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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绅士心机上位当小妈,继女企图捉奸却被偷情小妈的肉体吸引

    (一)

    格蕾雅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

    那时她还没有分化,不知道会是能继承爵位的alpha,还是出嫁为别人繁育后代的Omega。一切都是未知,而未知也意味着风险。

    那一年年初,她的母亲因病去世。所有人都在传格蕾雅的父亲伯爵大人会另娶一名Omega,好为自己的家族开枝散叶。

    无论是新的女主人,还是新的继承人,都能让府邸里上上下下的佣人在心中揣测无数次。

    当那个男人第一次踏进格蕾雅家大门时,格蕾雅已经变成一位不被佣人重视的大小姐。

    她以前是个乖巧的孩子,听话体贴、聪明伶俐。蓬松的金色长发总是用红色的丝带束起,上面还会有同色的蝴蝶结。大而圆的双眸看上去宛如上帝精心雕琢的宝石,如雪一样白嫩的小脸带着可爱的婴儿肥,无论是谁看见都忍不住亲她一口。

    曾经的她是被大家宠爱的小公主,而如今尚在年幼的她还没来得及从母亲去世的悲伤中走出,就敏感地感受到身边的不怀好意。

    面对势利的佣人,以及对自己日渐冷漠的父亲,只有十二岁的她一改往日的乖巧,总是大哭大闹、任性暴躁。她企图靠叛逆重新挽救这一切,让生活再次回到过去幸福时光,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徒劳。

    佣人表面上任由她欺负,实际上眼神里的不屑一顾却越来越明显。而这些都深深刺痛了她幼小的心灵。

    她手足无措、痛苦万分,环顾四周却没有能让她依靠的怀抱。

    就在这样的一个时候,那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那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十二岁的格蕾雅第一次看见他就这样感叹道。很多年之后,即使她经常暴跳如雷咒骂男人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时,她也不得不承认男人长得真的很好看。

    男人的好看不像是别的Omega那样是柔软无害的美。他的好看是英俊帅气,是西装包裹下的流线型肌肉,是格纹领带下的性感锁骨。

    那个年代男性Omega总是喜欢往女人的模样打扮,而他却恰好相反。他喜欢穿着衬衣马甲配西装裤,精瘦有力的腰肢很好地展现出来。偶尔还会穿精练洒脱的骑马装。那时他的皮鞋换成了长靴,被靴子包裹的小腿显得格外诱人。

    他的头上没有繁琐的发髻,更没有华美的发饰,而是有些叛逆地剪了个短发。简单利索的发型更加突出他五官的俊秀。白净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通过玻璃镜片,你能看见一双勾人的绿翡翠双眸。

    男人性格开朗豪爽,总是爽朗地笑着跟从他身边经过的人打招呼。他彬彬有礼、能言善辩,不仅博学,而且还很见识渊博。没有一个人能拒绝他的个人魅力,也没有人不会被那双智慧地翡翠眸子吸引。

    这座远离城市的庄园一直过着安宁,但也单调乏味的无聊生活。男人的到来就像是扔进平静池塘的一颗鹅卵石,“叮叮咚咚”扰乱了所有人的生活轨迹,却没有一个人因此怪罪于他。大家都很感激上帝能派这样一个男人来。

    男人独具的魅力麻痹了这位内心总是不安的少女。她以为男人是新的家庭教师,或者是在城里上班的律师,亦或是父亲的合作伙伴。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这个男人是个放浪的Omega,还是她未来的小妈。

    在男人的真实身份正式公开之前,格蕾雅曾经像依赖母亲那样依赖过他一段时间。对于一个还满脑子都是公主和王子故事的小姑娘来说,没有什么人能比这样一位英俊博学绅士更有吸引力。

    虽然她很奇怪为什么男人总是跟父亲待在一起。两人每时每刻都要腻在一起。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在花园散步,一起骑马狩猎,甚至连睡觉都要在一张床上。但她的小脑袋没有因此警觉起来,反而想着如何借着父亲不在他身边的机会,凑到他身边好好跟他待一会儿。

    格蕾雅喜欢跟男人待在一起。男人不会像别人那样因为她的身份奉承她,也不会因为年幼敷衍她。他说话时总喜欢用漂亮的绿色眸子直视她,让她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眼里只有自己。湖绿色的双眸波光粼粼,格蕾雅在其中看到害羞无措的自己。

