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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花(壁尻np)上

    A市的市中心坐落着一座规模宏大的建筑,这建筑整体呈中式风格,正门挂着一副黑底金字的匾额,上头用毛笔字端端正正写了“畅欢馆”三个字。

    什么也不知道的路人都以为这是本市不对外开放的古迹,只有本市sp圈内人才知道这是他们自己的大本营。没人知道这地方是谁建起来的,只知道这里能完成sp圈内的一切事情——主贝实践开房,网调的被动用自动SP机器履罚,主动找奴隶实践……而在其中最特别最招牌的还要说是“壁上花”项目。

    “壁上花”这名字起的文雅,项目却是十足十的淫浪:一堵平坦的白墙上有个显眼的圆洞,不知道是谁骚浪至此,将上半身全都伸到墙的另一侧。那一侧连同着四面密闭的房间,没人知道这人长的什么样——但这身材当是个男美人。墙靠外的一侧则是白花花的圆润屁股、两条修长的腿和一对光洁的脚,这人下半身连脚一并赤裸着,好一副春光。不仅如此,墙壁靠外一侧还有或轻或重的sp工具以及生姜肛塞等一众附加刑具,供客人采撷。

    “壁上花”并不是每天都有,每月仅仅只有两次,还都是在周六的晚上10点到12点区区两个小时。这项目算得稀有,又加上价格低廉,所以“壁上花”自打有之后就成了畅欢馆最受热捧的节目。

    畅欢馆其实并不想这样吊人胃口,实在是这“壁上花”的表演者名叫安褚,天天都有亿万生意要谈,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忙人。

    金贵的大忙人20岁就接手家业,压力大得不得了,又加上本就是个贝和gay的双重属性,脑袋一抽筋办了这么个骚得不行的“壁上花”,还大笔一挥写了“仅限男性”。

    今天,又是周六。

    安褚孤身开了一辆最不起眼的车从畅欢馆的后门进来,他趁着这回还没人,轻车熟路地走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正准备专心扮演小婊子找打,却发现墙壁内侧除了可供交流的智能面板之外的地方全都装了镜子,羞得他这个没脸没皮惯了的老畜生都快要没脸见人了。

    ……草,安钦这个月的工资是不想要了吗?

    安钦是畅欢馆名义上的老板,而实际上则是靠着安褚的钱才把畅欢馆办起来,但安钦一点没有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的优良觉悟,反而仗着是安褚的竹马肆意妄为。

    然而安褚确实也拿安钦没辙,因为堂堂畅欢馆老板安·日赚斗金·sp圈内知名狠主·钦在更大的老板安褚面前是个老茶艺大师了。

    “我没想到褚哥竟然是不喜欢的,我以为褚哥自己玩很寂寞,找知道他同混sp圈的我陪着又嫌尴尬,我冥思苦想了一周,才想到这个主意。既然褚哥不喜欢,那我也没必要留下这番无用的心意了,我现在就拆,如果‘壁上花’因此延时,我就和他们道歉说是圈内名主兼畅欢馆老板钦爷说话不算数。”安钦泫然欲泣地说。

    “得了,就这样吧,我不好辜负你的心意。”安褚被迫咬牙切齿地原谅某茶艺大师,他沉默了一下,语气突转,轻佻地笑道,“祖宗,能不让我吃巴掌了吗?我可还没营业呢啊。你要是这么馋我身子,不如花钱包养我两个小时,我不嫌弃你技术不行。”

    “包养褚哥几个小时该是我的福气,可是我怕褚哥两个小时只对着我一个人感觉无聊,就算包养我也只敢占用褚哥半小时。”

    安钦话才落下,就立刻切换作面无表情的状态。他挑了个很有分量的厚戒尺,手腕稍甩砸到安褚尚还白嫩的臀峰。这一组打得快,发闷的声音连续不断,饶是安褚不容易显伤的肤也染上一层偏深的粉。

    这原本就是重工具,安钦又一贯是个手黑的主,还光往一个地方招呼,第一下都不像热身该有的力度,十下过后就已经有些钝痛缓缓发酵开了……

    十一,十二……安钦招呼到自己后面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连反应和数数的机会都没有就立刻迎来崭新的疼痛。

    安褚咬牙忍痛,却被无所不在的镜子映出狼狈姿态:牙齿咬住嘴唇避免呼痛出口,整张脸都是隐忍。

    终于,这一组随着最后重重的一下落下帷幕,谁知道安钦戏谑的声音再次从完全不隔音的墙壁传来:“褚哥,我不行?”

