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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尝芳华说淫奢 下

    她叉开双腿,门户大开,浅棕色的耻毛下面,已经透露点点晶莹,阴户仿佛是嗷嗷待哺,在一张一翕地等待饕餮盛宴。哪能让美人受此煎熬,我从蒋丹口中拔出已经颇具雏形的鸡巴,捏了捏,至少有八分硬度,只手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借着她自己口水的润滑,顺利的叉了进去。柔滑,湿润,千山万壑早已是夹道欢迎我的鸡巴,她的肉壁如饥似渴地紧裹着我的阳具,高频率的活塞运动就此上演。因为我站在床下,半蹲着埋头苦干,百十来下,两腿微感酸麻。

    拔出阴茎,把她翻了个面,“跪着”,我喊到,鸡巴上那些分泌物早已在不停的抽插中,变成白色乳液状的黏糊。我抓起毛巾揩了揩,这样会增加一些摩擦。蒋丹顺从地跪在床沿,阳具极速对焦,熊腰一挺,鸡巴连根没入。

    最古老,最原始的姿势,是插入感最强的,也是最能感受本能的气息。她悬垂的双乳在我的抽插中来回舞动,像展翅的蝴蝶,亦或是起跑的兔子。蒋丹将头埋在被子里,从被子里发出一阵阵发情母兽的嘶叫,两只手狠命地抓扯着床单,看来她已经是快感如潮。

    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逐渐缓慢下来,变化着姿势,深浅结合,阳具缓缓进出,感受着包裹的灼热从四面传来。

    “有安全套吗?”

    我转身看了看床头,发现根本没有。“没有安全套就不做爱啊。”

    “排卵期,危险。”

    “明天吃药。”有两回爱爱采用的就是体外射,安全性差不说,还感觉做爱不是那么完整,缺个步骤什么的。我继续埋头苦干。强烈的刺激让肉壁阵阵痉挛,蒋丹淫荡地欢唱着,左右晃动着脑袋“哥哥、种猪”的乱叫着好一副淫邪的画面。我的鼻孔发出沉闷的呼吸声,配合着腰部的耸动,我将一股股琼浆玉液送进那销魂蚀骨的肉缝深处,百体通泰。

    她枕在我胳膊上,手指在我的胸部画着圈圈,我用手心捧着她丝滑的臀部。

    “明天出去给你买药。”

    “我又没病,我才不吃药了。”

    “要吃的,治一治你的淫荡。”用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这是天字第一号大淫魔,治你自己。”她在我的鸡巴上捅了一下,好像在提醒我,然后说道:“反正呢,药我是不会吃的,怀不怀孕看天意吧。要是怀孕了,你承认我们母子呢,我们就跟你过日子,如果你不愿意承认了,我就带着他躲得远远的,哼哼哼。”这弄得我很无语。

    清晨五点,闹钟将我叫起床,我慵懒地抱着蒋丹,浅尝辄止地吻了吻,又在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摸了摸,就准备回自己房间。我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蒋丹一把拉住我,“你把人家瞌睡弄不见了,就想走了啊?”

    “咋?你还想来个鸡叫晨练?”

    “反正不是要吃避孕药的呀,再来来啊,又节约安全套,多好,官人来吧。”

    我看着她的表情,都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要吧,大早上的。”

    “来嘛,官人,来嘛,疼疼奴家好了。”

    “大清早发春,昨天晚上求什么饶啊,看来不干的你下不了床,你是不消停的。”我扯掉已经穿到膝盖的内裤,“爷来疼你。”

    “疼个屁,快去好好休息,趁还有时间,多睡一会儿。”她对着我的嘴“啵”了一个,接着说道:“一点都不矜持,一勾引就上道,哎,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办啊!”

    老子铁定是在床上要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了。

    我开始穿起衣服来。

    “我能明显感觉到,你现在的战斗力不如两个月前了。说说,这两个月你是不是纵欲过度啊?”

    “哪能啊,这不是干得你哇哇叫啊!”我不屑的看她一眼。

    “别骗我了,以前我只要对你稍加勾引你就一柱擎天,现在还得需要我帮忙。注意身体哦,小哥。”说完蒋丹用被子蒙着头不理我了。

    想来也是,除了郭丽萍频繁让我缴械之外,还经常介绍那么个把刚入行的小妹妹来给我淫乐,时不时她还加入战团,更是让我有点疲于应付。这两个月的生活,确实十分淫靡。

    我将门反锁了带上,又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看时间尚早,钻进被窝,赶紧睡个回笼觉。

    感觉刚睡不久,就被电话吵醒,原来是“辉盛”的采购王总打过来的,说是公司已经同意我们提出的深度合作方案,需要我去签字确认。对于这关系到我未来一两年的营生的头等大事,自然不敢怠慢。给其他人交代了一下,赶紧驱车前往。

