。小耳拉了陈安白的手，轻抚安慰，偶尔也胡乱应声陪着陈安白的梦话。这孩子几乎是他一手带大，小耳与他感情深厚，正是这世间唯一的亲人。

    ‘小耳。’安白不知几时，梦话说着说着就当真醒了，睁眼便见小耳坐在身侧，唤了一声。

    ‘叫叔叔。’小耳依然要纠正他。

    ‘...’陈安白咬嘴不言，他仔细瞧着小耳，倒像小耳才是那个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人。‘你体内的死气…你筑基了…’

    ‘我本来就有筑基的修为，如今死气尽除，你才知道了？’小耳轻笑，近二十年不曾长进，安白近乎忘记了他的修为。

    ‘小耳叔叔，再给我讲讲你入山修炼之前的事。’

    ‘怎么又要听？’小耳久不闻安白叫他叔叔，这次叫了叔，却是问这些陈年旧事；除了那些双修的事，其他往事早都告诉过他了。‘你才刚醒来，觉得身体怎样？’

    ‘我想起小时候，我们一起下山，曾有一位李叔叔，也是多年未见了。’安白继续说。

    ‘哦，你还记着。’小耳觉得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还有山里埋着的那两座坟，那里面也是你的朋友。’安白说得安静，听来如同耳语一般。

    ‘嗯。’小耳每年都会去祭拜洒扫，安白见过的。

    ‘除了那个猎户小院，除了镖局，除了戏班子，除了国师府，小耳叔叔还去过什么别的地方？有过什么别的朋友？’

    ‘你怎么忘了最重要的？我每年都陪安白回家探亲啊。’

    ‘是啊，我倒忘了…不对，我说的是入山修仙之前的事情，不是之后。小耳叔叔最早就是在镖局里做事吗？’安白面有疑惑。

    ‘我起初是在山里遇上了猛兽，被一位恩人所救，然后才出了山。’小耳摇了摇头，这孩子今日怎么尽问这些。

    ‘是啊，我竟忘了他，小耳说过，也是一位上界大能。’安白收回探问目光。‘我师父呢？’

    ‘啊？’小耳一时惊讶，不知安白这是要问什么，再者，道长何时变成‘我师父’了，不是从来都只是‘师父’吗。

    ‘师父在做什么?’安白转过眼，瞧着洞顶虚实处问。

    ‘师父神游去了。还有昨日那位上界大能，他与师父在一起，不着急去瞧他们。’小耳担心安白还未全好。

    ‘那个大能也是小耳的朋友了吗？’安白问着怪话。

    ‘昨日才见了，名字都不知道，谈不上是朋友。’想来安白自小便与自己在一处过活，如今师父突然带来了生人，觉得不安也是自然，便不急着纠正要他带上一嘴叔叔了。

    陈安白低头，瞧小耳还握着他一只手，便反手握住小耳，‘你就这么想修仙吗？’

    ‘何出此言？’小耳惊诧。

    ‘随便问问。’安白答。

    ‘安白不想修仙了吗？’小耳想了想，难道是此次遭遇，让安白心生畏惧？

    ‘……’安白盯着小耳看，又笑了笑，缓缓说到：‘我自然想。’

    小耳也是欣慰，再瞧了瞧，安白已经端坐石榻上，浑身上下并无不妥，正待离开张罗早饭，眼见一道气蕴降下直入安白灵脉，筑基了！

    ‘大喜大喜！’小耳连声庆贺。

    陈安白只轻笑了一下，并无几分得意，牵着小耳的手说：‘走，我们去御剑。’

    小耳听得心喜，他已多年不曾自己御剑过了，不想今日，双喜临门，他可以与陈安白一起重试灵剑。

    灵剑是小耳和陈安白一起铸的，道长教了他们法子，又赐过他们一些灵石，这十多年里，他两人在一起反复铸炼，终是弄出了两把像样些的，品相虽是一般，但如今他二人也不过刚筑基的修为，已管用了。

    两人出了山洞，各御一把灵剑，巡山而飞，一时好不自在逍遥。陈安白更是越飞越熟练，不多时就能如小耳一般轻松驾驭，各种腾转，皆是收发自如。小耳看得欢喜，更忆起自己初学御剑时，和华儿在一起，两人共乘一剑，想来却有几分辛酸。

    走神之间，已经没了陈安白踪迹，忙又去寻，寻来寻去，却在王哥和华儿的坟墓前发现了安白。

    小耳驻足，也停了一阵，‘我们回去吧。’

    ‘好。’陈安白说。

    散仙人神游归位，他感知此界天地灵气，并未有什么不对，却更添了疑心，干脆想要肉身御剑去各处实地探查一番了。只一回来，就见鬼修魔王立在一旁，当是来讨要报酬的。

    ‘仙长。’　鬼修魔王躬身一拜，是个大礼，正是有话要讲。

    ‘说吧，你想要什么。’之前就答应了的，不管他要什么，举手之劳便不会拒他。

    ‘请仙长将那娈宠赐与我。’　鬼修魔王着实是张得开嘴，请他来小世界给小耳清除体内死气而已，他就敢开口要小耳。

    ‘你要他做什么？’才问出口，散仙人就明白了，鬼修之道无意双修，不纳炉鼎，却从来都是贪集修士尸身，又或是要寻些性阴之人，散仙人面上渐生冷色，小耳天灵根，性阴，无相，是极难得的性阴之人。‘他不过是筑基修为，于你能有几分助益？’纵是再难得，诸多大世界里多找找，总寻得到。