    安钦毕竟是圈里的名主,真把主动的气场施加出来还是有些真东西在的。安褚被这似是而非的威慑搞得有些头皮发麻,不自觉抖了一下身子,还险些膝盖一软,只好咳了一声掩饰尴尬轻巧岔开话题:“……那个,到上班点了,别玩了,我要接客了。”

    白皙圆润的屁股只在臀峰处留了一道粉色,就好像用樱桃汁在光洁的白碟上划下显眼的一笔,白粉之间的强烈撞色如同两股激流不顾一切地相撞而来又各自奔去。

    看到两瓣细嫩臀肉颤动一下,安钦得意地笑了一下:“褚哥,我说过要占用你半小时当然不是玩笑话,你开始和收尾的一刻钟都归我支配。”

    “操你大爷的。”

    安褚恶劣的骂声经特制的单向墙壁传来,似乎完成了声音的某种变型,比原声更加清冷了些。

    安钦故意在已经染色的臀峰上捏起一点软肉拧了一把,不咸不淡地说:“褚哥,咱们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兄弟,但大爷可都是一个人,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的。”

    “刚才那轮多少下了?”

    安褚被拧得疼出一点泪光,开口还带着稍微哽住的哭腔,只好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轻咳一声清清喉咙。安褚没有计数的习惯,只能估算个大概,模棱两可地答:“60多吧。”

    “我上组是66个。就算褚哥少数6个,在上次挨的位置再罚12下,没意见吧?”

    安褚看不惯安钦没事逗着玩的作风,仗着对方看不见,悄悄翻了个白眼:“不敢。”

    安褚话音才落,身后的板子再次亲吻上臀峰的红痕,一下下都如同方才收尾的力度,发酵开的钝痛再次接受痛击,才第一轮的加罚就险些叫安褚腿软跪了。

    第一轮的戒尺暂时告一段落,安钦草率地用骰子决定好了下一个要用的工具——藤条。

    安钦上手试了试藤条的韧度,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手腕一翻将藤条不偏不倚地抽到那条红痕。

    “记着数,但不必报。”

    之前技术不行是安褚恶趣味的调侃,安钦的技术单说好都是在敷衍。藤条一下下快速落下,却没有一下打到那道红痕之外,不消一分钟,那道不宽的红痕就已经被一道道细长檩子布满,红肿异常。藤条这东西厉害得很,下重手很容易破皮安钦却能把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除了起了好高的檩子一点血没见。

    其他的地方被晾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有自己后面的那处地方又疼又胀,热得难受。安褚艰难得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地求安钦:“你…换个地方打,行不行?”

    “好啊。”安钦答应得顺畅,安褚却已经警铃大作——安钦不是在这方面会成人之美的人。

    果然,安钦答应完就很快接上自己的条件:“那褚哥告诉我,这组打了多少下。答对了我就换;答错了,那就错几下罚几十,还是这个地方,行不行?”

    不愧是他。安褚在心里暗啧了一句。

    当年确立“壁上花”这个项目时,安钦顺着安褚提出的一切条件,自己却只提了一个——“在安全的基础上,安褚必须答应客人的一切要求,做有求必应壁上花。一旦在项目中违反这条,安褚必须给畅欢馆做三个月的折辱尊严的调教奴隶作为惩罚。”

    当初安褚答应了,如今他自食恶果。

    在安钦装模作样的问答下,安褚只有同意这一条路可走,他试探性地报数:“107?”

    ——这组打得急,安褚也没有在疼痛下报数的习惯,对于这个数字,他确实没有底气。

    “错了。”安钦说,“你漏数四下——褚哥,该怎么办?”

    安褚语塞一下,合眼快速地说:“……罚四十。”

    那头的安钦显然从容不迫:“褚哥挑个能让我满意的工具重说一遍吧,如果说得我不满意,那罚的数目就再翻个倍。”

    安褚识时务得很,不然的话是给自己找更大的罪受,倒不如在这豁下脸皮,破罐破摔到主动讨打:“挨打时候都不知道好好计数,活该脱了裤子被重重惩戒。我皮肉贱,轻罚记不住犯错,求钦爷用最厚实的黑檀戒尺朝我屁股狠狠抽上40下。劳烦您给个深刻的教训,好让我真正反省错误。”

    “褚哥说的,我不敢不满足。”墙壁那头传来安钦的声音。

    “——呃……”

    戒尺沉闷地拍过来,肿起来的大红色檩子顿时被撞得发白变平。受罚的人似乎被第一下的猛砸重新唤起疼痛感觉,臀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瑟缩了一下。第二下很快砸过来,安钦使的力度比第一下更重,他是刻意针对方才瑟缩的行动。

