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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兄妹一起操/走绳磨b喷奶/沦为壁尻

    我叫蒋云,曾经是本市首富唯一的女儿,名副其实的大小姐。现在的我,是公用母狗、侍奉鸡巴的肉便器、千人轮万人操的贱婊子。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我的双手被吊在头顶,双腿大分开蹲在桌子上,露出完全赤裸、插着一根巨大按摩棒的下体。我呻吟尖叫着、全身抽搐,被玻璃墙外的人们观赏着,自己被一根假鸡巴操到高潮浪叫的样子。

    这里是地下拍卖场,今日,我将在这里被路城和路敏兄妹两个调教拍卖,被无数观众观看。从此以后,我将永远留在这里当个免费壁尻,直到被使用报废的那一天。

    而我已经完全接受,并期待着这样的未来。

    狼奴一把抽出了还在震动的假鸡巴,我尖叫一声,高潮后的骚逼里面抽搐不停,早就被男人们操熟了的烂穴朝外喷着淫水。从高潮中回神,即便被绑着手脚、束缚着身体,我也骚浪不堪地扭动胸部和屁股,勾引在场众人。

    “好痒……骚逼好痒啊……还想要,想要大鸡巴……”

    “主人……呃啊求您……操母狗……什么都好,求您操母狗的逼啊啊……”

    即便有玻璃墙隔在周围,我都能感觉到,玻璃墙外的客人们,全都呼吸粗重了起来。在他们眼里,我一定骚浪放荡极了,被按摩棒玩到高潮还不够,还求着男人操自己。

    男主人和女主人就在我不远处,路敏倒在路城的怀里,被当众揉弄着丰满的乳房。英俊的哥哥低下头,吻上妹妹嫣红的嘴唇。兄妹之间的淫行,让玻璃墙外的观众们逐渐转移了注意力,各个兴奋不已。

    被所有人无视,花穴里却骚痒难耐,淫水不断地流出来,我愈发忍耐不住地呻吟,想要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操弄。我浪叫个不停,甩动着早就被男人们玩到骚贱入骨的乳房与屁股,却无人搭理。分开的双腿间,骚水从骚逼里面缓缓流出,甚至在桌面上汇聚成一滩水渍。凉风吹过花穴,令我又痒又冷,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这滋味难捱极了。

    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施予下贱的我以眼神,这样的无视反而令我沉浸在欲海。

    不知道过去多久,路城和路敏似乎终于亲热够了,转而看向我,而我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发疯。现在无论谁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操我,让我缓解一下身体里的淫欲。

    我两眼无神地扭动着身体,口中仍在呻吟,而那兄妹两人则来到我面前。妩媚的女孩儿从身后掐住我的屁股,高大的男人从身前握住我的乳房,兄妹二人极有默契,一同揉弄亵玩起了我的骚奶肥臀。

    “啊……主人……主人在玩母狗的骚奶子……贱屁股…………呀啊啊啊啊!不要打……呃啊,好痛………呃呃呃呃啊!……喜欢……母狗喜欢被打…………再用力打……啊啊啊啊!”

    男人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目光里满是冷漠与轻蔑,一只手掐住我已经肿起的乳头,另一只手重重地抽打我丰满的乳房。身后的女人柔媚无骨般地靠在我肩上,两只手却是毫不留情地拍打我的屁股,将那两瓣软肉抽得发红痒痛。他们看着我痛叫呻吟,一副十分满意的样子,而我被兄妹二人夹在中间玩弄的淫糜场景,也让观众们轰然叫好。

    明明被在众人的面前这般羞辱折磨,感觉到痛楚的同时,我淫荡的身体却是更加兴奋,努力挺起胸脯,将乳房朝着男人的手里送去。而身后的热源却忽然离去,路敏走到一旁,似乎在朝身上穿戴些什么。

    路城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像是捏着什么脏东西低头打量一般。被我名义上的丈夫这样蔑视,我努力挺动丰满的乳房,早就硬起的乳头磨蹭男人的军装。

    “主人……嗯啊,求您……继续玩贱奴的骚奶子……好痒……喜欢被玩……被掐……怎样都行……母狗的奶子好痒啊!……”

    男人扬眉,手松开我的下巴,然后狠狠给了我一耳光。这一下毫不留情,我脸上又热又痛,可这样的羞辱却让我更加迫不及待。而就在这时,路敏重新走了过来。

    她的上身仍旧赤裸着,好看的胸部裸露在外,下身穿着长靴皮裤,所有人的眼光,却都集中在她的下体。

    路敏的下身,带着个穿戴式的假鸡巴,粗大狰狞的假鸡巴立在她的下体处。

    妩媚的女孩儿撩了撩头发,慢条斯理地走到我身后,柔若无骨地靠过来,丰满的胸部蹭着我的后背。

    那根粗大的假鸡巴抵在我的屁眼上,路敏的声音响起。

    “贱母狗、说你是不是想挨操?”

