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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淫姿自辱 屈身含住自己下体 自体拳交 痒粉入穴)

    【一五五】

    从那日起,楚王对顾寒舟的看束更严密了几分。

    刑官从弄玉堂讨来了久违的刑器——“绕指柔”。那“绕指柔”似烟非烟,乃是月光蚕丝所织,平日里养在寒冰盒中,轻柔若无物,只微微泛着蓝意,宛如流淌的月华。若缠在人身上,被肌肤暖透,却又会褪去蓝雾,渐渐凝结,转为坚韧硬实的束具。明明纤薄剔透如水晶,其坚固之态,比之精钢亦不遑多让。当初皇帝祭出此物,着实让顾寒舟吃尽了苦头。他被捆缚其间任人作弄,摆出种种屈辱姿势,一根指头都挪动不得。后来弄玉堂花样翻新,“绕指柔”渐被束之高阁,谁知楚王手下又翻找出来,再度做起了文章。

    应了楚王的叮嘱,刑官将顾寒舟当作卑贱放荡的淫器一般打造,用尽了作践人的法子。平日里,顾寒舟被锁在屋舍之中,绕指柔加身,惯常摆出的是双腿大张、身子后仰将臀瓣抬高、双手分开穴口的淫靡姿态。若不细看,身上缈若轻烟的绕指柔几乎毫无痕迹,他便如烟花柳巷中最廉价的妓子一般,斜倚枕席,贡出腿间红润如花瓣儿似的蕊心,湿漉漉地任人玩赏凌辱。牢牢囚锁间,无论是鞭挞密穴,刑官轮流把玩私处,长针贯穿玉茎,还是灌上膏脂让黑犬舔舐,他都只能任凭宰割,半分退避不得。

    不知多少时日,夜深了,他在犬舌的舔舐间倦极昏睡,又在晨间,于荆条抽打私处的折磨中生生疼醒。

    每日鞭挞、杖责、掌嘴、吊刑、针刑甚至蜡油滴穴已成了定例。顾寒舟身上刑责时时不曾间断,苦痛与屈辱如影随形。连最轻省的时刻,也有刑官按住他腰身,手持着玉势在他靡红的密穴中进进出出。

    皇帝仍是踪影全无,他派来的怀明绝大多数时辰都一言不发,只无旁人看守时轻声问了几次,劝顾寒舟去寻皇帝服软,结果自不待言。怀明也似被顾寒舟这般“不识抬举”激怒,哪怕刑官日日轮流用手指侵犯亵玩帝王的禁脔,他也视若无睹,除了在刑官做得实在出格时稍阻上一阻,旁的尽数不理,只管冷眼瞧着顾寒舟被打落深渊。

    楚王倒是日日不曾缺席,每每踏足顾寒舟受刑之地,开口必是一段贬损羞辱,恨不得将人踩在泥泞之中,再翻不得身。

    他心思天马行空,常有些“奇思妙想”,皆极尽羞辱之能事。每一现身,顾寒舟所受的苦楚便会更残酷几分。

    他精擅体术,“绕指柔”在他手中被玩出了花,将顾寒舟禁锢成各种姿态。掰臀邀欢只是最惯常的手段,双手捧起玉茎任人鞭挞也太过寻常,在楚王手下,顾寒舟每日身子都被拗得各不相同,往往是自辱的羞耻之态。

    有一日是双手手指捻起乳尖儿,向上扯得高高。顾寒舟疼得双眼含泪,却半分都挪动不得,眼睁睁瞧着乳尖儿被自己揪得从酸胀到刺痛,再到撕裂般的痛楚,最后渐渐麻木。

    有一日是将腰身与颈项折叠到极致,强行把顾寒舟玉茎揪起,戳进他自己口中迫他含住。绕指柔裹身,连脑后都牢牢缠实,顾寒舟面上尽是泪痕,绵软青涩的玉茎在口中羞愤地抽动,被温热的唾液润得濡湿,铃口嫩肉微微翕张,瑟缩颤抖。他在榻上拗得浑身酸疼,刑官熟练地落井下石,抄起长柄玉势直捣黄龙,将他肿痛的蕊心一破到底,大开大合地穿进穿出。下身被毫不收敛的力道冲撞着,娇嫩的花襞一次次被残忍抽挞,顾寒舟口中玉茎也连带着突刺跃动,欺辱着他自己软嫩的唇舌。囊袋上沾染着泪水,被冲得不住向前。随着清脆的噼啪声,他下颌被拍得红了一片,分外淫靡。

