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只露出下体的小狗可怜兮兮,太太只想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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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只露出下体的小狗可怜兮兮,太太只想玩他 咔哒一声,阮家大门就被打开了。 接着,两个交缠着的人就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身形高大的那个穿着衬衫和西裤,但只要近距离一看,就能发现他衬衫扣子全都没扣、敞开了胸膛,而他身上像个树袋熊一样挂着的正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乐悦,而乐悦的双腿被段岳挚单手抱了起来卡在自己臂弯,睡裙滑落、堆在肚子上,他的屁股露了出来,蕾丝内裤被卷成一条卡在屁股缝里,湿答答的乱七八糟的;而他的奶子被主人毫不留情地砸在段岳挚的胸膛上,硬硬的奶尖尖顶着段岳挚跳动的胸肌。而段岳挚空着的一只手刚把门往后一推,他就被热情的在他身上扭着屁股的乐悦动得站不稳,砰地一下靠在了门后,把还没关上的门给扣紧了。 “太、太太!”段岳挚瞠目结舌,他扣着太太的手情不自禁地收紧,另一只手就被太太拿了过来,掰开了他微合的五指,一根根地舔弄着,从手指根部到指尖,一点点地往上舔弄,一点一滴的淫水都不放过--这只手正是他摸太太逼的这只手,黏糊糊的逼水被太太全都舔掉了,舔干净的手被太太松开,那只手上的液体风干后干得发痒,段岳挚的手指收紧,还想在重温一下太太腿心那美妙的触感,“太太......”段岳挚不敢说话,看着太太媚眼如丝的眼神,他的脸慢慢涨红,连带着下边子弹内裤里的鸡巴,也越发硬挺,顶得太太嫩逼发痛、眼睛含泪。 “你顶得我好痛,这是多久没发泄了呀?”乐悦明知故问,他心里浪得很,却假意被顶得受不住,原本在段岳挚八块腹肌上游移的手随着他的心意往下滑,然后拉开了段岳挚的内裤裤头,那根又长又热又硬的鸡巴就弹了出来,在内裤面前张着嘴的饥渴水穴口狠狠地打了一下,被水汪汪的逼肉弹回去的鸡巴惯性使然再次往穴口弹去,乐悦抬了抬屁股,刚好让自己斜着往下张嘴的浪穴含住了段岳挚鸡巴上粉嫩肥厚的肉冠,大阴唇亲亲热热地含住肉冠的两边,龟头上张开的小孔很快就被小阴唇给堵住,段岳挚颇感不适,因为实在太紧了,像是一进去就再也动不了、拔不出来一般,这张小嘴也太贪吃了点。 “太太,你......”段岳挚欲言又止,但是他又怕说错了什么,惹太太不高兴,太太太浪了,他禁不住这般撩拨,他鸡巴一耸一耸,借着太太的含吮给自己的鸡巴降温,“要不你先下来吧?”他说出这般煞风景的话,想起了自己还被关在门外的行李和早餐。 “我没穿鞋,你就这么想让我下来吗?”太太楚楚可怜,他的手上移到段岳挚的胸肌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点按着,硬邦邦的胸肌根本戳不动,他泄了气,整个人靠在段岳挚怀里,乖巧得像个小孩,但他下身却极不安分,左右摇着屁股,用溢出水的嫩逼去套那根未经沙场的鸡巴头,鸡巴极有活力地抖着,往下压的时候太太的嫩逼甚至已经把租客先生蛋大的龟头含住,肉冠被套进去卡在逼口,突突跳动的青筋刺激着太太敏感的逼口,被刚刚两个人的玩弄糊满了淫水的阴毛搔刮着逼口上方的阴蒂,太太爽得直不起腰,呻吟止不住地溢出嘴边,心虚的段岳挚怕被邻居听见,他猛地低下头、擒住了太太的嘴,他的舌头试探地舔弄太太的嘴唇,太太就大方地张开了嘴和他深吻,两根舌头紧密地交缠,段岳挚像是在沙漠里行走的旅人,看见了绿洲就冲上去喝水一般饥渴,他卡着太太的手往下滑,太太闷哼一声,软绵绵的身体往下滑,把段岳挚大大的鸡巴头夹得死紧。因为太大了,他一下子吃不进去,就只能用贪吃的两瓣肉花含一含,缓解一下穴心的痒意。 段岳挚收紧手臂,把双腿腿弯卡在自己手上的房东太太抱紧,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抱小孩一样:“太太,那我先开个门,把行李拿进来,可以吗?”他的手放在太太后背上,偷摸地揩着太太的油,白嫩滑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乐悦张开手,摸着段岳挚突突跳动的胸肌,妩媚地笑,挂在租客先生的细瘦小腿往外一蹬,搭在了门把手上,再一踩,就把门内侧的把手开了,他提着段岳挚硬邦邦的乳尖,像是在蹂躏它一般,把这块饱满的胸肌提起、放下,紧绷的肌肉都被他弄得发红:“我帮你开门啦!” 