    原本计划中午可以返回的,下午亲自送蒋丹他们去机场。可事情没有想象的顺利,一直到中午都还没有解决,送机的事情就只能吩咐老高他们了。我在电话里叮嘱蒋丹去买避孕药,结果这厮跟我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好意思去买那玩意,在我千般劝说下才勉强委屈地答应下来。

    一下午忙得昏天黑地,连蒋丹登机前给我发的信息我都只草草回了“一路平安”几个字。晚上宴请“辉盛”几位高层,最后是“三德子”打车过来接的我,双拳难敌四手,酒量架不住人多啊,喝得迷迷糊糊,也忘记关心一下蒋丹。

    翌日,我电话问蒋丹是否服了避孕药,结果她给我来了句“你猜”。弄得我接下来几天都真的在猜,她到底吃了么?到底还是没吃呢?管他的呢,两周就见分晓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调教郭丽萍发配过来的一个小雏鸡,干的兴起时,蒋丹打电话过来:“小哥,嘛呢,有美女作陪不?”

    我看着身下的小雏儿,一时语塞。

    “我家亲戚没有来。”蒋丹大声在电话里说着。

    叉,只见我小弟弟像被挣扎破的气球,瞬间就坍塌了下来。然后我开始对蒋丹进行百般的语言安慰,什么都说完说尽了,随便我作出什么样的承诺她都不依不饶的,在电话里好像还能听到她有一点点啜泣。就差点要说到那就结婚的时候,她居然笑了,很无耻地笑了。说是跟我开玩笑,看看我的反应。我叉,又聊了一会,才挂掉电话。

    经过这一番起伏,无论小雏儿怎么卖力,小弟弟都一蹶不振,只能悻悻作罢。后来在“樱花浴场”的坊间传闻,说我是典型的“妻管严”,老婆打一通电话来,鸡巴就直接冬眠了。后来郭丽萍总爱拿这个事开玩笑,说她也想见识一下。我勒个去,要知道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那是很恐怖的事情,弄不好要阳痿的,我也是经过好久才从阴影中摆脱出来的。

    随着跟“辉盛”的合作深入,业务量也在节节上升,分公司几度受到总部的表彰和奖励。在费用拨付各方面都是一路绿灯,这工作干得风生水起的。我的工作更多是一些战略合作客户的商务活动,内部管理交给老高,渠道和终端客情主要是陆安,导购员的培训管理由“三德子”负责。经常也参加些“总裁论坛”、“职业经理人峰会”一类的活动,在同很多优秀人士、成功人士的交往中,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差距,就报了“xx大学”的MBA班,希望能学习更多的管理经验。我也将学到的东西运用在内部管理上,现学现用,效果十分显着。我的办事处成为整个公司的标杆形象,经常会接待一些来自兄弟市场的考察学习和参观。

    一天晚上,我在学校上课时,裤兜的振动传来,“三德子”打进电话,不方便接听,就给他挂掉,没曾想,他一直打个不停。尽管这类学习很是松散,来去也很自由,我还是在征得老师同意后出门。

    我刚接起电话,“三德子”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老大,快来啊,要出事了!”

    “别急,慢慢说。”

    “李毓敏跟人在卖场打架,现在卖场方面要把我们清场啊。”陈再德的语气非常紧急。

    “你搞不定?”卖场打架不是小事,但以“三德子”的能力,应该能够摆平的。话说回来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弄多大的动静出来,难不成搞成武侠片?

    “和李毓敏干架的是店长的小姨子,现在他老婆都到办公室来了。”

    “清场是他们的处理意见?”我问道“店长老婆嚷嚷的啊。你知道的啊,她老婆代理的我们的竞品啊,这次肯定借机整我们啊。”“三德子”像是在说明情况,又像是在跟我诉苦。我告诉他别急,我马上过去处理。

    竞品导购员互相掐架,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上升到全武行的高度着实少见。路上通过电话了解到,由于我们的出现,店长老婆代理的产品销量大幅下降,为了提升销量,经常会用花车、堆头等展示直接将我们的产品拦在里面,平常就有摩擦。今天李毓敏干脆直接将堆头摆在外面,货都已经摆好了,竞品家的导购看到后,竟然一脚给踹倒一小半,李毓敏就冲上去跟她干了起来。

    我决定利用这次事件告诉所有的导购员,只要维护公司利益,就一定会得到嘉奖,就即便是出了点差错,公司也会埋单,在“寸土寸金”的卖场里,没有如狼似虎的导购,再强的品牌也会受到致命的拦截。

    来到店长办公室,看到她的老婆在沙发上坐着,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三德子”端茶倒水,前倨后恭地陪着不是,李毓敏独自站在角落里,手指攥着衣角,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店长在办公桌前阴沉着脸。