    “是……母狗好想……”硕大冰冷的假鸡巴抵在身后,我已经忍不住抬起屁股想要套弄。

    “自己给观众说,你是什么东西?”

    “是母狗,妓女……”我激动的声音颤抖,“天生就是侍奉大鸡巴的肉便器!……贱奴不能没有鸡巴,狗逼是主人们的鸡巴套子……”

    “求您操母狗……母狗要一辈子挨操……啊啊啊!”

    不算柔软的龟头猛然操进我的后穴,假阳具粗大的茎身跟着滑进屁眼,我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屁股上却挨了女孩儿狠狠几记。

    “婊子!贱逼!真他妈是个天生的下贱骚货!欠操的母狗!”

    “嗯啊……是……母狗最欠操……喜欢被操啊啊啊!……”

    假鸡巴一进入我的屁眼,便像是活过来一般地疯狂震动起来,强力的马达声仿佛传入我的耳中,嗡嗡作响。而戴着假鸡巴的路敏则真的像是男人一般,一边用力抽打我的屁股,低声羞辱我的骚贱,一边摆动腰部肏弄起我来。

    那狰狞冰冷的假阳具从龟头到茎身都十分真实,上面还有着一根根暴起的青筋,在我的肠穴内进出插弄时,那些鼓起的青筋便在里面来回磨蹭。而那硕大的龟头,也像是有生命一般死死抵在最深处,疯狂翻搅着我的敏感点。被操屁眼、还是被一个女人戴着假鸡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操屁眼,这感觉实在是太令人羞耻,我的身体却更加敏感,快感从挨操的屁眼传来,令我浑身发软。

    而身前的路城,在我挨操浪叫时,慢慢解开了裤子。

    虽然路城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可一直以来,我都没被他操过。操过我两个逼的男人,有同学、长辈、佣人、陌生人,甚至是工地的民工,可是路城却从来都没有操过我——他只操过路敏一个人。

    可是现在,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裤子,露出那根硬涨成紫黑色的鸡巴,对准了我早就满是淫水的花穴,一挺身,操了进去。

    “啊啊啊!……主人……主人在操母狗!……嗯啊……主人的鸡巴……操进母狗的狗屄了!……”

    大鸡巴操进来的瞬间,我便狂乱地呻吟着,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全身痉挛。身前的男人与身后的女人却没有放过我,两人就像是在较劲儿一般,同时耸动着腰部,在我的两个贱穴里面一起操了起来!

    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狠狠操进最深处,抽出到只剩个龟头在外面,然后齐根进入。硕大的龟头残忍撞击着花穴内的敏感点,用力捣弄着,凶悍抽插,进出间将我的花穴操得淫水四溅。那饱满又沉甸甸的阴囊在我的下体处拍打,简直要把周围的淫水拍打成白沫一般,仿佛整个阴部都要被拍肿了。

    身后,路敏戴着的假鸡巴也在我的屁眼里抽插肏干。女孩儿的体力并不如男人,挺动腰部的频率与力度也远远比不上,但那永远不会疲软的假鸡巴已经弥补了体力上的缺点。冰冷的假鸡巴似乎已经被肠道捂热,抽插间也慢慢温暖起来。假鸡巴就像是永远都不知道疲倦一般,死死抵在我后穴最深处疯狂转动翻搅。

    两根同样粗大的鸡巴或是一前一后,或是同时在我的骚穴与屁眼里面进出操干,操着骚逼的鸡巴用力将我朝后一顶,屁眼里的鸡巴便顺势朝前一送。连绵不绝的快感从骚穴与屁眼里不断传来,就像是汹涌的海浪几乎要将我溺毙,我就这样被操到高潮,却不被允许休息,继续挨操。

    “呃啊啊啊!……鸡巴……大鸡巴好会操啊!……骚逼……母狗的狗屄……要被鸡巴操烂了……”

    “呜啊啊啊!……主人好会操……屁眼……主人操得母狗屁眼……好爽…………”

    “两根大鸡巴……两个主人……同时在操母狗啊!……操死母狗吧……母狗天生就是鸡巴套子啊啊啊!…………”

    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大脑中全部都是大鸡巴操着贱逼和屁眼带来的快感。我恍惚地低下头,看见两根鸡巴甚至将小腹顶起,操成了鸡巴的形状。而玻璃墙外,观众们看着我被兄妹两人一起操时露出的下贱模样,兴奋不已,口中辱骂着。

    明明我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却这样下贱地在众人面前挨操呻吟浪叫,露出被操成洞的骚屄和屁眼给这么多人看,这样的反差,这样的羞辱,让我再也压抑不住骚贱的本性,淫叫着再次被操到了高潮。