    后来当她想起那段时光,总是咬牙切齿说男人当时一定认为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鬼,肯定没少在心里嘲笑她的无知。可长大后的她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的伪装简直是天衣无缝。你在他面前永远感觉不到恶意,感受到的只有他的温柔和耐心。

    “我亲爱的大小姐。”

    每次看见她拎着裙子跑来,男人都会像这样柔声呼唤她。然后便是将她抱在怀里,拥抱的姿势是标准的公主抱。

    如果那时她稍微注意一些,就会发现男人的臂膀虽然很宽,但还是比一般男性要单薄瘦弱,更没法跟身为alpha的父亲相比。而他被衬衣和外套包裹住的胸部,也明显比一般男人要丰满一些。

    这些都是他身为Omega的证明。然而当时的格蕾雅全身心都被粉红泡泡填满,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有时男人会教她画画,还会带着她去郊外写生野餐。有时两人则待在书房里。格蕾雅坐在他的身边听着男人用大提琴般低沉优雅的声音讲述一个又一个优美动人的故事。

    而格蕾雅最喜欢的就是听他弹钢琴。男人曾经在巴黎学过音乐,还曾经在奥地利举办过演唱会。当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时,口中也会唱出美妙的歌声。

    完美的男人,优秀的长辈,少女人生中第一个梦中情人。在那顿晚饭之前,这些都是格蕾雅对男人的评价。

    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其实也没什么。他们照常坐在桌子前吃晚饭。晚饭也很平常,跟平时比没有什么特殊的。

    男人像往常一样在饭桌上讲述他旅行中的奇遇。风趣的语言和有趣的故事,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忍俊不禁。

    就在格蕾雅快要吃完这顿饭时,她的父亲突然对她说自己马上就要结婚,而他的新婚妻子、格蕾雅未来的小妈就是那个被她深深依赖的男人。

    她愣在了原地,手足无措看向男人,而男人只是微微一笑。

    “没错,就是我。”

    如果在成长过程中,每个人都要遭遇一次背叛。那对于格蕾雅来说,那个男人就是人生中第一个背叛她的人。

    她想站起身来大声质疑,想问他来到他家的目的什么,更想知道这一切好意是不是都是有所图谋。然而一个孩子又怎么能反对父亲的婚事?一位淑女又怎能失礼地大声喊叫?

    那天的最后,格蕾雅只是咬紧嘴唇,死死捏住自己的裙摆,用无声表达自己知道了这件事。在离开饭桌时,她恶狠狠瞪向那个虚伪的男人,却发现男人还在像往日一样温柔对自己小。

    像是在一瞬间长大了一般,格蕾雅只觉得男人的笑充满了心机。他看起来无辜无害,只是一位来庄园做客的朋友。其实他像每一个试图接近伯爵的Omega一样,想要攀高枝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所谓的友好不过是手段,他用友好换取了她的信任,让父亲知道他是个能跟孩子好好相处的后妈。

    现在的他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格蕾雅心想他估计早就在心里乐开了花,尾巴也肯定翘上了天。

    那天晚上,她回到卧室后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死去的母亲哭泣,还是因为父亲的再娶。也可能是在为自己不幸的将来,还可能是在为被男人欺骗的自己哭泣。

    (二)

    在男人嫁进来那个月,格蕾雅再次从佣人口中听到她即将会被新的孩子取代的事。

    男人虽然看起来不像个Omega,但他是个能生育的Omega却是不争的事实。他跟她的父亲在结婚前就日日黏在一起,结婚后更是恨不得成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有多嘴的人曾经说他们两个人独处时不是在做爱,就是赶着去做爱。

    格蕾雅不知道什么事做爱,却从佣人们戏谑的眼神中隐约明白那是淫荡之事。

    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她羞得满脸通红。怒瞪着那个碎嘴的女佣,喊着让她快点住嘴,不然就把她卖出去当奴隶。

    佣人表面上连连向她道歉,背地里却和别人嘲讽她威风不了几天。

    “只要新的少爷出生,这个家里立马就没有她的位置。”

    “都十多岁了还没有分化,性格又那么娇滴滴的。我看啊,十有八九就是个beta。别说继承爵位了,将来找个婆家都难。”

