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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追捕弟弟街头h,流血表现与一些调教h

    黄昏的街道过于寂静了,哥哥正在杀掉他们的一位故人,这个人对弟弟说了太多的话,所以折磨他要从舌头开始。现在哥哥的脸色很愉悦,完全看不到刚才暴怒的样子——他很少发怒,好似长着一张笑脸,但如果一件事事关他的弟弟弟弟——过去他叫慕,他便有掀翻这个城市的能力。

    他的弟弟朝他跑过来了,气喘吁吁,在他看来非常可爱,像是朝捕兽网奔来的小狗。于是他扔开手中濒死的人,朝弟弟张开了双臂。

    弟弟在哥哥面前站定,漠然地瞧了一眼那个濒死的人,他的眼睛还没有闭上,身体抽搐,像是离开水的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去一部分记忆的缘故,他对待过去的熟人,没有任何情感,但是面对哥哥,他没来由地既恶心又觉得愤怒,他颤抖起来,朝着哥哥的面颊狠狠地砸下了第一拳。

    哥哥眨了眨眼睛,没有躲开。这一拳砸在他的脸上,他感觉到一种心满意足、意料之中的痛。他的脸马上泛起红肿,嘴唇也流血,但他马上捉住了弟弟的手,笑起来还是弟弟所熟悉的,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和我回家吧。”

    弟弟感到恶心。

    哥哥拽着他的胳膊,慢慢地拥住了他,他说,弟弟,我很想你。弟弟那一拳太过用力,他的手指也隐隐泛着疼痛,为这个拥抱,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扎进了他的身体。

    他推开哥哥,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脚开始变得绵软,哥哥轻而易举地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弟弟茫然地想到,他的肩胛骨,或许是碎掉了。

    “看到你这么有活力,我真的很开心。”哥哥的脸色愈发地好,万里阳光灿烂,他放开弟弟的脖子,于是弟弟便跌在地上,他的眼神依然充满厌恶,但哥哥愿意,也应当,将这理解为爱。

    一声脆响,是哥哥将弟弟手臂拽脱臼了,他的手法非常温柔,弟弟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于是他向弟弟说,夸夸我,并以此为理由索吻。弟弟还尚存理智,条件反射扭过头去,于是哥哥捧着他的头颅亲吻他,吻得他窒息。当哥哥放开弟弟的时候,他本能地大口呼吸,然而他只呼进一口不甚清新的空气,就又被哥哥拉回去亲吻。

    弟弟靠着墙,慢慢地滑下去,哥哥掌控着节奏,随他一寸寸下移,一同倒进地上一滩血液里。

    他仿佛要吃掉他,似乎只有在他温暖的胃袋里,弟弟才会最安全。这或许就是哥哥喜欢亲吻的原因,说起来,他喜欢一切同弟弟的接触,他始终知道,他们本该归为一体,就像血溶于血中。

    不远处那个人已经完全死掉了,地势不平,满地都是血,一条条扭曲的红色流向弟弟的脚边,好像地狱里的红色丝线。哥哥温柔地说,弟弟——他爱这么叫他,这个名字同他相连,也是在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兄弟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他说,不要看。

    哥哥的冰凉的、沾着有些干涸的属于三个人的血液的手摘掉了他的眼镜,覆在了弟弟的眼睛上,弟弟的睫毛扫在哥哥手心里,这触感相当奇异,像蝴蝶在遥远的大西洋扇动翅膀的瞬间,在哥哥的心上卷起美妙的风暴。于是哥哥又满足地笑了,像是小孩子拿到礼物。他痴迷地去啃弟弟的颈项,药起效很快,他只是轻轻一咬,哥哥便发出一声闷哼,饱蘸着与他过去相连者的血液,绽放出情欲的味道。

