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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憋住,现在不可以射!

    刘斯贝的腔调有些隐隐约约给人下套的慵懒,魏子清看出来对方根本没有生气,这使得他稍微大胆起来,刚才那些败露的恐慌早就消失殆尽。

    但羞耻还在,眼前这一切对他来说像在做梦一样:“我,我不是”

    稀里糊涂地也说不出个一二叁出来,只会不知所云地死不承认罢了。

    刘斯贝猛地握紧手中魏子清的性器,满意地换来对方一声又高又急的呻吟,他咬着牙,棱角分明的下颌骨更凸出来,他还是一动不动地任她施为。

    那表情一看就是舒服的狠了,性器被女人柔软的手搓动揉弄着,比起他以前毫无章法地弄当然要好上百倍——他的快感很明显地表现在炙热的呼吸和粗重的喘息上,时而皱眉时而快慰怅然,刘斯贝其实统共才摸了没几下,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可惜刘斯贝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眼睁睁看着魏子清越来越动情,性器硬到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颤,他快要到高潮时——轻轻地松开了手。

    魏子清几乎是瞬间就睁开眼,迷离又茫然地看着她——那眼神特别像虎狮幼崽,吃奶吃到一半被母亲推开,又野又纯,似乎还带着一些求而不得的崩溃。

    “老师?”为什么不继续了?

    刘斯贝就笑,那笑很欠揍——她上课的时候,逗弄班里的学生,一旦得逞,就会这样笑,纯良又温柔,好像没有一点恶意似的。

    “你两次测验都没有及格,老师没有动力帮你弄啊。”

    “刚才,就是小小惩罚你一下,下次不要再做偷窃这样的事了。要是老师的体罚方式不对,你就当老师糊涂了,别跟我较真。好了,早点儿睡吧。”

    说完,刘斯贝真就施施然站直身体,迎着魏子清不敢置信的眼神转身,作势要离开——

    “老师——”身后传来魏子清动作很大的声音,他几乎是扑过来的,从后面,一把拉住刘斯贝的手腕。

    “你耍我?!”魏子清心里是愤怒的,带着上钩者不自知的羞耻,这声质问多少带着欲求不满了。

    他下面蓄势待发,还硬的生疼。

    那股上头的情绪和莫名其妙的依恋情愫散去,被麻痹的大脑慢慢恢复清明,他又变回了那个正常的魏子清。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强烈的委屈——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给他希望,让他以为让他以为

    以为她也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

    最后却又云淡风轻地离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把他当成什么?想玩儿了玩一玩,不想玩儿随手扔一边的玩具吗?

    刘斯贝回过头去,依然很平静地看着魏子清——他现在的姿态狼狈又滑稽,还带着荒唐的色情,上身短袖好好的,下身不着寸缕,性器也高高挺立着。

    很大一根,可能不用力单插进去就能抵到宫口——刘斯贝心里突兀地冒出这个想法。

    她像个慈眉善目的、真正的好老师那样,劝慰魏子清:“不是我耍你,你还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我们这样,不好。你现在一时冲动,以后一定会后悔。我趁没有酿成大错,及时止损,这没错吧?”

    这话很有意思。

    是句七窍玲珑的话,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总之,刘斯贝既没说她想和魏子清发展些什么,又把球都踢给对方,主动权也在他手里,这很地道了。怎么选是他的事儿了,刘斯贝怎么样都体面。

    魏子清玩儿不来这个。

    他听完就急了,急得好像一只被抢了食物的大狗。

    “我不会后悔的!刘老师,我不后悔。我们这是是补课而已我绝不会告诉外人的。老师,我下回测验会好好考,我会好好学的,你别走好不好,我还想继续刚才那个”

    魏子清是一根筋,他没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奇怪的地方发展,这一刻魏子清简直把伦理道德全都忘了个干净——好像刘斯贝不是他的师长,而只是一个和他有肉体纠纷的女人。

    刘斯贝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她做老师的时候,愿意把自己禁锢在伦理正道的框里面——她不会无缘无故觊觎自己的学生,怪只怪魏子清自己莫名其妙痴迷上她,又不知分寸地往她身上靠,才把她心里那些阴暗都引了出来。

    他们互相诱惑对方,都不自知,只不过现在刘斯贝先发制人成了主动那一方。

    她笑的好温柔,和她心里想的东西简直是两个极端。

    出于师德,她最后问魏子清一次:“确定吗,真的不后悔?”

