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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偷情摸上儿媳妇床,双性俏寡妇被肏得淫水乱喷

    早上,雾还没散去,太阳就出来了,照得池水金光闪闪,仿佛卧着条大金龙悄悄浮水晒太阳,水面上朦朦胧胧,烟云尘尘,又像戏文里唱的缥缈仙地。

    可惜无人赏识这美景。

    四野八乡的小媳妇们起个大早端盆提桶过来洗衣服,什么金龙仙境啊,早早干完这冻手的活计才是这群女子最关心的。

    来得早的,自然得了那有石阶的好地方,站得稳稳的,心情爽朗地浣起衣裳。来得迟的,撇撇嘴,捡了个稍微立得住脚的,也下了池塘。没多会儿,人多了,除了“兵兵乓乓”的洗衣声,女人们谈话聊天的声音也响起来了。

    一边干活,一边聊些家常,与其说是乡下女人的智慧,不如说是干惯活的人的消遣。

    这群勤劳的妇女中,独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她”来得最早,却只寻了个偏僻位置,沉默寡言的,埋头洗着家里人几件衣裳。洗好了也不吭声,提着篮子默默地走开了。

    待“她”走了,塘边有人立刻压低声音道,“他大婶子,这就搁这住下了?”

    另一个回,“你傻了,二虎家的,买来的还能给送回去,钱多烧得慌么,魏老四家现在又缺钱又缺人的,怎可能放他。”

    又有人说,“那也不算事,生不了娃做不得婆娘,干力气活又赖兮兮。”

    “养着多多少少能帮衬点活计,就当生了个癞儿子了。再说,嘻嘻,你怎知人家做不了婆娘?”

    “哎呦喂,真不害臊老拐家的!”女人笑骂着拿水泼她。

    “呦呵,还来!欸,欸!我这衣裳干净的!”

    “不过说实话,这又当媳妇又当老娘,啧,这真要是个娘们儿还吃不消呢!”

    “闲操心,没准人家乐意得很呢!”

    ……

    女人们轻蔑的话和下流的笑声都离“她”越来越远了,徐乐生咬着嘴唇忍住眼眶里的泪珠,瘸着腿一步一步往家走。

    路过人家门口,捧着饭碗在屋檐下吃饭的男人们都往“她”身上瞄,瞄“她”高挑纤细的身段,瞄“她”洗得发白领口下的颈子,瞄“她”走起路来摇摆的肥屁股。

    又可怜,又骚情,怪让人吃不住的。

    还没到家,老远徐乐生就瞅见蹲在门口吸着烟等“她”的公公。

    他不是在等“她”,他是怕“她”再偷跑。伤脚一瞬间似乎又开始疼了,徐乐生瑟缩着挤进了门,晾完衣服,利索地收拾出来早饭,怯怯地唤后院那个磨镰刀的老男人,“公爹,吃饭了。”

    说是老男人,其实年纪也才四十来岁,面容是乡下男子惯有的沉默和粗野,褴褛的粗布衣服底下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蛮横的力量。

    男人应一声,搁下手里的镰刀,在一旁的水缸里撩水洗了把手,跟在“她”后面回了屋。

    吃饭之前还有件大事,就是祭拜。这地的习俗,新丧的一年内,三天两头得频频上香,以慰亡人。

    徐乐生老老实实给他死了的丈夫上柱香,又给旁边的婆婆也上了柱。母子俩前后只差了不到半年,相肖的两张黑白遗像带着笑摆在一起,和生前一样地亲密。

    “吃饭吧。”公公说。

    徐乐生攥着衣服下摆坐在男人对面,垂着眼小口小口地扒着稀饭。

    一双夹着咸豆角的筷子伸到“她”眼前,豆角落在稀饭上。“吃点菜。”公爹说。

    热腾腾的稀饭烫红了小媳妇的嘴唇,那漂亮的唇瓣被咬住,没有出声。

    乡下人徐乐生的一天是在扫院子,做饭,给菜园翻土、种辣椒,喂鸡鸭,去河里推点鱼虾中消磨过去。

    吃完晚饭,“她”去喂狗,狗是问别人讨的崽,黄毛白肚皮,拴起来看门,一见“她”来便激动地直摇尾巴,扒着“她”的腿舔“她”。徐乐生把饭倒在食盆上,看它吃得喷香,轻轻地摸它脖子和后背上的毛。