    “马总,余姐。”我礼貌地对这夫妻俩打着招呼招呼。

    “好,你来了啊,你的导购殴打我的导购,对门店的形象造成重大损害,按照规定,要开除,并将肇事方产品清场。”店长老婆的话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地扫射过来。这话是由店长老婆说出,而不是店长,我觉得有点滑稽。

    “余姐,我看这样。我也是刚到,我们都先不着急下定论,马总也在这,我们先把具体情况了解清楚再作定夺好吗?”我从来没有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习惯,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先探探马总的口气再说。

    马总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汤总,你请坐。”

    你来我往的交谈并不顺利,马总老婆一直不依不饶的。最后我提议,既然双方导购都有责任,就把两家都清场,以示公平。“三德子”有点急的给我颜色,意思是这样的大卖场,被清退了就很难进场的。

    其实我早有盘算,这个卖场在我的销量比重不大,而却承载着马总老婆一半的销量,轻重他们自己会掂量的。

    最后大家划清楚河汉界,握手言和。我又带着李毓敏去“民俗风情街”逛了会,吃了点夜宵,算是给她压压惊。

    后来我在会上对李毓敏的事迹进行了通报,对她的尽职给予奖励,晋升为导购主管,对于她行为的欠妥作出批评,并象征性地罚了点款。这样她每周只需要两天时间在门店从事导购工作,另外的时间去各个门店进行培训指导,以及处理公司的其他事务,每周五早上都会参加例会,汇报工作。

    一个初春的下午,和“辉盛”的王总在会所的露台喝着下午菜,倦懒地晒着稀稀拉拉的阳光,眼睛似闭似睁。

    “王总,最近有什么新鲜事物啊,好久都没活动了啊。”我和王总闲聊着。

    “想新鲜?”

    “嗯,说来听听啊!”听着有新鲜,我一下来了精神。

    “换妻俱乐部,听说过不?”

    “听说过啊,咋,你玩过?”这个事情真的很新鲜,从以稳重、干练在业内着称的王总口中说出来更是新鲜。

    “最近刚尝试。”王总眯着眼睛说“啊?不会吧,嫂子能答应?”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我见过嫂子两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年女性,绝对的相夫教子型。

    “小子,想什么呢。”王总睁开眼睛。

    我楞住了,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王总。

    “那个俱乐部参加的都是些精英人士,一方面,他们平常工作忙,压力大,想要找机会去释放自己的压抑,另一方面,人都有追求新鲜和刺激的欲望,所以大家就成立个组织,带着自己的情人、小三什么的,在一起玩耍,高兴了,对眼了,就互相交换着娱乐。”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王总接着说道:“你想想,这些人的老婆大都已经是黄脸婆了,有什么好换的,再说了,敝帚还是自珍的好,谁会把自己老婆拿出去同人分享,那是禽兽行为。”

    “哦,那这样不是可以鱼目混珠啊?”我觉得本身所谓的“换妻”就是个不靠谱的事情,这样还没个定数的,不成了群宿群奸啊。

    “呵呵,大家都是成功人士,安全是第一位的,身体、财产以及名誉的安全都很重要,所以不用担心谁会租个妓女来滥竽充数的,这是他们的一种排解方式而已。据说以前出过这样的状况,有个企业家因此染上淋病,后来俱乐部找了人,把带妓女来那家伙的两条腿都打断了。”

    看来不管什么组织,都需要一套完整的运行机制,要不就全乱套了。

    “想不想尝试?”王总偏着头问我。

    我打了个哈哈,“我没有老婆,更没情人小三的,拿什么去换?”

    “你小子就是这样,老是扭扭捏捏的,那个叫郭什么来着女的敢说不是你的姘头?”郭丽萍有姿色,气质也不错,酒量还蛮大,在一些场合我也会叫她出席,撑撑场面。王总自然也见过她几面的。

    我干笑了两声,“嘿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啊。”

    “如果你想尝试,我可以介绍你入会。”王总呷了口茶,刚毅的脸庞上露出少有的色眯眯的样子。这老东西该不会是看上郭丽萍了吧?

    “承蒙你抬爱,敢情好啊。”王总对于我市场未来的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的用意我必须进行深刻的揣摩,绝对不是装傻充愣就行的。