    寻欢就要付出代价。这将会是她给魏子清上的第一节男欢女爱的课,深刻到能烙进他骨子里。

    “不后悔。”魏子清有种被对方吃死的恐惧感和期待——他还不懂情爱,他只知道自己渴望她。

    魏子清无法形容那种美梦成真的飘飘然。

    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年轻气盛的男孩子龌龊到什么地步,大概是看见一下对方身上一块裸露出来的皮肤,比如脖子、后腰之类,就能起反应。

    他甚至幻想过被刘斯贝踩到射精——用她裙子下那只莹白细润的脚,一点一点地踩,也可以很重,疼痛带着酥麻,然后哆嗦着射出来。

    但都敌不过现在——他被刘斯贝推倒在床上,她的裙子乱七八糟地堆在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摩擦着他的阴茎。

    那阵要命的香味儿整个包裹住魏子清,他脑子里已经不甚清醒了,晕晕乎乎的,只剩下野兽交配的本能。

    他想要,具体想要什么,不知道。刘斯贝觉得这样的魏子清很可爱,解开她胸罩扣子的手都打哆嗦,几分钟都解不开一个,呼吸热的要死,犯瘾一样埋进她胸里猛吸。

    白、软,香、嫩。他这辈子除了亲妈以外,第一个靠这么近的女人,竟然是大他十岁多的老师。

    “老师刘老师,怎么弄,你帮我帮帮我吧”凶神恶煞的大狗竟然带着哭腔在求,他那些小跟班要是知道了,可能会怀疑人生。

    刘斯贝慢慢搂住魏子清的脖子,这个过程缓慢又磨人,魏子清的性欲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然后他的刘老师轻轻地含住他的耳朵,在他被咬的失去神智之时,对方拨开内裤边缘,一手扶着他的阴茎,抵住穴口,狠狠坐了下去——

    “啊!”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刘斯贝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她是空虚瘙痒被填满爽的,魏子清第一次插进女人的穴,他是激动又痛快的。

    “舒服吗?”刘斯贝被魏子清抱的死紧,她就攀着他的胸膛,这么问他。

    魏子清很痴迷地低头吻她,特别用力地吸,含糊不清地说舒服。

    真的舒服,要死了的那种舒服,软肉湿黏黏的,层层迭迭地吸附挤压着每一寸肉茎,快感剧烈地袭向全身。

    “来,试着动一下。”

    魏子清听话地抬着刘斯贝的腰,抽插了两下,那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有种动欲过度的阴狠。刘斯贝就又凑上去吻他,直等他缓过那股劲儿。

    再后来她就不许魏子清动了,就撑着腰,上上下下的坐,像吸人精血的蛇那样来回的扭,折腾得魏子清出一身的汗。

    那是另一种又折磨人又在临界点反复横跳的快感。

    他真像个狗一样,抽插肏干的时候,就那么舔着她。

    逮到哪里舔哪里,那张硬挺的脸荡漾开来的都是情欲。盛夏最热的时候,温度能飙升到四十度还多。

    即使室内空调开到最足,一场性事下来,精液混杂着汗水的味道,散发着一种让人着迷的腥甜。

    射了两次,魏子清晨勃时那股遍布全身的焦渴终于勉强得到了缓解——刘斯贝踢了他一脚,示意他从她身上滚下去。

    “爽够了就去洗干净,等会儿你还有测验,别忘了。”

    魏子清脸上的潮红和满足瞬间一僵,看刘斯贝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她显然不如他沉迷,甚至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两个人自从暴雨那晚莫名其妙地滚到床上以后,就各自默认从普通的师生关系中多了一层炮友关系。这段年龄相差甚远的肉体纠缠,魏子清很轻易就接受了。

