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我的身体

    平躺在柔软的床褥上，视线从两乳之间穿过，我这才意识到，我是真正的一丝不挂了。轻柔的空气包裹着我的身体，房门虚掩着，不知下一刻会不会有人走进来。除了手腕，先生刚刚并没有碰我，我微微有些失落，竟无比怀念起那一场短暂的荒唐。

    时间的流逝若是没有标的物做标注，就会格外缓慢。我一动不动地躺着，不敢触碰身体，看着发胀的乳尖一点点塌陷回去，直到双腿之间的粘腻渐渐干涸。

    应茹回来了。她换了一身衣服，发亮的黑色皮革束在腰上，裹得很紧，将她的乳房托高。同样质地颜色的项圈上缀着两枚铃铛，随着她的步频发出清脆响声。丁字细革带固定在腰臀，沿着修剪过的阴毛将阴户隔出漂亮的三角区，她涂了口红，乳头也泛出晶晶亮色。

    她在先生坐过的位置坐下，手里的东西也一并放下。

    “你很听话。”应茹弯腰凑近，右手指沿着我的下颌线轻轻摩挲，左手覆上我的乳房，尚未完全发育的乳包不满她一掌，应茹抓着它顺时针揉捏起来，她竟然看穿了我的想法：“没关系，多揉揉就大了。”

    说着，她揉捏的力道加大，手指挤压着乳肉，指尖拈起乳头用力一捻，尖锐的疼痛直抵脑海深处。我疼得叫起来，双手顿时握住应茹手腕。

    “放开。”应茹的声音很冷漠，仿佛要把我娇嫩的乳头挤破了似的不停施加折磨。

    锐痛很久才过去，我也是几近绝望了，才在痛感之中觉出丝丝缕缕的麻痒。我放开了握着应茹的手，感受着她的指纹与我身体的每一次摩擦，仍是顺时针的旋转，一下一下的，扯动着乳肉，我忍不住漏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同样的手法手段，她锲而不舍地折磨起我另一边乳房，乳肉震颤着，旋转着，我也仿佛跟着她的力道旋转，飞起来，再飘飘摇摇地落下。耐心又仔细，疼痛又甜蜜，我忍不住发出更多呻吟。后来，她干脆同时抓握住我的双乳一起揉捏，把乳肉彻底揉开，再全部挤压到一起，堆出一道乳沟。

    我彻底放弃了抵抗，两只手举在头顶，随着她的频率难耐地摆头呻吟。

    “舒服吗，小姐？”

    我嗯嗯啊啊地叫，完全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应茹双手动作的影子，像是把我的理智也揉成一团，只剩下些简单的反应。我好久好久无法平复，应茹停下动作都没注意到，一双乳房仿佛仍在转着圈子。

    “以后，我每天都会替主人调教你这对淫荡的奶子，不论你在吃饭还是写作业，任何时候，你明白吗？”应茹轻轻地弹了一下我红肿的乳头，听到我的呜咽声后，还算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她拿起皮尺，细细测量了我身体的所有尺寸，就连最隐秘的阴户都没放过，捉住脚腕提起我的双腿，手指惩罚性地在臀瓣上抽打两下。

    “你必须习惯裸体，我有权要求你在任何时候于这间别墅的任何地方展露身体的任何地方，如果你能做到，我们将进行下一步。”

    我羞耻地点点头。

    可她却不放过我，捏住我的乳头捻动，她再一次发问。

    “唔……是，明白。”

    应茹满意地舔舐自己上唇，似乎是为了奖励我，她弯腰凑近，将自己饱满的乳球送进我的嘴里。她的乳头比我大，像一颗熟透的红樱桃，乳晕也更大更深，因为凑的太近，我只能看见雪白的波浪在眼前翻滚，我将她的乳头一口含住。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操控胸部绕着圈子在我的嘴里打转，圆圆的像颗糖果，我忍不住收紧口腔吮吸起来。项圈上的铃铛发出一串脆响，它们钻进我耳朵，成为一种训练的刺激。她拿起我的一只手覆上她另一边乳房，烧红的乳果熨烫着我的掌心，我微微有一点不知所措，只好尽可能地握紧了再放松。

    她很享受我的服侍，甚至眯起眼闷哼，那铃声一直响，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地挤压过来，将整颗乳球贴在我的脸上，我呼吸不畅开始挣扎，一束接一束奶汁猛地戳进我的喉管，我来不及反应，只能狼狈地全部咽下。

    “喝下我的淫汁，你也会变成一条淫乱的母狗，我很期待那一天。”应茹忽然发狠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将一颗鸡蛋大小的镂空金属球塞进我的嘴巴，细心地调节好位置后，她笑着对我说。

    我的口腔被撑开无法咬合，口水就不受控制地流淌，幸而金属球布满了镂空花纹，涎水顺着它们渗出，最后一缕一缕地流到外面。

    我被应茹捏住两手手腕背至后腰扯起身领出卧室，口水横流，说不出的狼狈。我短暂的人生里从未这样羞耻过，而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我的双手操控在一个人手里，根本无法反抗。

    我一步一踉跄地走下台阶，空旷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人，我被领着走到小吧台前。先生有时会坐在高脚凳上喝一小杯红酒，和来访的客人聊上几句。吧台不低，正好够我站立倚靠，应茹带我调整好角度后走开。

    没一会，别墅大门缓缓打开，正在我的身后。我慌乱无措就要逃跑，应茹的声音却正好传来：“不准动！”

    不知是不是阳光照进来，我的臀部竟然微微发热。虽然这个家里佣人极少，可拜访的客人不断，哪怕是被一个人见到我这副模样，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我淹没。可我不能违抗应茹，更不能让先生失望，我只能祈祷着今天不要有人来访，口水淌得更凶了。我的屁股正对着房门，被吹进来的风瞧得真真切切，我羞愧难当，几乎哭出声。

    应茹将我的书包拿过来，从里面掏出几本练习册：“小姐，作业不能落下。”

    目光落在那些混乱颠倒的文字上，我甚至聚不起焦，可应茹一点不打算怜悯我。

    “我一会儿检查，错太多的话，你会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