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道貌岸然
卞晏晏虽不觉得师从无念仙君有任何不妥,但这无念仙君修行居所--拂尘台也太过偏远且异常偏僻。 离灵光宗主峰隔着几个山峰,莫说人烟,也不知是个什么缘由,明明是深山,可这蛇虫鼠蚁皆避之,偶尔几声鸟叫,她都觉得悦耳。 入门有大半月了吧,这会子她算是明白为何一空道人说无念仙君不适合为人师长了。 无念仙君自打领她从门选大会回来后,跟她嘱咐过每日课业需要正峰主殿去听几大宗师授业解惑,起居修炼所需器具何处领取后,要么闭关,要么研读古籍,炼制符篆,至于功法传授他连提都未提,连卞晏晏都觉得他是否忘记了这回事,是在憋不住去找他时,他又闭关了。 卞晏晏没招,这连着几天,她都没再见过他。 不过其实卞晏晏她也有修行之人的觉悟,毕竟俗话说的好,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这点寂寥她还是受得住。 只不过她年龄尚轻,要她每晚独自宿在这儿,她是真挺怕的,这耐个一两日她还忍得,到这第三日她实在是忍不了了,眼下都熬出乌青了。 索性无念仙君也闭关,几个侍童约莫是随了主子,也不大管她,她心一横,干脆去找阿浔好了,分自己半个床,阿浔还是愿意的吧。 心里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做了。 傍晚出发,等到了一空道人居所乾阳阁,这天都黑了,幸好拂尘台的仙鹤,无念仙君准她随意使用,不然她恐怕得明天天亮才到得了。 乾阳阁离几个大殿说不上远但也不算近,就是建地有点刁钻,不是特别好找,再加之一空道人素日行径有些放荡,跟正派仙门人士形象相悖,所以愿意主动来他这乾阳阁的人就更少了,显得这乾阳阁也格外荒凉。 这乾阳阁的必经之路上有一大片竹林,白日里就影影绰绰,晚上支棱起的几个灯盏稀稀拉拉跟立着的鬼影似的,看得人心惊胆战。 “啊...啊...”这林中小径卞晏晏走到一半时,忽然听见东南方向的林中传来短促的女子声音。 卞晏晏顿时吓地身子僵住,心跳快地近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啊...嗯...啊啊...”因卞晏晏屏息驻足林中的女声更显清晰。 这样卞晏晏却忽然清醒,这仙家门第怎么可能有鬼!自己真是好笑,这声音听起来忍耐却又放浪,听着像是在...这里靠近乾阳阁,莫非又是一空道人? 想着上次撞见一空道人和那妖女,场面甚是火热呢,这就引地卞晏晏更想一探究竟了。 卞晏晏蹑手蹑脚地朝东南角走去,越是靠近,那女子的呻吟声便越大。 “啊...不行...太...啊---啊---” 卞晏晏隔着越有两丈远,不敢再靠近怕被发现,就躲在几簇竹子后头探个头望,幸好自修行以来五感都提升了,上次能撞见一空道人和那妖女,才能在夜里也能视物。 前头有个女子,衣不蔽体地骑在一架什么东西上,整个身体不住地摇摆,下身不断地挺动,一边动着一边嘴里发出些勾人的呻吟。 卞晏晏又在仔细看来看。 此处只有这女子一人,而她此时也看清了她所乘何物,那是一架木马。 也是奇妙,这木马本是孩童玩具,本是寻常之物,但这女子所乘木马又有玄妙之处,那木马门上竟凭空多出一根男子粗壮的阳物。 而这女子正是以此为轴,以阴户为螺帽,双腿夹着马背,不断地在此木马上攀附上下。 “不行了...人家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女子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看上去又十分痛楚,但身下却动地越发快起来。 那粉嫩的阴唇一看就是初经人事,一层稀薄的耻毛被淫液搅地四散,蜷曲地贴在女子下身,那黑紫色的阳物不断在女子阴户里贯进贯出,勾地淫水从木马背上顺延到腿上。 卞晏晏此时觉得事有古怪。 这女子半褪的衣裳是内门弟子新制的款式,前些天,宗门长老门觉得既然新收了门派弟子,也该给灵光宗注入些新鲜气息,所以在门派衣饰上也下了功夫,样式同卞晏晏身上一模一样。 而此女,微微隆起的双乳,甚是幼嫩的模样,且一张圆脸,小巧的身架,卞晏晏是越看越眼熟... 魏澜澜!是一叶长老门下的弟子,往日里一同听课时,卞晏晏还同她讨教过,炼丹手法很是娴熟,人也因长得小巧常被误认为是侍童。 方才见到这般场景一时间竟未认出来!不过也难怪,这般行径以魏澜澜这般稚嫩的面庞做出来,甚是违和。 