    但他有时候心里不甘,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问刘斯贝他们这样算什么。

    ——她貌似是吃亏的那一方,可她看起来毫不在意,名分对她来说甚至像累赘一样。在他旁敲侧击地暗示以后,她从不正面回答他。

    “活的太明白了可不好。”她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魏子清不知道说什么好,又舍不得终止这段关系,只能稀里糊涂的继续。

    一个月过了一多半儿了,魏子清家里还是只有他和刘斯贝两个人。钟点工每天凌晨和傍晚来家里收拾,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魏子清的父母刘斯贝一次也没见过,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放养的状态。

    一张卷子魏子清做了四十分钟,刘斯贝扫一眼,正确率比两周前高了不少——大概魏子清的爸妈也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为了能和老师做爱,会去努力学习。要知道以前拿什么威逼利诱,这小子都不动心的,野惯了,谁都驯服不了。

    刘斯贝拿了根红笔批改卷子,魏子清就坐在旁边看她,眼神特别露骨,带着欲望和着迷那种。

    他骨子里有点儿怕她,但又很渴望和她做。这种相悖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弄得魏子清又爱又恨。

    她手段厉害的很,五花八门。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皮,知道怎么样让他要射不射,知道什么时候他会求饶,知道怎么逼他自己挺着肉棒服软。

    刘斯贝是恶人,她总能狠下心。

    她让他知道,尺子可以用来抽打阴茎,皮筋可以作束精环,头发丝可以插进马眼——折磨他时她总是不遗余力的。

    “什么时候背出来什么时候才能射。”这是这半个多月以来她对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往往这些时候,他的皮肉和头脑是痛的,他的骨头和性器是酥爽的。

    刘老师说,魏子清,你这副身子真贱。

    他记得当时自己迷蒙着眼承认了,承认的很急促,生怕晚说一秒惹对方生气,老师就不要他这只贱狗了。

    魏子清的目光太直白了,直白到刘斯贝根本无法忽视——但她刚刚看到一道不该错的题,魏子清上次抖着屁股激射的时候,亲口跟她保证过这种类型的以后再也不会做错。

    刘斯贝眉头一皱,魏子清就条件反射地硬了——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头的激凸和卵蛋阴茎的胀疼,生殖器官都热的刺痛起来。

    “我是不是说过,这种语法如果再错,两天之内你都别想再跟我上床了?”刘斯贝语气平静,和她平时没什么两样。

    魏子清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明明外表高大乖戾的不像话,刘斯贝叁言两语他就气焰尽失了。

    “老师,对不起。”他吞吞口水,心里暗骂自己粗心。

    刘斯贝扔了笔转眼看他,长手长脚的男生,坐着显得憋屈——好像就天生该在外面野,而不是被困在这屋里。

    “不想学了可以出去玩儿,我说了,这方面我不逼你,补课可以随时结束。”

    魏子清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补课可以随时结束,这段炮友关系也是。

    他一下子就慌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记住了老师。我会改的,我不想出去玩儿,我不想”

    “那就认真点,别挑战老师的底线。”刘斯贝打断他,转眼继续看那张卷子,好像多看魏子清一眼就怎么样了似的。

    魏子清喉结滚动两下,松口气的同时失落感席卷而来。

    刘斯贝本来以为会惨不忍睹的,没想到最后结果还不错,比上次测验多了二十多分,远远超出刘斯贝的及格预期。

    魏子清捧着西瓜和雪糕递到刘斯贝面前,略有些讨好似的:“老师,休息一下吧?”

