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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恶意愚弄、12香槟杯play

    11 恶意愚弄

    我一直以为这一天会再晚些到来。

    老妈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糖尿病足本身就难以根治,前前后后已经手术过三次,效果都不太理想,我握着老妈的手,泪流满面。

    两天后,戴明哲毫无预兆地过来接我,带我买了几套高奢定制女装后又送去做造型。

    最后终于在市中心一家私人会所落座,等来的不仅有顾老板,还有焦坤。

    焦坤,我血缘上的,父亲。

    他依旧没有认出我这个女儿。

    其实在我高一时他俩就离婚了,我对他的印象也只停留在高中,那时他可以几年不回家,经常是靠打电话报平安,会隔几个月寄生活费过来,也会某天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可以说是个仅有几面之缘极度不合格的父亲。

    而离婚后没几年,他就创业成功,摇身一变成了坤恒集团创始人,身价暴增。

    我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恬然微笑,心里却升起一股寒意。

    我知道顾老板可能是恒坤集团的高管,但没想到他竟是焦坤的接班人。

    更加没想到,时隔一个月,他见我的第一面,就是让我陪酒。

    我咽下带血的牛排,擦擦嘴角,轻声说了句“失陪”,小心翼翼走出包厢。

    打开厅里的窗户,吹着微凉晚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调整好情绪。

    几分钟后,顾禾来到我身边。

    我看着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沉默良久还是只问了他“为什么”。

    他抚上我的脸,残忍地说:“这是对你逾矩的惩罚。”

    他并未点明,但我已然知晓他话里的深意。

    不过是睡了你几次,就这么急不可耐、不自量力的爱上我?

    我推开他的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问到:“取悦他或是取悦我,对你来说有本质区别吗?”

    他话音一落,我只觉得这一刻所有声音和温度都消失殆尽。

    我愣愣看着他,流下一串眼泪。

    “或许以前是有的,但现在,没有了。”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我颤抖地平复呼吸。

    他只是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我,看我从失控变为自持。

    12 香槟杯py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焦坤。

    他彬彬有礼地与我交谈。

    我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他,自高一最后一次见他已有十年之久,他完全没有跟母亲合照里那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似乎离婚是对他的最大解脱。

    “我妈妈上周刚做完糖尿病足血管疏通手术,效果很不理想。”

    他有些不解,并未料到我会如此,在他斟酌着想要开口时,我继续说到:“我母亲是江褚萌。”

    看着他眼神由迷茫转为了然,我感到一阵凉意。

    过了很久,他感慨一般地叹气,温声开口:“想不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拉起我的手掌摩挲,“当初我和你母亲本是相互照拂,搭伙过日子,但你母亲的未婚夫入伍后出了意外,那时她刚刚怀上你,我实在不忍,才……”

    他拍拍我的手,起身倒了两杯香槟,我仍沉浸在巨大落差中无法消化。

    为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摸摸我的头,我忽然发现他原本温和的双眼不知何时染上腥红,变得狂躁起来。

    这让我有些害怕,我起身往外走,但他猛地揽住我的腰直接把我摔进沙发,我挣扎间跌落在地,他又扯着我的头发大力按住我。

    中年男人力气极大,我挣脱不开,只好作罢:“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边撕我的礼服,一边玩味地看着我,那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顾禾的品味果然不错,你实在是漂亮!”他拉起我的手放到他胯间,硬物已变得十分胀大,“一见到你我就完全硬了,你让我太兴奋了,我想立刻操你。”

    这个疯子!

    我挣扎起来,他却更加激动,双膝抵在我腿上,一只手狠狠攥住我的脖子,我立刻被呛到,登时浑身无力。

    礼服彻底裂开,从胸口开始,已经完全遮不住身体。

    他用领带缠住我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双手揉捏我的乳肉,啃咬起来,又轻柔吮吸,顺着乳肉舔舐,渐渐移动到锁骨。

    我紧闭双眼,始终沉默,甚至连一声喘息都不想溢出。

    但他拿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我下面,那触感非常陌生,我无法不睁开眼睛。

    细长的香槟杯装满酒水,正尝试打开穴口。

    “不要!”我喊出声。

    他却微笑,用沾着酒水的手指撑开甬道,倾斜着香槟杯将其缓缓送进来。

    “口是心非,说着不要还不是都吃进去了?”

    他一手按住我的肚子,一手抽送起杯体。

    香槟杯虽然细长,直径却不小,冰冷的玻璃一次又一次进入,连带着足量香槟酒,湿滑地冲撞在体内。

    我非常害怕。

    既不敢收得太紧,怕杯壁碎裂;又恐惧于焦坤的阴晴不定反复无常,担心身体受伤。而心底最终被绝望填满,绝望代替恐惧更加汹涌地撕咬起来,密密麻麻的全是顾禾的无情、冷漠、浅尝辄止,和我的贪婪、无知、不自量力。

    焦坤把整只香槟杯都推进来,只留下扁平的杯座在外面,这东西顶得太痛太难受,我不自觉挺起腰,压抑地叫出声。

    似乎这种克制的呻吟让他更加兴奋,他走到我面前,解开腰带,粗大的性器弹到我脸上,湿润黏腥的气味堵在嘴边,他强迫我整根吞咽,并托住我的后颈让异物更好进入,喉咙被彻底侵占,我想要干呕,但异物不给任何喘息时间开始抽动起来。

    香槟杯被挤出滚到一边,过度开拓的穴口想要收紧却无法闭合,酒水混合着血液涌出身体,膻腥的米青液也被他一股脑全部身寸进喉咙,我费力喘息,艰难咽下。

    眼睛尚且无法聚焦,失神地摊在地板上。

    直到焦坤拍了拍我的脸颊,施舍般在我耳边笑到:“你可比你妈妈干起来爽多了。”

    接着他把我双腿狠狠压在胸前,复苏的硬物在穴口打圈只浅浅进入,待湿润的体液完全包裹住龟头后猛地整根侵进,开始新一轮的暴力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