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当成按摩棒一样插入
感受到怀中人态度软了下来,身子也更软了。男人将他重新放在沙发上,让他舒舒服服地躺好。 自己则欺身而上,看他因情欲而泛红的眼睛:“何检是第一次吗?” 美人点点头。 徐锐更爱了,捧着他的下巴接吻,看他因为不熟练而呼吸急促。 “徐总……徐总……”何嘉轻轻推他,“还是算了吧……不要……” 这是在干什么,何嘉只觉得自己昏了头,实在不像话。 他是个很传统的人,至少要确定了关系才能做这种事情吧……脑袋发热,迷迷糊糊地想着…… 男人直接轻轻分开他的腿,用鸡巴在他腿心磨蹭:“何检乖乖享受就好,一定比你幻想的、期待的更舒服。” 徐锐见多了漂亮的男男女女,或美艳或清纯,双性也是曾经玩过的。不过像何嘉这样克制隐忍却容易脸红的美人还是能勾起他的兴趣。 第一次撞到自己怀里时,男人就看出他的底色。 沙发上,小美人很害羞,轻轻挣扎:“不行的……这样不好……这样……徐总……算了吧……” 他是讲脸面的人,这些年都克制欲望,洁身自好,从不敢约炮,或是搞一夜情。双性较常人更重欲,自从情欲觉醒后,他反而更保守。 大学时住在男生宿舍,有时看着室友的身体都会起反应,只敢深夜拉起窗帘,咬着唇用手指自慰。工作后终于一个人住了,他才敢买按摩棒,让夜晚过得稍微快乐些。 “哪里不好?何检怎么又开始了?” 知道他反正也跑不了,男人乐得与他说说话。腿心熟艳花穴里水都流得一塌糊涂了,偏偏还要嘴硬。 “这样不行的……” 仿佛一个在网上谈的好好的,把对方撩拨得心痒难忍,见了面却扭头就走的骗子。美人已经忘了自己现在这样都是男人下药的缘故。 徐锐知道他面皮薄,拍拍他屁股:“何检就把我当成按摩棒,好不好?不用忍了……你已经想了很久了吧?” 按摩棒吗……何嘉看着男人,泪眼朦胧,那好吧……不再反抗,柔顺地张开腿。 男人心里一笑,这哪里还算强奸,这下算是合奸了。 他虽是黑道出身,性事上却并不太喜强迫。 一手搂着美人的腰,一手将幼嫩沾满淫水的花唇拉向两边,挺着硬到发胀的鸡巴,对准穴口,缓缓送入。 “哼嗯~”美人哼了一声,敏感到不行。 男人刚刚将头部插入而已,美人已经皮肉轻颤起来,抓着男人的臂:“就在这儿就好……不要再进了……” 他平日用按摩棒都是浅浅插入,眼看男人还要进入,有些不悦。 徐锐拍拍他的大腿:“为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按摩棒吗……那……那你就要听我的……哪有不听使用者话的按摩棒啊……” 男人哭笑不得,忍着冲动,在他穴口浅浅抽送:“这样何检觉得如何?” 美人蜷起脚趾,呻吟出声:“哼嗯……舒服的……好舒服……” “小荡妇……” 徐锐看他眼角落下几滴泪,知道这小东西是第一次被真正的鸡巴插入,爽到流泪了。他倒也不急,愿意陪他逐步探索开发。他很有信心,这晚后,美人会食髓知味,变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 到时候再慢慢调教,更有意思。 “有那么舒服吗?”男人轻轻往里深入了些,插了几下,又重新回到穴口,与充血肿胀的花唇玩乐,轻笑两声“何检,是不是比按摩棒好多了?” “嗯……”美人羞涩地点点头,“你……你可以再……像刚刚那样……深一些吗……” 徐锐就要他说这句话,不过并没有立即听他的话乖乖深入,仍在穴口浅浅操弄,操得美人不上不下,淫水直淌:“那何检能说说这真鸡巴比你平日用的假鸡巴具体都好在哪吗?我想听听……” 美人透着痴态,声音小小的:“比按摩棒烫……” “还有呢?” “唔……比按摩棒大……” “还有呢?” “还有……”何嘉低头看自己下体,粗长硬物抵着穴口,“还有……更舒服些……” “具体怎么个舒服法?