    刘斯贝拿走了那根雪糕。

    魏子清眼前一亮。

    他也有他的小心思,刘斯贝不知道而已。上次她在他面前吃了根冰棍,舔吸的时候就给他看硬了,最后虽然没射出来,但前精早就把内裤前端顶湿一大片——那种感觉真的让人上瘾,麻痒难耐的快感一点一点地侵蚀理智,没有肏弄抽插痛快,却也是另一种舒服。

    他太爱这种偷情一般的视奸了。

    刘斯贝正要撕开包装袋,不经意间一抬眼,看见魏子清期待的眼神——

    她顿一顿,停下来了。

    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这次考的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吗?”刘斯贝手里被雪糕冰出刺骨的凉意,她没松手,那股作弄魏子清的冲动又涌出来。

    魏子清段位比起刘斯贝来还差得远,他至今仍以为刘斯贝真的是也喜欢他的身体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的。

    “我想让老师帮我咬。”

    他声音泛着情欲的哑,配合着他那张脸,周遭氛围一下子涩情起来。话音才落,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

    刘斯贝毫不意外他的要求。

    魏子清特别喜欢口交。这个习惯体现在两个人做的时候,他虽然不提让刘斯贝咬他的阴茎,却次次都要去舔她的下体——而迄今为止,刘斯贝还没有用嘴替他弄过一次。

    “刚才洗干净了吗?”女人眼里流露出点点兴味,魏子清立刻点头,身体不自觉前倾。

    “过来。”

    魏子清顺从地站起来,走到刘斯贝身前。她没拿雪糕的那只手抬起来,拉开对方的运动裤边缘,带下内裤,硬挺的肉棒弹跳出来,前端铃口隐隐渗出透明粘液。

    魏子清这根东西其实卖相不错,笔直粗大,是他这个年纪独有的干净充实。他的第一次刘斯贝让他无套插进去的,最后射在外面,后来虽然隔着一层,但每次都肏的她几欲失去意识。

    坦白说甚至不输她最喜欢的那个按摩棒,他一个人工,捣弄起来活像打桩。

    魏子清的鸡巴被刘斯贝轻轻握住,她刻意留在手心的冰凉此刻如数奉还到魏子清的性器上,他身体猛的一颤,没忍住的呻吟突兀地从嘴里冒出来。

    “老师,好凉”

    一边说着,一边还挺着阴茎往刘斯贝手心里戳——凉也要捅,疼也要捅,只要是刘斯贝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让他退却的可能。

    而且也是舒服的,初初刺骨的冰凉感过去,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麻顺着撸弄揉搓的动作丝丝缕缕缠绕上来。

    刘斯贝湿了,她看不得魏子清满脸情欲又下流哀求的表情,一看就忍不住。

    他们两个都表里不一。

    温雅者阴暗骚浪,傲慢者重欲微贱。

    换了别人,大抵就索然无味,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性致来。

    刘斯贝沉下腰,把下体往魏子清嘴边凑,魏子清也顶着腰,任刘斯贝用她含过雪糕的嘴,轻轻吸住他的龟头。

    魏子清受不住地闷哼一声,猛地伸胳膊紧紧搂住刘斯贝的腰,同时舌头插进阴道,急切贪婪地吮吸起穴口不要钱一样流出的淫水儿。

    他舔的声音特别大,啧啧地泄出来,在安静的屋里显得很淫靡。

    魏子清还学会咬刘斯贝的阴核,每次一咬她就会抖,然后含他肉棒的力道也会加重——69这个姿势极微妙,两个人都会比平常敏感,尤其是在那种你来我往的角逐中,能爽到头皮发麻。

    魏子清舔咬的越来越激烈,刘斯贝虽然比他闲适一些,口交技术也并不娴熟,但魏子清是头一回受这种刺激,舒服地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啊老师”光听声音就知道快射了,直颤直抖,脚恨不得把身下床单蹬出洞来。

    “好舒服,要要射了”魏子清舔到忘我,腔调含着一丝呜咽。

    刘斯贝只觉魏子清突然比刚才更兴奋地伸舌头肏弄起来,剧烈的快感瞬间涌向全身,她忽然有些被真正抽插的崩溃感觉。

    没叁两下,两个人都哆嗦着呻吟着到了高潮。

    魏子清跪着爬过去,帮刘斯贝擦掉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很依恋地吻上去。

    “老师,我还想要。”

