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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枝头娇花挨了雨打

    等魏王世子离开,方才沉睡的人渐渐苏醒,眉心微蹙嘴里幽幽道:“魏王……世子。”

    不错,燕婉睡也只是片刻,很快就醒来,这种关头,她谁也信不过,自然要加紧保持警惕。

    不过魏王早就离开京城去往封地,所以她对宗室里头有关魏王这一支也不熟悉。更想不到魏王世子竟然进京,不知道他刺探了什么,惹得羽林卫的人到处搜查。

    说起羽林卫来,燕婉重新想起陆公子,没想到他竟然成了郎官,别看郎官只有三品,但寻常的勋贵还有那些一品二品的大员也不敢轻看,盖因他们是天子近臣,真正的心腹爱将。

    想到魏王世子竟然落在顺国公府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燕婉眉头更是轻皱,顺国公府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行,若是掺杂了夺位之争,旁的不说,平静的日子是没有了。

    心中烦躁,连觉也睡不好了,本来以她的心志不应为这种事而烦恼,毕竟生不如死的经历都有过了。可家里的亲人也是实打实的亲人,彼此相处这么久,无论是心理还是血缘上,她都无法冷漠无视。

    到了天明,神情抑郁,好在肌肤还算水灵,去请安,然后就得到消息,说羽林卫郎官的姐姐递了帖子要请府里的女眷们去赏花。

    燕俪好奇:“这是谁啊?从前也没听说过。”

    燕俏道:“当今圣上的乳娘,后头封了夫人的,平常我们都只是知道奉安夫人,其实还有三位,其中一个就是陆夫人,被封为奉亲夫人的。”

    燕婉也是才听说。

    燕俪道:“这么说来,昨日那位陆郎官就是奉亲夫人的亲弟弟了?”

    燕俏道:“听说是这样。”

    燕俪:“奉亲夫人跟陆郎官可真是低调,从前都不怎么听说的。”

    燕俏道:“估计是为了昨夜进府查看来委婉的赔罪呢。就是不知道祖母跟母亲她们让不让我们去。”

    两个人又问燕婉要不要去。

    燕婉道:“昨夜没有睡好,哪儿也不想去。”

    燕俪燕俏相视而笑:“不去可不成。”

    她们猜的不错,府里的打算确实是叫她们都去。

    奉亲夫人虽然为人低调,那也是圣上亲口封的诰命,再者,人家恭恭敬敬的递了帖子来,不接,反而让人家以为自家肚量小。

    昨夜梦中并无指示,所以燕婉心里是很不想去的。她现在的心情,就好像老师布置昨夜给学生,只要不布置的作业,她就不想写,至于布置了的,反正也能糊弄着弄完。

    很显然的,她不以为奉亲夫人这是为弟弟捅的篓子擦屁股,八成是陆公子想通过姐姐来打入他们家内部。

    燕婉不禁轻笑,似暗影这般的反倒比陆公子更自由些。她没有受虐的爱好,自然心里更喜欢暗影这一款,只是也知道暗影亦是身不由己,于是心思也不敢往他身上多放,唯恐用情过深,到时候还是苦了自己。

    姊妹三个打扮好了,跟着母亲跟伯母们出门赴宴赏花。

    奉亲夫人的花园也如她本人一般低调,不过里头却是处处真国色天香,许多珍贵的花干脆种在地里,有成片的,如花海,也有如一人高左右的绣球花,处处花团锦簇,美不胜收。

    勾了一朵蔷薇细嗅,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怎样?不虚此行吧?”

    燕婉吓了一跳,很快沉下心来,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松了手里的花枝子,转身就要离开。

    陆公子久不能一亲芳泽,现下落了这个机会,又怎么忍得住,顿时身形一转,可不叫燕婉直直的撞他怀里?

    陆公子顿时呻吟:“唉哟,娘子这一撞,小生是筋骨酸软,怕是性命堪忧~”

    燕婉侧了脸:“那你还不放开!”

    陆公子才挨了身子,那物什就馋的直勾勾的挺着了,勉强还保持神智:“小生这里还有更好看的花想请娘子赏玩。”

    燕婉四下观望,见不知何时自己身边竟然没了人,旁人家的女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如何不知道陆公子的主意,只是不想应承。

    谁知一个“不”字才出口,忽觉眼前一暗,原来陆公子已经上手将她拐到了一处庭院厢房里头。

    燕婉脸上做急气色,连连推拒,却又怎么抵得过陆公子,偏陆公子也由着她如此,只嘴角噙着笑,欺身上来,拿嘴去堵她的芳唇。

    燕婉想起上次,心知恐怕暗影便在近处,故作挣扎,口中喊了个“暗”字,陆公子却听成了“啊”,只笑着哄她:“好乖乖,从了我这一回,先解解馋再说旁的”。

    燕婉一听便羞了,哭了骂道:“哪里听来的荤话也敢说,你走开,我宁愿不活了,也不——”

    陆公子忙道:“是我喝多了孟浪过了,好好,我不说,只想你也是真的,日夜都想。”

    说着就拉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肿胀命根。

    暗影却是当真在此,也听得燕婉的那声呼唤,却真不敢做什么,只盼着现在有个什么事能让公子离开就好了。

    燕婉昨日才让魏王世子弄了一整夜,今日压根儿不馋,迫不得已来了,任凭陆公子逗弄,只推拒嫌弃,气得陆公子咬牙切齿,“好,让太子来,你就好了是不是?!”