何检跟我说说。” “就是……唔……好舒服……会自己动……” 徐锐笑笑,心想这小美人还真把自己当按摩棒用了。可惜不知道用了自己后,他以后还受不受得了那些粗制滥造的硅胶玩意儿。 “可是……”美人见他得意洋洋,忽然想到什么,咬着手指,“可是按摩棒上面有好多颗粒……圆圆的小小的,碰到里面的话……就会很舒服……” 声音越说越小,小美人越发欲求不满,摆着小腰想吃下更多。 徐锐听他直白地与自己诉说自慰的性经验,心想他还挺会享受。 “我看你那天用的,没有颗粒啊……何检还藏了多少根按摩棒在抽屉里?嗯?” “唔……没有多少的……只有四个……” 第一次在网站下单后,首页总是推荐同类产品,他就控制不住点进去看,一不小心就买了好多。 “徐总……插得深一些吧……里面好痒……好难受……” “那就听何检的吧。” “哈啊……” 美人手指抓着皮质沙发,满足的饱胀感几乎让他瞬间收紧肌肉,几乎要把沙发抓破。 真的好舒服,与按摩棒完全不一样,那样真实的充足感、肉棱与穴道的接触,贴心又满足。 美人腰肢轻颤,前端射出精,阴道也直接痉挛着高潮,子宫深处大股淫水喷涌而出。 “何检,你真是……太淫荡了……”男人啧啧称奇,“这些年,你憋得太辛苦了,叫人怪心疼的。” 美人捂住脸,轻声啜泣。 男人这下才正式开始,挺腰抽送,将美人直插得面飞红霞,浑身都泛起粉。 “舒服吗?何检?” 正面姿势操了许久,男人把他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跨上,一下一下地挺腰插弄。 美人在自己怀里颠簸,他则双手抓着两瓣肥肥的屁股揉捏把玩。 房间里看不出时间,他玩了他很久,美人在自己身下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可两人都像是不知疲惫,尤其是何嘉,久旱逢甘霖,尤是不知魇足。 何嘉抱着男人,觉得自己真是淫荡极了,哪里还是检察官。春药的效力随着方才那次泄身已经过去了,他清醒着,却还是沉溺于这场性爱,一点都不想逃离。 “哈啊……不要、不要叫我何检了……” “那叫什么?”男人狠狠扇起美人的屁股来,把那两瓣雪白肉臀扇得遍布红痕。 美人羞耻又兴奋,嗫嚅着:“叫我的名字吧……” 男人轻笑:“叫你小母狗怎么样?” “不……不要……徐总……徐总不要打了……好痛……” “为什么不要?何检这么淫荡,小母狗不是很配你吗?” “别这样……求你……” “又想挨操,又不承认自己是淫荡的小母狗,哪有你这么又当又立的小婊子?” 见他嗫嚅着不说话,男人知他逼不得,也不再强求。 第二天,何嘉醒来,浑身红痕,腿间、小腹和嘴巴上都是干涸的精水。 男人已经穿好衣服,浑身上下一丝不苟,正在往腕上戴表。 “徐、徐总……” 男人见他醒了,也不看他:“这儿有洗手间,醒了就去清理清理吧。” 何嘉勉强站起身,肉穴里的精水又顺着大腿往下流。 昨晚真是…… 男人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回头看他正拿着手机,笑着提醒:“何检,今儿是周六,看仔细些,你不用上班。” “啊!是啊……”何嘉尴尬地笑笑,他没想到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我先走了,何检,再会。” 何嘉看男人推门而去,心里忽然有些失落。 就这么走了……吗? 洗完澡,看着桌上自己带来的文件夹,揉揉脑袋。 何嘉啊何嘉,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