    期期艾艾,好像一只讨食的稚犬。天快黑了,距离约定好的下课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魏子清直起腰把半硬阴茎上的白色套子捋下来,绑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一个套子他射了两次,此刻阴茎上还残留着他自己的浊白色精液,黏糊糊的,抹一把棒身就泛着淫靡的水光。

    刘斯贝才缓过那股要命的高潮快感,一睁眼,魏子清已经眼疾手快地又套好一个,扶着阴茎抵在她穴口了——她侧侧眼,就能看见地上掉着被子。

    那被子刚才要掉不掉地,被推到床的边缘,垫在她腰下,以方便魏子清后入抽插,现在连最后的价值都失去了。

    她还能摸到身下成片潮湿的水痕。

    “不要弄了,老师还要下班回家。”相较于魏子清的急不可耐和欲望强烈,刘斯贝这话温温柔柔的,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但魏子清知道,如果他没有就此收手,老师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可是他还没够。想插进老师小穴的渴望一度飙升至最高点,他馋的要命,被刘斯贝调教出来的本能顺从和交媾欲望极限拉扯着,让魏子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师,再来一次好吗?就一次”

    说着,他半跪在刘斯贝身体两侧,覆上去讨好似的舔吻她的脖颈周围,小狗一样热乎乎的唇舌伺候一遍,刘斯贝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魏子清很少主动忤逆她,他也知道惹她不高兴的后果有多严重。这次鼓起勇气半哄半迫地跟她提要求,刘斯贝倒也没有任何不悦。

    就算养一只狗,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会心软的,何况是人呢?刘斯贝低头看着魏子清那根粗大的性器官,欲求不满地磨蹭着她的外阴,纵容又带着一丝作弄戏谑的想法油然而生。

    “你确定吗?这次再做的话,可不会让你那么爽快了。不能想射就射,要老师同意了才可以。”

    魏子清的理智已经被吊在半空中,他甚至管不了刘斯贝话里显而易见的恶趣味,就喘着粗气同意了:“都听老师的”

    说着,他已经受不了了似的挤进去一个龟头,男性敏感的铃口被刘斯贝泛红外翻的穴口一嘬,魏子清本来就无处安放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呻吟就克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很欲。

    魏子清这副过分硬朗的身体和脸,本身就和情欲这种东西挂钩,他脸一红,额上挂点儿细汗,那种色情的要命的感觉,简直挥发的淋漓尽致。

    “不行了老师,我要插进去,插到最里面去”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已经渗出前列腺液,阴茎被吮吸挤压的酥麻快感在两腿之间扩散,再由尾椎骨通往全身,他屁股和腰都绷紧了,似乎随时准备在刘斯贝穴里冲刺肏干。

    刘斯贝没有理由拒绝,她能感觉到体内深处传来的空虚和一点瘙痒——魏子清只插进来个头,很舒服,但还差得远。

    她脚趾勾了一下,双腿抬起来夹住魏子清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带——

    惯性推着魏子清不自觉下沉,阴茎猛地戳进最深处,两个人瞬间交迭在一起,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混杂着短促的惊叫,魏子清爽的打了个哆嗦。

    他慢慢抽插起来,刘斯贝有些享受地闭上眼,两条腿交叉夹住魏子清的腰。

    虽然是传统的女下男上,但刘斯贝显然很受用——魏子清并不是只顾着自己舒服的人,刘斯贝自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起,就有意无意地在各种细节方面将其教成理想炮友。久而久之,魏子清已经形成一种本能,仅仅凭借刘斯贝的身体反应和微表情,就能判断出对方到底有没有爽到。

    刘斯贝喜欢被人抚摸她的胸乳,魏子清当然也爱极了老师这对漂亮的恰到好处的乳鸽,每次做爱都会细致地揉弄舔咬很久,带给她另一重不一样的快感。

    只不过今天,魏子清有点紧张——他想和刘斯贝接吻。

    这在以前,是很少的。一来是刘斯贝只有在特别动情的时候才会愿意和魏子清接吻,二来是他自己天长日久地心理上发生了变化,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被动,似乎连接吻都有些惶恐起来。