    安钦一反刚才迅速下手的路数,并不着急落下第三下,只是静等着前两下痛感发酵:“只是道开胃小菜,我以为褚哥不会怕的。”

    安钦的话似乎见了效果,伏着的受罚者似乎将姿势摆得端正了些,撅着屁股迎上比之前更要狠厉的第三下——仿佛单纯是发骚,故意去讨要这下打一般。

    这漫长的四十下戒尺并不好挨,每一下都是在前一下痛感发挥到最淋漓尽致时落下,“壁上花”项目以分钟计价,客人们都喜欢快速打过,很少会有客人用慢条斯理的玩法,安褚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没下都在熬刑,还真有点受惩戒的感觉了。

    所幸戒尺打过,安钦就不再玩慢条斯理的情趣。

    冰冷的皮质宽状物迅速扫过自己整个屁股,那东西反复抽打,整个屁股都感觉有些发麻的微痛和暖烘烘的热。可奇怪的是,那头人不再继续,反而好像拿了只笔在自己身体上写了什么东西,鼻尖掠过自己的发热的屁股和还未经过虐待的双腿,冰冷还痒。

    ——按理说热身才刚刚开始,不应该放弃才对。安褚百思不得其解,却听见安钦的声音。

    安钦用宽大的牛皮皮带将卡在墙壁上的屁股均匀地染了一层好看的淡粉色之后,从桌上拿起深红色的人体彩绘笔,在那人身上写了些淫词才罢休:

    “褚哥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不如根据笔画猜猜看?”安钦好像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不为难褚哥了,我坦白,争取从宽。我在褚哥翘得老高的屁股上写的是‘淫荡’‘下贱’;我在褚哥左腿上写了‘婊子’‘贱货’‘公交车’,右腿上写了‘欠打’‘欠肏’‘满足我’。这些是褚哥的心声,我没有夸张描述吧。”

    安钦笑着狠狠地抓了一把安褚稍微发硬的阴茎,那东西迅速被刺激得疲软下来,又力气很大地扇了一下正扭动的淡粉屁股,故作语气很差的样子斥骂:“听到这种话也能发情,还真是个骚货。你现在的职业实在不合适你,专职‘壁上花’的表演者才能满足你的性欲吧?”

    安褚听着墙外人在自己身上写下的淫词,联想现在自己所处的姿势所做的事,竟真的如同疯魔一般地幻想着在这地方被按着强迫开苞的情形,呼吸突然急促上来,身前的玩意逐渐变硬挺立,屁股也不耐地扭了扭。

    啪——

    幻想破了,欲望也逐渐熄了火。安褚见镜中自己那张因情欲上头而潮红的脸,伸手抽了自己一巴掌清醒。他这一巴掌下手挺重,右半张脸已经有了红印。

    可这巴掌声落下,却没再传来安钦羞辱自己的话,联想到最后仓促的一组——难道是他的开场已经过了?

    脚步声又逐渐近了,果然已经不是他了。

    专属于手掌的温热附在被打热的臀部,安褚被安钦淫话激起来的反应还没彻底冷却,被这带着情色意味的一摸又激起一点没有彻底熄灭的情欲。安褚不耐地扭动屁股,却好像是被对方认作反抗,直接被皮质的软物狠狠地抽了一下。

    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他将安褚身上的字缓缓念了一遍:“这是你自己写的,还是钦爷?”

    安褚被那男声念得起了生理反应,但安钦方才掐灭欲望的余威还在,一时半会还是疲软着,只好将屁股顶得更翘,发几声越来越粗的喘息:“不是我。”

    “那就是钦爷了,可是我一贯不喜欢我玩的东西上面有别的痕迹。”那男声突然一顿,似乎语气一转有些试探的意味,“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不会是熟人吧。”

    ……不是吧。

    安褚喉咙一紧,迅速点击面前的智慧面板要了口塞。这边的智慧面板与墙外的面板径直连通,里头点了东西外面一清二楚,安褚心如擂鼓等待对方发声——毕竟项目进行中,他无法违逆客人一切安全的要求。

    那男人竟然没有阻止安褚拒绝交流的行为,只是轻飘飘地传进来一句:“喜欢戴这东西,不顺便练习一下深喉吗?噢,这可不是奖励。”

