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教学楼被三个壮汉下药,主动口交求肏,第一次高潮被内射,撩人不自知。(4p)【
“别发骚”背后的男人打在宋愉的屁股上,“再等五分钟,哥哥们保你被滋润够。” 周围三个男人低沉地笑了,有一个俯身在宋愉耳边说:“宋老师,西装裤被骚水打湿了,憋的挺辛苦吧,你在你学生面前也这么浪吗?” 宋愉深夜回学校取文件,走在教学楼的走廊里,忽然被三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推搡到杂物室。他上身被脱光,嘴巴被捏开灌了两颗小药片,乳头也被抹上了催情乳液,小小的两颗挺立着,泛着淫荡的粉红。 他瘫在地上,意识逐渐不清醒,原始冲动在体内叫嚣。 “行不行啊,还有几分钟啊?肏,这婊子开始兴奋了。” “不行,老子受不了了。”一个男人说着,薅起宋愉,拨开自己的运动裤,露出被鸡吧撑大的内裤,凑到宋愉脸上。 宋愉脑袋昏昏沉沉,但还仅存一点理性,他面露厌恶,别过头,下身却情不自禁地摩擦着内裤。 男人用力把宋愉的头扭回来,扣到内裤的帐篷上:“骚货,一会别赶着舔老子。”其他人哈哈大笑,套弄着下身涨的发痛的东西。 宋愉满鼻子都是男人欲望的腥气,明明知道自己在被侮辱,但却逐渐失去了屈辱感。 他遵循了媚药带给他天崩地裂的欲望,伸出舌尖在布料上舔了一口,用嘴唇包裹住帐篷顶部。腥气好像没有那么重了,他在燃烧中闻到了让人丧失心智的麝香,舌头止不住地讨好这跟滚烫的鸡吧。 “干,这小母狗真是第一次吗?怎么这么会舔”被讨好的男人猝不及防,差点隔着内裤射出来。他气息粗重,喘着粗气急急忙忙地脱下内裤,紫红的一大根弹出来,往宋愉脸上啪地拍出声。 宋愉颤巍巍伸出两手,跪在地上握住男人胯下的大鸡吧,滋滋咗着囊袋,与大部分男人比起来白皙的双手在柱体上下撸动。 三个男人看到这一幕,停止了揶揄讥讽,鸡吧翘的更高,眼睛发红。 宋愉转向男人阴茎的顶端,嘴巴包住冠头,他迷迷糊糊地回忆着原来看过的色情片,模仿着演员的动作,努力收起牙齿,用舌头裹住鸡吧中间的小缝隙,双手也没有停。 男人顾及着宋愉第一次,忍住了按着宋愉的头在他嘴里捣弄的欲望,他拨开宋愉,自己红着眼快速撸动着鸡吧。 宋愉嘴闲下来,好像不满似的开始轻轻呻吟,瞥到另外两个男人运动短裤下的东西,痴迷地按了上去。 正前方撸管的男人被这一举动刺激地直接射出来,喷了宋愉满脸精液,宋愉愣了一下,收回手擦了一下嘴边的液体,含到嘴里。 他现在已经神智不清,满脑子都是男人胯下的鸡吧,想要讨好男人们使劲肏他。 他舔着手指,模仿性交的样子在嘴里来回抽插,仰起头傻乎乎地对刚射过的男人傻笑,模糊不清地说:“喜欢。”然后乖乖舔干净男人留在鸡吧上的精液。 刚射过的男人看着宋愉憨傻的样子,面部充血,把他整个人薅起来,发狠咬他的嘴唇。 宋愉配合了他一会,又哼咛着说:“热,好热,要热死了。呜呜。” 旁边两个男人扒下宋愉的西装裤和内裤,把他放到桌子上,打开双腿。 男人那边和宋愉吻的动情,这边两个男人被宋愉臀部中间那个多出来的器官惊到。 中间多出来的小洞很窄,此时动情时也只是泛着艳红,骚水一股一股涌出来,湿地一塌糊涂。 男人们原本西装裤下的水是被药刺激出的肠液,却不想真的找上了个体质特殊的男人。 这边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把手指塞进滴着淫水的穴里,他们并没有顾及宋愉第一次,发狠地往穴里戳,模仿阴茎进出。两人频率不一,但都感到骚穴里的每一寸都紧紧地挽留着入侵者,几乎想要把手指吸进去。 