    刘斯贝小声呻吟着,脸上是动情的潮红,被肏的一起一伏,白嫩的胸乳在魏子清手里被揉地从指缝里溢出来。

    他太年轻了,又有种反差的乖顺;而她则心理老成一些,所以很多时候,尤其是在床上,就格外迷恋他这种朝气蓬勃。

    这种时候她是最放松、心情最好的,所以当魏子清期期艾艾地凑上去索吻时,刘斯贝很给面子地伸了舌头,舔在他唇上,再被他的舌尖勾着咽进嘴里吸吮——这时候刘斯贝又忽然变成了一条优雅的艳丽毒蛇,不动声色地,在这场醉生梦死的巫山云雨中吃掉对方的神魂。

    “很舒服?”换气的间隙,刘斯贝轻喘着,女人的香气四溢开来的周遭,她这样明知故问,带了点儿点到为止的、恶劣的得意。

    当然舒服。魏子清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只知道绷着腰挺动,像荒原上刚开荤不久的雄兽,性器在雌性的阴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进出,粗重湿热的喘息最色情,捣出白沫的交媾下体最下流。

    “舒服啊老师你里面好紧”

    真没出息。刘斯贝迷离着眼在心里啐魏子清一口,下一秒就被对方轻重不一的抽插干得失了神智,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伴随着安静室内不断回响的“啪啪”碰撞声。

    很奇怪,每次做爱,叫的最厉害的都是魏子清。他舒服起来从不藏着掖着,插得用力,叫床叫的也用力。

    刘斯贝泄了两次,高潮迭起——她第一次泄身的时候浑身敏感的要命,偏偏魏子清还往死里戳刺她小穴内里的敏感点,她受不住,没两下就又抖着屁股潮吹了。

    魏子清冲撞的更用力起来,语不成调地求:“老师我快射了让我射吧”

    刘斯贝好不容易缓过那阵濒死的酥麻快感,人也稍微清醒两分——她向来说话算话,不搞女人爱心软那套,说不给射,那就是不给射。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

    魏子清觉得自己快死了,但是被这样命令着,身体里那种绝对服从的禁锢又箍得他爽的不行,他根本没有余力去违抗刘斯贝什么,只能小公狗一样一边耸弄一边央求——

    “老师,老师你让我射吧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刘斯贝被插得很爽,但这并不影响她作弄魏子清,对方高潮在即,又不能痛痛快快的射精,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受不了也得受着,射出来的话,以后都不要想再插进来了。”这女人吐气如兰,说的话每个字都往魏子清心窝子上戳。

    魏子清瞬间停了下来,阴茎也从刘斯贝穴里滑出来。

    他看着一脸痛苦,似乎还有些纠结,过了好一会儿,自己倾身过去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来一个束精环。刘斯贝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魏子清抬眼看看她,手里的环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憋屈的跟什么似的。

    刘斯贝就觉得挺好玩儿。

    她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戴上啊,不然的话不小心射出来了,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魏子清吞吞口水,犹疑两秒,还是自己打开环扣,套在阴茎根部。

    戴上去的那一刻,魏子清身子猛的一抖,牙关都咬紧了。赤裸的身体在微暗的室内显得有些迷蒙,下腹却又配合着阴茎起伏跳动着,生龙活虎的。

    刘斯贝恶趣味地弹了魏子清的龟头一下,然后手握上去——魏子清只觉得鸡巴快爆了,偏偏最关键的地方被阻滞住,不能痛痛快快地喷射出来,这下被老师摸着,那种又痛有爽的酥麻就更加难忍起来。

    “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射?”一句话,他能中断几次,全赖刘斯贝手上忽轻忽重的力道。魏子清这样的肉体凡胎哪儿能受得了这样逼仄的玩弄——性器早就硬到极点,如今要射不能射,他呼吸粗重的要命,说话腔调不自觉就带着哀求。

    “这就受不了了吗?老师可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后悔了?”刘斯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可说的话却像温柔刀,刀刀刺中要害:“你要是说你真的后悔了,以后再也不和我纠缠不清,老师就让你射,你自己选。”

