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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下次(内射高潮,穴里流着精液被画裸体)

    郁玉是第一次做人体模特,储怀却不是第一次画人体。

    储怀是XX美术学院油画专业大三学生,自然是要画人体的。只不过画室找的人体模特大多是中老年大爷大妈,以美感的角度考量这些松弛变形的肉体,实在乏善可陈。储怀始终觉得画人体不仅仅是为了了解人的骨骼和肌肉,而是为了人体本身。说得狂热些,储怀很赞同古希腊人对人体的崇拜,人体本身就是最圣洁纯净的。

    但他却在对最圣洁纯净的身体做着最下流猥亵的事情。

    郁玉的唇瓣柔软丰润,储怀含在嘴里啃噬像在咬一块棉花糖,又香又软又甜。储怀的舌头钻进去轮流舔他两排整齐的牙,舔了没两下就被一条滑溜溜的小东西碰了一下,又一下。那是郁玉像试探又像讨好的舌头。储怀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舌头勾住他的,从舌面舔到舌系带,两根舌头不知羞耻地紧紧缠在一起。

    储怀抬眼看着郁玉眼睛,那里面湿漉漉的像含了一泡眼泪,有些失神,让人忍不住想帮他哭出来。于是储怀向后小幅度摆了一下腰又急切地顶了回去。

    “唔!”郁玉果然难受得皱起了眉,漂亮的眼睛紧紧闭上,挤出两颗温热的泪珠,敞开的腿也微微夹了一下,说不清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但这会儿储怀也没心思分辨了,他的阴茎硬得发痛,郁玉的每一个反应在他眼里都是勾引,勾引他进一步动作,勾引他狠狠肏他,甚至是凌虐他。他双手抓着郁玉的腰,配合下身顶撞的动作,在每一次深深挺进时把郁玉那个肉乎乎的屁股死死按在自己身上。储怀紧紧压着他,上头用力地吻他,下头用力地插他,恨不得把郁玉整个人弄坏,什么圣洁什么纯净,都是用来让人玷污的,人人都喜欢看最纯洁的东西变得最肮脏。

    郁玉几乎喘不过气来,女穴里又痛又胀,粗大的阴茎快要把他捅死了,他想呼救想求饶,可是偏偏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哀哀的呻吟,夹紧双腿和女穴试图阻挡青年的进犯。

    储怀挺起身来狠狠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没有停下抽送,雪白的臀瓣上立刻浮现两个红手印:“放松点...骚货!想把你老公夹断吗?夹断了...谁来插你?”说着一边揉着他的屁股往两边掰,一边又俯下身啃他纤细的脖子。

    “不要,不要插......”郁玉终于能吐出几个字,双手推着青年的肩抖着身子不停摇头,“求求你别插了...我好痛.......”

    储怀皱着眉头在他笔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揉屁股的手越发用力:“不是说了吗?你乖点就不会痛,为什么不乖?”

    “没有...没有不乖......”

    “没有不乖,怎么不叫老公?”

    “呜......老公.......”郁玉下身被顶得发麻,女穴好像被青年揉开了,正一吮一吮地吞吐着阴茎。还是难受,却不是撕裂的疼痛。郁玉推着他肩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改成了拢,像是难耐地抓着青年的肩膀。

    储怀跪在床上向后膝行,抓着郁玉的腿跟着他一步一步挪到床边。储怀走一步就拖一下郁玉,阴茎就捅一下穴,肉屁股就撞一下小腹。郁玉任他摆布,整个人像是瘫软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哼哼。储怀插着穴从床上慢慢下来,把郁玉拖到床边又是一记深顶。

    “噢!噢......”郁玉忍不住发出浪叫。

    储怀抬高他两条白嫩的腿往两边分,阴茎不紧不慢地捣着那张又开始流水的骚穴:“舒服吗?老公插你插得爽不爽?”

    “嗯...舒服...”郁玉诚实地点了点头,眼前一片朦胧,意识好像也开始模糊起来,“还要...我还要......”

    “骚逼。”储怀骂他,低头亲了亲他的膝窝,举着他的两条腿,发狠了似的耸动着屁股把滚烫的阴茎浅浅抽出又重重插进去,用力干那个恬不知耻的水穴。

    “啊!啊...好快...太快了......嗯!”郁玉两条腿受不了了似的在半空中乱蹬,储怀干脆抓着他的脚踝环住自己的腰,俯下身去把被冷落的乳头嘬得啧啧作响。

    “哼...骚货不就是喜欢这样吗?告诉老公...爽吗?”

    “爽...好爽...”

    “哪里爽?骚逼还是奶头?”储怀精壮的腰被两条腿紧紧环着,干得越发起劲,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郁玉的双腿、下体、胸腹无一不紧紧贴着青年,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他给的快感里,把廉耻全都抛到脑后,甚至失控地按着青年的后脑勺要他吃自己的奶:“啊啊啊都爽!骚逼好爽......噢...骚奶头也好爽...呜......爽死了老公......”

    “喜欢老公的鸡巴吗?”

    “喜欢的,喜欢...被大鸡巴插好爽......啊!不行了不行了!”

    储怀被郁玉骚浪的叫床声刺激得额头暴起青筋,抓着肉屁股的两只手用力得发白,挺动得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把阴茎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捅进去:“操!肏死你个骚货!骚逼就知道吃鸡巴!臭婊子!”