    后来王总给我来过几次电话,要了些履历资料,收入证明等材料,据说是入会审查。我的条件在好多方面都达不到要求,王总作为我的介绍人和保证人,勉强通过了。

    一天晚上,我到“万和酒店”开了房,约了郭丽萍,将参加所谓“换妻”的事情告诉了她,哪成想好说歹说她死活不干。

    她告诉我,她现在已经不再出台了,就做普通的保健按摩,带一带新来的小姑娘,准备修养一段时间,找个能够一起过日子,又不知道她过去男人就嫁了。而且告诉我,她要是嫁人之后,我就别想再打她的主意了,她希望以后的日子能够安安生生地过下去。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下去了。我不可能绳捆索绑地把她弄过去,而王总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态度我也是了然于心。我坐在沙发上拼命地抽烟,郭丽萍躲在被窝里看电视。另外找个人?没有合适的啊!租个妓女?可能按我的资历,被打断的怕不仅仅是双腿,还有可能脊柱!着实让人犯难。我他妈的要嘴贱去问什么新鲜事物,我追求你奶奶个熊的新鲜事物,我咒骂着自己。TMD,我为什么竭力想要去讨好王总,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当时我要是说不喜欢这种游戏,应该也无伤大雅的。现在一切都他妈的晚了,别人把客请了,猪宰了,好酒好菜都端上桌了,你才说你家姑娘不嫁了,这不是结死仇嘛。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郭丽萍关掉电视,轻声说道:“我有点困了,先睡了!”

    我仍旧在沙发上抽闷烟,郭丽萍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像也没怎么睡着。

    “别抽了,再抽都要被你熏成腊肉了。”郭丽萍在床上嘟哝“烦着呢。”

    “床上来,我问你点事情。”郭丽萍要我过去,难道事情有商量的余地?我我内心一阵狂喜,仍旧按捺住自己的表情,缓缓靠过床去。

    郭丽萍从被窝里坐起来,问道:“如果换成你那个‘小丹丹’,你会同意不?”

    “哪能啊。”我回答的很干脆。

    “那为什么我就可以呢?”郭丽萍追问着。

    我顿时语噻,不知该怎样说起。郭丽萍缓缓吐了一口气,用极其平淡的口气说道:“其实,不管我怎么样,对你好和坏,在你的骨子里,一直都把我当成妓女,哪怕就是改邪归正,你永远也认为我就是妓女。”声音虽小,却声声刺耳,话语揭开我真实的内心。语气里透着逼人的寒气,一种刺骨的冷让人快要瑟瑟发抖。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呼吸感到无限压抑,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心跳。过了一会,郭丽萍说道:“看在你对我还比较好的份上,尤其是原来敦促并带我去看老中医,我就帮你这一回。”果然事情有了转机。

    那天晚上我们也做了爱,却没有往日的那种感觉,像是例行公事,机械、简单甚至可以说有点草率。

    一个周五的晚上,王总来电约我明天我去俱乐部参加活动,并要我带上郭丽萍。他说会一大早来接我们。

    在车上,王总给我和郭丽萍介绍与她同行,一个叫莫秋燕的女人。这个女人娇媚的面容上展示着标准的微笑,高挑的身材上包裹着天蓝色的紧身连衣裙,圆润的大腿套着青黛色的丝袜,脚上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车厢里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应该是莫秋燕身上的香水味道吧。看来王总的品味还是挺高的。

    怀着对陌生事物的好奇,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着无限的遐想。不会直接就去开房吧?莫秋燕要和我干苟且之事?郭丽萍会把王总伺候得怎么样?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我有些心浮气躁。

    王总的车径直向城外开去,反正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就安然地坐在副驾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在开心的闲聊着,什么服装品牌、化妆技术、明星八卦的聊个没玩没了的。王总偶尔会看看车内的后视镜,泛起一阵微笑,不知道和他对视的是莫秋燕还是郭丽萍。

    “南山国际高尔夫球场”的泊车员从王总手中接过车钥匙,一名高挑身材的侍女引领着我们向大堂走去。

    “我们先打会球怎么样?”王总对我说道。

    “我不会玩啊,”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谁天生会玩啊,学呗,很简单的。我们又不跟泰格伍兹切磋球技,自娱自乐。”王总轻描淡写地说着。

    “那听王总您安排。”

    侍女领着我们边走,边用耳麦说着:“王先生和张先生一行四人已经到了,请将为他们定制球服送过来。”

    ……

    分别在两个场子中,王总辅导郭丽萍,莫秋燕辅导我,开始练习一些基本动作。一边学习着球技,一边和莫秋燕聊着,得知她的职业是模特,难怪1米75的身高。估计王总养她得花不少的代价吧,难道王总要把这个她重金豢养的天鹅肉送我尝尝?