    魏子清呼吸一紧,正好肉棒又被摸到敏感的地方——刘斯贝摘了避孕套,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塞进穴口,魏子清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插进老师殷红充血的阴道口,再听见她说那样的话,整个人都要崩溃。

    她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欺负他,尤其喜欢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个女人这么狠心。她把他当做一个玩物,到了床上,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神态表情都写满了杀人于无形的轻视。

    魏子清觉得自己似乎被撕裂成了两个人,一个选择长长久久地和刘斯贝继续下去,忍一时之苦;另一个却又忿又恨,她这样耍弄他,这样折辱他,感情明显远远不如他那样在乎她,那他又何必委曲求全?

    刘斯贝隐约发现了魏子清的情绪变化,但她眼里还是没有什么波动——她又不强求,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再给你十分钟,我还要下班。”她索性做起甩手掌柜,舒舒服服地躺着,语气稍冷硬地命令着魏子清。

    他真的有些恨她了。

    那种丝丝缕缕、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感情,似乎夹杂着某种求之不得的不甘和卑微。

    魏子清往前膝行一步,肉茎直接一插到底——刘斯贝被撞得急促地叫了一声,还来不及缓解,魏子清已经握住她的腰肢,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起来。

    性器交合的独特水声混杂着男女暧昧的喘息,刘斯贝被肏的很舒服,半眯着眼看眼前魏子清已经失去自我、情欲上头的脸。

    他们大概率都没有健全的人格,所以需要在对方身上找补灵魂的慰藉。

    刘斯贝看着魏子清,魏子清当然也在看她。

    他心里似乎升腾起一些奇怪的情绪,游离在性欲之外——可能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及时止损的悲哀。

    你他妈没救了。

    他听见另一个自己这样骂道。

    ——对,我就是没救了。

    魏子清觉得自己整个的思绪和神智已经被搅成一团浆糊,身体上强烈到极致的酥爽和疼痛逼得他直冒冷汗,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遗余力地,挺着鸡巴在他亲爱的老师的穴里戳刺着。

    这种时候,快感和痛苦是成正比的,他爽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但精液就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到最后,刘斯贝呻吟着绷紧脚趾高潮了,这才准许魏子清解开束精环。

    结果可想而知,忍的时间太久,性器硬到一定地步无法射精,已然不能正常射出来了——刘斯贝指尖扣挖着他敏感的尿道铃口,男孩儿的呻吟都带着些微的哭腔。

    最后竟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浊白的精液一缕一缕,隐隐掺杂着血丝——魏子清大概是被玩儿坏了。

    一转眼,暑假结束了。

    但苦夏还没结束,叁中开学的第一天,魏子清听到班里学生在议论假期的补课。

    他脸色登时就难看了一下,眼神又野又疯的,那几个说刘老师温柔好看的男生瞬间噤若寒蝉,闭上嘴回座位去了。

    整个班甚至整个年级谁不知道呢?魏子清很讨厌新来的那个英语老师,谁提他都不乐意。

    要说起来这师生俩具体因为什么起的冲突,谁都说不清楚——总之魏子清自从第一次上刘斯贝老师的课,就因为睡觉被揪起来罚站以后,他好像就讨厌起她了。

    魏子清的同桌把水递过去,多嘴问了一句:“魏哥,都这么久了,你还看刘老师不顺眼吗?我是觉得,刘老师人还挺好的啊”

    魏子清听得咬牙切齿:“别在我面前提她。”

    他讨厌她,这个狠心薄情、虚伪冷漠的女人。

    以前是,现在更甚。

    ——整整一个月不和他见面,见了面就是说一些让他难过的话,再不然就是作弄。

    他喉结动动,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红如血滴子的耳尖。

    同桌那男生这才慢慢注意到魏子清放在桌上握的死紧的拳头,好像隐约察觉出不对劲来,随口问了一句:“魏哥,你发烧了,脸上冒这么多汗?”