    路城狠狠操进我的骚逼深处,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

    他们两人毫不流恋地抽出鸡巴,留下被操到恍惚的我走到一旁。狼奴和豹奴已经准备好了下一项表演的东西,给我随便灌了两口水,便将我从桌子上扯下来,让我表演。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挂了一个黑色的项圈,项圈前还有个金色的铃铛。我的下身完全裸露着,脚上也各自绑着个皮圈与铃铛。

    狼奴走到我面前,抓着我浑圆的乳房,在两边的乳头上各自夹了个夹子。这两个乳夹上又各自有个金色铃铛,被一根绳子连在了一起,绳子长长的另一端,则被路城牵在手中。路敏拿起一根鞭子,站在了我身后。

    狼奴和豹奴手里拿了根长长的绳子,站在舞台两侧,将绳子拉直,到大约胯部的高度。这绳子足足有四根手指粗,质地像是麻绳,有些粗糙地拧成一股,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它似乎是用什么东西浸泡了许久,呈现湿润的深色,甚至还有不知名的液体缓缓滴坠到地上。

    我当然知道这绳子是做什么用的,才被操过的下身登时泛起痒意,淫水不受控地流出许多。

    路城一扯手里的牵引绳,我只觉胸前一痛,乳夹扯动乳头,金色乳铃叮铃作响。我就像是牲畜一般被男人拉扯着乳房,牵到了绳子一端。

    “各位,接下来,由这位最下贱的蒋家大小姐为大家表演……”

    路敏在我身后轻轻一挥手,皮鞭抽在我的屁股上。

    “——走绳磨逼!”

    “我们这位淫荡的大小姐,将用自己下贱的骚逼,好好吃这绳子!”

    狼奴与豹奴之间隔了有十米,中间有十几个绳结。而我,将跨坐在这绳子上,用我的逼蹭着绳子,从这头走到那头去。那些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会顺着我的花穴密密麻麻地碾过去,甚至直接操进我的花穴,将我操到高潮迭起。

    只是这样想一想,我便全身发软,几乎站不住,更不用提观众们兴奋的眼神与污言秽语的刺激。我呜咽一声,直到路敏的鞭子催促地抽在我背上,才艰难地抬起一条腿,跨过绳子。

    刚跨过这绳子,狼奴和豹奴便忽然将绳子抬高,直接卡在了我的花穴上。粗糙的麻绳哪怕浸泡过水,仍旧满是毛刺,骤然刺进我才被操过敏感不已的花穴,顿时带来尖刺般的快感。我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腿瞬间便软了下去,直接坐在了绳子上。

    “啊啊!绳子……唔,被绳子磨到逼了!好痒……呃啊啊……逼好痒啊!……”

    麻绳上有无数的毛刺,刺在我的花穴上,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爬在那敏感的花唇上、甚至是花核上嗫咬。汹涌的热流在小腹处汇聚,一股顺着我的脊椎攀爬到头顶,另一股直直冲向花核。我尖叫一声,全身抽搐不止,一股淫液已经从逼里喷了出来,喷在绳子上,砸落在地上。

    强烈的快感让我根本就站不稳,只能垫着脚尖来回踩动,想要缓解这刺激,却因为动作的改变让麻绳越陷越深。

    “贱货,才刚上绳子就犯贱发骚!”

    一鞭子猛然抽到我的屁股上,我痛呼一声,从快感中稍微回神。路敏在我身后,挥动鞭子毫不留情地连续不断抽打我屁股。

    “继续朝前走!贱母狗在这里骚什么!”

    疾言厉色的训斥让我羞耻不已,我下贱地连声求饶。

    “母狗……母狗知错了……啊啊不要打!……贱母狗这就……朝前走啊啊啊!”

    皮鞭抽打着我的屁股,没有丝毫停顿。而我面前的路城,也拽动手中的牵引绳,揪着我的乳头,逼迫我朝前走。脖子上、乳头上、两只脚上的金色铃铛,一时间都叮铃铃响动不停,映着我抖动的骚奶肥臀,骚浪又下贱。我哀叫呻吟着,勉力挪动双腿朝前。

    麻绳磨得花穴又痛又爽,即便我想要踮起脚尖稍微远离,狼奴和豹奴也会抬高绳子,逼迫我一寸寸地用贱逼磨过去。逼水将我磨过的地方再度打湿,终于来到了第一个绳结。

    我扭动着抬高了屁股,想要虚虚蹭过这绳结。可就在屁股悬空在这绳结上时,身后破空声响,路敏手里的鞭子猛然抽在我屁股上,与此同时,路城狠狠扯动牵引绳,火辣辣的痛楚从乳头传来。我尖叫一声,重重坐了下来,那粗大的绳结一下子操进了花穴!

