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总裁俏小受(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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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换游稚顶不住了,他“噗嗤”一声笑场,捏了捏钢卓力格瘦削得有些凹陷的脸,说:“卓医生,今天怎么演得这么好?给我弄得全身像着火一样,爽死了!” 钢卓力格的脸变得更红了,宛如一只体型巨大的垂耳兔,不自然地说:“喜欢吗?” 游稚捧着钢卓力格的脸,狠狠亲了一口,笑着说:“喜欢死了!唉,我这一个半月都快憋死了……” 钢卓力格笑着亲了亲游稚的脸,眼里满是心疼,说:“你又瘦了。” 游稚坏笑一声,放得更开了,挑了挑眉,指着自己后庭处说:“那你还不快点喂饱我?” 钢卓力格愣了愣,无奈地说:“你都是上哪儿学的这些话……”说着又将撸了撸半硬的阴茎,待全硬后带上安全套,先是浅浅插入游稚的菊穴里,而后抱着他起身,阴茎顺势便全部被吞入后庭中,惹得他一声惊叫。 游稚赶紧抱稳了钢卓力格的脖子,专心与他接吻,被他抱着坐到椅子上,双腿大张架在两侧的扶手上,整个身体的正面暴露无余,阴茎也在他的注视下渐渐翘起,那种被顶到最深处的痛觉夹杂着与爱人结合的心理快感,实在是爽得令人疯狂。 “啊!不行,太深了!”游稚的眼眶都湿润了,被干得有了尿意,身体不由自主地控制着坐下的深度,但又还是很想狠狠坐到底,“我腿使不上劲了……” 钢卓力格便用双臂托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地动,谈不上粗实的手臂十分有力,加上胯间前后耸动,竟是连着做了近十分钟,才腾出手来擦了擦汗。 “腿有点麻了。”游稚挣扎着起身,插在体内的阴茎一点点抽出,伴着润滑油的黏腻声,听得他心痒痒,“换个姿势。” 话音刚落,游稚便趴在办公桌上,双手掰开两边臀瓣,露出略有些红肿的后庭,钢卓力格随即插了进去,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悠扬的呻吟:“哈啊——” 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游稚的腿已经有点软了,加上办公桌有一点高,他不得不踮着脚,而钢卓力格的身高却刚刚好能委屈着腿。他加快手中的动作,前后夹击的快感霎那间就涌了上来,那感觉实乃世间之最,令他感叹古人造出“欲仙欲死”一词的天才之举。 钢卓力格也俯下身,一只手捏一个乳头,如拨弄琴弦一般,轻拢慢捻抹复挑,弄得游稚不自然地扭动身体,有种置于完全掌控之下的感觉,被钢卓力格温热的身体压着,股间被不停抽插,上身被温柔抚摸,这就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性爱,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双方心照不宣地加速,一阵冲刺后双双射了。 “抱歉,套破了。”钢卓力格一脸歉疚地摘下安全套,继而伸出手指打算将精液抠出来,却被游稚阻止了。 “不戴套了,每次都买小,我看你都难受。”游稚挑逗地看着钢卓力格,继续说,“再来,看你今天能不能填满这里。” 游稚指向后庭的动作十分色情,看得钢卓力格情根再度抬头,他点点头,开始抚弄自己的阴茎,摸了一会儿就全硬了,再度插进游稚体内,毫无隔阂的结合给他们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游稚双手撑在书柜的玻璃门上,干净的玻璃倒映着他们的上半身,尚未脱去稚气的青年身体修长而匀称。经过这几年的情事磨合,游稚早已褪去了第一次结合的羞涩,十分大胆地欣赏着玻璃中自己与钢卓力格的神色,而钢卓力格则依旧腼腆,脸埋在游稚的颈窝里,时不时轻轻咬上一口,留下浅浅的红印。游稚很喜欢他这种带有占有欲的行为,也同样会在他身上留下一些痕迹,不过因为他皮肤黝黑,所以旁人并不能轻易看出来。 “哈啊——老黑,过来……”游稚扭过头,伸手去掰钢卓力格的脑袋,“唔……” 不需游稚明示,钢卓力格已经吻上了他的嘴唇,并用手去拨弄他的乳头。经过前几轮吸吮,游稚的乳头和乳晕处已经有些红肿,此时再被触碰就有种酸胀的感觉,但他依旧十分享受这种亲昵,忍不住把屁股往后送,让钢卓力格能进得更深,更用力地干自己。 “啊——!”