    这样的话在庄园里各个角落响起,又在响起后激起一片笑声。

    刚开始格蕾雅还会被气哭,甚至跺脚咒骂道要把碎嘴的人千刀万剐。她担心这样的话会成真,更害怕男人听到后会跟着那些佣人一起取笑自己。

    有时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多余、可笑的存在。如果不是母亲临终前的话语,格蕾雅可能早就爬上窗户跳下去。

    越是这样被佣人欺负,她就越怨恨那个背叛她的男人。怨恨到了极致,便忍不住处处针对。

    她不再像以前一样跟他友好相处。不仅拒绝了他每一次的邀请,而且还阴阳怪气跟他说话,隔三差五还在父亲面前暗讽男人的到来是有所图谋。

    然而这时的她也不过比曾经多长了一岁罢了。她还是个小孩子,什么都做不了,就连阴阳怪气的嘲讽,也只会说男人“图谋不轨”“来路不明”“不怀好意”这些轻飘飘的形容词。

    有时格蕾雅试图骂男人是不知廉耻的婊子,但是这样的话刚到她嘴边就被她咽了回去。“不知廉耻”和“婊子”对于她来说实在是难以说出口的词语。

    她一边期望自己能像农场里那些粗俗的妇人一样张口闭口就能骂得对方哑口无言,但一边却连最文雅的脏话都骂不出口。

    男人不像当初的她那样迟钝。他早在格蕾雅第一次跟他作对就感觉到格蕾雅的敌意,不过他并不放在眼里。

    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罢了,有什么好当真的?

    刚开始他还虚情假意试着像以前那样跟她处好关系,甚至试图挽回一下两人的感情。但随着伯爵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庄园里的下人也越来越认可他“当家人”的身份,男人彻底丢掉好先生的伪装,顶多在格蕾雅父亲面前温柔地关怀她几句。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喊她大小姐,而是嘲讽她是个娇生惯养、中看不中用的“金发洋娃娃”。对于格蕾雅敌视的目光,男人也是轻视地笑笑不理。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专注认真地看着她,甚至从她身边经过时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除了伯爵,府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两人彻底成了对立。同时又在知道的一瞬间,他们都选择站在男人这一边。

    处境的日益危险,让格蕾雅的敌意随之剧增。她日渐长大,也日渐知道该如何对付这个可恨的男人。

    她知道只要男人不怀孕,自己是父亲唯一子嗣的事实就不会改变。那样一切都还有机会。她不想让男人怀孕,最好这辈子都不要有怀孕的可能。

    格蕾雅渐渐开始有了野心,却并没有与之相配的狠心。她没有想到用阴险的方法让男人彻底怀不上孩子,而是选择向上帝祈祷。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哼着无视男人的存在,而是选择死盯着男人的胸部和腹部,生怕那里会出现孕夫般的鼓起。无论是奶水塞满乳房,还是子宫住进胎儿,都是格蕾雅不想看到的情况。

    然而男人的一切都还是像曾经那样。他穿着的裁剪得当的衬衣没有因为包裹发育的乳房,而变得鼓鼓囊囊。被马甲紧紧搂住的腰还是像以前那样细,走路时都能感觉到腰间肌肉的律动。别说是孕肚了,连赘肉都没有。

    就在格蕾雅为此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关于男人的致命把柄——她发现男人在跟别人偷情。

    起初她只是看见男人跟来家的律师眉来眼去,后来她发现这个男人竟然趁她父亲不在家的时候跟别的alpha一起出游。这个发现让格蕾雅开心不已,她觉得自己很快就能把男人赶出这个家。

    只要她能亲自在男人偷情的时候抓到他。更让格蕾雅惊喜的是,这件事竟然那么快就变成了现实。

    那天她的父亲还在外地办事,家里只有男人跟她。碰巧的是,那天家里还来了一位远方亲戚。

    饭桌上男人作为“当家主母”热情地招待了客人,还在饭后邀请对方一起去书房欣赏伯爵新收藏的瓷器。为了避嫌,他还热情地邀请了给格蕾雅。

    格蕾雅对他的热情感到反胃,又觉得这是个捉奸在床的好机会,于是明面拒绝了男人的邀请,背地里却躲在外面等着捉奸。

    她原本想躲在书房门外偷听,等到两人进入“正轨”后推门而入,直接捉奸在床,让他们想要解释都不好意思解释。

    计划进行的很好。直到两人进去,她站在门外偷听时,一切都顺利进行。只是格蕾雅疏忽了一点,从未经人事,甚至都不知道做爱到底是什么的她在听到里面传来的暧昧呻吟声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她满脸通红,大脑像是被点燃的炸弹一样噼里啪啦炸成一团。

