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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坐上花嫁,被鬼拦路,看不见的鬼吻他捏他奶,要狠操他

    夏清穿着大红的嫁衣,坐在轿子里面,听着外面的窃窃私语,面沉如水。

    他是一个男子,现在却坐在轿子里面,穿着嫁衣,要嫁给另外一个男子,这都是因为他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而他的父母觉得有大儿子传宗接代就可以了,对他完全不重视,不在意,随意的将他嫁给别人,来换取钱财。

    大哥要钱娶媳妇,家里的钱财不够,又恰巧苏家少爷要娶人来冲喜,他就是那个特定的人。

    父母收了苏家给的钱,匆匆忙忙将他送上花轿,对他说,他以后就是苏家少奶奶,一定能够吃香的喝辣的……所以以后就不用再来找他们了。

    现在他坐在花轿上,听着外面的人絮絮叨叨的、嘲笑一般的说苏家少爷是个病秧子,人快死了,老道士算命,要他这个对应的年月日所生的人嫁过来冲喜,这样苏家少爷才有一命活。

    还说苏家少爷有喜欢的女人,为了自己的性命还是娶了他为妻,但同时也娶了女人为妾……所以估计他嫁过去也讨不了什么好。

    夏清低声对自己说:“不过苏家少爷有喜欢的女人,我嫁过去也只是单纯的为了冲喜,估计洞房花烛夜也不会发生什么……这就够了。”

    说到“这就够了”四个字,他隐隐的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松完,他就突然听到外面的人集体发出一声尖叫,在这声尖叫之后,所有声音瞬间消失,他竖起耳朵听去,再也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

    夏清果断的拽下红盖头,透过花轿旁边的小窗看了看外面。

    这里是一片森林,树木稀稀拉拉的,长势都不太好,但他隐隐觉得有点熟悉,似乎以前来过这里,还有人告诉他说这地方闹鬼……

    夏清的心情有些紧张了,他仔细看了看,发现轿夫和护卫的人虽然还站着,但双眼都已经闭上,脸色一片苍白,看上去就像死了。

    却偏偏每个人还维持着生前的姿势,轿夫仍然在抬轿,护卫也维持着防备四周的姿势。

    这诡异的场景,让夏清身体都在打哆嗦,他拽紧手中的红盖头,勉强咬了咬牙,声音发抖的说:“不知是哪位好汉……”

    猝不及防的,花轿的帘子被掀开了。

    让他惊恐的是,帘子虽然好像被一只手掀开了,花轿门口却空无一物,而且下一秒,帘子又被放下了,他立刻感觉花桥之内的空气冰冷了许多,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个哆嗦。

    他抓着红盖头的手被一双冰冷坚硬的手给抓住了,他咬了咬牙,勉强明显镇定下来,还想说些什么,这双手又将他手中的红盖头给拽了出来,然后再一次盖在他的头上。

    他双眼眨了眨,下一秒,这红盖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撩了起来。

    他听到一个男人带着一点笑意的声音:“我掀了你的盖头,你就是我的新娘了。”

    鬼新娘吗?夏清有点害怕的在心中想着。

    这感觉还不如做苏家少爷的新娘,至少苏家少爷虽然是个男人,但至少还是个活人,现在成了鬼新娘,他怕不是也要死一死,成为鬼吧?

    夏清因为紧张害怕,心脏都一抽一抽的,有点难受,他说:“我、我不想死……”

    先前抓住他手的那只坚硬冰冷的手,又掐住了他的下巴,一下一下的、用拇指磨缩着他软软的脸颊,将他原本温热的脸颊摩擦的有点冰冷。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又或者是他太紧张了,他总感觉这只鬼声音也是凉凉的:“你不会死,你是我的新娘,没有人能杀死你……”

    夏清松了一口气,然后微微低垂着头,视线往下落,不敢再说话。

    这只手便掐着他的下巴向上抬,迫使他抬着头,下一秒,冰冷又坚硬的嘴落在他的柔软嘴唇上,又有一条坚硬冰冷的舌头伸出来,戳了戳他的柔软嘴唇。

    这只鬼发现他没有要张嘴、迎接对方冰冷坚硬的舌头的意思,就似乎有点恼怒的用他看不见的牙齿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只鬼似乎还犹豫了一下,才不轻不重的研磨着他的嘴唇。

    这只鬼用的力气不大,虽然他的嘴唇被冻得发抖,却没怎么觉得痛苦。

    而这只鬼发现就算是这样,他也紧紧闭着嘴巴,不耐烦的伸手,隔着衣服捏了捏他的小奶子,恶狠狠的对他说:“张开嘴巴!”

    夏清害怕极了,也委屈极了,他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对这只鬼说:“不要这样,我……唔……”

    他剩下的话没能说出来,全被这只鬼给吞了进去,还被这只鬼给操进来一根坚硬冰冷的舌头,这只舌头将他操出了大量的口水,全部卷走,然后他听到了非常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应该是这鬼将他的口水给吞了进去,吞完之后,这只鬼还亲着他的嘴唇,对他说:“为什么不要这样?你是我的新娘……”

    当然是因为你是鬼,还是个男鬼啊!