    ‘仙长请看。’　鬼修魔王说着，去尽了身上衣衫，立时露出一副极致森白的身躯，肌肤下却有青紫纹路自腹底私处漫延开来，如花蔓藤网向上已铺展至肩胛颈锁，向下也就脚踝以下处还未曾显形，更别提那蔓纹出处肉根几乎全被暗纹包缠难见天日，如此一身肉皮诡谲艳丽，对比鲜明，难以形容。

    散仙人静了一时，暗自思付。

    ‘我昨日化用了仙长娈宠的精元和淫水，身上的鬼噬纹路便短了寸许，此等攻效，与我此前种种尝试都大为不同，仙长的娈宠至阴至纯，若仙长能赐我长久奉用，定能一解樊笼，得道飞升。为此，我愿为仙长的驱使仆役，尽心尽力无所不从，只求仙长答应！’魔王说着就赤裸着森白邪异的身躯跪了下来。

    此魔物虽是个鬼修，可在散仙人眼里，到底还是个大乘修士，并未抛脱生命，成个暗鬼。但他常年精修鬼道，早已被鬼界召唤，想要飞升仙界，仙路又岂止是渺茫。散仙人考虑如何拒绝这魔王，又终究想到这些年的经历，要拒绝这魔王就必须杀了他。

    可自己此时并不想要杀人，被人讨要了小耳，心里只有几丝怪异，但又想置身事外，像看戏一般，继续看这出戏还能唱成什么样，不过是讨要一件玩物，曾几何时，自己的道侣也曾与魔物们分享，算得了什么事。散仙人脑子里混搅了一番道理，问那魔王：‘你的天劫还有多久?’

    ‘只怕不足百年。’

    这当是鬼修魔王不能再顾忌的原因，他若不能及早除去身上鬼噬，莫说渡劫飞升，只怕天雷降下之时，也是鬼界将他吞噬殆尽之日。

    ‘既如此，’散仙人已经想到了解决之法，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魔物，‘这娈宠我才新得了不久，正是玩的起兴的时候，你且讨不走。不如，你也留下侍奉我床榻吧。如此，你还能教教他如何做人娈宠；你若不肯，便只能等着了，或者便另做他想。’

    鬼修魔王一时不语，他才提出了要仙长将娈宠送他，仙长转而就要他也如娈宠一般侍奉榻前。果真是…转而想到这位仙长曾经历过的风雨，他将头低到更低处，渐渐地挨蹭在散仙人小腿侧，喉间暧昧说：‘不曾想过还能有这般大的机缘。’

    散仙人正稍觉黏腻，却也不阻那魔物，衣袖向外一挥，一道气障屏开。

    小耳与陈安白御剑飞回洞府，却发现陈安白进不得洞，有结界。

    陈安白撇嘴，无言地笑了笑，转身离去。小耳立在界内，更觉奇怪，以前道长也曾布下结界，多是将他二人阻在洞里不让出去，今日怎么却是不让进洞了，还单单只阻了安白一人。小耳自是要去瞧瞧原委。走得近些，便听见道长岔洞里竟有淫声。小耳顿足不前。是道长和那位上界大能？道长…

    想起这些年来道长神游时，自己每一次的莫名注视，终是暗叹了一声；又记起此前那大能勾魂夺魄的一笑，他们阻了安白，却没阻自己…

    身为娈宠的自觉？修仙至此，小耳默默，心中静静地一句，‘华儿，干脆我们跑吧，不修仙了。’　小耳移步，继续向道长所在的岔洞里走去。

    ‘仙长…’鬼修魔王在道长身下轻唤着，渗缠着青紫纹曼的诡异身体森白瓷腻如冷玉藏痕冰晶结隙。小耳见道长松垮着衣袍，压覆在妖邪美人身上，腰胯耸动，美人撑臂跪伏奉迎，两人正在成事。小耳伫立一旁，毕竟不知身为娈宠此时究竟该当如何。

    道长未注意到他，仍是压着美人攻阀，美人却一眼扫到小耳身上，招手就将小耳卷到二人身侧。

    美人本是趴跪的姿势，扯抱着将小耳压在身下，一口亲在嘴上噬卷浪吸，揪衣扯带地将人脱净。小耳大睁着眼，无从抗拒，只见美人身后的道长，他半眯着眼，趣味未见增减。

    美人咂摸得味儿，推举着小耳让他叉坐在自己面前，一口吞含住小耳未举的玉茎，狂吸劲吮。

    小耳双腿大掰，双手撑立，就见道长仍在他面前勇击猛撞，更想起昨日道长在他身上神勇，下身穴口此时还未长好…美人不愧是上界大能的体魄，如此瞧来竟毫无挂碍。

    很快便被美人吸迫地得了趣，小耳微张着嘴暗喘，道长此时才瞧了他一眼。小耳垂目，虽瞧不见，但道长每一次撞击都随着美人向前扑动推按在他大腿上吸裹在他玉茎上，那美人吸的忘情，小耳随即闭了双眼，不与人对视。

