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总裁俏小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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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门口。 初见月扶着微醺的初照人,事先联络好的泊车员已经把车开了出来,一辆荧光黄色的敞篷超跑。初照人这下精神了,大脑飞速运转,瞬息间已闪过数个念头:卧槽这男二脸这么有钱?这车是剪刀门吗?应该是自动打开的吧?他会给我开车门吗?不过没有顶他就不能扶着门怕我撞头了,绅士测试直接没了,就这样还想泡女一吗?兄弟你不太会来事啊……话说我要装作不认识这个牌子吗?会不会显得太弱智?但是直接舔车也不太好吧,会像个拜金的弱智……有阶级隔阂真是无法做朋友,要不还是溜了吧…… 也许是初照人呆滞想事的弱智脸让初见月想起了什么,他狷狂一笑,按下钥匙上的键,车门自动打开,他侧过头,在初照人耳畔温声说:“走,送你回家。” “哦……好,谢谢。”初照人脸颊滚烫,一时紧张竟走成顺拐,浑身僵硬地坐到副驾驶位,满脑子都是“卧槽这车好他妈酷炫老子也想要”,连安全带都忘了系。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初见月翻身,几乎要吻上初照人,然而他只是越过初照人的身体,扯下车座后的安全带,认真为初照人系好,且不着痕迹地避开身体接触,“虽然我的车技很好,但安全带还是必须要系上的。” 初照人反驳道:“那个……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啊!” 初见月笑道:“这条路是查得最严的,我哪儿敢酒驾?放心吧,晚上我只喝了果汁,不会拿你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那个……”夜店保安走到车旁,“这边不让停车,请您尽快离开。” 初见月摆摆手:“抱歉,我这就走。” 引擎发动,如野兽咆哮般划破夜空,没有出现韩剧中熟悉的飙车场面,初见月开得稳稳当当,只留给游稚一个扬长而去的背影。 “喂!你要带他去哪儿——?”游稚的怒吼化作喧嚣夜晚的小插曲,他赶紧拨打初照人的手机,回应他的却是关机的忙音,“完了完了,不会真被骗色吧?” “你在担心他们?”程澍不紧不慢地跟了出来,“我可以给你见月的号码。” “啊——这都算什么事儿啊……”游稚接过程澍递上的手机,没过多久,话筒便传来占线忙音,他悲愤地喊,“去他妈的……老子不管了!” 游稚本打算退还手机走人,想了想还是用程澍的手机把初见月的号码发到自己手机上,接着便同程澍道别:“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在明亮的街灯下,游稚终于看清程澍西服的颜色,深灰色的贴身剪裁既符合霸道总裁的气质,又有种冰山精英的禁欲感,简直完美戳中游稚萌点。他深吸一口气,还是不争气地说出那两个字:“再会。” 出乎游稚意料的是,程澍只字未提送他回家的事,只是陪他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替他拉开车门,并以手肘护住他的头,笑了笑,说:“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晚安。” 程澍身上淡淡的木香残留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那是与钢卓力格地青草味截然不同的,属于成年人的精致与奢华。游稚拍了拍脸,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和钢卓力格长得很像的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相同之处,不过看起来真的很优秀,如果能泡到手就好了…… 不着边际地幻想了一番,游稚不由被自己的空虚吓出一身鸡皮疙瘩,腹诽道:春天已经过了!不要见一个看似纯1的成功男人就想骚断腿好吗!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游稚还是在下车时“顺手”给程澍回了条短信,告知对方自己已经安全到家。程澍回得不快不慢,让一直攥着手机忐忑不安的游稚难过片刻,最后又像个青春期少女一样怦然心动。 “胖来——胖来?”游稚打开家门,一边脱鞋一边找猫,“好运来——小胖子,又上哪儿猫着呢?” “喵——” 卧室里传出一声猫叫,游稚三两步走过去,见那只奶牛色的胖猫窝在衣柜里,身子下垫着一团乱糟糟的布,他当即无奈道:“胖来!你给我起来!又霍霍老子的衣服!本来就没几件能穿的!” 饼脸胖猫一溜烟窜到游稚肩头,居高临下地审视衣柜,表情严肃,仿佛在说:老子才是你主子。 游稚拾起那件衣服,抖开一看,不是自己常穿的衣服,且尺码是XL,他自言自语道:“唔?这不是我的……我不穿灰色衣服啊啊?” 游稚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T恤胸前洗到褪色的超人图案一点一点唤起他模糊的记忆碎片。 “今天下午休息,去买老王说的新题宝吗?顺便吃顿饭。” “好。” “你怎么又穿这件衣服?都洗破了。” “喜欢。” 游稚翻开T恤,右后侧下摆有一个不太显眼的缺口,正是钢卓力格不小心洗坏的,只因那之前游稚把手烫伤,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怒吼。 游稚跌坐在床,愣愣看着右手,那天被水蒸气烫到浮肿脱皮的无名指早已痊愈,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那个晚上,钢卓力格翻墙跑出学校,去附近的药店买了烫伤膏和纱布,又一路狂奔回宿舍给游稚上药,并且主动承担起所有“家务活”,比如洗衣服。 自那以后,钢卓力格扔掉寝室里所有的热得快,每天早晚都去一公里外的食堂打热水,风雨无阻。而这件洗到发灰的超人T恤,则是游稚在钢卓力格生日那天送给他的礼物。 钢卓力格很喜欢这件T恤,每次出校时都会穿。直到大三那年,钢卓力格在游稚家留宿,这件衣服便留在游稚手上,随着之后几次搬家,早就不知道被塞在哪个角落,没想到竟然在分手的七年后被好运来翻了出来。 “胖来……”游稚抱起好运来,把脸埋在它毛茸茸的后颈里,“给你找个二爸怎么样?我快养不起你了。” 好运来眯起琉璃般璀璨的双眼,脸上写满“不屑”与“嫌弃”,伸出前爪抵开游稚的咸猪脸,短短的后腿一阵瞎扑棱,终于挣脱游稚的怀抱,跑到食盆前,恶狠狠地瞪着游稚,仿佛在说:铲屎的,朕要用膳。 游稚撬开一盒三文鱼罐头,倒进食盆里,又给自动饮水器里添了点干净水,一脸慈父笑地观赏片刻,接着便去洗澡。适度的温水冲刷着游稚有些营养不良的身体,脑海中钢桌力格与程澍的脸来回闪烁,竟让他前面渐渐硬了。 游稚震惊地看着已全硬的下方,与钢桌力格做爱时的画面不断涌入心头。他动念算了算,差不多一个半月没有自慰了,一定是积攒太多才会造成眼前这个局面。他不停安慰自己,同时握着阴茎上下撸动,原始的快感让他几乎忘了工作、生活上的琐事,只满脑子想着那张逐渐清晰且成熟的脸,想象着被那张脸的主人压在身下狠干的情景,那人会像钢卓力格一样脸颊羞红、皱着眉头,还是带有成年男性的从容呢? “哈啊——”游稚努力压抑着喘息,刚才只是幻想着程澍的脸就险些让他高潮,但却又在到达顶峰之前被钢卓力格那张更加稚嫩的脸掐断。 “啊……好烦!”游稚撸了将近十分钟,精潮反反复复,就是不见释放,皮都快撸破了,这不禁让他回想起在与钢卓力格分手后的一年半里,他完全无法只通过抚弄阴茎而获得高潮,于是他不得不尝试了一些道具,如此才得以在习惯了钢卓力格那略带年少青涩的情事后释放积压的欲望。 “操……算了!”游稚自言自语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果然上了年纪就是不行啊……要不要找点时间锻炼呢?要不还是先买点保健品吧……” 游稚刚擦干净身上的水,就见浴室门外多了一团黑乎乎的影子。他莞尔一笑,打开门,好运来正坐在门口,恹恹地打了个哈欠。游稚抱起它,朝房中走去,打开电脑播放当作背景音乐,而后点进购物网站挑选保健品。现如今二十代已是保健品的消费大军,补剂品类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他一边翻看测评博文一边挑选,最后买了两瓶维骨力,四瓶维生素软糖。 这种单身生活在不知不觉中迈进了第六个年头,游稚自认谈不上什么“情伤”,也不是完全没有人追求,只是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总觉得保持现状也挺好,要不是今晚这位程澍先生长得太像初恋,他不认为自己会轻易破防,开始期待一段半新半旧的恋情。 好运来在他身旁来来回回蹭了几次,虽然它表面上不待见游稚,但在他钻进被窝时还是十分霸道地跳到床头,蜷缩在另一个枕头上呼呼大睡起来。