    夏清在心里害怕又委屈愤怒的大喊,但他也只敢在心里大喊,面对这样恐怖的未知存在,他不敢在表面上表现出任何的不恭和愤怒。

    只是不仅是他的口水被这只鬼给带了出去,又吞进喉咙之中,他的舌头也被这只鬼给勾了出去。

    这只鬼还用力的吸着他的舌头,将他舌头都给吸麻了,当这鬼的嘴唇离开他的舌头的时候,都发出非常响亮的“波”的一声。

    这让他害怕紧张的情绪稍微褪去一点,取而代之的,就是难以言喻的害羞。

    他可是男人啊,现在却被另一个男鬼给掐着下巴,亲吻嘴巴,这鬼还吸他的舌头……

    这只鬼似乎感受到了他心中所想的,亲亲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在他将舌头收回去之后,又亲了亲他的嘴。

    不仅如此,这只鬼又隔着衣服,捏了捏他的奶子,仗着他根本不敢反抗,捏的格外用力,让他感觉奶子都要被捏下来了。

    这只鬼在用这样的粗暴动作蹂躏他奶子的情况下,还非常温和地对他说:“新娘子该和新郎官做什么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夏清就算原本不知道,被这只鬼亲着嘴唇、舌头、又捏着奶子,他也隐隐的猜到了。

    只不过他原本预想的是嫁给苏家少爷,怎么说也不会和苏家少爷有夫妻之实,现在被这鬼给截胡了,这只鬼还不嫌弃他是个男人,要将他当做真正的新娘子使用……

    夏清克制住恐惧害怕,喘息着对这只鬼说:“我要嫁的是苏家少爷,不是你!要说新郎官,那也应该是苏家少爷!”

    “苏家少爷?”这只鬼重复了一遍,然后冷笑一声,又掐着夏清下巴,恶狠狠的咬了一下夏清的舌头。

    在夏清露出痛苦表情之后,这只鬼还是犹豫着松开了夏清的舌头,然后才带着点怜惜的吻了一下夏清的舌头。

    这只鬼吻了一下夏清的舌头,再舔一下夏清的舌头,才对夏清说:“是我掀了你的盖头,我才是你的新郎!”

    听到这鬼好像吃醋的声音,夏清不知怎么的,感觉没那么害怕了,他又喘息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舌头收回来,对这只鬼说:“苏家少爷下了聘礼,又派人来用花轿将我抬回去……你呢?”

    这只鬼沉默了一会儿,才用带着点心虚、似乎还有点委屈的声音对夏清说:“我死了太久,当时的钱财,现在已经不能用了……”

    夏清说:“这么说,你现在是一个穷鬼了?”

    这只鬼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恼怒地咬着夏清嘴唇:“你怎么还嫌贫爱富呢?!”

    夏清心想他才不是嫌贫爱富,他是嫌鬼爱人。

    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这只鬼又抓起他的手,他手上一凉,上面立刻多出了一圈黑色的印记,他看着这一圈似乎代表着不祥的黑色印记,心里有点慌。

    夏清有些磕巴的说:“你、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这只鬼亲了亲夏清的脸颊,然后坐在夏清旁边,抱住了夏清精瘦的腰:“我现在虽然没有钱,但我作为一只鬼,有一些特别的力量……”

    这只穷鬼捏着夏清手上的黑色印记,似乎有些得意地对夏清说:“有了这个标记,别的鬼就知道你是我的人,不会轻易对你动手。”

    说着,他又去亲夏清的嘴唇,捏夏清的奶子,甚至放在夏清腰上的那只手也缓缓下移,隔着衣服,捏住了夏清软乎乎的鸡巴。

    夏清害怕极了,可是他也不敢反抗,他怕自己像花轿外面的人一样……

    穷鬼接着亲着他的嘴唇、捏着他的奶子、摸着他的大鸡巴,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

    他从小都是吃不饱,却经常要干农活,所以身体不算太强壮,也没什么肥肉,整体都是小麦色的,比较健康。

    只不过因为这只鬼可能太厉害了,他还穿着衣服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冰冷,现在脱下衣服,他直接冷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鬼立刻摸了摸他的背脊,小声对他说:“很冷吗?”

    夏清点点头,抓住机会对这只鬼说:“太冷了,所以我们可能暂时还不能洞房,我们……”

    他已经退步到只会说暂时还不能洞房了,这只鬼却完全没有退一步的意思,只是继续摸着他的背,并且慢慢的摸到了他结实的屁股。

    “不用害怕,等一下用大鸡巴将你操到发骚发浪的时候,你就会变得很热很热,就不会再觉得冷了……”

    听到这只鬼将大鸡巴和发骚发浪这样粗俗的字眼挂在嘴边,还读过那么几本圣贤书的夏清顿时羞的脸上一片通红,他哆嗦着对这只鬼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简直、简直不知羞耻!”

    这只鬼听到他说自己不知羞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的摸着他的屁股的手都在发抖,坚硬冰凉的手指好几下就触摸到了他的骚穴,让他小骚穴一缩一缩的,屁股也紧张得绷紧。

    不过这只鬼暂时没有用手指操他骚穴的意思,只是亲着他的脸颊,笑得嘴唇都在颤抖:“是你……是你让我不知羞耻的!”

    夏清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这只鬼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突然感觉自己被不知名的力量给弄着悬浮在空中,还有冰凉的力量让他的双腿用力分开,让他赤裸的下半身全部暴露在冰冷冷的空气之中。

    他感觉有一根手指在他细嫩的大腿内侧滑了滑,还没让他反应过来,这手指就摸到了他仍然软着的大鸡巴,下一秒,他感觉有什么牵住了他的大鸡巴。

    “呜……”他嘴巴完全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脆弱又可怜的呻吟,“放过我……”

    夏清感觉牵着他大鸡巴的东西在慢慢的行动,揉弄摩擦着他的大鸡巴,还有人、或者说是鬼靠近了他的耳朵,对他的耳朵吹了一阵凉凉的风?

    “你是我的新娘,我玩弄你的身体,操烂你的骚穴,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