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野林艳事
灵光宗作为三大门派之首,盘踞于修真界最大的灵脉之上,正派修真人士有一半都师从灵光宗。 不过,灵光宗每年招收门徒却十分散漫,今年也是拖到烨法宗和虬姿宗的门徒都登记在册后,才将招生帖发出。 这灵光宗的招生帖倒时不端架子,各大小家族,无论洞府大小,威望高低,皆可收到其招生帖,在参选这方面灵光宗可谓是最为公平的门派,不过是否能做得了入门弟子,就只能看其资质是否入得了各宗师法眼,也算是各应天命。 而六大家族对灵光宗表里敬畏趋之若鹜,暗地里不免骂上几句沽名钓誉类的酸话。 至于这是为何,那都是因为灵光宗在招收门徒这方面过于直白且苛刻。 资质固然重要,但眼缘似乎更符合门派宗师择选徒弟的标准,即使有幸入了门,若是顺风顺水那就光耀门楣,得道升仙鸡犬升天。 那若是不顺,那不顺便会逐出师门,沦为笑柄,任凭天大的家世背景,也违抗不了灵光宗的驱逐令。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各大家族难免踌躇。 这家族里哪一个嫡系子女不是根正苗红资质卓越,将来都是有望继承庞大的仙门洞府。 去了灵光宗能增进修为得道升仙固然好,但稚子顽皮,万一触怒宗师,那就得逐出山门,这若是被逐,无异整个家族都会沦为笑柄。 真是让人难以抉择。 作为六大家族之首,冡家今年却不必对灵光宗的招生帖瞻前顾后,因为他们去年就已经将最有望成为冡家家主的长子送往了烨法宗。 门徒只有男子的烨法宗。 虽名望不及灵光宗,但其炼铸法器的秘法乃修真界一流,几位纯阳功法大成的仙师也都汇聚于此,这对向来以金,火灵根为主修的冡家也是十分契合。 而其他家族就没有这么好运,思来想去也没想出到底是否该放手一搏。 唯独卞家已早早做好打算。 卞家家主皓原真人膝下只有一子,但因其胎中不足,导致其天生体弱,灵根本是水木双灵根,却也只是木灵根为显,水灵根受损,几乎无法吸纳灵力。 拿外人的话来说,这卞家少主,那就是废了。 但没过几年卞家就迎来了转机,卞家少主三岁时,有一散修因被灵兽所伤借宿卞家,其孤身一人却携一不足月女婴,想来自己孤身一人也不便照顾,于是请求卞家将其收留。 而皓原真人向来心善,且想来自己膝下幼子怕是也无法继承这仙府,多一个人选也是好的,修真界,向来修为比血缘亲疏重要,于是也不多犹豫就收下了女婴,取名卞晏晏。 待到卞晏晏长到周岁时,皓原真人才觉此女天命不凡,水火金三灵根之外竟还有第四根,天灵根!遂大喜。 但他也怕这来之不易的继承者遭人暗害,于是以秘法封禁了其天灵根,待到十六岁时方能解除。 此女也确不负皓天真人所望,天资聪慧,悟性过人,只要教导过的功法无一不精,年仅十三已是炼气八层,这卞家仙府已被她研究了个通透,而今年,卞家终于下定决心让其进入灵光宗一展身手。 一同前往的还有已名存实亡的卞家少主,卞浔。 这卞浔自小除了体弱,修为不高,别的品性智慧却是一打一得好,若是生在凡俗界,定是能创出一番天地,但其受损的灵根却限制了他的作为,不免叫人惋惜。 八月十五已过,七月流火,顾念卞浔的身体,卞晏晏一行进程相比别人慢了些,其余收到招生帖的人早在几日前就已到达灵光宗。 只有卞晏晏一行还在路上颠簸。 “晏晏。”卞浔体弱,身量也纤细,坐在卞晏晏对面裹着大氅身量也没大出多少。 “怎么了?阿浔。”卞晏晏以为是路上秋风冷,冻着他了,忙把车帘子撂下,又立马掐了个决使自己浑身热些,再去捧卞浔的手。 卞浔也回握住她的手却有些惆怅地道: “这灵光宗,我原是不配来...” “别瞎说,你配!你绝配!” “不是...晏晏,其实我这个当哥哥的这些年没能照顾上你,反倒被你看护,我这心中已是愧疚...” “什么哥哥不哥哥的,若不是年岁长在哪儿,只要你愿意,母亲我都愿意当得!”卞晏晏向来行事说话不循规矩,自成风格,对自己这个病弱的哥哥大小便心疼得紧,两人相处地更像是姐弟。 卞浔忍俊不禁,倒也一展愁容。 “那若是无人收我可如何是好?” “他们敢!要是他们不收你,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 “我就是扒着他们大腿求他们个三天三夜我也让他们收你!嘿嘿~”卞晏晏明眸善睐,美在她脸上早就生了根,这一笑比花还娇俏。 卞浔心中一暖,将人揽在自己臂弯,心中也十分满足。 其实他倒是十分清楚,关于他爹如何封的卞晏晏的天灵根,这卞晏晏注定不是池中之物,他能连带着上这天灵宗,他爹就是赌在天灵宗会看上卞晏晏这块宝,而自己也能连带着被捎上。 只要进了这天灵宗,任凭自己底子再弱,有着最大的灵脉滋养,足够其慢慢填补天资的不足,以待来日。 卞晏晏倒是全然不知,不过她即使知道皓原真人和卞浔这些个小算盘,估计也会遂他们心愿,这天大地大,她父亲和兄长最大,就算是虎,她恐怕也是为虎作伥的那一个。 