    哥哥咬破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将手伸进了弟弟的裤子,他还不着急拆开自己为自己准备的礼物,只是轻轻捏着弟弟的尘柄,隔着一层布料瘙痒,又在他颈间吐气。弟弟看不见,也动不了,他只闻到血液的味道,哥哥左右夹击的逗弄使他非常不快,本能地左右晃动,只是他被哥哥狠狠地箍着,只能做出微小的摆动,好像气数已尽的钟摆。

    “我会让你舒服的,弟弟,我爱你。”哥哥用快乐的声音说,他咬着弟弟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不止一处的伤痕,他将自己的血液和弟弟的血液一同舔进嘴里,忽然觉得更加地渴,便吮了一口弟弟脖颈上的伤口。

    失去视觉让弟弟对外界的触碰更加敏感,他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话,弟弟想,他在说爱,他爱我。于是他解开了弟弟的上衣,将他的身躯裸呈给此间的夕阳,余晖正照着这个隐秘的小巷,哥哥说,弟弟,你知道吗,夕阳很漂亮。他顺着弟弟光裸的脊背一路吻下去,吻到他腰间的伤疤,于是便在伤疤上再咬一下。

    弟弟,这伤疤是我给你的,你记得吧。哥哥在心里这样说。

    弟弟又颤抖了一下,在哥哥不间断地逗弄下与药效作用下,他四肢绵软无力,只有股间尘柄是挺立的,哥哥在他的性器前端打着圈揉按,惹得他几乎绷直了身体,好似案板上一条僵硬求生的鱼。他好疼,颈项上的新伤似乎是烫的,夕阳也是烫的,他身后紧紧贴着他的哥哥却是冰凉的,他的理智要烧尽了,他好难受。

    哥哥温柔地亲亲他的蝴蝶骨:“不要怕,马上就让你舒服。”他虽然这样讲着,却掏出一个小小的环来,就套在弟弟勃起的性器前端,继续逗弄这那小玩意儿。那小玩意儿也像弟弟一样可爱,随着弟弟小幅度的左右晃动在颤。弟弟好难受,他浑身都泛起热来,他好疼,也好热,他的理智慢慢地蒸发,于是本能地向天地间唯一带着凉意的东西依偎过去,他已经想不起,他身后这个冷得好像冰一样的东西,就是他厌恶了许久的哥哥。

    “喂......”弟弟终于有力气翕动嘴唇,他用嘶哑的声音说,“给我,和我做爱吧。”

    哥哥终于放开了弟弟股间那个鼓胀的小东西,又去拨弄弟弟的乳头,那上边有明显的贯穿伤痕。

    “你是什么时候把那点小东西取下来的?”哥哥拧了一把左边的乳头,他的手很冰,激得弟弟的乳头附近的皮肤起来一片小小的颗粒,他觉得很好玩,又揉弄了两下,弟弟的乳头便听话地挺立起来,他笑道:“你的身体,要比你听话多了。

    没关系的,弟弟,我会原谅你的。”

    他又将攻势转向右边的乳头,这次他用嘴,舔弄得那周围一片水光,似乎要比左边诱人得多,哥哥看了看,又去轻轻地含着左边乳头,舔那处还没好透的贯穿伤。他在心里已经想出了新的小玩意儿要怎么设计,他想,然而不论怎样设计,弟弟,也只有弟弟,才是我永恒的、最美的一件作品。

    “哥哥,哥哥.......”弟弟喃喃道,“和我做爱,给我,让我射......”

    “乖,再喊一句。”哥哥温柔地说,“多叫我的名字。”弟弟的呼喊于哥哥而言无外乎世上最好的春药,他温柔地将弟弟放平在他的腿间,放开他的眼睛,又深深地吻他。

    弟弟的眼睛已经泛起水雾,突然而来的强光刺激让他颇为不适地眨了眨眼睛,他的理智已经蒸发了,飘散了,他在找那个让他舒服的办法。他说:“哥哥,让我射......让我射出来......”