游稚舒服地直哼哼,感觉到湿热的液体从腿间滑落,“老黑……哈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快、再快一点,那个地方……” 钢卓力格闻言更加疯狂,双手把着游稚的腰,胯间狠狠抽动,“啪啪”声回荡在书房中,与音响传出的管风琴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这世间最美妙动听的乐曲。而游稚父母半道折回看见的便是这火辣的一幕——捧在手心里养了二十二年的宝贝儿子被他唯一带回过家里的好朋友压在书柜上,一丝不挂,眼神渴求着对方全部的爱。 “你……”父亲额头青筋暴起,惊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母亲则避开视线,拉着父亲往外走,朝书房里留下一句“你们先把衣服穿上”。 钢卓力格慌忙抽身,三两下穿好衣服,焦急地对游稚说:“宝宝,你别出去。” 游稚还在穿裤子,见钢卓力格已经跑了出去,也顾不上系裤带,跟过去时只见钢卓力格“噗通”一声跪在父亲面前,低着头说:“您别怪他,是我强迫他的。” 父亲宽厚的手掌已扬在空中,眼见就要拍在钢卓力格脸上,游稚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右侧脸颊接下那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清秀的脸庞瞬间肿起一座五指山,他捂着脸,噙着泪,横眉冷目看着父亲,说:“你觉得以我的性格,会因为强迫就被男人压吗?我今天把话说明白了,我就是同性恋,我爱他!” 父亲的眼角不停抽搐,显是怒气攻心,胸口剧烈起伏,而母亲则在一旁拉着他,并对游稚说:“宝宝!你少说两句!” 父亲甩开母亲,扬起右手要打游稚,却被钢卓力格挡了下来。游稚见钢卓力格被打,登时火冒三丈,冲着父亲大喊:“从小到大你就是这样,该讲理的时候光会骂人、打人,你今天要是不把我打死在这儿,你就一辈子也别想把我跟老黑分开!” 一向护着游稚的母亲却冲了过来,生气地说:“让你少说几句!搞这个东西还觉得自己很光荣吗?这要是传出去,人家会说你什么你知道吗?会说你恶心!恶心!” 游稚气得语无伦次,流着泪大喊:“我才不管那些臭虫怎么想!我自有自的活法!您要嫌我丢人,就当没生过我这个逆子!” “啪——” 母亲纤弱的手在游稚左脸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痕,她满脸是泪,泣不成声地说:“爸妈养了你二十几年,这就是你的回报?” 父亲颤抖着手指向钢卓力格,说:“你给我滚,这是我们的家事,滚!” 游稚作势又要和父亲掐着脖子对干,钢卓力格见状赶紧抱住他,说:“宝宝,别冲动……是我的错,你不要对爸妈发脾气……” 钢卓力格又对父亲低下头,说:“叔叔,这件事是我不对,您不要打他……我求您了。” 游稚崩溃大喊:“老黑你别求他!我早就不想待在这个家了!从小到大你们什么时候尊重过我的想法?!” 游稚牵着钢卓力格的手,捞起沙发上的包,扭头对父亲说:“高一你让我学美术,我反抗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老黑,我们走。” “可是……”钢卓力格的尾音留在客厅里,人已经被游稚拉了出去。 “哈啊——”游稚满头是汗地瘫坐在地,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心里说不出的轻松,“老黑,我、我终于做到了。” 钢卓力格为他擦汗和泪,焦急地说:“宝宝,你……你还是回去吧,叔叔阿姨……” 游稚瞪了他一眼,说:“你今天别跟我废话,刚才被半路打断,老子正不爽得很,先去库纳开个房,老子要让你明天下不来床。操,这一天天的。” 钢卓力格呼吸滞住,看着游稚坚定的脸,竟是说不出别的话,只得点点头,说:“我去叫车。” 游稚抹了把脸,看着不远处对出租车招手的钢卓力格,苦涩地笑了笑,心想以这种方式出柜,自己也算是圈内传奇了吧。 不一会儿,两人到了库纳,在走向前台的时候,游稚忽感股间一热,先前钢卓力格射在体内的精液缓缓流了下来,令他脸颊通红。钢卓力格开了间水床房,两人急切赶到房间内继续刚才在书房里没做完的事。 刚脱下裤子的时候,精液已经流到小腿了,被布料吸收了一些,但痕迹依旧清晰可辨。钢卓力格还没反应过来,游稚已经趴在床上,用手去抠剩下的了。 “宝宝?”钢卓力格有些疑惑地问,随后总算看见了游稚腿间的痕迹,红着脸说,“不是说要看看今天我能不能……填、填满这里的吗?” 游稚扯了张纸擦掉手指上的精液,大喇喇地张开双腿并顶了顶胯,挑衅似的说:“进度重置。” 