    在她计划中,这个时候的她就应该从容不迫、胸有成竹地推开门。那对奸夫淫夫肯定不会意识到她的到来,看见走进来的她,一定像只被抓住的老鼠一样不知所措。格蕾雅甚至都想象到男人哭着求自己不要告诉她父亲时,她一脚将他踢开的无情。

    然而事实是面对一墙之隔的那对偷情的人,第一次接触到性爱之事的格蕾雅别说是镇定自若地推门进去了,甚至都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知所措的人一下子从被抓奸的人变成了捉奸的她。

    她下意识想要逃跑,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古董花瓶。在瓷器坠地发出清脆响声之后的没几秒,男人推开了门。

    “我...”

    看到突然开门走出的男人,格蕾雅下意识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然后就想到自己是来捉奸的。这么一想她瞬间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学着自己在书上看到的那些捉奸的人,指着男人冷笑着要骂他是不知羞耻的淫夫。

    却没想到男人一点都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因此变得惊慌失措,反而咬牙切齿地骂她是破坏他好事的“洋娃娃”。

    要是在往常听见他这么说,格蕾雅一定气得冲到他面前跟他大声争吵起来。然而今天的她看着这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指着他“你...你...”了半天,都没把嘴里那句“不知羞耻的贱人”骂出来。

    看上去她像是被对方的理直气壮气得说不出话,其实是被对方这副模样弄得哑口无言。

    书房外的走廊里只有微弱的灯光照亮。昏暗的灯光虽不至于让人看不清道路,但也没有亮到能让人看清楚东西。男人这一推门,让书房里明亮的灯光都顺着门缝打到了他的身上。在身处于走廊的人看来,此时的他像极了踏光而来的神明。这些光更显得他皮肤白皙到接近透明,也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精致。就连紧皱的眉头都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

    男人今天穿了一件银灰色的丝绸衬衣。他出来时衬衣没有像往常一样系上衬衣上的所有扣子,反而一个扣子都没系。敞开的衬衣能让人一眼就看到他衣服底下白皙的皮肤。

    脖子上的领带也被人拽的松松垮垮,男人一走动就露出领带下的精致锁骨,以及锁骨上一个又一个惹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吻痕。

    嘴上虽然咬牙切齿咒骂着格蕾雅,但刚刚的欢爱让他的声音现在还有点沙哑。每一个音节都在轻轻颤抖,尾调还微微上扬,还带着点高潮后有气无力的粗喘。明明是在骂人,听上去却像是撒娇般地埋怨。

    平日里闪耀着理智光芒的翡翠眸子现在还荡漾着春意。双眸中的波光粼粼像极了春天弥漫着躁动的湖水,拨动着别人心底的痒。

    “你真的是跟你看上去的那样无脑啊,洋娃娃。我以为你至少会明白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然而你真的蠢到出乎了我的想象。”

    男人越说越生气,可是格蕾雅看着骂着自己的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她看着男人骂她时一张一闭的嘴,只觉得他的嘴唇异常的迷人好看。

    男人的嘴唇有些薄,但是唇形很美。可能是刚刚被人亲过的原因,他的嘴现在异常的饱满圆润。格蕾雅以前只觉得他的嘴好看,今天却感觉很适合接吻,甚至还有些嫉妒屋子里刚刚亲过他的男人。

    “洋!娃!娃!”

    男人注意到她的走神,恼羞成怒走过来想要给她最后的警告。他这一靠近,让专属于发情期Omega的独特香味瞬间包裹着格蕾雅。

    格蕾雅头一次接触到发情期Omega的香味,一下子被这个味道惊得睁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这么香?!