暮色渐起,一行人也至深山茂林中,陡峭悬崖之处可望见重峦叠嶂云雾缭绕之景,那便是灵光宗所在之处。 但眼下已不宜继续赶路,在这灵光宗近处也不惧邪魔魍魉,即使露宿野外也无惧,所以卞晏晏同卞浔决定先在这野林中忍耐一宿,明日在赶赴灵光宗。 入夜后,卞晏晏安顿好浔后却不得安眠。 虽说是背倚着的巨大灵脉即使隔着山头她也能感觉到灵力波动,但毕竟不是在卞家府邸,多几分警醒总是好的。 夜里各种飞禽啼鸣之声倒也和谐,偶有风声却也本分,只抖动些枝杈,搅乱几缕月华。 月至中天,卞晏晏也近乎睡去,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灵力。 有修士进了这密林。 卞晏晏瞬间清醒,因为来者修为在她之上,金丹期的修士!且这修士还不是一人进了这密林。 他霸道的灵力下还压抑着一股邪祟之气。 卞晏晏头皮发麻,不敢妄动,连呼吸敛地轻些,被发现是迟早的事,她现在只希望这金丹期的修士只是路过,这样即便是碰上也无伤大雅。 可这般修为的修士大半夜到这荒郊野岭处所求为何? 片刻后,卞晏晏就有了答案。 东南向不远处的密林中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为什么要带奴家来这种地方~人家害怕~”女子声音娇媚十分动听。 “是吗?怕吗,哪里怕?”男子声音低沉,气息有些急促。 “这里~你摸摸,它跳地好快呀~” “还真是,可怜见的,没事,我给它渡两口真气它就不怕了...” “啊~~”女子的声音变换了音调,绵软起来。 “嗯~~~轻...轻一点啦~这地方...哈...硌...死人啦~”女子柔媚的声音夹杂着喘息,林中枝丫也跟着摇晃唰唰作响。 “硌?那里硌,这下面硌不硌呀?”男人气息不稳,话音倒是发力。 这话音一落,女子像是遭受到什么袭击,发出短促又甜腻的声音,卞晏晏听着不像是受难,更多的欢愉之意。 这让卞晏晏有些好奇,这里是个什么情况。 两人的喘息勾缠在一起,在这静谧的林中异常响亮,也在卞晏晏耳畔疯狂撩拨,她不觉地脸热起来,但她自己却不知为何会这般。 于是按捺不住好奇下了马车,见车外仆从睡地正熟,想必是没有听见这般响动,亦或者修为不够没能听见。 卞晏晏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施以任何术法,只是用内修功法将自己气息敛去,就同一个凡人一般蹑手蹑脚地接近发出声响处。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树,将自己的身形隐在树冠后退,透过树枝缝隙偷偷窥探着两人的情形。 所幸月色清明,他二人也不加遮掩,一男一女两副躯体在树下交缠的情形被卞晏晏看得一清二楚。 那女子被男人压在身下,衣衫半褪,雪白的胸脯在月光下一览无余,双乳饱满丰硕,一只乳尖被男子含于口中,另一只在男子有力的指掌间搓揉变形。 女子面容姣美,美目微眯,整个下颌向上舒展着,任由身上男人在她身上采撷。 男人也是毫不客气,将脸埋入女子傲人双峰不短舔弄吸嘬,双手也不空闲在美人身上游走,拨开恼人的衣物一路向下,丰腴的玉臀就落入手中。 男人单手托住女子臀部,有些着急地就往自己身下送,他胯间已有巨物隆起,坚硬的物件隔靴搔痒般逗弄着女子仍蔽于衣物下的蜜穴。 “嗯~~~你的东西一直在顶人家~它好着急哦~” “那你想要它吗?”男人话里带笑又多出几分难耐,便也不等她应答,直起身来道: “自己来。” 卞晏晏在一旁看着甚是不解,这是何意。 只见地上那女子顺从地俯下身去,纤细雪白的臂膀支撑着裸露的上半身向男子爬去。 女子十指纤纤,十分熟练地解开了男子腰带,扒下男子的亵裤,一根高翘着的肉柱弹至她眼前。 “呀~这便粗大,可这么好...”话至一半又娇羞撇开头去。 男子伸手一把揽过她的头,将女子的脸贴上那根粗壮的物件。 “快舔,给爷弄舒服了,待会儿也给你弄个痛快!” 女子听罢,一想道这般巨物肏弄自己的情形,两股间的蜜穴泛滥出更多的爱液,忍不住张开嘴将腥气的肉棒往嘴里送。 男子满意地享受着美人伺候着自己的老二,目光顺着女子光滑的后背往下,似觉得还挂在女子身上的衣料多余,于是一抬手便将它们去除,女子光裸的曼妙身姿尽收眼底。 卞晏晏瞪大了眼睛,男子的那种地方怎么可以含在嘴里?想必不会是什么好滋味,看那女子都不停地吞吐,不是还发出干呕的声响,卞晏晏忽然也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发出一声: “呕~” 闻此声响男人瞬间从情欲中清醒,目光即可向卞晏晏扫来。 不妙! 卞晏晏瞬间慌神,但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那男人一个掌风从树上掀了下来。 落地的瞬间,卞晏晏脑子里只有大写的两个字: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