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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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阁的小倌多半都是长到一定年岁才被卖进来,不是从小学习得,难免出的错会多些。每当先生教授新指法时,都是大家最头疼的时候,顾渊也不例外。一上午的时间,阿瑜也急出一身汗。他虽没学过琴,却也是熟读音律,还有一柄极好的玉笛,自然能听得出顾渊弹错了不少,今儿只怕难熬了。 先生没说下学,哪个也不敢擅动,见先生面色不悦,众人皆知今儿要受罚了。果然,先生的目光如刀子一般一一看过去,开始点名,名字后面便是要罚的数目。 “顾渊,五十。” “顾渊谢先生责罚。”顾渊上前行礼,即使是领罚也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悦。 先生又叮嘱众人回去多加练习,这才算完。小倌们各自回房用午饭,休息。 顾渊瞧着阿瑜没精打采的戳着碗里的米饭,竟一筷子菜都没夹,不由得问道,“怎么不吃,今儿的菜,不合你胃口?” “没……”说着又叹了口气。 想来是惦记着先生的责罚,顾渊宽慰道,“先生是罚我也不是罚你,怎么你倒像是要挨罚的那个。” “罚公子同罚我有什么分别。”阿瑜哀怨道。 “不妨事,我也不是头次受罚了,”说着夹了两筷子虾仁到阿瑜碗里,他喜欢吃这个,“你多吃些,不然下午要饿着了。” 总算是被顾渊哄着把饭吃了。 行罚都是在下午课毕后,免得中午受了罚耽误下午的课程。 下学回了屋顾渊便拿出那块刻有他姓名的板子递给阿瑜,阿瑜握着那板子,想着自己来醉仙阁的目的,便更心疼他家公子。 醉仙阁的惩戒分为五等,最低二十,最高六十,中间逢十划分一档。小厮在分配来之前都要先在掌刑嬷嬷处观刑,熟知每一档要打到什么程度,可高不可低,若是低了,在验刑嬷嬷处通不过,便要加罚。所以倒不是按着数目来罚,有的人皮肤娇嫩些三五下便成了,有的甚至要翻上几倍才能过关。 受罚顾渊倒是轻车熟路,只是阿瑜实在是个小孩子,见他难过的样子,顾渊也不愿他多想,尽量换上轻松些的语气,“开始吧,罚完便能吃饭了。” 醉仙阁的规矩,受了罚等验刑嬷嬷看过才能传晚饭,也是怕用了饭再罚对肠胃不好。 “要怎么罚,听阿瑜的。” “公子趴在阿瑜膝上可好?”阿瑜试探的问道。 趴在膝上。那还是他孩童时期受罚的姿势,自打入了醉仙阁,那人便次次将他按在床边,无论他怎么求饶,板子毫不留情的朝他身后抽打,痛得他寻死的心都有。 “好。” 原本还怕顾渊不肯,他还想了怎么哄骗他的话,如今倒是用不上了。 顾渊的床要高些,阿瑜个子矮,坐的深了脚踩不到地,只能在他的小床上。顾渊留着衣袍,只把外裤连同亵裤一同褪了,赤着下身趴到阿瑜膝上。自打进醉仙阁那一日,什么礼义廉耻,他便统统丢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顾渊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让臀部高高耸起,更好的迎合即将落在他身上的板子。阿瑜将衣袍下摆撩起,裸露的双丘便呈现在他面前,这么多年的责打也没在顾渊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公子,我先帮你热臀,可好,等下就没那么痛了。”他特意去问过,先缓缓把臀打热,再上板子,有个适应的过程,比起板子直接打在白净的臀上,能减轻不少痛楚,只是挨的数目就要多上许多了。 见顾渊没回应他,以为顾渊不愿意,正想多说几句,就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好。” 左手拦在顾渊腰上,这是他第一次触碰他肩以外的部位,心跳都加快了几分,右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打在顾渊臀上,双丘被打得晃了一下,看得他一阵心动。 