    魏子清身体抖了一下,哑着嗓子咬牙:“没有,是天太热了。”

    的确热,盛夏的叁伏天,炙热的空气让人焦虑。讲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英语卷子,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

    魏子清扭头,抬手挡住脸,死死压抑喉咙里呼之欲出的粗重喘息。

    怎么办?一直看着她的话,他好想射。

    真的好想。

    可是刘斯贝说,如果他能乖乖忍住不射的话,戴着那个束精环到第叁节下课,她就给他摸。

    他更想被她摸着射出来。

    整整一个上午,他连续经历了勃起、疲软、看到手机里刘斯贝的腿照又硬起来,再任由它慢慢软下去,然后看到本人,他忍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是没忍住把宽松的校服裤顶起一个包——还好有课桌牢牢挡着,他左边就是墙,抬抬腿就不会有人发现他腿间的狼狈。

    ——谁能想得到呢?那个不可一世、凶神恶煞的魏子清,是个被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连射精都要获得允许的“假不良”。魏子清上高中以来,第一次脱离了倒数第一。

    这个奇闻甚至短短两节课就传遍了整个高叁年级——谁都知道那个不务正业的魏子清考了班里第叁十八名,爬上了中游。

    拽着他一路长虹飙到前面去的,就是他的英语和数学。

    班主任彻底傻了眼。

    刘斯贝在班里评奖卷子的时候,破天荒地,表扬了魏子清几句。周围人开始起哄,小声调侃——说魏子清不久前明明还声称自己最讨厌英语老师,结果六个科目,就数英语考的最好。

    魏子清谁的话都听不清,只知道直勾勾地盯着讲台上的刘斯贝。

    旁边的人不知道他的心思,再说,谁又敢往那方面想呢?谁能想到,这两个年龄相差十多岁的师生,昨天晚上还抱在床上翻云覆雨,用掉了半盒的套。

    魏子清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了,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

    刘斯贝和他纠缠的时候,很有一种浮于表面的戏谑和轻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那种——但他竟然从来不生气,也不觉得被羞辱。但他觉得委屈,被压制的痛快紧随而来的是不被对方在乎的难受。

    或许换个人勾搭她,结果也是一样的。他时常这样自暴自弃的想。

    “不然呢?不做炮友,你还想和我发生什么?”刘斯贝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总是有一种让他觉得害怕的无谓。

    “魏子清,我们可是师生啊,差了十岁的师生。”

    “除非你想毁了我们两个。”

    她还是笑,温柔又纯洁。

    刘斯贝的可怕之处在于,她的年纪和阅历使她能很容易就看出魏子清的心思。看出他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和感情,看出他几度试探、一腔孤勇的心,也看出他蠢蠢欲动,升华这段肉体关系的渴望。

    长期炮友,或者男女朋友。无所谓哪种,总之都是绝不可能的。

    刘斯贝率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然后轻描淡写地切断了魏子清的幻想,让他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有时候,他真的挺恨她的。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的那种。

    但往往想法是一回事,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无法拒绝刘斯贝,甚至于对方忙过头了把他忘到一边,他还要一边骂自己犯贱一边凑过去。

    她喜欢他戴束精环,他就乖乖的戴,好不容易忍过两节课没被发现,在教师厕所里被刘斯贝摸到射精,是他最舒坦的时候。即便鸡巴被勒的很疼,还是要含着哭腔挺腰把性器往刘斯贝手里塞。

    刘斯贝最爱的还是他这副开了荤以后不要命似的发情公狗样,那种激烈至极的性爱时常让她有种真实活着的感觉。

    她偶尔生出负罪感,随后被铺天盖地的莫名快感淹没。

    高叁开学没两天,刘斯贝发现魏子清变了。

    他仍会喝酒抽烟,偶尔还是逃课打群架——但他大多数时候也乖乖上正课,该写的卷子一张也没拉下,杂七杂八的事只在课余时间做。

    似乎是为了刘斯贝所谓的“奖励”。但有时候喝多了酒,也会胡言乱语说一些规划未来的傻话,而且几乎每次都会把刘斯贝算进去——他还是更喜欢叫她老师,喝醉了以后微醺着脸,双眼潮红地抱她在腿上,一边顶一边求:“老师,你亲亲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