段岳挚不知所措,他往前走一步,发现顽皮的太太把堵着嫩逼的鸡巴拔出穴口,放在了前后穴的缝隙里,让被他的穴水打湿的鸡巴靠在他穴缝里,因为茎身的长度够长,所以突出来的小半截鸡巴刚好被太太夹在了后臀处夹得最紧的地方,太太大腿内侧的肉肉很软,但在太太的刻意收紧之下,把租客先生那根有小罐可乐这么粗的嫩鸡儿夹紧。乐悦感觉到自己嫩逼发酸,还想吃鸡巴,他索性摇了摇屁股,用双腿分开钳着自己的那只手,把腿放下来的时候,特意把那只失落的手夹在大腿下--他把租客先生的手和“第三条腿”,都夹在了腿根。发着痒的穴再也夹不住,两片湿答答的肉花打开,含住了租客先生鸡巴的根部,热乎乎湿漉漉,惹得租客先生鸡巴跳了跳,微弯的茎身往上靠,贴紧了太太淫水横流的腿根。而他的手往后放,在太太挺翘的屁股后张开,埋在股沟里,手指还揉捏着两瓣手感极佳的肉臀,一点都不客气。他护着太太,也不介意没穿鞋子的太太还踩着他。 门被打开了,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伸了出来,他拉着行李就要往里拉,拉到一半,行李就被太太胡乱蹬开掉在门外的鞋子卡到,太太拉不动了,紧接着,被他夹在腿根的手拔了出来,租客先生的手伸了出去,和太太拉着拉杆的手覆在一起,两人的手行李箱拉杆十指相扣,行李箱被拉进来后,门砰地被暴力合上了,徒留太太的鞋子在门外。 而被拉进门的行李没得到该有的待遇,反而被两人漠视。太太热情地抱住租客先生,纤长的手提着刚刚挂在行李箱上的早餐,傲慢地吩咐着轻薄自己的租客先生:“快送我过去餐厅,我要吃早餐!”明明刚刚还心疼自己没吃早餐,怎么这会就......?段岳挚觉得太太很可爱,索性听太太的话,一步一步往里走。他才来过一遍,但已经把这儿的结构摸得一清二楚,除了太太和......住的二楼。 他右腿迈出的时候,很明显就能感觉到太太有在夹腿。太太的小脚又瘦又长,但落在他脚上,又刚刚好,太太随着他一前一后的步伐,挺着胯往前送自己的腿心。段岳挚往前走的时候,太太也往他鸡巴上送,嫩逼从茎身中央一直滑到最粗的底部,可能是鸡巴上被沾染的穴水已经干了,太太嘟囔着,张着腿重新把它打湿;他站定了还没往前走,就开始感觉到太太收紧挂在他后脖颈的手,踮着脚往上翘起屁股,把粘着他腿根的鸡巴失去依靠、在空中空空地甩龟头溢出的腺液;他再次迈出,胯部自然地往前挺起,太太就张着腿根从前往后地让鸡巴分开肉穴往穴缝里靠。就这么走了几步,本来就硬的鸡巴变得更涨,太太几乎架不住,咬着下唇,为难地看着租客先生:“就不能细一点吗?太大了,夹着疼......” 段岳挚气笑了,他这会已经走到桌子旁边,方形的大餐桌刚好是到太太后臀处的高度,他搂着太太的手一发力,就把太太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而太太受惊地往他怀里靠,原本踩在段岳挚脚上的双腿软绵绵地夹着段岳挚的虎腰,青筋跳动的灼热阴茎失去钳制,很干脆地弹了起来,贴着腹部,而原本张着嘴的水穴就只能含着他的卵蛋,打湿那一片茂密的黑毛了。 “这样就不疼了吧?太太。”段岳挚笑着,他还抱着太太,怕太太没撑住,就躺餐桌上了,“您还饿吗?要不......”还没来得及说完,乐悦就在桌子上坐直了,他伸着手指压在了租客先生张开的嘴上,接着弓起手指在他嘴里扣弄,再送回自己嘴边舔舐。他伸着舌头,抬着头,看着小狗,把沾满小狗口水的指节,斜放在嘴边,涂满了自己咬得微红的嘴唇;而他下身那微闭的穴口还在靠近那根立着的肉棍,他的脚交叉落在段岳挚的西装裤后,压着小狗的腰,往他张开的腿心靠。段岳挚心砰砰跳,毫不怀疑太太是想来吸干他的精气的! 乐悦是故意没把段岳挚的西裤解开的,他只把小狗的裤链拉开、扯下内裤让鸡巴“跳”了出来,他往后用手支起自己的上半身,被小狗狗搂着腰的他看着上身挂着衣服却被扯开口子、下身穿着裤子却被露出鸡巴的狼狈小狗,觉得好玩极了:“挺着鸡巴没逼操真的好惨呢,”他低下头,看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棍,因为欲望,从未经人事的粉色变成深红,虬结的青筋一跳一跳,红通通地干挺着,看着很可怜,“怎么对着别人家的女主人就开始发浪呀?真不听话。”太太撅着嘴,故意在那流着水的小孔上用手弹了几下,溢出的腺液在这刺激下流得更多,打湿了整个龟头,把太太的手指沾湿了。太太还不够过瘾,把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小狗狗鸡巴头那肥厚的肉冠上,往下一拉,成功地把敏感的穴孔漏了出来,“流了好多呀,怎么这么可怜。” 段岳挚太阳穴突突地跳,明明他还是个纯情处男,却被骚浪的太太这般撩拨,他哪儿见过这种场面?他的本意是今天早上把东西搬过来、晚上回来再继续进行他的计划罢了,谁知道太太这么急切,现在就要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