    “嗯嗯....噢,骚逼被鸡巴肏得好舒服......”郁玉淫乱地摇着头,穴里不断流出粘腻的淫水,被粗大的阴茎肏出了沫。肉体碰撞的声音里夹杂着色情的水声,郁玉觉得羞耻,但更觉得刺激,他那处畸形的器官正在放荡地挨肏,初次品尝容纳阴茎与人交媾的快感。

    储怀眼睛都红了,只想让这面子纯洁里子放浪的荡妇死在这张床上再也不能出去勾引男人得好,不管不顾地往花心重重一捣,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水。

    “啊——噢,不行要去了,去了——”郁玉尖叫着,女穴被浓精烫得一缩一缩地到达了高潮涌出热流,甚至前头那根秀气的阴茎也吐出了精水,“噢...好舒服......”

    储怀射完精没有急着退出来,趁着阴茎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在穴里又插了几下,享受高潮中的阴道呼吸般的挤压。

    等储怀的阴茎从阴道里滑出来,郁玉累得几乎睡过去。储怀看着他一脸餍足似睡非睡的痴态,突然兴奋地爬到画架边调整了角度,端着调色板动起画笔。

    郁玉其实只是打了个瞌睡,眯了五六分钟便悠悠转醒。他看到青年站在画架后面,目光辗转在画布和他身体之间正在作画,让人不由地疑心刚才不过是他的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梦。郁玉脸上发烫,迷迷糊糊地发觉自己正双腿微张,股间一片粘腻。是那里又出水了吗?他下意识想支起身来。

    “别动,”储怀出声,目光盯着因为他的动作正汩汩流出精液的下体,“好,就这样。你下面流精液的样子很好看。”

    郁玉愣了愣神,突然整个人热得像火烧一样。原来刚才真的发生了一场性事,眼前这个青年还把自己的精液射在了他畸形的女性器官里,而且现在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想扯点衣物盖住自己,然后责问青年为什么要......强奸他吗?还是诱奸?他不知道一场让自己快活得获得性高潮的性交算不算是“奸”,只是本能地觉得自己受到了侵犯,他的身体,他畸形的器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储怀像是看出了他要做什么,努力压住自己上扬的嘴角,语气却还是淡淡的:“我说了要画你流着精液的穴,你要是乱动我今天就画不了了。今天画不了,就得下次画。下次再画,”他顿了顿,“下次再画,还得重新弄一次。”

    听到被强调的“弄”字,郁玉觉得自己被灌满体液的女穴里又涌出新的液体。他暗骂自己不要脸,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储怀不再同他讲话,他不知所措地僵着,竟真的就任他画这副荒唐的画。郁玉觉得自己要么是疯了,要么是傻了。

    郁玉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两人又纠缠了一下午,开始画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才画了两个小时不到,天色就慢慢开始暗了。

    储怀放下了画笔低头收拾着什么,郁玉以为他画完了,坐起身来犹豫着要不要先擦一擦自己的下体,还是直接穿上衣服裤子离开。他正犹豫着,储怀就从书桌上抽了两张纸,直直地把手伸向他下面。

    郁玉受惊般把青年的手压在床上,抬起两只杏眼左右转动眼球惊恐地看他。储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索性撑在床上看着他的眼睛:“精液,不需要清理吗?”郁玉闻言一把推开他,抢过纸胡乱擦了两把,抓起床头的裤子就往身上套。

    储怀也不阻拦他,只在旁边阴恻恻地说话:“这次的报酬,算5个小时,每小时200,一共1000。”

    郁玉没说话,闷头接着穿衣服。

    “下次还算你每个小时200,可能会画久一点,具体到时候再说吧。”

    郁玉抬起头来。

    “你不会以为这次就完了吧?”看着他满眼的困惑,储怀好整以暇地解释,“画人体要很长时间,每天好几个小时也得一个多月才能完成。一幅画,你大概能赚四五万。”

    郁玉咬着嘴唇,心里盘算着,好一会儿才从干涩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我先走了。”

    郁玉几乎是落荒而逃。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储怀的单身公寓走出来,又走进地铁站的。在地铁上他收到了两条微信,一条是储怀给他转的1000块钱,另一条是韩祁君问他今天怎么样,下次还去吗。

    今天怎么样?不怎么样。下次还去吗?

    这份“工作”是发小韩祁君给他介绍的,因为他缺钱,急缺。在今天以前,韩祁君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爸妈和医生以外唯一知道他的身体状况的人,所以在跟他说有人要招人体模特的时候也说得小心翼翼,反复强调如果太勉强的话还是算了,毕竟他的情况太特殊了。

    其实如果可以,韩祁君也不愿意他去,但他更不愿意郁玉每天上完课跑东跑西做兼职干体力活,上个礼拜还累得发烧进了医院。而且储怀是他在学校打篮球认识的,几次接触下来让人觉得他温和阳光,思想开放,活脱脱一个青年艺术家的样子,平时也会像普通男生一样吐槽自己的烦恼。储怀说了好几次最近画画陷入了瓶颈期,对人体的把握总是困惑,想找一个体型介于男性的刚健与女性的柔美之间的模特寻求突破。或许让郁玉给他当人体模特不是一个坏差事。于是在郁玉决定试一试这份工作的时候,他委婉地向储怀说明了情况。储怀看起来很惊喜,答应给郁玉一份不错的薪酬。

    “稍微有点不适应,不过还行,跟他讲好了下次联系我。”郁玉按下了发送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