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受辱(摸屄亲眼,揉奶安慰)蛋梦境口交
不出意外,那天之后小兔子就缩回了洞里,除了日常派人送饭以外再无其他动静。 以柳闻轩的性子不这么做才反常,可聂崇却在心生烦躁的同时多出些庆幸。 幸好他没做得太过。 试想以后柳闻轩或许会避开他的视线,或者再不敢同他交流…… 聂崇脸色低沉,舌尖狠狠舔过上颚。 那种场景未免太糟糕。 男人现在说不准自己对小兔子是什么感情,只是觉得柳闻轩与其他人都不同,他温柔贴心,手艺极佳,一张脸生的明艳,眼神却又是单纯懵懂的。 若说白痴美人就过了,只是傻乎乎的漂亮小兔子而已。 这么可爱的小少爷,也就渣男眼瞎不珍惜,如果是他…… 聂崇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无奈摇头苦笑,不是所有人都有方漠和柳闻轩那样的优越家世,他只是个普通人,也敢想这些? 男人一向随波逐流,也有清醒的自我认知,那些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该妄想。 还是远远地看着吧。 他安慰自己,以小兔子那种家境,还能叫人欺负了去? 直到到达酒会现场,聂崇依旧是那么想的,于是他刻意不去找柳闻轩的踪迹,远远跟在方漠身后。 酒会上觥筹交错,空气里弥漫着不同香水的气味,聂崇对这种场合条件反射地不喜,这里每个人都带着张面具,你永远不知道面具下的人是什么表情。 “方总,您家最新的楼盘……” “方总,之前和您提到的那个计划……” 方漠冷淡回应着,不住点头接话回复,聂崇远远地看着,这个角落恰巧能观察到整个大厅。有几家老总也配备了保镖,他远远打量一下,在心中打分。 这个一般般,嗯?那个或许身手不错。 “呀——你走路不长眼的吗?”略大的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男童约莫十二三岁,穿着精致合身的小西服,“你赔我果汁!” 然后聂崇看到被责难的熟悉身影,操,居然是柳闻轩!小兔子穿着一套经典优雅的白西装,边缘处绣了金色繁复花纹,衬得他整个人都贵气不少,只是刘海依旧耷在面前,鼻梁上仍架着那沉重粗框眼镜。 还是呆呆的小兔子。 聂崇根本没发现自己在看到柳闻轩那一瞬整个人都柔和下来,更不知自己正用怎样压抑情感的目光注视着对方。 “对不起,我这就叫服务人员补给你好不好?”柳闻轩弯腰躬身,柔声安抚。 “不——要——”这明显是个熊孩子,拉长声音,“就要你给我倒!” 啧,这哪家狗玩意? 聂崇在边上看着着急,却不能上前教训,只能走向方漠,打算引起他的注意力。 柳闻轩却很淡然,还是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亲手倒了杯果汁递给那个小孩。 小男孩眼睛一转,伸手大力推了一把,紫色的葡萄汁也就浇了在那白色西装上。 聂崇看到这一幕,额角青筋暴起。操他妈,这崽子到底在干嘛!! “方总。”他攥着拳站到方漠身边,低声说:“那边出了点事故。” 而另一边,小孩推完后错过了面前青年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光,更没察觉到对方手指轻捻。 “我知道你!”他只是压低声音,面上充满恶意,“你是那个柳家的独苗,连爸妈的产业都守不住的废物!” “图宇!你又闯祸了是不是!” 金夫妇姗姗来迟,赔着笑脸,“给您衣服弄脏了真不好意思,图宇快点道歉!” 金图宇一反先前的嚣张,反而带着哭腔道:“大哥哥对不起,我真是不小心,你别生气啊……” 小孩父母一唱一和:“真不好意思,您看我家图宇也是不小心……这样吧,我帮您把衣服送去干洗。” 这柳少爷虽然是柳家人,可一直在他舅舅手下挣扎过活,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更何况这场酒会是以方漠为中心,而与他相熟的人都知道,方漠不怎么看得上这个废物少爷。 果然,方总过来时只瞥了一眼,“闻轩,别在这傻站着。