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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去给仇人艹的狗(二)

    戚忧反抗,周宁不爽;可戚忧这逆来顺受的样子,不知为何却更加激怒了周宁,堵得他喉咙发紧,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个人十年前把周宁追得像丧家之犬,又在七年前带着他在雨林里逃亡,自己遍体鳞伤把他护得滴水不漏,结束后毫不留念的扬长而去,再见的时候一刀杀了他同父异母的长兄。

    然后他现在这样,光着身子跪在周宁面前,脖子上挂着他的项圈,一会儿还要给他肏,就算他侮辱他最在意的同伴也只会乖顺地说“周少教训的是”。

    周宁盯着戚忧看了半晌,终于是裂开嘴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在笑的戚忧贱,还是笑他自己。

    他向后靠上柔软的椅背,抬手招过悬浮控制台,启动了自动驾驶,搭在右膝上的左腿抬了抬,冷硬的黑色皮鞋鞋尖抵着青年人消瘦的下颚,逼着戚忧抬起头来看他。

    周家的少家主极少在外奔波,鞋底没什么脏的,但灰尘污垢还是少不了,粗粝地接触带来了轻微的通感,以及恶意的侮辱。

    但戚忧早就习惯了。

    他没有反抗,顺着周宁的力道抬起头来,甚至稍微挺直了一点身体,方便他要伺候的客人视奸他。

    没有了低头带来的阴影,周宁才看见他胸前的乳尖上狰狞的金属。

    于是他用鞋尖拨弄了两下那跟长长的、布满螺纹的铁钉。

    戚忧疼地抖了一下,指尖攥得发白。

    “洛轶那家伙还挺会玩的。”他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粗暴的力度让那根铁钉又撕裂了伤口,血珠从伤口边沿冒出来,“是他自己动的手?直接拧进来的?”

    戚忧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对他来说,这已经是能做的最大的逃避了。

    他在心里默默数了两秒,然后强迫自己睁开,恭敬地说:“是,是主人赏的。”

    周宁轻轻地“哼”了一声,又踢了一下:“讲讲。”

    戚忧又闭了下眼睛,很快,像是眨眼一样,然后才开口。

    “是。主人先让贱狗把乳尖玩硬,然后让贱狗自己注射了20毫克的KUUA7,然后用钢夹……”

    戚忧顿住了,因为周宁拿着一个乳头夹夹住了他的另一边乳头,就像是那天洛轶做的一样,只是没有药物的作用,他还能勉强忍住不叫出声来、还能跪得住,没有条狗一样瘫在地上蜷起身体疼得发抖。

    “怎么了?然后呢?继续说呀。”周宁笑着把那个夹子拧紧了一圈,“别怕,我手边没钉子。”

    “……把贱狗的乳头固定住,用定速机器,30秒一圈,把钉子拧进来了。”

    还真是硬拧进去的。怪不得肉都嵌进螺纹里,碰一下就出血。

    “拧了多久?”周宁问。

    “……贱狗不知道。”

    “不知道就完了?”

    戚忧当时太疼了,定速机器和乳夹把他的乳头固定在地上,他一挣扎就撕裂得疼,洛轶按着他,看着螺丝钉一点一点剖开皮肉拧透了乳头的根部,他全靠着看着洛轶的脸撑到最后,没出手反抗伤人。

    他受过很多比这重的刑,乳尖虽然敏感,KUUA7的药效也很厉害,但是比起阴茎被注射KUUA9、被刑针穿透以后电击还是要好忍耐的。

    身体怎么样都可以,只是洛轶在按着他,是洛轶在伤害他,他就更难受一点。

    他接过太多和周宁有关的单子,周宁了解他的本事,自然不信他会判断不出时间。

    戚忧没再解释,恭顺地请罚:“是贱狗没用,请周少罚吧。”

    他又低下头,背脊弯下去,光裸的后颈要害就在周宁眼前,只要轻轻一下就能要了这位危楼首领的命。

    周宁又觉得无趣了。

    他不置可否,也没松开那个乳夹,换了个放松的姿势,也不再翘着腿。

    戚忧于是跪着,试探性的用嘴去拉他西裤的拉链,然后是扣子。三年的性奴生涯让他有很多机会学习这些技巧,而他学东西向来很快,不管是杀人,打游戏,还是伺候男人或者挨肏。

    周宁硬的很快。

    戚忧的动作间,呼吸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导到皮肤上,反复提醒着“是戚忧跪在胯下伺候”。

    他用唇抿着扯着内裤边,那根滚烫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地甩在他脸上。

    戚忧像是感觉不到侮辱一样,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恭顺地伸出舌尖去伺候那根火热的性器,从柱体的根部开始,一路舔到顶端。

    戚忧身体上很多地方都被洛轶加了东西,敏感的舌尖当然不会被放过。最开始只是普通的舌钉,后来换过嵌入式的珠子,电击器,现在不知道又是什么,像是滚珠一样,硬硬地划过阴茎上敏感的神经,快感刺激得很,周宁被他搞得打了一个激灵,从前端流出几滴前列腺液。

    于是戚忧不在用舌尖,把那根完全硬起来的阴茎含进口腔,牙齿全都用柔软的嘴唇包好,不顾自己生理性的不适,把前端吞进喉咙,用本能带来的痛苦的抽搐和窒息取悦着敏感的前端。

    他很能忍,又足够听话,深喉做到自己的脸颊因为窒息而泛红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还是周宁觉得太刺激了受不了叫他停下,他才松开喉咙口。

    被虐待过的喉咙口不停地抽搐,戚忧撑着地面,一边尽量克制自己本能地咳嗽,一边撑起身体,问他的客人:“周少今天想怎么用?”

    周宁打量了他一下,眼神里有些晦涩的,戚忧看不懂的东西。但好在他还硬着,男人硬的时候脑子里全是肏人,于是随便做了个手势。

    看来今天他的客人想自己来。

    戚忧于是躺下,双腿大张,手指探进口腔,沾上唾液,给自己的肉穴润滑。

    唾液毕竟不是润滑剂,其实起不到什么效用,但戚忧只是洛轶养的狗,从被扔到屠宰场开苞就是被硬肏开、靠着撕裂伤的血被轮奸到晕过去、再被肏醒的,没人会在意他疼不疼,只要他知道怎么放松,怎么自己掰开屁股不要夹疼了客人就好。

    周宁自然也不在意,他还挺喜欢的,抬起戚忧的腿,硬挺的阴茎靠着蛮力冲了进去。

    戚忧努力地放松了身体,几年的调教让他学会了不让自己因为疼痛夹疼肏他的人,再疼也能好好地做条好肏的狗。

    周宁那根东西算不上天赋异禀,但也是常人里尺寸可观的,撞得狠了的时候,虽然撞不到结肠口,碾着脆弱的内壁还是刺激得过分了。

    他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感应器被激活了还是其他的什么,洛轶埋在内壁里的迷你装置突然放起电来,戚忧眼前一黑,又疼又爽,肉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周宁被他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发狠地冲撞起来,那个迷你装置好像是和他斗气一样,一会儿电一下,一会儿又探出尖刺来扎在周围的肉里,戚忧的眼眶一片通红,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再抓不住自己的臀瓣,指尖扣进地板的毛绒里,胡乱地抓。

    周宁看他这样失控的样子,只觉得火烧得更旺,顶得更凶。

    他不知道洛轶丧心病狂到在戚忧的性腺旁边植入了东西,只觉得现在戚忧的痛苦和快感都是他给的,是被他肏得双眼通红,只想着再狠一点,把这个家伙肏出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