    狗舌头热乎乎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手心,徐乐生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里,“她”收拾完换上蓝花白褂子睡下了。摸着黑,一个身子钻进“她”的被窝。还没睁开眼,嘴巴就被另一张大嘴牢牢含住,说不出话的徐乐生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唔……”。

    一双猴急的大手钻进衣服里往上摸,寻到那对俏生生的小奶子,满意地在手里掂了掂,揉着搓着,疼得徐乐生微微发抖。

    更疼的还在后头——男人胯下的大家伙顶着他来回磨蹭,挣不开,躲不过。徐乐生闭着眼,咬着牙被磨出一点水。那汉子手塞到下面一摸,满意地笑了,又把手放到鼻端,猥亵地嗅了嗅。小媳妇被他臊得脸红,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两下。

    这下可踢坏了,踢得男人生起气来,恼怒地掀翻“她”——左右拽住两条细细的凉脚踝,把人小羊羔似的拎在手上,一颗大头直愣愣扎进了小羊躲着他的地方。火热的鼻息喷在腿间,徐乐生说不好是抗拒还是迎合,咬着嘴唇等着男人的侵犯。

    舌头一上来小寡妇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太热、太软,湿漉漉地舔上底下的性器。没什么技巧章法,全凭着男人的喜恶,翻来覆去折腾那两瓣阴唇,偶尔舌头伸进去吸两口潺潺的汁水。

    徐乐生扭着腰,嗓子软绵绵哭唧唧地哼哼,要男人舔“她”的鸡巴,要舒服,要快活。

    这小寡妇生下来就是个不伦不类的阴阳人,天阉无睾丸,却多了一口窄窄阴穴,然而经过前前后后男人们的耕耘,也没见半个果影儿。因此只当这后面的小穴也同前面的鸡巴一样,是个不中用的残废品。

    但总还是怀着一点微末幻想的,男人安慰自己。兴许只是他年纪小,多弄几回,万一也是说不准的事呢。

    再三撒娇也没能如意地被那张大嘴裹一裹鸡巴,恼羞成怒的徐乐生自己伸手爱抚这根“小毛毛虫”。天生的残疾使得它即使兴奋着,也像没精打采的病号似的,垂头丧气,短短一截。小寡妇不甘地夹紧男人的头,逼着他卖力舔自己阴穴。

    这下男人如他的意了,野猪拱食一般“唏哩呼噜”地嘬他,嘬得满胡子亮晶晶的水儿。

    木床“咯吱咯吱”地响。那是男人的腰顶着嫩媳妇打桩的声音,坏心眼地挤着,磨着,白生生两截小腿随着男人动作胡乱扑棱。

    得了趣的小寡妇在这个年长他十九岁的男人身下溃不成军,红着脸,闭着眼,哀哀地呻吟着,“爹……公爹……不要了,要肏坏了……哼嗯……轻……轻点……你摸我的鸡巴……快摸一摸……嗯……嗯……”

    男人喘着粗气应他,“舒坦吗?公爹再给你耕深点,耕快点,你也早给公爹揣个娃!”

    “不……嗯……哼……我生不出来……公爹……快……媳妇……要去了……噢……”

    “乐生,爹的小心肝儿,骚宝贝儿。”男人凑上去吻他湿润的嘴,大舌头“吧唧吧唧”津津有味地吸他的舌头嘴唇,“小屄怎么这么不经肏,爹这一裤裆都是你喷的骚水,别动,哦,小屄裹好了裹紧了,公爹鸡巴舒服死了。”

    说完,抄起身下人的腿扛在肩头,屁股一绞一绞地使力,捅得儿媳妇奶子乱甩,又哭又叫,“公爹………捅死了……媳妇的屄给你戳穿了……不要……不要戳那么深,受不住……”

    “骚娘们,心肝儿,哦,小屄太舒服了,插死你,插死你这个骚货……噢,噢……爹要死在你身上了,爹要日死我的骚宝贝儿!”