    莫秋燕散发的女人气息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练得有些恍惚,老是有口干舌燥的感觉。估计是王总和郭丽萍练得差不多了,也没跟我们招呼,坐着观光车去了外场。

    接着又练了一会,莫秋燕提议休息一会,球童领着我们去休息室。与其说是休息室,不如叫豪华标间来得更准确些,里面沙发、电视、电脑、床铺、卫生间什么的一应俱全。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莫秋燕脱掉球服,白色打底衫和打底裤显露出来,一对玉峰将打底衣很明显地凸起,她的乳房不算大,目测可能就B罩杯把,我的手掌握上去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干不干得成咱不确定,但不耽搁咱意淫意淫吧。

    她斜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我总觉着氛围有些不自然,还是打破一下尴尬,我给莫秋燕讲了两个有点小色的笑话,逗得她开怀大笑。她说,“来,我帮你把球服脱了吧,穿起太闷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感觉到球服有什么闷的,但我却隐隐觉得,莫秋燕现在的状态,就是王总说的“高兴了”,“对眼了”的那种感觉吧。

    她帮我脱掉球服,说:“去洗洗吧,练得都一身汗了”。

    “恩,走吧。”我转身时碰到了她的手,我一把拉起来,一起走向了浴室。

    我调节好水温,开始冲起澡来。她慢慢脱去打底衣物,留给我一个光洁如玉的后背,后背上有一个小小的红印,那应该是文胸扣子留下的吧。然后她挽起头发,戴上浴帽,转身向我走来。不愧模特出生,身材婀娜,步履袅袅,随着蔓开的水雾,从地底升起,如梦似幻,难道九天仙女下凡尘,刹那间,我心底一片空明,所有的邪念不翼而飞。

    她钻进一片水雾中,把胸部直接靠了上来,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环抱着我的腰,开始帮我搓了起来。她凝视着我的下体,专心地帮我洗着,时而抬头和我对视一眼,莞尔一下,我可能还是有点紧张吧,小弟弟居然软绵绵地竟耷拉个脑袋。

    “干净吧?”她问了我一句,我明白什么意思,就是问我有没有性病之类的。

    “安全第一,从不沾染不干净的。”

    她轻“哦”了一声,慢慢蹲下去,握着小弟弟吮吸起来。见她如此主动,我紧张的念头一扫而空,阳具迅速崛起,弄得她不断惊呼,“好大的鸡巴,好硬的鸡巴!”

    莲蓬的水还在奔涌着,浴室的温度快速提升,水雾也渐渐散去,我靠在墙上,用肉棍抽插则她的檀口,可惜她的口活不是很好,生硬没有技巧,偶尔牙齿还会刮到我的阳具,让我很不舒服。

    她站了起来,可能蹲得太久,有点踉跄,我赶紧扶住她。她优雅地转过身,美丽的臀部在我胯间轻轻摆动,她背过手来,抓起我的阳具,准备引导着进入她的体内。

    “我去拿安全套。”我摁着她的手。

    “怕我不干净啊?”她问我。当然了,老子的身体安全也很重要啊,咱都还没娶妻生子,不能弄得一身性病,最后绝嗣吧。

    “放心吧,出了问题老王没办法交代的。”莫秋燕轻声说道,我想想也是,就由着她的玉手抓着我的鸡巴,塞到她的琼穴玉窠之中。

    她的身高对我来说刚好,彼此的私处相望,龟头不偏不倚顶在她肥厚的阴埠上。可能她的道口还有些干涩,显得非常狭窄,我使劲地拱了拱,龟头仍在门口徘徊。我伸手在她阴埠上抚摸,用手指夹着她稀稀疏疏的阴毛轻轻拔起,推着她的后背,让她朝前俯了俯身,阴门对我洞开,两手并用,使劲拨开两片耻肉,用力挺了一下,龟头总算进去了。操这妞不会是处女吧?难道王总送个处女给我开苞?没这个道理啊。

    小穴的狭窄超过我的预料,我只得温柔地探路,来回十数下,才齐根而入。她估计是感受到我龟头巨大的扩张力,保持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表情有点紧张,小脸胀得一片红霞。我双手扶住她的髋骨,来回抽插,渐渐她配合着我扭动起臀部,她的扭动有点像电臀舞,感觉鸡巴在她的密道里跳着探戈,小穴也完全通透,爱液开始四溢,浴室里回荡着原始的欢唱。

    她已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双腿快要无法站立,我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放在盥洗台上。深浅配合,快慢交加。

    在她肆虐的淫液中,精门大开,我将“弹夹”里的子弹纵情地射向她身体的深处。在阵阵灼热中,她的拳头紧攥,身体痉挛。

    洗了个泡泡浴,我们又到床上去温存一番,交流比开始良好多了,彼此已是无话不谈。好奇心的趋势让我不停打听着她和王总之间的事情。

    原来她还是在校大学生,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只是兼职模特,认识王总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就半年时间。她没有细说什么缘由被王总物色到的,估计这就是那些“淫媒”们乱点的鸳鸯谱吧。她说她将第一次交给了王总,王总对她基本就是金屋藏娇,偶尔会一起出去自驾游什么的。她还告诉我一个王总的秘密,那就是王总的鸡巴很小,勃起无力,坚持不了多久就缴械投降。说道这里,我不禁联想到王总的“牙签”碰到郭丽萍的“笔筒”该死怎样的滑稽?王总不会自惭形秽,羞愧至死吧?