    燕婉一听大惊失色,站起来闷头就要往外冲,陆公子见她脸色都苍白了,这才觉出自己过分,连忙将人拉住,认错不止。

    燕婉的眼中都是泪,更是不得展颜了。

    陆公子无法,想起自己藏起来的青玉琉璃膏,少不得要给她用上一二,当时防着外人,将东西藏了起来,现下却无法支使旁人去拿。

    他将人留住,出了门正要去拿东西,有仆从过来说他姐姐奉亲夫人正找他过去见客,不得已只能先这样,打发了仆从,转身将暗影找出来:“我前日得的那些宫花钗环,都拿过来给姑娘送去。”又近前低声道:“无论如何先留住她,等我回来。”

    暗影瞄到他腰下高胀的某物,点头应是。将东西取了来,正要闪身出来,就见一行女眷笑笑闹闹的过来。

    暗影忙叫人去引着她们往别处,不料还有两个偏要过来,暗影阻拦不了,也没敢看燕婉在屋里怎样。

    燕婉昨夜没睡好,陆公子不来烦她,她正好打盹。

    来的人不是旁人,是燕俪燕俏,现在一见妹妹在人家家里打盹,顿时哭笑不得,留了丫头在院门口守着,别叫外人看见,两个人倒是携手走了。

    她们走了,暗影方才闪身进去。

    进去就知道燕俪燕俏为何失笑了,只见燕婉正用手支棱着额头,一点一点的打盹。

    人面桃花,妍丽非常,暗影心中一热,嘴里含了个乖乖,轻手轻脚的上前,将人连腰抱起来。

    燕婉嗅到他的气息,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睡了过去。

    暗影卷了她的唇咬了一下,哄着道:“别睡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燕婉委屈巴巴:“你们公子讨厌。”

    说的暗影想起她刚才唤自己的那声,心都软了碎了,“心肝,你要疼死我。别在他面前那么犟,他的手段你吃不消。”

    燕婉便不说话,幽幽道:“我要嫁了人,他也敢吗?”

    暗影轻笑:“我是敢的。”

    燕婉蹭着他脖子,感受皮肤下的血脉涌动,方才没起的兴致渐渐又起来了,勾勾缠缠的问他:“你想我了吗?”

    短短五个字撩得暗影心头火起,拿她的手去摸自己:“你说呢?要不是你不乐意,这儿不知道被我灌饱多少回了。”他低低的回她,话说的粗糙,声音却不无委屈的,叫人硬是生不了他的气。

    燕婉就撩起眼皮看着他,眸子里像是有两团跳动的火焰。

    暗影的呼吸渐渐粗了起来,却还是先问她:“你想了?”

    待听到那个极低的“嗯”,他当即就掀开她的衣裙,扶着她的腰,自己埋头进去。

    燕婉往后倒在榻上,嘤咛一声,暗影用嘴含住那刚才还干涩的花苞,不敢用力,只勾缠吸吮着,她的热情大出他所料,刚才公子怎么调弄都不行,可是被他看在眼里的。

    见她双腿颤抖,显然要到了高潮,暗影再不啰嗦,直接将高胀的命根送了进去,果真才插了不过几下,她就先到了,抖抖索索的绞着他,暗影晓得她还能有至少两波,也不后撤,干脆一鼓作气的用劲捅到底,直到她说不成了,他才退出来,笑着咬她的耳朵:“好点了么?要不夜里再去看你。”

    说完就见燕婉水波淋淋的看他一眼,暗影方才忍住射意,现在被她一看却差点当场交待了,将她的两只奶儿吸了又吸,只摆弄的她脸色如盛开的桃花,好不娇媚。

    只听到院门口有动静,他才将她衣衫整理好,下头也擦了一波水儿,心里么,自然是不无嫉妒的想着自己这一番算是为公子做嫁衣了。

    陆公子在门口听了丫头的话,知道燕婉在里头睡着了,自是不好明目张胆的进,绕到后头,从一个夹门里过去了。

    燕婉侧身躺在榻上,可不睡着呢。

    陆公子心火又升,从袖子里摸出青玉琉璃膏,伸出手指挑了一点,正要送进那蜜处,好叫它吐些蜜水出来,就听燕婉嘤咛一声,睁开眼睛,她飞快的起来,却不料衣裳带子被自己一压弄散了,露出里头雪白娇嫩的肌肤,跟挺翘白皙的玉峰来。

    燕婉两颊通红,手忙脚乱的要去穿衣,陆公子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撩起衣摆,摸了几下在自己的欲 根上,欺身上前,含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一只手就将两只玉乳都捏住了,重重揉搓着。

    再分开她的腿,却觉出湿润之意,陆公子大喜,毫不客气的一杆进洞。

    他的物什太粗,若是之前暗影已经弄过,这才燕婉还得痛的半死不可。

    青玉琉璃膏的效用非凡,燕婉才接触了,就想起之前欲火焚身的感觉,咬着唇捶打他:“混账,你给我弄进去什么了,……啊……”

    话没说完,却是他抽出后又重重的撞了进去。

    陆公子根本顾不上说话,这次的感觉又比头一次还好,那时他初采了红丸,她紧致不堪,他其实也爽也痛,哪里比得过这一次,简直欲仙欲死。

    到了最后,才咬着牙心肝肉的叫了出来,说罢低头将那软香的奶子含到嘴里,舌尖勾这通红挺翘的乳尖,只叫她软软的叫唤起来。

    陆公子这里兴起,就顾不得外头院子门口的丫头,还是暗影叫了人来把那看门丫头给哄走了算完。

    等暗影再回来,就见公子已经是将人抱起来按在身上,正用了力往自己身上撞。

    燕婉的身上还披着衣衫,但胸前大开,两只白生生的奶儿如同枝头娇花挨了雨打,颤颤巍巍的,好不可怜。

    暗影只觉得腹下一热,刚才忍住的热流一下子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