    安褚明白对方话中玄机,知情识趣地点了大号带假阳具的口塞。机械手很快将口塞送到,硕大的假阳具没来由觉得狰狞。

    安褚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张嘴,下唇内侧因忍痛咬唇而残留的唾液还晶莹莹的。他抓来口塞,往自己口中一插,近乎逼真的肉色假阳具没入口腔,那阳具的顶端正抵在自己的舌根,强烈的不适感引来一阵阵干呕,眼角泛红程度更重一分,已然有些生理泪水冲出眼眶,不圆润地细碎缀在眼尾,缓慢下落的速度微乎不记。

    微微发冷的软管从臀缝即将塞入后庭,举动并不温柔。安褚不禁错愕了一下:这操作太过熟悉,自己每次上任都要进行几遍,保障后面干净。

    “啪——”

    方才的皮质软物又不留情地抽了一下,轻微刺痛仿佛只是被扎了几下,立即化在肉中散去。

    那男声再次响起:“放松,灌肠而已,紧张什么?”

    安褚才放松,软管就立刻捅进来,还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温水小股缓缓流入。安褚对这感觉十分熟悉,下意识用肌肉将软管夹紧。

    厚木板狠狠地拍击大片臀肉,木板与肉相撞的沉闷声音足以彰显力度,安褚没想到板子来得这样猝不及防,舌尖稍动,碍于口中巨物将喊未喊,口中暗含的唾液堪堪溢出口腔。狼狈姿态通过镜子折射进安褚眼中,臊得薄薄耳蜗泛了层红。

    厚木板的第二下终于也砸了下来,同方才一般无二的力度仿佛是再一次的精确复刻。不过安褚有了应对心理准备,不会太过措手不及;也幸亏位置稍有偏移,否则这样强烈的痛感落在一块皮肤上无疑是酷刑了。

    “啪”——厚木板又落下了——它像是完成与击热的臀第三次暧昧亲吻,也像是与这一方皮肉各不相让地抵力相撞。

    三声相同大小的撞击声落下之后,整个臀部都被周到光顾过了一遍,丝毫没有半点遗漏。三下板子落尽,那人停顿一会,然后力度不增不减地在原处砸下一组三下的板子。

    ……

    第十组的第三下板子落下,安褚的忍痛“系统”仿佛已经失了灵,不耐地扭动已然大红的屁股,试图躲避即将来的狠拍。

    躲刑多半是主动的禁忌,可那人却没说话,只是顿了一下,又让板子按照原来的力度落到该落的位置,仿佛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躲也无用”。

    ……

    那厚重到骇人的板子约摸过了十五六组后终于停下,安褚觉得自己整个屁股都肿胀发烫,犹如熟了一般。

    那人这时才拔掉软管,灌肠的水比正常量偏多一些,安褚低头看自己的小腹,只见那处鼓胀得像初初显怀的孕人。他没有好心为自己堵上肛塞,灌进的一汪水全靠括约肌的收缩不曾流出,难捱得很。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手掌用力扇着才受过重刑的臀面——那力度就像是那人手掌不怕痛一样。

    安褚才经过厚木板的一番锤楚,正是打熟了的时候。这时候就算往上施加三分力,也会有十分的痛苦,更不要说是施加十分力了。

    安褚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巴掌却始终按照自己的节奏扇着。终于在一下最强烈的扭动后,巴掌不曾扇下,那人也不再说话。

    安褚不安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害怕自己被投诉到安钦,毕竟做调教奴隶的滋味他不想尝试第二回了。

    “排出来。”那男人在安褚不安到极点时宽容发声,“不要怕,疼狠了避几下很正常。”

    安褚瑟缩一下,试探性地放松括约肌。他能感知到温水从自己股缝缓缓流出,顺着从大腿内侧到膝弯到小腿再到脚腕的路程向下行进——若在旁边看,一定像极了被玩到尿失禁又只能站立的奴隶。

    “做得很好,想看你自己的样子吗?”那男人温和地问。

    可惜他看不到安褚拼命地摇头,他口内堵物也无法说话,只能眼见着智慧界面切换成对准自己臀部和腿部的直播:

    打作深红色的屁股已然高高肿了一层,板子长方形状与掌印交错相织,将那地方原来写的大红色的淫词堪堪被遮掩住。清亮的水从两腿之间缓慢流出,如同自己想象一般。腿后写下的脏淫的话没有遮挡,红白之间煞为显目。

    腹中的水已然排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枚大号的跳蛋停在自己臀缝处。安褚识趣地放松,那人似乎愉悦了些,费心替他扩张润滑后才放了进去。

    跳蛋才进入就被调了很快的速度,安褚只觉得那东西在里头翻越欢腾着,将他整个人都拉入无止震动而疯狂的世界——旁边是就是无尽的情海深渊。

    他离坠入只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