钢卓力格总是被游稚的直白挑逗弄得面红耳赤,只一番话便让他再度硬了,他爬上水床,流动的床体让他很难着力,游稚也调皮地在床上拱来拱去,两人如坐蹦床一般四处晃荡。终于,钢卓力格抓住了游稚,将他按在床的中央,轻轻一顶就进去了,后庭内十分松软润滑,已经习惯了钢卓力格的尺寸,动起来的瞬间那快感就上来了,带得水床胡乱摇晃,而钢卓力格每次顶到游稚体内的点也因此不受控制,让游稚在撕裂与深入的痛楚中偶尔尝到几下甜头。 “啊……不行了,”钢卓力格猛顶了一会儿,低沉的嗓音在游稚耳畔说,“宝宝,我要射了。” 游稚点点头,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着身上重压的抖动,钢卓力格射在他体内,而他也受那股暖流的刺激射在床上,此时精液已有些稀了。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大喘了几口气,钢卓力格担忧地问:“宝宝,叔叔阿姨那边……” 游稚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钢卓力格胸上,没好气地说:“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踢出去。” 钢卓力格只得噤声,又觉得气不过,于是翻身压在游稚身上,不容拒绝地吻他,在他脖子和锁骨处用力吸吮,留下许多红印,又心疼地抚摸他红肿的脸,温柔地亲吻,如此不一会儿就再次硬了,于是按着游稚又干了起来。 两人便一直酿酿酱酱到晚上十点,钢卓力格的手机突然响了,游稚瞥了一眼,是急救室打来的,他当即就炸了毛,对钢卓力格说:“你、你要是哈啊……敢去,就、咱俩就完了。” 钢卓力格翻个身,紧紧抱着游稚,意乱情迷地说:“不离开你……今天,明天,以后都是……” 游稚的心脏猛地一抽,眼泪又不住往下流,在钢卓力格耳畔低声呢喃:“我爱你。” 钢卓力格认真回应着他:“我也爱你。” 然而学生时代的恋爱似乎总是没有像样的结局,第二天,游稚就被父亲带走,连着一卷铺盖扔进了问题少年专门学校,在那里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三个月,连毕业手续都是父亲亲自去办理的。在那地狱般的三个月里,唯一支撑着他的便是钢卓力格,为了尽快出去,他学会了撒谎,甚至可以在看AV的时候想着钢卓力格来制造生理反应,以此来避免被教官“管教”。 “出狱”那天,父亲把换了电话卡的新手机交给游稚,他拿着“表现优异”的毕业奖状,只字不提钢卓力格,只是随口问了问出国的事。 父亲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将接下来的安排告诉了他:“三天后启程,先在纽约玩五天,再去波士顿转三天,开学前两天到普罗维登斯,房子已经找好了,你和你妈住个二房一厅,离上课的地方走路只要十分钟。” 游稚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说:“什么意思?” 父亲解释道:“她去布朗大学进修一年,正好照顾你。” 游稚气得浑身发抖,知道这是父母为了防止他做出什么“家门不幸”的事,不过当务之急是联系上钢卓力格,他只得忍气吞声,咬牙切齿地回了句:“很好。” 那天晚上回到家里,确认好房门紧锁后,游稚躲在厕所,下载微信,见钢卓力格留了一句“我们分手吧,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他便回了句“放你大爷的狗屁”,这才发现被拉黑了。他心有不甘,又下载了情侣空间,里面有一条两个月前的留言:在普罗维登斯等我。 游稚松了口气,紧紧抱着手机,忍不住吻了吻钢卓力格的头像,心想刚才那条微信果然也是被逼无奈。在管教学校的小黑屋里,他想明白了一件事——在经济独立之前不可能摆脱父亲的掌控,眼前能做的,便只有去留学,拿到硕士学位,之后不论是留在美国还是回国求职,都比现在错过了校招要容易。 于是三天后,他就这么踏上了前往美国的求学之路,本以为第二年就能等来钢卓力格的他,再一次被现实无情打败——母亲延长进修,在布朗大学又做了九个月的访问学者,而直到回国前的那天,游稚也没能等到钢卓力格的消息,期间他曾拜托初照人去医学院寻人,然而每一个认识钢卓力格的人都说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突然就申请毕业,从此没了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