    莫秋燕告诉我,这是她第一回感受到做爱的乐趣,才知道那些对于“性”的美妙描绘的字句并不是凭空捏造。

    侍女把午餐送到房间,我们俩裹着浴巾吃着饭,打着情,骂着俏。末了,彼此兴起,在餐桌上开始云雨,我也点拨着莫秋燕一些技巧,从姿势、到动作、再到声音,教她去寻找男人的兴奋部位,如何把握男人的兴奋时机,怎样做到让男人“引而不发”。

    下午我和莫秋燕去打了会保龄球,王总没有露面。我打电话给他,想问他晚上活动安排,结果电话提示“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只得作罢。晚上和莫秋燕去游了个泳,“出水芙蓉”这个词语,绝对就是形容现在穿着比基尼的她。泳池里我们翻腾着水花,追逐嬉戏,这个时候她的表情和神态才和十八的年纪匹配。我也色色地躲在泳池底摸摸她的私处,她娇羞地蹲在水里不敢乱动,脸红扑扑地紧张地四下张望。要不是泳池周围一直都有那么一两个人在晃悠,估计这水下大战是无法避免的。

    晚上交颈而眠,我又教了些为男人手淫,口爆的技巧,她像个小学生一样,孜孜不倦地学着,我都已经睡意阑珊了,她还在手口并用地欺负着我的小弟弟,时不时抬起头来问,“是这样吧?”“这样舒服些吧?”

    第二天中午,我们四人吃过午饭,便一起离开,王总让我帮忙开车,自己在副驾上养神。回到市区,我和郭丽萍在“新天地公园”门口下了车,去公园里逛了逛。

    郭丽萍埋怨我道:“把我送给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你得补偿我!”

    “补偿,一定补偿。”我喃喃着“要不要听听故事啊?”郭丽萍扭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让我捉摸不定。我肯定知道她指的是和王总这一天的故事。

    “这有什么好分享的。”如果不是我有求于王总,再加之他也为我送上了一位尤物供我消遣,我这个时候的心情会降至冰点。尽管郭丽萍曾经沦落风尘,毕竟和我好了这么长时间,只要我付出过真心的女人,我绝对不愿意和人分享。

    “我把你的财神爷伺候地很好,他说以后你的事情他都会竭尽全力去办。”郭丽萍也不管我想不想听,直接就说开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还是暗自一喜的,最初尽管有些肮脏,又迫不得已选择的目的基本达到了。“小娘子劳苦功高,今天我要好好犒劳你。”对于我的转变,郭丽萍有些不悦,谁都不愿被当成工具使用。

    我带她到首饰店转了转,买了个三千多元的手链送给了她。一路上她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诉了我。

    他们离开训练场,去实地打了几杆,大家球技都着实太差,也就提不起什么兴趣。随后也去房间休息。我之前告诉了郭丽萍对于王总的利害关系,所以她就对老王头展开似有似无的勾引,弄得老王头是心猿意马,都能看到他额头有层细细的汗珠。

    前戏做足,就当郭丽萍觉得水到渠成,准备和老王云雨巫山时,发现老王头的内裤里已经是一片狼藉,这厮居然就这么早泄了。我猜测可能郭丽萍对这种情况早就司空见惯,她看着老王头,痛苦又无奈的表情,安慰着老王头,为他褪去沾满液体的内裤,温柔又粗暴地对老王头开始全方位的爱抚。不断地刺激下,老王头才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袖珍的鸡巴终于战战兢兢地起来了。

    老王头要郭丽萍动作幅度小些,温柔些,他会很快就射掉的。郭丽萍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理会太多。将他的鸡巴引进肉缝后,抚摸他的睾丸,按压他的会阴,小穴张弛着围剿老王的阳具,老王在郭丽萍的配合下,尽然破天荒地干了十多分钟才鸣金收兵。老王头简直大喜过望,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喃喃说道:“我还行,我还行。”下午郭丽萍给老王头做了些保健按摩,特别重点针对他小弟弟进行了一些“站军姿”的辅导,弄得老王头一直叫“鸡巴好肿,睾丸好胀”。

    他俩的午饭和晚餐都是在房间吃的,可见老王头的兴趣是何等的高涨。就在二十四小时里,郭丽萍让老王头数次达到高潮,所以难怪第二天开车的力气都没有。郭丽萍的厉害,连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招架起来都吃力,更何况一个年逾不惑的半搭子老头呢。

    之后我们又去过几次,老王头继续在郭丽萍身上寻找男人的雄风,我漫不经心地调教着老王头的小情人。他的小情人告诉我,现在老王头的“本领”越来越强悍了。

    有一次,老王头还要我和郭丽萍领着他的小情人一起去旅游,我和郭丽萍心领神会地对她的小情人进行百般调教。郭丽萍从“专业”的角度给她讲解,我从男人感受的角度给她分析,并配合动作进行实际操练。与其说那次是旅游,倒不如说是宾馆两日游,郭丽萍和莫秋燕两个尤物将我榨得一干二净。脚软绵绵的,走路的时候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只要动作起身动作幅度过大,就能看到眼前“金花四溅”。