    “啊啊!操死了……贱逼……贱逼被操了……呃呜……好大……全部进去了!……”

    硕大的绳结卡在逼穴口,粗糙的绳子磨蹭着我敏感的花穴。刚被操过的屄穴轻松地吃进了绳结,将空虚的那处填满,可终归还是太短,进入不到深处瘙痒的地方。我呜咽几声,自发地摇起了屁股,想要那绳结操得更深。

    “贱狗!骚货!怎么这么下贱,嗯?”路敏挥舞着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和屁股,“你的贱逼就这么欠操,走绳都能发骚!”

    鞭子抽在身上,又是耻辱又是疼痛,可这些感觉统统化作了情欲。我扭动着身体躲避鞭子,夹着乳夹的乳头便被拉扯得疼痛,吃着绳结的屄穴则更加被刺激着。人们轻蔑下流的目光、侮辱性的言语,还有我此刻下贱放荡的样子集结成电流般强烈的快感,袭向脑海。

    “啊啊……是……贱母狗最下贱……贱逼最欠操了啊啊啊啊!……骚屄想被操……呜……操死贱狗的狗逼吧!”

    路城在前面狠狠拽动牵引绳,路敏则像是驱赶牲畜一般用鞭子驱赶我。

    “朝前磨!把绳子磨完,就让你吃所有人的鸡巴!操死你的贱逼!”

    观众们轰然叫好,看上去似乎恨不得现在就冲过来,拉开我的双腿,狠狠操进我的逼里。我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连忙晃着骚奶肥臀,朝绳子前方继续蹭去。

    已经操进骚穴里的绳结,因着我朝前磨蹭的动作而拔出,那一瞬间,逼水从淫穴里面喷出来,将麻绳再度洇湿。我腿软得实在是站不住,只能坐在那麻绳上,用敏感的骚逼磨着绳子朝前走。

    花核最先蹭到粗糙的麻绳上,细小的毛刺扎上花核带来火烧一般的快感,甚至那小毛刺都扎进了尿道里面,刺激得淫水不断。当好不容易从花核离开,便磨到了屄穴。那里早就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开了,里面还存着些白浊的精液。可是当走绳磨逼,我被刺激得下身抽搐不止,那些精液也存不住了,从屄穴里面被缓缓挤出,顺着麻绳磨过穴口吐出,将那被淫水打湿的麻绳染上一层白浊,而这点白浊又会顺势朝着后面的屁眼挤一点。

    一阵阵连绵不绝的快感从屄穴传来,尤其是,随着时间推进,我被磨过的阴屄只感到火辣辣的,又痒又痛。直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麻绳浸泡过的并不是水,而是春药。强烈的刺激令我再也无法支撑,在又一次的高潮后,一股热流冲上我的身体,从我被男人拖拽的乳房喷出……

    “啊啊啊啊!”

    我尖叫着,在观众们的注视下,高潮着喷奶了。

    ……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的乳房被人握在手里掐揉,花穴里一根粗大狰狞的鸡巴疯狂抽插,屁眼里面还塞着一根嗡嗡震动的假鸡巴。来不及看清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地方,我便呻吟了起来。

    “啊啊!大鸡巴……好爽……操死母狗……狗屄……喜欢被大鸡巴插……”

    “妈的,真是贱货!母狗!”男人兴奋地声音响起,“可真是个母狗大小姐!”

    我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这是地下拍卖场的免费壁尻区,只要进入地下卖场,不需要任何额外费用,便能使用这里的壁尻们。公用壁尻们被镶在墙上,屁股、奶子、和脸都露在墙外,任由来往的客人们随意使用操干。

    此时的我,就被镶在墙上,成为一只免费无限制使用的公用壁尻。面前的男人身后,还有许多的男人们等着操我的贱穴和屁眼。

    “呃啊啊啊!主人……主人饶了贱奴……操到自宫了……呜啊……大鸡巴,操到宝宝了……贱奴和宝宝一起被大鸡巴……操……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又被大鸡巴操到高潮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在男人的操干下呻吟着侧头,看见了我的母亲。她就在我旁边的位置,和我一样大张开双腿被镶在墙上,露出贱穴和屁眼让男人们操。和我不同的是,她的肚子同样露在外面,已经高高隆起。

    她被男人们轮奸到怀孕了。

    我们曾经高高在上,肆意享受,如今则沦落为地下拍卖场的公用壁尻,被男人们当做免费使用的飞机杯,随便操。我的母亲已经被操到怀孕,还要继续挨操。而这,也将成为我的未来。

    我们的未来,再也不会缺少大鸡巴的操干。即便被操坏,也能成为马桶,伺候主人们撒尿。

    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我眯着眼睛,清空思绪,再度随着大鸡巴的操干,浪叫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