正当卞晏晏思索时,魏澜澜这边正入佳境,上下起伏的频率愈发快了,而她下身内嵌入的阳物也更加粗壮,每每贯入那内肉中的力度也大起来。 魏澜澜汗湿的前襟沾满了拂过的青丝,脸上表情惨白异常,嘴里的呻吟听着也着实痛苦,但身子的动作却一下都没有停滞,大腿更是加紧了马身,好让那男根肏弄到更深处。 “啊...啊...疼...疼...好....不要了...不要” 卞晏晏此时才察觉,那木马背上有血,若不是沾染到了衣衫上,以那红木的颜色正好混为一谈,这显然是魏澜澜的初次。 这十分不对劲!显然不像是魏澜澜的自愿行径。 卞晏晏不再多想,起手制出水球向她掷去,水球自上而下淋了她个通透,指望魏澜澜能清醒过来。 被水这么一扑,那阳物也仿佛被激着了,倏地消失了,而魏澜澜抖了抖好似也元神归了位,抹抹眼前的水珠,“哇——”地叫嚷起来。 “怎么回事!啊...疼...”结果刚吵嚷两句一扭身,下身就像是被人切开似的,剧烈的疼痛在下身内外窜了个通透。 “我先扶你下来。”卞晏晏快步走来,伸手将魏澜澜自木马上掺下,魏澜澜疼直吸冷气。 “我不善药理,这方面你应当比我精通,回去你自己调理一下吧,我先帮你将这湿衣服弄干。”离火咒,不到十分之一的法力,瞬间烤干魏澜澜身上的衣物。 “呀——”而此时魏澜澜也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忙将自己胸前衣服拉起,一边穿戴着一边红了眼圈,呜呜哭起来。 “不哭不哭,无人看见,你放心。”嗯,除我以外没人看见。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在自己屋里好好地呜呜...怎么就到了这里的...我下面还好痛...呜呜...卞姐姐...”魏澜澜不仅形如稚童,平日里行径也如此,此刻委屈也就抱着卞晏晏撒起娇来。 “没事没事,我先送你回去可好?”卞晏晏轻抚她的头顶安慰到。 “可是...可是...疼,走不动路...”魏澜澜虽不在放声哭,但豆大的眼泪还是不住往外冒,看了直教人心疼。 “罢了,我背你回去吧,你我还是能背得动的。” “真的吗!谢谢卞姐姐!”魏澜澜小孩子脾气,一瞬仿佛就忘掉方才的遭遇。 但卞晏晏留了个心眼,侧脸细看了看一旁的木马,方才马背上的男根也彻底消失了,竟不是同这木马一体的?再用灵识探测,这木马上面好似有施过阵法的迹象,只是被血污了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是个什么阵法,且魏澜澜方才的模样也像是被人下了咒术,再留在此地也无济于事,且此时不寻常,回想起来感觉让人汗毛竖立,还是明天和阿浔一起来查看为妙。 于是卞晏晏背起魏澜澜便快步回了一叶长老的寻仙台,到那儿后又给她好一顿安抚后卞晏晏才离开,等到再返回乾阳阁已是后半夜。 卞晏晏只得蹑手蹑脚地摸进乾阳阁,凭着平日里的记忆轻车熟路地找到卞浔的屋舍,从后窗翻了进去。 阿浔这会儿怕是睡得正香,轻一些,莫要吵醒他。 于是卞晏晏便轻手轻脚地摸到了卞浔床边,正弯腰脱着鞋袜,却听卞浔朗声道: “道友夜半登门,还欲上我床榻,莫不是要采花?” 卞晏晏忍不住‘噗呲’笑出声。 “原来,原来你还没睡啊!”既然人醒着,卞晏晏动作也不再含蓄,三两下除去鞋袜,露出一对白嫩的脚丫。 “自然是睡了,但你每次摸进我房里动作粗苯的跟府里灵兽一般,踏地惊雷一般,你让人怎么睡?” “那有!”卞晏晏娇嗔道。 “好了,更深露重,你怎这会儿过来?不怕着凉?”说着卞浔往里欠了欠身,掀开被子给她腾了个地儿。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明天再跟你说吧,我今天主要就是来你这儿睡个饱觉的!”说着卞晏晏像条鱼般摇摇摆摆地躺在了卞浔身侧,十指擒着被子,将它拉至下颚才长吁一口气,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嗯,睡吧,我看着你。” “嗯嗯,阿浔最好。”说完卞晏晏就合上了眼。 卞浔只看她粉雕玉琢的睡颜便觉得十分心安,至于今夜之事,卞晏晏说明天那便是明天,他不追问。 卞浔回想起以前,每每她睡不着时便会来寻自己,母亲早逝,长者唯有父亲和自己可仰仗,父亲威严且晏晏身为女子终要避嫌,便唯余下自己可亲近,他自有她这个妹妹起,便是这般疼爱惯了,早已成习惯了,也不碍什么男女是非,晏晏就是这世上最值得疼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