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游稚的家门被敲响,他一头毛躁地开门,门口是提着大包小包的初照人,还没等他发起床气,初照人便举起浓香四溢的食盒,满脸堆笑道:“没吃早饭吧?我给胖来带罐头啦!” 游稚安静片刻,终于在瞬间爆发,一巴掌拍在初照人额头,愤怒地说:“你小子!没被人拐走呢?害得老子担心一晚上睡不着觉!” 话音刚落,游稚心虚地擦去嘴角的口水痕。好运来踮着小碎步走来,围着鱼罐头转圈,不时用头去拱初照人的小腿。初照人放下吃食,一把抱起好运来,解释道:“我没有……昨晚没有发生什么啦!我、我拒绝了他。” 面对游稚的不信任,初照人急切道:“真的!他的确想……那啥来着,但是我真的推开了他!” 游稚:“哪啥?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初照人面红耳赤:“就……他不是开车送我回家嘛,唉,我跟你说他那辆车啊!百公里加速三秒!最高时速两百迈!好他妈性感啊卧槽!老子也想……” 游稚:“说重点!” 初照人:“哦。他一路开车送我回家,到小区门口时不是外车不让进嘛,我就准备下车。他靠过来给我解安全套……呸呸,安全带!他给我解安全带,然后气氛很偶像剧嘛,我们就……” 游稚目瞪口呆:“你们竟然在敞篷跑车上车震了?!” 初照人拍案惊奇:“这不是去外太空的车好吗!他是想亲我啊,亲我!你脑子里都想啥呢……” 游稚:“哦,那你干嘛一脸失贞又遗憾的表情,再说了,亲一下又不会怀孕,你这初吻癖能不能行了还?” 初照人:“初吻当然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啊!唉……算了,虽然他长得帅又有钱看起来活也很好的样子,但是夜店找对象太扯了,我昨天肯定喝高了才会上他的贼车!” 游稚:“行了行了,老子还特地存了他的号码和车牌,差点去报警,以后您老可清醒点,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单纯专1的!” 初照人:“我知道!全世界就只有你初恋……呃,唉,当我没说。你先吃早饭吧。” 游稚:“没关系,我早就不在乎了。哟,你还买了鸡胸肉?一会儿给胖来做点猫饭吧。” 初照人:“放着我来!话说昨晚你和那个谁,程澍?你俩怎么样?” 游稚:“不怎么样,人家还不定是不是圈内人呢。” 初照人试探道:“诶,给我说说你和初恋是怎么在一起的呗?以前你总是打哈哈,难道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发展?” 无数蒙尘的片段涌上脑海,在游稚失焦的双眸里渐渐清晰,他面无表情地说:“高一下学期,他全家从内蒙搬过来,他转学到我们班,坐在我后面……” 那天钢卓力格从游稚身旁走过,空气被搅起微风,夹杂着他身上后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体香,瞬间把游稚的思绪拉到千里之外的大草原上,乃至不久以后发现自己喜欢上钢卓力格时才幡然醒悟,那股像错觉一般的雨后泥土青草气息竟来自于这个外表粗犷的男孩。而这股气息又如毒药一般,总能在不知不觉间轻易夺走他的神志。 “至于报名费的发票,班长明天去教务处领了统一发给你们。”班主任见钢卓力格入座,拍了拍讲桌继续发表谈话,“要办理住校的同学在下午五点之前去宿管那里交钱领床褥,宿舍统一管理,不用去外头买了啊。明天上午八点,开学典礼,老生常谈了,校服,头发,校牌,提前半小时到。今天就先这样,祝同学们新的学期新气象,在学期末的分班考试里考个好成绩。” 班主任一走,钢卓力格身边便围起了一个人圈,有胆大的女生和开朗的男生,你一言我一语地问他一些问题,诸如“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转学”、“内蒙古是什么样的”、“你们平时都骑马出门吗”、“你们那儿文理分科吗”、“你们高考是不是要考射雕”之类,弄得他极不自在,却依旧礼貌地回答每一个问题。 而游稚佯装不在意,却竖起耳朵听钢卓力格的回话,三言两语间大致了解到他的名字在蒙语里有“钢铁般的勇气”之意;转学是因为母亲生了重病,举家搬迁来这边的大医院治疗;他家的确有马,但平时是骑自行车上学,也有家长开车送孩子上学;他的家乡很美,有大草原,也有沙漠,有不同信仰的人,也有摩天大楼和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