    后来王总约了我吃饭,对我表示感谢,至于感谢原因大家心照不宣。他送了我一对情侣表,看上去怎么也得两三万吧,说是别人送他的,就转赠与我,并要我转达对郭丽萍的谢意。

    我转达了老王头的谢意和礼物。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俱乐部,无论什么场合也没见莫秋燕出现在王总身边,自然我也没有再见过莫秋燕了。感情老王头金屋藏娇的思路一直未曾改变啊,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在业界的口碑才有如此这般的巍峨吧?

    没过多久,就收到了郭丽萍的结婚请柬,前思后想之后,我觉得还是不出席的好。在她婚礼前一周,把她约了出来,送上一份贺礼,一番缠绵,算是为我们之间有性无爱的日子画上一个句号吧。后来我曾几回看到她挎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在街上穿行,碰面都只是礼节性地打打招呼,她看上去俨然已经是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为她能找到这样一个归宿感到由衷的高兴,也默默祝福她今后能过得祥和,安宁。我们偶尔通通电话,关心一下对方的生活情况,没有往日的淫声浪语。有一回他老公罹患“肾结石”,还帮忙张罗着请享有盛誉的第一人民医院“樊一刀”主刀。

    郭丽结婚开后,夜生活又开始过得清汤寡水的了,也曾去一些夜店厮混,感觉荡然无存,不是提不起兴趣,就是草草了事。回总部两次刚好蒋丹被安排出差了,那段时间让人憋得很是难受。

    李毓敏的工作开展得很出色,将整个辖区的导购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条。多次和我一起,被总部派到其他市场去交流学习。

    大概是那年八月的事情吧,邻省分公司因严重亏损,公司重新派人操盘,以期重整旗鼓,让我和蒋丹去给予帮助和指导。因路程不算太远,单程可能就三四百公里的样子,所以我们就开车过去。

    经过一周的突击,事情基本处理妥当,他们分公司的人在我的后备箱里塞了慢慢的土特产表示感谢,簇拥着目送我和李毓敏打道回府。收音机的广播里播放着蓝色暴雨预警信息,并通告各条道路的通行情况,据说“虎啸关”附近道路有险情,提醒驾驶员绕道。

    我要是绕道,那得多出好几百公里,还是先去试试看吧,实在不行再掉头,也就没太多理会。行至郊区,信号明显微弱,干脆关掉收音机,听起CD来。李毓敏不停地换着碟片,切换着各个曲目,也不时跟着哼上两句。

    离“虎啸关”约莫还有两三公里,遇到洪水已经漫过桥面,可能有二三十米的宽度,我停车观察了着,李毓敏劝说还是掉头吧,别让浪子把咱冲跑了。我见翻过桥面的水还比较平稳,扔了几个石块试探,最多就十公分的样子。艺高人胆大,我决定仗着技术,试上一把。将车调到手动模式,挂低档,闷轰油门,向前冲去,吓得李毓赶紧抓着拉手,一张笑脸卡白卡白。只见轮胎撇开洪水,碾压出两道水帘,汽车很快驶过桥面。我微笑着自己夸奖自己一句,“操,这技术,不去开达喀尔简直就是浪费。”李毓敏惊魂未定的样子,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好景不长,行驶不到一公里,转过一道河湾,已能远远望见“虎啸关”那雄伟的身姿,发现前面路面已经塌方,完全没有通过的可能。赶紧掉头,希望还能赶在洪水完全吞噬小桥的时候返回。

    可惜事与愿违,山洪比想象中来得更快,迅猛湍急的洪水,打着旋儿,夹杂着漂浮的塑料瓶子,木头板子不停地撞击着小桥的栏杆,看上去栏杆就要被连根拔起。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是不会淌过去的。

    李毓敏显得有些焦急,不停问我“怎么办呀”“怎么办呀”,我将车停在一个较高且路基坚实的路段,苦笑了一下:“怎么办,只有等。”

    天空依旧乌云密布,闷雷不时从云端传来,雨忽大忽小的倾泻着,我们在车里静静地休息,看着顺着车窗流下的雨水发呆,天色很快也暗了下来,不久李毓敏在副驾上悄悄进入梦乡。她睡觉的样子安详,静谧,嘴角微翘,鼻孔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她那伴随呼吸有节奏起伏的胸部,乳沟若隐若现,百褶裙下雪藕一般的两条大腿,交织在一起。可能是最近房事太少,看着这一幕,我的下体变得灼热粗壮起来。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邪念,将车窗翕开道缝隙,希望进来一点凉风吹走我的欲望,飘进来的却是豆大的雨点,暗骂一声,只得又关好车窗。