    玉茎极为舒爽，如同入了个专为他造设的所在。小耳轻吟着，并不多想其他，只专心体会，不多时就射在美人喉底。小耳才松快些，那美人却难打发，卷尽了小耳精元，又抬高小耳双臀，往臀间密穴吸舔而去。小耳呜咽一声，本以为撕裂处会疼，那唇舌却极妥帖，渐舔渐钻地蕴慰挑逗着，他密穴里泌出淫水，小耳轻哼一声，却发觉不知几时，岔洞里只有美人吸食小穴的声音，他睁眼一瞧，道长正卧坐他两人身旁，闲暇无事人一般看他两人取乐。

    小耳见道长离得近，便探头去亲他，未碰上唇，就被道长向下推按，小耳识趣，一路亲舔着胸膛小腹，衣衫本就敞开，进而止住美人，翻身扬腿，跨过美人头顶，跪撅着将后穴敞送给美人，脑袋却贴近道长巨阳，小嘴嘬吸着根部一寸寸地亲吮起来。

    小耳已晓得了道长神勇，不敢再轻易尝试口侍吞含，只亲嘬着配合双手尽力侍奉，直侍弄得那巨物毫无道理更加硬涨。

    美人亦在小耳身后侍玩，穴口淫水搅涌，玉茎更被再次抚弄勃张。小耳只盯准了眼前巨物，一心想要吸嘬出精元来。却还是美人得胜在先，小耳身下被吸玩的淋漓不止，竟再次往美人口里出了精。

    道长一把抱起小耳，让人跨坐自己腿上，小耳正惧怕道长要再次破穴而入，不料道长折拢小耳双腿，就着大腿间缝隙抽插起来。小耳哪还坐的稳，美人却跪立身后将他抱入怀里按牢固了，方便道长肏弄。

    小耳被道长灼热目光盯紧，两腿间巨物更是连连抽动直捣小腹，如此熬炼肆磨，腿根内侧肌肤已有不耐迹象，后穴更是空耐不住，正是焦灼间，美人掐摁着小耳胸口嘬吻脖颈。小耳痛难自矜，悲鸣出声，却是道长已抬捧起他的肉臀，巨根肏干撕入小穴，一入至底，精元喷涌，又缓抽着将余液都射在深处。小耳颤抖难当，穴内极致处本在空绞，待到道长阳根闯入，竟是狂绞不止，小耳激痛激爽歪斜倒去，正落入美人怀里。

    此时那美人更一手侧扶住小耳肩头，探低身体再含住小耳玉茎，那里有可疑汁水一注一注随着小耳体颤溅射而出。

    道长搂过小耳肩颈，低头瞧看，此时小耳几无神智，仍问了一声：‘不记得双修吗？’

    小耳闻言，原本微张的嘴更张了张，说不出一言。暗影压来，是道长给他渡灵。

    美人嘬净了小耳下体，又舔着道长阳根插杵的穴口，血丝淫水，一并收拾了，阳根仍是硬挤在穴中，美人便似个仆役一般，退立榻旁，也不穿衣，赤裸着诡艳身躯静候仙长与小耳完事。

    小耳体内仍含着巨根，不敢稍动，进也是痛，退也是痛，面上更满是道长气息，灵气极为浓裕，如此饱食一顿，却想着方才自己下体流出来的究竟是什么，总不是精水，难道是尿水吗？他瞅了一眼端立榻旁的美人。

    道长渡了灵，更是冷淡，虽阳根还埋在小耳体内，却将人搂坐端正，向他介绍起美人：‘小耳，你见着了，这位道友此后也在我榻旁侍奉，你身为我的娈宠，可以唤他哥哥。’

    小耳看向美人，还不及招呼这位新来的哥哥，美人先向他点头致意：‘小耳弟弟见礼了。’说着翻手取出个乾坤袋，身上分明还光溜溜地，竟是礼数周全仪态大方的要送他一份见面礼。

    ‘谢谢哥哥。’小耳咬唇说了，却无力接礼。

    ‘怎么了？’道长问他。

    ‘道长神勇，我…下身撕痛。’小耳垂眼。

    ‘让你哥哥给你瞧瞧。’道长轻松说着。

    ‘是。’

    新认的哥哥却很贴心，近了身将小耳缓缓从道长身上抱起，再放躺榻上，他跪在榻下抱起小耳双腿，柔密舔弄起小耳裂痛后穴。先只舔净外侧穴口，后以手指不知施的什么阵法探进肉穴里抚慰理氲，小耳渐觉舒爽，又被那美人哥哥韧舌灵动舔进了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