    “坏人!臭蛮牛!啊……啊……唔……不行……疼……坏公爹的毛扎死我了……小屄好疼……”

    “不疼哦,不疼了,爹给你搓搓小鸡巴,”男人有些愧疚地吻了吻他的眼睛,胯下动作却不肯停,两粒肥硕的睾丸“啪叽啪叽”地抽打徐乐生少毛的阴阜,打得这处绯红发烫,男人揽着他的小奶,眯着眼舒舒服服地抽插着,“乐生这口宝穴真舒坦啊,又软又嫩,要把爹的卵蛋也嗦进去喽。爹日得你爽不爽,日得你美不美,日死你好不好,肏死我的骚宝贝儿,看你还敢不敢偷男人!”

    “哦……哦……没有……没有偷男人……好爽……爹插得媳妇儿好爽……再来……再用力……嗯……噢……”雪白的身子蛇一般紧紧缠住攀在他身上的男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住男人的屁股死命往下压,往自己被干得一片狼藉的屄里压。

    “还说没偷男人!”魏老四的大手“啪啪”地抽打儿媳妇粉白的臀,“现在肏你的是谁?是你那死鬼老公吗?”

    “不是……不是死鬼老公……哦……屁股好舒服……是公爹……公爹日死骚货了……骚媳妇和公爹偷汉子……骚媳妇的屄叫公爹日烂了……”

    男人得了满意的回答,阴茎硬邦邦如同石块,又深又狠地捣进多汁的嫩穴里,肏得徐乐生打着摆子不断呻吟。

    “爹!媳妇不行了……要丢了……要喷水了……哦……快接住……爹爹的大鸡巴快点接住媳妇的骚水……媳妇尿骚水水给鸡巴喝……咿呀……欧……”

    “嘶?——儿媳妇的骚水真烫,烫到公爹心里去了——爹的鸡巴也要喷水了……肏死你这骚逼……乱伦骚逼媳妇……肏烂你的嫩子宫……给公爹下个崽!喔!操死你!”

    寡妇的床上,两台机床“轰隆隆”地嘶鸣,渐渐合拢成一个节奏。一个低沉,一个尖细,从两个喉咙里发出同样高亢的挣扎。

    乱伦的儿媳妇终于被乱伦的公爹在乡下的月光里打了种,下了精,那一处藏得深深的似乎是残缺不能的却因祸得福显得又窄又小的巢穴湿润而温顺地颤抖着,像蜗牛一样慢悠悠地喷出热热的汁水,浇在还没抽出去的粗黑丑陋男人鸡巴上。

    徐乐生瑟缩着团在男人怀里,两腿大开着合不拢,男人一动他就要敏感地抽搐两下,霸道地按住男人的大手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魏老四低下头轻轻舔他的脸庞,他的耳垂,显得温情脉脉,像窝里的同胎狗崽子一般温和地同自己兄弟戏耍。

    怀里的人曾经属于他的儿子,后来跟着别的男人跑得果断决然,现在落入他的怀抱,散发出情欲的肮脏的诱惑的气息。他像女人,不是个纯粹的女人,也像男人,不是个纯粹的男人。讨厌他的人一见便觉得恶心厌恶得不行,喜欢他的人便爱这不伦不类的气质如痴如醉。

    情欲消尽,徐乐生像个玩倦的孩子缩在家长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就要疲倦地睡去,表情纯真而幼稚与刚刚那个放荡风骚的熟妇相去甚远。

    魏老四怜爱地注视他,他是他的父亲,他的公公,他的爱人,他的情夫,情迷意乱。终于有一天,这爱要毁了他们俩个,彻彻底底地。他心知肚明,却也无法停止这颗心脏一看到他就澎湃跳动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