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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了他的暗卫

    第二话

    破瓜之痛,尤甚雷劈。

    燕婉根本起不来,身下娇处火辣疼痛,令她眉头紧蹙,快活短暂,过后的疼痛却叫人难熬。

    陆公子挨过了她挣扎呼通时捶来的粉拳,全然不生气,只一个劲的哄着,惯着,还拿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搁:“打够了么,再打几下出出气。”

    燕婉撤回手,抽噎不止,只不理这只说话不算话的狐狸。

    陆公子虽然之前中毒,性命垂危,但此时解了毒立时生龙活虎,便如燕婉所说,千机实在乃是大凶大补之物,他只觉得精力竟然更胜以往,尤其身下命根,明明倾泻一次,却依然生龙活虎,恨不能再入上一夜。

    好不容易燕婉渐渐不哭,也已经日影西沉,突然房里出现一个声音:“主子,离酉时还有半个时辰。”

    此言一出,燕婉立即紧绷了,她没料到房里竟还有他人,当即眼眶又红,陆公子一看就明白,对着帐子外头呵斥了声:“滚。”

    说完又哄燕婉:“好心肝,我怎么舍得叫别人听了你的声音去,他只是来提醒我时辰的。”

    燕婉嗓子微哑:“我要起来。”

    陆公子笑道:“好,我叫人打水来,你沐浴洗漱之后就送你回去。”

    燕婉不叫人留下伺候,陆公子看着她浸到水里,这才出门到了隔壁。

    暗影正跪在门边不远。

    陆公子进来之后抬脚就踹,当下就将暗影踹倒滑出三尺远,可见气力之大。

    暗影不敢说话,直起身子重新跪好。

    陆公子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捏住,笑道:“主子的东西你也敢肖想。”

    暗影的眼眸不敢看向陆公子,只颤抖着道:“属下不敢。”

    陆公子道:“要不是看在你还算忠心的份上,今日之事定不饶你。”

    暗影心道从前替主子收拾过多少女人,也不见主子在意,可见今日这位竟然是真上了心。

    但他内心里头要说全然没有对里头那位娇客的怜惜也是不可能的,否则他何必明知会触怒主子,却仍旧冒生命风险提醒他时辰快到了。

    可他嘴里却还在分辩:“属下只是揣摩主子在乎姑娘,怕耽搁了时辰,惹得姑娘恼了主子。”不知道是想掩藏自己的心思还是如他表现的那般光风霁月。

    陆公子心底冷哼一声,料暗影不敢真的觊觎,又听见隔壁传来水声,于是一甩袖子留下一句“准备好车马。”就走了。

    燕婉刚从水里出来,水温热大大舒缓了她的身体,但她记得时辰,不敢久待,略洗了身上的黏腻就出来了,陆公子进门的时候,她正穿着衣裳,听见声音抬头见了是他,也只是略转了转身,算是无声的小小的抗议了一下。

    陆公子的唇角明显的勾挑起来,走上前替她拢了头发:“我帮你梳发。”

    燕婉顿了顿,有心叫水莲来,又怕水莲大惊小怪的惹了这煞神不满,谁知陆公子梳头竟然也像模像样。

    梳好了头发,时间已经不早,陆公子轻咳一声:“我眼下不便出门,叫人送你过去。”

    燕婉咬着唇,只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偏陆公子非要逼她:“好不好?还是非我送过去不可?”

    燕婉只好道:“好。不用。”

    陆公子笑着伸手刮了下她的鼻翼:“这才乖。”又亲亲她的脸:“我得空就去见你。”

    燕婉侧过脸又不说话了。

    她出了门,方才挨训的暗影躬身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她的帷帽。

    燕婉伸手去拿,仿佛惊动了他,两个人目光碰撞,她眼角带魅,说不尽的魅惑之意,暗影心神大动,眼神直勾勾的,几乎要令暗卫的名声扫尽。

    她带上帷帽坐到车里的时候水莲竟然也没看出来,两个赶车的婆子忙不迭的驾车离开。

    燕婉有心问问众人都经历了什么,想了想又压下了话头,她的性命尚且不能由自己,旁人的事问的多了,解决不了不说,恐怕还得更加连累众人。

    水莲也是欲言又止,待进了家门,到了燕婉的屋里,才小声问一句:“姑娘?”