    担任佣人的一般是不容易发情的beta。对于格蕾雅来说,她接触到的信息素顶多就是发情期时身为alpha父亲不小心散发出来的味道。

    alpha的味道对她来说又难闻又刺鼻,闻了一次就反胃到想吐。这让她对信息素异常的排斥,却没想到今天闻到的信息素这么香甜。

    男人甜美的信息素让她本来就有点发晕的脑袋更加昏昏沉沉,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无力、发酥。

    一开始在门外的她又生气又洋洋得意,后来看见男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只为他现在异常的好看感觉到震惊。但是现在的格蕾雅闻着男人的信息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好香...好好闻...还想闻...

    在男人怒气冲冲走过来想要给她来点警告时,格蕾雅趁他不注意深吸了好几口他身上香甜的味道,还被这味道馋的偷偷咽了口口水。

    “听着!洋娃娃!”

    为了给她来点教训,走到她身边时这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拽着她的衣领,强迫她靠近自己的脸。却不知道这一凑近,非但没让格蕾雅明白自己的愤怒,反而让她被更加浓郁的香味,以及眼前男人一览无余的身体弄得更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格蕾雅清楚地看见男人脖子上的皮肤有多么白净细嫩。她能清楚地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以及男人蠕动着的喉结。

    这看得她口干舌燥,满脑子都是“好白!好嫩!好想咬!”。至于男人对她的警告,她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男人像是注意到她的视线。冷笑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对她说:

    “别指望我会像别的Omega那样跟你玩那些恶心的亲子游戏。让我喊你‘妈妈的亲亲小宝贝’?还是给你睡前一个晚安吻后再来一杯煮好加糖的牛奶?别做梦了!怎么不让我用自己的奶去喂你啊!?”

    下巴处传来的异样让她有些恢复理智。格蕾雅看着他,又想像自己原本打算的那样怒气冲冲指责他淫荡下贱。然而两人的身高差,让格蕾雅在男人说这些话时,视线从男人的脖子落在了他的胸上。

    她这一看,又让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平时穿衬衣的时候胸前看上去特别平坦,一点都不像别的Omega那样有着酥软的胸。然而现在他衬衣敞开,格蕾雅清楚地看到男人不大却很圆润的乳房。

    好像正好...能被自己一手握住?

    这是格蕾雅看见男人的胸时,脑子里产生的唯一想法。

    男人的奶子跟他的皮肤一样白,而且颜色要更白一些。男性Omega的胸部不会像女性那样有呼之欲出的丰满,看上去却很圆润。像是灌满水的气球一样微微下垂,不过那里面灌满的是哺育孩子的奶汁。

    格蕾雅满脑子都是眼前的奶子,根本听不进去男人说的话,也就听不出男人的愤怒。但她却从男人起伏的乳房感受到了他的生气。

    当他生气的时候,没有衣服束缚的乳房也会随着他动作轻轻摆动。这让本来就不大的胸部显得十分惹人怜爱,恨不得让人握在手里好好含住。

    就在格蕾雅这样想时,她仅存的理智让她听到男人说“怎么不让我用自己的奶去喂你啊!?”

    那一刻格蕾雅甚至产生了幻觉,看着男人的奶子仿佛闻到了不存在的奶香味。

    以前的格蕾雅如果看到男人的胸丰满起来,一定会气急败坏咒骂着他跟他肚子里的野种。现在她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非常想让男人能够有胸部丰满起来的机会。

    如果可以...还想要尝一下。当然了,这一想法是格蕾雅本人极度否认的。

    “你的爵位,你父亲的遗产,还有本该属于你的一切,这些我都不稀罕。所以不许再来破坏我的好事!否则我就让你爸爸把你赶出家族!”

    “听到了没有!?”

    男人的喊声让格蕾雅恢复了理智,她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抓偷情的小妈的。但像是自知理亏,格蕾雅没有继续留在原地捉奸,反而像偷情的人是她一样落荒而逃。

    原本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的她应该想如何把小妈偷情这件事告诉给自己的父亲,然而实际上她满脑子都是男人诱人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好看的五官、香甜的信息素,以及他的奶子。

    两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跟以前一样生活。

    格蕾雅还是经常对他冷嘲热讽,男人也还是嘲笑她是洋娃娃。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改变了,对格蕾雅而言。

    例如,那天之后没多久,她就分化成了alpha。

    例如,那天之后的她即使看见男人穿着西装时的胸部是平坦的,也会忍不住去想衬衣下那对柔软圆润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