算了,聂崇,送他回去吧。” 留在这里不仅不能给他帮忙,反而只会丢人现眼,柳闻轩和阿青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柳闻轩听了,几乎立刻红了眼眶,不可置信地看了方漠一眼,许是没料到对方一句安慰的话语都没有,还如此冷漠地哄自己用走。 对上小兔子投过来的可怜目光时,聂崇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但这么多人在场,聂崇只能故作平静,“夫人,我们走吧。” 出大厅的一路上,小兔子都耷拉着脑袋。聂崇猜测,如今,那柔软刘海下的面容肯定是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 聂崇犹豫一阵,还是出大厅后立刻把西服外套披在小兔子身上,紫红污渍被纯黑西装盖住,柳闻轩这才怯懦地抬起头来。 男人单手松松领带,卷起衬衣袖,露出紧实有力的小臂线条,他发动柳闻轩给他指的车子,转头问小兔子。 “夫人回哪里?” 青年眼角红红:“还去,晴天别墅吧……万一方先生想起来了呢,他还没来过呢……” 这时候还他妈想着渣男? 聂崇愤怒地砸了下副驾驶座位,发出一声闷响。后座的柳闻轩也因此一个激灵,小心翼翼地问。 “崇哥,怎么了?” 聂崇深吸一口气,强压翻涌上来的不甘和怒气,沉声道:“没什么,夫人坐稳。” 聂崇很冷静,或者说当他火大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变成眼下这样,普通冰封的活火山,只差一点点刺激便会喷出火星来。 可他舍不得对小兔子发火。 二人一路上只是沉默,柳闻轩坐在后面有点懵,他见男人板着脸,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是……怎么了? 是被自己刺激到了?还是生气了?或者是今天心情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偷偷观察,直到到达目的地,男人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一言不发地跟着自己进了屋。 柳闻轩心绪纷杂,他第一次见聂崇这幅模样,便借口去洗澡闪身进了浴室,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居然连衣服都没换就已经在花洒下面冲水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柳闻轩,怎么连个人都不会追? 心中像是打翻了纯黑咖啡般苦涩,眼眶也不自觉发酸。今天小小的意外算不了什么,他还曾听过更加难听的话,更何况这些人并不清楚什么才是真相。 算不得什么,可是……聂崇为什么会? 是被他讨厌了吗? “夫人,您没拿换洗的……” 聂崇推开浴室门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定住,小兔子还穿着那套白西装,站在花洒下淋水,他眼眶发红,眼角似乎划下晶莹的…… “夫人?柳闻轩?!!” “别进来!!”青年突然厉声喊了一句,然后手忙脚乱地关掉花洒,声音打着颤:“我没事,崇哥……一会就出去了。” 聂崇定定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 柳闻轩松了口气苦笑,走了也好,自己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太难看了。 然而随着一声“咔哒——”,他看到男人一步步走了过来。 “崇哥?” 聂崇沉沉看着他,赤着脚站到浴室里,“为什么哭?” “我没——” 男人双臂撑在墙上,死死盯着眼前的小兔子,冷声低吼,“说!” 柳闻轩背靠墙壁,仰头楞楞地看着他,花洒不知什么时候被碰开,冰凉的水浇在了二人身上,衬衫被打湿,隐约漏出下面皮肉的颜色。 “为什么不理我,我有这么讨人厌吗?” 