    我竟然神差鬼使地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紧张得我快要窒息。手感出奇的好,柔嫩,光滑,弹性十足,忍不住我又摸了摸。不知道她是不是醒了,她双腿动了动,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来放在方向盘上,两眼直视前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余光瞟了瞟她,并有没醒,只是轻微变换了一下坐姿。

    欲望促使我再次伸出魔掌,不过这次我比上回要轻得多,幅度也要晓得多。惬意地感受着掌心的舒爽,并探过头去看她领口里无限的春光。感觉这小妮子睡得特别沉,一直都没有动弹,我的手开始放肆起来,还在她的领口摸上一把,隔着罩杯轻轻捏了捏她的乳房,很硬。可我渐地发现,这小妮子满脸开始潮红。

    “啊,难道她早就醒了?”,“她怎么不反抗?”“万一她斥骂我该如何解决?”一连串的问题在我心里闪电一样划过。可能是浴火中烧吧,我没有细想,直接对着她的嘴亲了上去。啊,她的眼角挂着一滴泪珠。她是醒着的,她为什么不反抗?不由我停下了动作。

    我的手怔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李毓敏缓缓转过头来,美目微张,眉目间没有流露出的半点责怪的意思。我将头向前蹭了蹭,理她可能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她有些略微的慌张,却没有任何的躲闪。我将双唇缓缓压了上去,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朱唇轻启,接住我的热吻。就这样隔着扶手架我们激烈拥吻着,喘息变得沉重起来。车窗外面已经雨过天晴,月朗星疏。

    鉴于上次和蒋丹车震的经验,我将前排位置使劲朝前挪动,一起钻进了后座。后座上发出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借着月光摸索着彼此的身体,她的身体非常紧致,乳房小而坚挺,身上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她几乎都是在受我的摆布,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如果不是急促紊乱的呼吸,舒适的体温,良好的手感,以及娇媚可人、欲语还休的表情,真觉得和充气娃娃没有什么区别。

    那就这样吧,谁叫我先招惹的别人呢。面对如此娇小可爱的美人儿,我也很乐意效劳啊。我不停地在她的敏感地带刺激着,感觉她的耻缝已有涓涓细流。

    “我来了”我在她耳边轻语。

    她“嗯”了一声,可能她自己也未必听得清晰,又默默地点了点头。

    视线不好,地方狭窄,让我的小弟弟总是遇到强烈的阻碍。我只得用手去分开她紧闭的阴唇,将龟头一点一点杵进去。她发出一声惊呼:“啊,痛”,我的小弟弟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阻力。

    “我第一次,”她对我耳语。

    阳具又重新掉落出来,前功尽弃。我吻着她,告诉她我会很温柔的,又将阳具对准她的蜜穴顶了上去,她喊着痛,推着我的小腹,咬着嘴唇,不停摇晃着头。我停下动作,让她缓口气。她的脸颊挂着两颗泪珠,看来确实很疼。哎,长痛不如短痛,我下定决心,在她缓神的时候,我腹肌一绷,将阳具狠心地捅了下去。

    一阵刺痛从我的包皮传来,她闷哼一声,一口啃在我的肩甲上,两处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李毓敏额头已经上冒出了汗珠。我没敢直接抽插,而是左右缓缓蠕动,折腾十来分钟,她才渐渐感到好了一些,也放开了紧箍在我后背的双手,允许我进行一些必要的活动。

    因为她是第一次,我就一种姿势慢慢耕耘,没有刻意去忍精,不多时,就射在她的身体里了。两人依偎着在后座上歇息了一会,开始整理衣服。打开后座灯,看到坐椅上一片落红,她就这样把她的处子之身献给了我,我就在这荒郊野岭地夺取了一个妙龄女子的贞操,我不禁心中一阵感慨。

    好在是真皮坐垫,用湿纸巾很快搽拭干净。如果是在古代,这个纸巾应该被缝制成香囊压在枕头下面吧?而现在就只能随手往车窗外面一扔,扔掉的还有她宝贵的童贞。

    将天窗打开一小缝,我们在后座上聊着天,说着情话,相拥着进入梦乡。梦里,我和她在草原上飞驰,在山涧中追逐,在海浪中嬉戏,在田野里欢唱……

    晨曦从“虎啸关”巍峨的身躯中折射过来,看着怀里的她还在梦乡徘徊,情不自禁地在她粉红的小脸上嘬了一口,心中升腾起无限的爱意,暗下决心,“姑娘,我一定会善待你的。”李毓敏也睁开了眼睛,满脸的娇羞。

    这一夜,她从未经人事的姑娘,变为禁果初尝的女人;这一夜,她将她未来的诸多期许都托付给眼前这个男人;我托起她的下颚,柔软的四唇贴在一起,清晨的鸟鸣在就是一首,在四周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