    话说到这里,尾音已经带上了不自觉的恳求味道,可是弟弟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种请求的诱人之处,无数次在哥哥身边,他为情欲折腰,如同被迫脱臼那样卸下冷冰冰的壳子,祈求一场淋漓的欢爱。

    “哥哥,哥哥,哥哥......”他仍在不断地呼唤着他生命里最不能忽视的那一个存在,终于扭过头去,扒下了斯早已被前液湿透的裤子,哥哥也已经勃起了,他埋头在哥哥股间舔着弟弟的性器,乖得不像话,乖得出奇。哥哥看着他股间的弟弟,目光里充满了爱。

    他就知道,只有他,弟弟只有他一个可以依靠。他们滚在血泊之中,越过一具被折磨致死的尸体,哥哥的唇边绽放出满意的笑容,他射了,射在弟弟嘴里,然后他轻轻卸了哥哥的下巴,还是用那样温柔,那样充满爱意的语气诱惑着弟弟:“咽下去,咽下去就让你舒服。”

    他顺势抬起弟弟的下巴,一些白浊的液体从弟弟嘴边流下来,而大多数,都进到弟弟的食管里去了。他满意地笑了,用手指抹去弟弟嘴边的白浊,又用手指去他的口腔里搅动,他边搅动边说:“很好,就是这样。”

    他绑住弟弟的双手在身后,将他摁在墙上,脱掉了他最后的遮羞衣物,用他的性器在弟弟的股间蹭起来。哥哥心情很好,甚至有些终于要拆开礼物的兴奋劲儿,他又在自己的手上咬了一下,血液汩汩,成为绝佳的润滑物。

    “看起来,弟弟,你已经准备好了。”哥哥一顶胯,用他腿间这一柄带着热度的剑,狠狠地钉在了墙上。这似乎,带有某种宗教式的惩罚意味,像一件艺术品,哥哥因此又陷入新的谵妄。

    “你该被我钉在这里,弟弟,你该成为我的作品的。”哥哥这样感叹道,一进一出间,他狠狠地顶入弟弟的身体。

    弟弟突然发出一声哭叫,他知道,那是弟弟的敏感点,毕竟对于弟弟的身体,他要比弟弟本人还了解。

    只是他再也不碰那里,只是就在距离敏感点很近的地方抽离,然后再顶进去,再抽离。他温柔而痴迷地说,弟弟,喊我的名字。

    夕阳落下了,天黑了,没有月亮,什么都看不见了。弟弟的下巴已经脱臼,无法说话,只能发出间断的呜咽声。他满嘴都是哥哥精液的味道,还是很热,很难受,他的性器缓缓地渗着透明的液体,随着他被顶弄的节奏不断地上下晃动,似乎在做无声的祈求。

    他勉力而含糊地努力发出词语的每一个音节:“里.......斯.......求、求求你。让、让我、射.......”哥哥没有去听他说什么,将他狠狠向后一拽,性器正顶弄到他的敏感点,他发出一声尖利的呜咽,那一个小小的环再也束缚不了他的欲望,一股白浊喷射出来,慢慢溶进他们身下还没能完全干涸的血液之中。

    “弟弟,你看,”哥哥抹了一把地上的混合物在弟弟脸上,“你好脏哦,但是我爱你,你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

    他又狠狠地把性器契入弟弟的身体,好似他们本该这样相连,他每一次都去顶弄弟弟的敏感点,于是在弟弟含混的哭叫中,他很快又硬了,哥哥拧了一把那小玩意儿,弟弟本能地缩了缩,于是哥哥把他整个人都圈进怀里,剑一样的性器还种子一样埋在弟弟的身体里,他下达了另一个命令:“弟弟,动一动。”

    这是药效的最高点,弟弟完全地失去了理智,他不再是平日里那个保持着冷漠外表的弟弟了,他的本能在情欲中完全暴露出来,他渴望哥哥,尽管厌恶也是真切的,但是当他失去一切的时候,他在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哥哥是他最终的依靠。

    他缓慢地动起来,只是四肢还是那样无力,他着急了,又发出那样含混的呜咽,哥哥将手指在他嘴里肆意地搅动,又在他蝴蝶骨上留下一个全新的伤痕。

    他把手指从弟弟嘴里拿出来,将弟弟的下巴装了回去,弟弟的呜咽声马上变成了毫无理智的祈求:“哥哥......上我......你动一动,求你了,求你了!”弟弟的愿望是那样迫切,哥哥不得不勉为其难地接受,他双手扶住弟弟的腰,将他从自己的肉刃上提起,又缓缓地扶着他放下,他慢慢的问他:“舒服吗,弟弟?”