    有一日是可怜的玉茎遭了罪。绕指柔加持之下,顾寒舟一只手僵硬地将其擒住,另一只手被楚王捉出小指,细细旋拧着,指节戳入玉茎狭小孔径,残忍地定在最痛苦的位置。玉茎被指节穿刺得几乎胀裂,顾寒舟凄厉的泣音在屋舍内回荡,楚王笑得得意不已,抚掌称快。

    还有一日,那难以言喻的惨痛实在刻骨铭心。楚王似受了启发,又迫顾寒舟腰身反弓折起,将他捏手握拳,用丝线捆束了,不顾他哀苦的呻吟,将那拳头硬生生朝密穴中塞。红肿的穴口被撑至极致,哭泣着翻出滑嫩的媚肉,一点点将他自己的拳头吞没。顾寒舟身子剧震,抽噎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楚王心硬如铁,擒着他手肘一分分送入,直至痛得发白的穴口吞咽到极致,箍住那纤细的小臂,方才用绕指柔将他密密裹了,定住他此刻的耻辱酷刑。刑官分立两侧,戒尺高举,重重挥下,伴随清脆的“噼啪”声,柔软的臀肉被欺凌得蹦跳颤抖。

    顾寒舟腰身被迫上挺,好似主动将双臀送上,任凭辱虐一般。穴口吃痛张合,被拳头入侵的酸胀愈发鲜明。

    啪——!啪——!啪——!啪——!啪——!……

    待臀肉被抽打得红肿透亮,楚王挥开左右刑官,亲自摁着顾寒舟,将绕指柔的桎梏撤去。下一刻,还未等顾寒舟展开痛到麻木的身子,短小的链铐已闪着银光,一端扣在他囊丸根部,一端勒在他被穴口箍住的小臂上。

    嗖——啪!

    凌厉的鞭风扫出飒飒声响,灼痛在肌肤上炸开,殷红的鞭痕自顾寒舟肩头直入腰腹。失去左右提架的顾寒舟翻倒委地,手肘被地面坚硬的砖石一撞,送得更深了一分。

    “唔!!!”

    他呜咽着挣扎,不顾漫天挥舞的鞭影,蹬动着双腿将身体支起。拳头自花径深处一点点拔出,穴口软肉箍得发白,临到关隘的一霎,那连着双丸根部的短链却绷到了极致,再松脱不得。若是强行使力,只会将脆弱的双丸生生撕裂。

    啪——!啪——!啪——!……

    楚王刻意使坏,不住抽打他穴口与双丸。长鞭不断痛吻着腿心,他悬在原处动弹不得,双腿微微打颤。

    “呃啊……不!!!”

    楚王猛地提起他支撑的足踝,他身子陡然从半空跌落,后臀重重压上手臂,被花径包裹着的拳头“扑哧”一声没入深处,重重击打在水光淋漓的花心之上!

    “啊啊啊——!!!”

    痛到极处,他眼前久久一片昏黑,泪如泉涌,哽咽失声。

    楚王喉中滚出一声低笑,恶意地将他拳头拔到穴口,再度提起他双腿,在半空手一撒——

    扑哧——

    “不要——啊!!!!”

    数丈之外,仅隔着一道院墙,皇帝立于廊桥之侧,望着探出的一枝新绿怔怔出神。

    微风流转,送来隐约的泣音。皇帝充耳不闻,双瞳映着那点鲜嫩的碧影,面色愈发的幽深。

    怀明匆匆赶来,一礼到地,道:“陛下。”

    皇帝捻了捻背在身后的手指,道:“无事。”

    他踱了两步,转身撂下一句话,道:“七弟如何行事,且都由着他罢,今后也不必向朕回禀。”

    怀明应道:“诺。”

    谈话间,院墙那侧凄然的哭泣又响了几分,似是楚王使了新的刑责。

    皇帝指尖轻颤,背影凝滞了一霎,旋即恍若无事地迈开步子,兀自离去了。

    ……

    “小淫奴,今日再赏你几根棍子尝尝。你们几个,去把他下面那张嘴扒开了,一根根塞给他吃。”

    ……

    “你昨夜伺候得不用心,光顾着自个儿快活,那几条犬儿都饿瘦了。罚你把淫穴张开,吞一夜的蜡油罢。”

    ……

    “今晨赏你跪冰,才跪了一刻钟,你就敢从刑器上跌下来,当真是缺乏管束,不懂规矩。你们几个用狗链子把他牵住了,让他老老实实在庭中爬一个时辰!”

    ……

    “这几样刑杖都是老物件,据说力道使得好,拍在身上声音格外响脆。去,都到淫奴那儿,每人选一件,在他身上试试手艺,让本王瞧瞧哪个拔得头筹!”

    ……

    “今儿在日头下跪了铁链子?竟还昏了过去,不中用的东西!吊起来,赏鞭!”