宋愉的愿望终于得到一瞬满足,他被两个人插得全身都在抖,喉咙里呜咽的声音提高,不想再与男人接吻,他别开嘴唇,像小狗狗一样吐着舌头,迷乱地喊:“啊呜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要干死了,呜呜……” 被迫终止接吻的男人不知为何醋劲大发,握住宋愉的阴茎,摸索着骚穴上面的小肉粒,在宋愉耳边低声讲:“这舒服吗。” 宋愉显然已经没有办法再明确的表达了,男人碰到他阴蒂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要把他整个人都烧焦。男人继续摩挲着宋愉的阴蒂,身前两个男人指奸抽插的频率也同时加速,穴里的水被摩擦成白色的泡沫。 突然,宋愉全身像濒死的鱼一样弹起,他人生第一次通过他嫌恶的多余器官尝到了性高潮。 在媚药高潮的冲击下,宋愉的眼眸早就失焦,眼泪不断往下落,嘴巴张着,吐着舌头呼呼喘气,脸颊、嘴角还挂着男人浓白的精液。 下半身也很糟糕,穴里的骚水疯了一样全都涌出来,两片保护着穴口的阴唇大张,充血状态泛着糜烂的红色。 “特妈的。” 男人们都拽下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高高翘起的鸡吧现在极度渴望这巨淫荡的身体。 一个玩穴的男人把自己的巨根直挺挺肏进宋愉的骚穴,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宋愉几乎要翻白眼,媚药下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宋愉感觉浑身没有那么烧了,滚烫的鸡吧好像给他降了温,意识有些回笼,快感却几何倍数地增长。 “啊啊啊啊———干进去了……鸡吧,鸡吧干进去了……” 骚穴第一次被肏,疯狂地向干进来的鸡吧谄媚,紧紧地摇着它不想叫它离开。 “妈的,骚婊子真会吸,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 “好大,好粗啊呜,烫死了,啊啊啊嗯……” 一开始被宋愉口的男人没反应过来,怒了,一拳打到干着骚货的男人的脸上:“谁他妈叫你先日他的?!” 正埋头苦干的男人也怒了:“你tm傻逼?!” 男人们争执不停,宋愉才不管,他只想要鸡吧干他。趁着两个男人争执,他含住另一个男人伸过来的鸡吧,滋滋地含。 但下面穴里的鸡吧一半卡在那里,不舒服,好想被捅。宋愉绷直腰板,又放松,这样来回让鸡吧在穴里动,但是好累。男人被宋愉勾地顾不上那个发火的疯狗了,继续埋头打桩苦干。 宋愉再次淫乱地呻吟,他给男人撸的一只手往下抚摸着穴口的交合处,痴痴傻傻地一边嗯嗯呻吟一边说:“鸡吧顶…顶到……啊啊……好大……喜欢呜呜呜……” 骚水混着男人龟头冒出来的点点精液,在穴里被越来越快的鸡吧顶成泡沫,宋愉沾着液体,慢慢揉着红肿的阴蒂。 肏穴的男人被宋愉傻了吧唧的眼神撩拨了一下,仿佛这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存在,宋愉的眼神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要是没有那俩碍事的就更好了,男人想。 被冷落的那个男人眼睛红的像是头发怒的狮子,他挤到三个人中间,咬住宋愉的奶头,大力把宋愉揉搓阴蒂的手拽过来给他撸动肉棒,自己粗糙的手疯狂地刺激穴上面的小肉粒和宋愉的小肉棒。 “妈的,骚货,”男人醋缸子到了,酸味满屋都“既然有女人的东西,那你也能产奶吧。” 宋愉没理他,他又被这个人揉阴蒂了,好舒服,比电动跳蛋还要棒。胸前被吸得也好棒,要死了。 男人见他不答应,以为是宋愉满脑子都想着肏穴的那个人,更加发狠地揉搓阴蒂。宋愉一下子受不住,夹紧骚穴痉挛了片刻,肏着穴的鸡吧不等主人反应,硬生生被夹射了。 宋愉第一次被内射,心理与生理的快感齐头并进,又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