    “你动一动......”弟弟继续神志不清地祈求着,黑夜慢慢笼罩了整座城市。此刻的哥哥要比夕阳中的哥哥更加温柔,他慢慢地提起弟弟,又慢慢放下弟弟,他的性器无数次缓慢地碾过弟弟的敏感点,换得弟弟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与哭叫,带着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

    他也终于射出来,都射在弟弟身体里。他抽出性器,将弟弟的双脚也绑上,将他横陈在巷子中,自己消失在黑暗之中。

    弟弟的抽搐着,也如同濒死,他回味这方才两次性爱,竟然又射了一次。他的神智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在一片黑暗之中,他还是喊着哥哥的名字。当一段时间没有回应之后,他开始恐慌了,他颤抖着,开始想念他身体里那一柄填满他残缺的剑。

    他的力气慢慢地回来了,于是他开始尽力的在地上蠕动起来。

    “哥哥.....哥哥......”弟弟的皮肤被磨破了,他的外在伪装也被磨破了,他的灵魂暴露在长夜里,他需要哥哥,他是哥哥肉刃下的奴隶,他需要这东西来填满他的灵魂。

    他落败了。

    “你好脏哦。”哥哥出现在他身边,“但是我还是好喜欢你,好喜欢。”

    “弟弟,我爱你。”

    哥哥抱起弟弟,亲吻他,津液从口角流下来,他们满身都是血腥味和精液的味道,沾着肮脏的尘土。

    “我总是拥有你,弟弟,希望这样的逃跑没有下一次了。”哥哥说。他把赤裸的弟弟扛在肩上,自己也并不把肮脏的衣物穿起来,“玩够了就回家吧,坏孩子。”

    他说着叹了一口气:“可是弟弟,你这么坏,总是伤我的心,我还是爱你。”

    “我好喜欢你啊,弟弟。”

    他们消失在一阵有点刺目的魔法光芒中,弟弟也终于完全恢复了清醒,他脸上情欲的色彩消失了,精斑还满身都是,哥哥把他扔进水里,却没有给他解绑,他于是沉下去,又窒息地昏睡,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看见,哥哥又在摆弄那些小玩意儿了。

    这一次的东西比前几次都要有趣。

    哥哥还是没心没肺地笑着,他把新的小玩具装饰在弟弟身上,又拍拍弟弟的脸:“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弟弟,我知道。”

    弟弟的力气回来了,他沉着脸看着哥哥,脑内是一片空白,不知为什么,一种非常熟悉的厌恶在他心间来回行动,他知道,他讨厌面前这个人。

    但或许,厌恶与喜爱,在这人间世,都不可能纯粹。

    哥哥终于把弟弟放开,他活动好僵硬的手脚,还是一拳打在哥哥的鼻骨上。哥哥笑出声来,他很大声地说道:“我就知道,你爱我!”

    他展露出比晨间露水还要温柔的笑容:“我喜欢你,弟弟,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你的。

    我爱你,弟弟,我爱你。”

    “我爱你,弟弟。”

    我愿意是荒林,只要我的爱人,是一只小鸟,在我稠密的树枝间做窠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只要我的爱人 是青青的常春藤, 沿着我荒凉的额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只要我的爱人 是可爱的火焰, 在我的炉子里愉快地缓缓闪现。

    我愿意是灰色的破旗,只要我的爱人 是珊瑚似的夕阳, 傍着我苍白的脸显出鲜艳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