青年没加主语,聂崇自动理解为在说方漠,他再也忍不住,对着那双颤动的勾人眼眸轻轻亲了下去。 “怎么会——怎么会……”他不断啄吻着眼皮,薄唇又在圆圆泪痣上停了半晌,“夫人——你很好,所以,别难过,别哭了好吗?” “崇哥,我有点……冷。” 聂崇看着青年发白的唇瓣勾起嘴角,他突然想到让小兔子不那么难过的方法了。 浴室里开着浴霸,水雾缭绕,暖色的灯光给二人镀上一层暧昧的颜色。 “崇哥——别……这样好害羞啊……” “没关系,来……再张开点,哥就看看。”男人声音兴奋,面上也带了些许狂热,他继续诱哄小兔子,“乖,再张开点,会比摸小肉棒更舒服哦?” “呜——要更舒服……” 未经人事的美艳双性颤颤巍巍打开了双腿,粉白阴茎已经在注视下立了起来,也因此能看清下面紧闭的肥美肉屄。 整张穴都是粉红粉红的,被稀疏的阴毛遮盖些,反而增添几分神秘色彩,大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胖嘟嘟的十分可爱。 聂崇双眼发红,双指轻轻扒开,便看到藏在其中的小阴唇,湿润的肉洞,和那颗骚红的幼小阴蒂。 这是很完美的性器官。他红着眼双指摸上那张肥美处屄,手指慢慢剐蹭揉捻。 “不是说只看看——呀啊啊啊啊好奇怪呜呜,怎么回事,怎么崇哥一摸哪里都这么舒服哈啊…” 聂崇另一只手掏出自己的鸡巴撸动,哑声调笑,“哦,夫人摸过?” “哈啊——生理课也讲过……可是,没有这么舒服的。呀!哈啊那里好舒服——再摸摸,崇哥,那里再用力捏捏呀!” 聂崇粗喘着,食指拇指夹住那颗粉红阴蒂低声骂,“夫人真骚!嗯——喜欢被捏阴蒂头子?我给夫人搓烂好不好?” 说着,他加大手上的力度,竟是对那敏感的幼小阴蒂又揉又快速搓弄!原本粉红的阴蒂很快肿大变红!从小屄里探出头来! “呀——不能这么捏,会烂的!!会坏的!!唔啊啊啊——好奇怪!!要尿了呜呜不要啊!” 聂崇放开自己挺立的鸡巴,用沾着咸腥腺液的粗糙手掌扒开那件被浸得透明的衬衫,狠狠摸上娇嫩右乳,打着转揉弄摩擦,把那只白皙小奶弄得肮脏不已! 他温柔地说 “那不是要尿,是夫人舒服得要喷水了哦。闻轩,有这么舒服吗?” “呜呜奶子也被揉了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啊啊啊乳头被摸得好舒服呀……不行,不能那么摸阴蒂啊啊啊啊——” 男人沉醉地看着眼底下这幅雪白骚躯体,两只待发育的小乳上沾着他的腺液,小屄上的阴蒂更是被自己拉扯得肥肿不堪。都说双性人的二次发育在初尝性爱之后,会双乳涨大,两个洞的敏感度提升,甚至气质都会有所变化。而这些,都是由他们的丈夫一手开发。 聂崇曾听说,若是碰上性子软绵乖巧听话的双性人,甚至能随丈夫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哈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呜呜啊啊啊……”柳闻轩跨部前挺,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收缩肉屄中涌出,粉嫩阴茎也射出几股精水。 聂崇接住些许淫水闻了闻,满是骚甜的气味,他强忍着自己没去舔食味道,打算用带着淫水的手掌继续给自己撸,却被柳闻轩软软的小手阻止住了。 聂崇:? 柳闻轩撑着高潮后酸软身体,双手圈住那根黑长肉屌,慢慢动了起来,“嗯嗯,崇哥还没舒服……” 操,真是乖乖的小骚兔子! 男人低吼一声,快速挺跨在那双纤白手掌中大力肏干!鼓胀肉屌流出的腺液全被擦到柳闻轩的手上!鸡巴不断肿胀颤动,青筋愈加凸起清晰。 “呼,操!夫人小手真嫩!”男人随意撩起额角散落的头发,八块腹肌的形状随着动作更加深刻,“照顾下鸡巴头,嗯——对,好棒,夫人真聪明!” “嘶——哈,操!” 随着囊袋剧烈收缩,大量精液自马眼中喷射而出,最有力的一股竟然飙到墙壁上,但大多都射在柳闻轩的手中。 看着青年呆愣着端着被白浊喷洒的双手,聂崇有股说不上来的满足。 真好,漂亮贵气的小兔子被老子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