    ……

    连日来的一桩桩一件件,尽是刑罚羞辱。此间苦痛,已不能用言辞描尽。

    偶尔,楚王也顺手带来些“小赠礼”——往往是自齐王处顺来的药品。增添敏感的、使人浑身脱力的、灼烫得犹如炮烙的、触之冰凉刺骨的、使人辣痛不堪的……可谓应有尽有。

    顾寒舟最怕的还是一瓶令人发痒的粉剂——第一次使用时,楚王命人以器具撑开顾寒舟可怜的花径,将药粉尽数倾入。好似水珠子滴入热油,剧烈的药力在软嫩的媚肉上轰然炸开,瘙痒狂乱席卷,如万蚁噬心!顾寒舟被逼得双颊绯红,不住抽噎,气息都乱得不成样。

    楚王凝眸细看,只见花径之内嫣红的媚肉痉挛跳跃,贴在冰冷的刑器上软胀漫溢,如酥化了的胭脂一般。一粒粒晶莹的蜜珠儿沁出,每一道襞褶都润得水光盈盈。被强行扩开的穴口焦急地张合,如红润润的樱桃小口,无助地吮吸着自空荡间穿过的气流。

    “有趣之极。”楚王讽笑。

    他戴上薄丝手套,将二指探入,立时便察觉到媚肉疯狂的翻卷。眼见着顾寒舟咬紧了下唇,一副不肯屈服的倔强模样,穴内的软肉却背叛了主人,热切地蹭在入侵的手指上,不住摩挲着贪婪乞欢。此时再弯曲指尖轻轻搔刮,三两下就能迫出顾寒舟伴着泣音的闷哼。

    楚王不怀好意地挑眉。

    指尖在柔滑的襞褶间一下一下划过,果然,手底的身子忍不住抽动战栗,大滴大滴的泪水簌簌而落。

    “这小脸儿,哭的模样可怜又勾人。”楚王目光在他面上不停打转,舔了舔干涩的唇,哑声道,“你这小淫奴不改狐媚之色,上面流着泪,下面穴儿流着水,又热又会吸,当真本性难移。”

    他用另一只手捧起顾寒舟发烫的脸颊,拇指压在泛着红潮的肌肤上,缓缓抹去晕开的泪痕。

    他言辞每多羞辱,顾寒舟哭着痛骂过他几回,然探花郎遇上了兵痞,纵是有理又如何说得清。骂得愈狠,楚王反倒愈发亢奋,手下花样翻新,将他整治得死去活来。久而久之,顾寒舟已连叱骂的气力都不足了。

    此时几个刑官手持竹管,或深或浅地探入穴口,往里轻轻吹气。凌乱的气流拂过瘙痒的穴肉,激起一阵阵疯狂的粉浪。花襞哭泣着起起伏伏,被撩动得蜜液四溅。

    泪水打湿了面颊,顾寒舟双唇翕张,隐隐可见嫣红的舌尖。楚王一手扼住他下颌,另一手二指滑入他口中,戏弄似的挑逗。

    顾寒舟被体内蚁噬般的痒意攻得方寸大乱,让他得了逞,软嫩的舌尖遭手指厮磨夹弄,连泣音都沉闷了三分。

    刑官又寻出些器具,不时有细细的绒羽扫过花径,刻意玩弄着最敏感之处,将瘙痒的药力彻底点燃。

    啪——!

    痒比痛难捱得多。当细鞭重重落在穴口之时,往日难忍的痛楚,此刻却成了一种解脱。

    顾寒舟身子一跃,抽动着泛红的鼻尖,发出含混的呜咽。

    “喜欢?”楚王转动着鞭柄,在他穴口的肿痕上轻轻碾磨,两根手指还沾着晶亮的水液。顾寒舟不说话,眉间蹙得紧紧。

    啪!啪!

    楚王出手如电,往他腿间甩了两鞭,见他后臀轻跳,犹如迎合一般,悭吝道:“且候着罢。如今鞭得多了,以痛解痒,反倒便宜了你。”

    楚王自然是不肯便宜了顾寒舟的。

    之后足有两三个时辰,顾寒舟花径之中难得空空荡荡,没含着任何物事,身上也未曾遭受旁的责罚。

    只是痒,极致的,令人生不如死的痒。

    等药力过去,雨点般的鞭打才又落到了穴口。疲惫的嫩肉颤抖着迎接抽挞,被砸得左右摇颤,愈发的充血肿胀。

    顾寒舟面色惨淡,纵使刑责加深,也无半分闪躲之力。

    也不知鞭了多少下,见人已近乎虚脱,楚王终于发了些“善心”,将他从桎梏中解开,摁跪在针板上,含着药玉玉势熬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