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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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悦无助地哭着,弯弯的泪眼和笑的时候一样漂亮,贝齿把苍白的下唇咬出了一道血痕,无辜的泪珠顺着兰瓣似的腮边滑落下来,纯美又惹人怜惜的模样仿佛是误入凡尘后被玷污的月仙。 然而只有真正肏过她的人才知道这副外表多么具有欺骗性,陈初尧俯下身,唇隔着热烫的呼吸沿着他鼻梁的轮廓逡巡而下,轻轻地问:“以后还敢吗?” 于悦不敢再忤逆他,颤抖着呜咽:“呜…不、不敢了。” 将刀抽出,一道淫液随之喷射,陈初尧望着她的双眸变得更加晦暗,他拉开西装裤链,扒开她的臀瓣,把粗大的阴茎抵在她快被撑破了的穴口上,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去,用精液在里面打上自己的标记。 陈初尧抱住于悦,低头咬着她的耳廓,在她洁白的脖颈吮出两个鲜红的印子,强硬地命令:“我捧了你,你就是我的人,就要按我的规矩来,只让我一个人操,直到我腻为止。听见了吗?” 于悦颤抖着说:“听见了……” “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只让你一个人操……” 吻忽然封住于悦的嘴唇。 他的怒火尽数转化为欲火,或许他一个晚上的惩罚都只是为了听到这句话。 他紧紧地搂住她,吸吮着她每一颗牙的齿龈,强迫她回应自己的吻。他猛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把她压在身下,凶狠地撞击着。 “啊、啊、啊……” 于悦被猛烈的操干弄得大声地叫了起来,体内已经肿了的骚点被昂扬的阳具粗暴地重击着,骤然而至的灭顶刺激让她几近疯狂,她逃不开这致命的情潮,只能用呻吟释放这多到无法承受的快感。 “啊!慢一点!啊呃,慢……啊!啊!啊!” 陈初尧压在于悦身上,尽情地抽插她的骚穴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才不会管什么快慢。他从后面抱住她,干得怀中人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动,没多一会,就把那骚穴干出了好多淫水,流得满地都是。 于悦几乎晕厥过去。她已弄不清男人摆成了多少种姿势,流了多少水,只能在崩溃的哭叫中被动地承受猛烈撞击,沦为他泄欲的工具。两个受伤的乳头被肆意地玩弄着,脖子和胸口上被印了数不清的无法见人的红痕。体内的巨物专往她的敏感处操,顶得她呼吸都快停滞了。她跪趴着,垂着摇摇晃晃的头,泪水滴落在地上,垂下的口水拉成一道银丝,也随着身体的节奏来回晃动着。身体仿佛被操成了一滩春水,被粗长的大屌揉皱、弄碎,生出无数酥软的涟漪,消融她的每一寸骨肉,侵占她的神志,直冲阵阵发麻的头顶。 眼前白色光晕闪过,于悦叫了出来。 “哈啊……要去了啊!啊、啊!!” 她呻吟着,把淫液舒爽无比地喷了出来。 身后的肉棒却仍不停歇地狠操着一缩一缩的肉穴,连姿势都不换,就着她高潮的搏动继续往里进犯着。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你高潮了就喊不要?可惜我的规矩是操到你的逼烂了为止。” 说罢就掐着她的圆屁股更加猛烈地顶干起来,把她顶得哭的更凶了。 “呜……不行了,我受不住了……” 她收紧小穴,试图阻止鸡巴的继续侵犯,却也只是徒劳。 男人感觉到里面的穴肉在抗拒地挛缩着,格外用力地狠撞了几下她红肿的腺体,几乎把阴囊都顶了进去。 “还敢夹?还敢夹?” “啊唔唔唔!!——” 快感令于悦再也绷不住下体的肌肉了,小穴被彻底操开,她哀哭一声,穴肉像软软的云朵一样松弛下来,伴着湿黏的淫水一起任由鸡巴横冲直撞。 “我说要操你,你就自己把屁股撅好、掰开,再不好好含,你这骚逼就别想要了,记住了吗!” “呜!记住了,记住了……” 她颤抖着掰开臀瓣,放软身体,让骚穴彻底沦为承受鸡巴的容器。 陈初尧爽得闭上眼睛,蛮横地在里面纵情驰骋着。 而可怜的美人则被操得瘫软地趴在桌边。高潮过一次后再度累积起来的快感无法释放,全都化作摧垮她的无尽狂潮。里面本就敏感得轻轻一碰就能让她叫出来,这样大力的操弄更使得嫩穴仿佛被强烈的电流击穿一样,四肢百骸也在急剧地震颤。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着,一味地发泄着眼泪,连眼皮都变成了桃花般的的薄粉色。 她被抱到木质茶几上平放着,一条大腿被领带捆绕着,被迫露出了双股间湿淋淋的红肿密处,一身艳痕雪肤,玉体横陈,宛若待人品尝的顶级珍馐。 泪水不住地从于悦脸上蜿蜒流淌下来,她崩溃地哭叫着:“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这场漫长的情事早已让她喷了个干净,她被摁在茶几上,身体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前窜,两个肿胀得惊人的乳头压在身下,被磨蹭得皮都快要破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呃!” 听见于悦又在不听话地喊“不要”,陈初尧恼怒地再不顾忌那对屁股能不能受住,用全身的力量不停地撞在她最敏感的g点上。 “啊呃!!!——” 她全身都泛起血色,纤瘦的脊背仰过去,泪水齐齐从眼中滑落,连呼吸都停止了,喉咙里因缺氧而呕出甜味,从下体狂涌上来的剧烈刺激从脊柱席卷到了她手指尖,刺穿她的肌肤,突破了快感的临界线,在身体的每一寸地炸裂开来。 小腹泛起酸软的暖意,于悦似是隐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拼命地叫喊起来:“不要、不要!啊呃、呃,不要——哈啊啊啊啊!!!” 尿道射出一小股透明的清亮液体,身下人竟是被操到失禁了。她满脸绯红,喘息着射出体内最后一点液体便合上了失神的双眸,直接陷入了酣甜的昏迷中。 “小骚货尿完就睡?”陈初尧气恼地扯下被溅湿了的西装外套扔到一边,挺着仍然坚硬着的阴茎惩罚似的狠撞了几下。 他把叫人送来药膏和窥镜,借着检查伤口的名义,用手指将穴道内的每一处都涂上了厚厚药膏,再把阴茎塞了进去抹匀。药被淫液冲刷了出来,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检查、上药。 几番颠倒狠操之后,接近傍晚时分陈初尧才在这个已昏睡到失去知觉的人体内射出股股浓精,满足地发泄出了所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