    燕婉摇头:“我没事。想歇一会儿。”

    陆公子倒是也大方,马车里几个盒子除了上好的胭脂水粉,还有不少首饰珠宝,只是燕婉连看都没看。

    水莲帮她脱了鞋子,服侍她睡下。

    燕婉这次倒是睡的好了一点,梦中她泡在一汪碧泉之中,泉水温热甘醇,熏熏然。

    燕婉没有睡太久,听见外头水莲跟自家姐妹的对话。

    燕家燕婉行三,上头还有两个堂姐,分别是燕俪跟燕俏。

    燕俪的声音温柔:“怎么这会子就睡下了?”

    水莲道:“在外头逛的累了,回来说先歇着,这也睡了有两刻钟了,奴婢将姑娘叫起来吧?”

    燕俏道:“那别叫了,对了妹妹买的什么,拿出来我们看看吧?”

    陆公子给的礼物燕婉不稀罕,水莲帮着收拾的,却是有数,只将其中的脂粉盒子捧出来给燕俪跟燕俏看。

    每种脂粉都是一式数份,这倒是燕婉平时的风格,燕俪跟燕俏干脆也不挑自己喜欢的了,各自拿了一份,又笑嘻嘻的掀开帐子看了燕婉一眼,这才走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燕婉却睡不着了,自己坐起来,水莲正收拾剩下的胭脂盒子,燕婉便道:“都拿走。”

    水莲忙道:“是。”手忙脚乱的捧起来送到厢房里头去了。

    燕婉睡了一觉,其他还好,就是下身仍旧疼,她甚至怀疑那处有撕裂。

    因着身体太难受,晚饭也不想吃,水莲亲自去长辈房里告了假,国公府老夫人听说燕婉逛得累,还允了她明早也不用请安:“等中午了过来陪祖母吃饭,我叫人给她蒸她最喜欢吃的鱼。”

    这也就是燕婉才有的待遇,换了其他人,一句不孝先压下来了。

    陆公子的心情却恰好跟燕婉相反,待人送走了,只觉得心也跟着走了,去了床边,看见丝丝落红,眼中带笑,捡起白绢,就着笔墨画了一幅梅开图,待要叫人装裱起来,却又立即转了心思,反而收藏到匣子里头,打算下次见了燕婉叫她赏看一二。

    只这样一想她娇羞恼怒的神情,陆公子就又兴致高涨起来,恨不能夜闯香闺。

    但他眼下却不能离开,中千机跟掳燕婉,实乃一环扣一环,他将燕婉送走,又解开千机,只是解决了最要命的几个问题,而问题的根源还需要他继续命人追查下去。

    想了又想,还是放不下娇人儿,琢磨了一圈人手,最终目光还是着落在暗影身上,虽不情愿,但多方考虑之下,叫了暗影上前:“你去,替我看看姑娘这会子在做什么。”

    暗影压下心底涌上的欢喜,竭力保持冷静:“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陆公子想着她临走时眉头频蹙,想来是承欢痛苦,便道:“我这里有一盒子药膏,我写了用法,你一并送给她。”

    暗影:“是。”

    收了药膏跟用法的纸条之后,天色已经暗透了,不过这对于常年隐身黑暗的暗影来说完全不成问题。他很快就到了顺国公府,并且不费吹灰之力的摸到了燕婉的房顶上。

    只是才掀开房顶的一片瓦,就看到令他心颤的一幕,他心里念了无数回的人正将腰带投过房梁,踩着凳子慢条斯理的打结。

    暗影再不敢犹豫,飞身下去,趁着夜色掩护,很快就进了门,并且将外间榻上熟睡的丫头睡穴给点了。

    明明惊动丫头就可以打破眼前处境的事他不仅没做,还自作主张将丫头弄晕了,若是陆公子在此,暗影恐怕性命不保,男人有时候不介意分享女人,但有时候却是连女人被人看一眼或者肖想一下也要弄死对方,哪怕这个对方曾经是自己的心腹臂膀。

    暗影如一阵风进门,燕婉呼声:“谁?”

    暗影不敢抬头,单膝跪地:“姑娘。”将陆公子送的药膏并手书都托在手上:“属下奉公子之命——”

    话没说完就觉得一阵香风袭来,暗影心念电转,连忙撤了护身罡气,而后就觉得手上的东西被她的衣袖扫落。

    “谁稀罕他的东西!”

    青玉琉璃膏生肌消肿,滋阴润身,乃是宫廷里也难得的好物,就这样被燕婉扫落在地,乌溜溜的滚了一遭。

    至于陆公子沉吟着连改了三遍写下的情书自然也落在地上。

    暗影心中对公子的嫉妒不说一扫而空,但嫉妒之余竟然也有了些同情。

    暗影低头没有说话,见屋里动静不大,忍不住抬头,又是大惊失色,原来燕婉趁着他不注意竟然踩着凳子去上吊,脖子都要套进去了,眼看要香消玉殒,暗影连忙出手,飞刀过去将腰带割断,自然燕婉也落入他的怀里。

    屋里气流涌动,连累烛火也灭了,两个人陷入黑暗,暗影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

    燕婉咬着牙低声抽噎,脆脆的哭声将男人的心都哭软了。

    “姑娘何苦。”暗影觉得心都碎了,忍下那句公子会为姑娘打算,他明知此刻怀里佳人需要安慰,可就是不想替公子把承诺说出来。

    燕婉哭着道:“我已经脏了,不想活了。”

    暗影轻轻叹一声,却趁着她没有发觉将人拥得更紧:“不脏,姑娘冰清玉洁……”

    嘴拙,不会说更好听的。只好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暗影本来以为她会叫自己滚,没听到她说话,便赶紧的收拾了屋里的东西,把板凳放归远处,只是这断了的腰带却舍不得,攥在手里恨不能收到怀里,暗夜对他来说如同白昼,很快就将药膏跟手书都找了回来,忍着脸上的臊意道:“这个药膏对,对,撕裂疼痛都有好处,法子写在纸上了。”

    燕婉嫌恶的歪过头:“我不要,你拿走。”

    东西不是自己的东西,被嫌弃了暗夜心里竟然暗爽。他当然也知道主子的东西有多么变态,青楼的花娘倒是稀罕,可那是因为松弛的不行,像燕婉这种娇花,非上药不可:“若是不用药,明日会更疼。”

    燕婉哭:“让我死了算了,讨厌你。”

    他们离的那么近,暗影心道又不是我弄得,可这话却不敢说出来,他也不肯走,想着她只要没有撵他,他就死皮赖脸的待着,回去也有话说,就说怕她再寻死。

    暗影把丫头弄昏了,自己倒也很有当丫头的自觉,屋里重新又掌了灯,借着灯光看清燕婉脸上的泪珠,好不动人。

    她坐在床褥之上,像是将他忘了,最终还是伸手拿了陆公子的信,结果看完之后又气哭了,“混账,混账”的叫个不停,嘤嘤之声勾勾缠缠,暗影看着那信飘飘落了地,胸腔奇异的升起一种满足跟得意。不知怎么竟然走了过去,而后道:“我,服侍姑娘用药。”

    燕婉只拧着身子推他:“不用你,让我疼死算了。”却没有撵他走。

    暗影的呼吸又轻又细,伸手将她抱住,不知怎么突然说了一句心里话:“我会保护姑娘,不让姑娘名声有瑕。”谁知这句像是戳到了一个开关,燕婉突然捶打他起来:“就是你,是你把我掳走的!我记得你的气味!”

    暗影的心都被她的粉拳给捶碎了,抱住怀里的软玉温香,“我知错了。”嘴唇擦过她躲闪的脸庞,听到她娇声:“不许你亲我,你坏死了。”声音冷冷清清,却似掺了两斤桂花蜜,惹得暗影那常年不为所动的物什也跟着支棱了起来。

    说起来,这青玉琉璃膏要想上的好,总要借助某物。

    他低头含住她潋滟的唇:“我帮你上药。”说完径自忍住自己的情 欲,单手拧开盒子。

    燕婉终于又哭:“我不要,你走开。”

    暗影恐怕她挣扎伤了自己,想点穴,想到这样总归对身体不好,只好出声:“若是被我点穴,你明儿起来要腰酸背痛,岂不是难受,你乖乖的,我来帮你,定叫你好受些,若是不管用,你再打我不迟。”

    他说着就将她按下,然后跪在床边看她的娇花,那处还有丝丝血迹,想来定然是后期撕裂的缘故,暗影深吸一口气,伸手将青玉琉璃膏用指肚挖出一点来,然后往里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