阿瑜说要热臀就让他心中微微一酸,竟还有人怕他疼着,更是没想到阿瑜是用手来热臀,他趴在阿瑜膝上,身子难免被打得向前冲,却被他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手上逐渐加大了力度,巴掌一左一右落在已经微红的屁股蛋儿上,双丘被打得来回跳动。顾渊虽身量纤细,臀上倒是有肉,原本挺翘的臀部泛着红色。阿瑜拿手背在臀峰处蹭了蹭,果然热起来了。便继续朝顾渊身后烙巴掌,直打得臀部发麻,这才拿起板子。 熟悉的板子抵在身后,顾渊知道惩罚这才刚刚开始,继而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板子砸在臀上果然没有那深入骨髓的疼,也可以忍受,不再像用巴掌似的把整个臀都打遍了,板子就只咬着臀峰到大腿根之间,从臀峰打起,一下便是一道白印,而后迅速充血,一轮打完再重复。臀部在抽打下肿胀通红,顾渊疼得不由得攥紧了阿瑜的被子。 又是一记抽在重叠的印子上,“啊!疼……”顾渊扭动着受责的臀部,试图躲避板子的迫害,可无论他怎么躲,板子都能打在伤痕累累的臀部。 “嘶……阿瑜……别打……我疼……”,怀中人疼的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团,阿瑜实在心疼,便把板子搁置在他腰上,腾出手帮他揉肿胀的臀部,原本白皙富有弹性的双丘,如今摸上去硬硬的,几道印子叠在一起的地方,星星点点的紫色。顾渊放松着身体,身后火辣辣的。 揉了一阵,还要继续,阿瑜重新把板子握回手心。“别……”,顾渊修长的手指捂在臀上,他肤白,如今被臀肉衬得更加突出。 阿瑜也不想再打,可若是过不来验刑嬷嬷那关,疼得还是顾渊,只得拉过顾渊的手十指相扣按在他腰上。 “别打了……好吗……”见阿瑜还要再打,顾渊身子都紧张得绷紧了,歪过身子看他,声音竟带了哭腔。从前被那人打时,比这冷厉许多,他虽也会痛到求饶、躲避、摔在地上,却还是会被那人粗暴的按回原位,板子抡圆了打在他臀上,他倒也不曾期望那人能放过他,他只是疼得狠了,总要有个发泄的方式。可如今掌刑的人换成阿瑜,他还是有些许的期待,阿瑜是与那人不同的。 “公子再忍忍,最后五下,好吗。”阿瑜柔声道。 或许是终于有了盼头,顾渊点了点头趴了回去。阿瑜瞧着怀中这人乖巧的后脑勺,将他手握得更紧,希望他能安心些。既然答应了再罚五下,自然不能骗他,狠了狠心,扬起板子用力抽在顾渊不堪折磨的臀上。 “啊!”滔天的痛处令顾渊红了眼,眼泪夺眶而出,恨不得将这受罚的部位从自己身上刮去,也免受这般痛苦。 阿瑜只得告诫自己不得心软,否则会害了他。板子无情的抽打着,顾渊痛的修长的两腿不住的乱踢。 “啊!疼……” “疼……” 除了疼,顾渊也说不出任何话,直到最后一记板子落下,阿瑜随手将它丢在床铺上,忙去看怀里的人。 “疼……” “公子,公子,不打了,不打了……” 阿瑜心疼的也跟着掉眼泪,顾渊疼得脸色都白了,哭得嗓子也有些哑,身后的双丘高肿着,一条条棱子倒是排列整齐,斑斑点点的紫色连成一片,原本富有弹性的臀部,硬的像石头一样。 阿瑜将他扶到他自己的床上休息,倒了杯茶喂他饮下,“公子……”阿瑜趴在床沿上,泪眼汪汪的看着虚弱的顾渊,想到这人还要在醉仙阁待上一年之久,他就恨不得把这醉仙阁给拆了。 “我没事……”顾渊抬起手臂想帮他擦擦眼泪,阿瑜连忙把他手捧起来贴在自己脸上,让他省些力气。 歇息片刻,阿瑜便要去请验刑嬷嬷。先是扶顾渊起身,让他跪撅在床铺上,受责的臀部朝着外边,塌腰耸臀,这个姿势对于刚刚受过罚的人来说实在难熬,且不说毫无隐私可言,毕竟顾渊也顾不得脸面了,皮肤仿佛被刀子撕裂开,无异于又上了一次刑,顾渊要保持这个姿势直至验刑结束。为了让顾渊少受些痛处,阿瑜一路跑着去请验刑嬷嬷。 阿瑜领着验刑嬷嬷回到房中时,顾渊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一动未动。 阿瑜上前行了个礼,“请嬷嬷验刑。” “顾渊受责完毕,请嬷嬷验刑。” 验刑嬷嬷捧起手上的册子,翻了翻。阿瑜瞧见了顾渊的名字,上面记录着顾渊每次受罚的时间、次数、验刑结果,还有些她看不懂的内容,有几次只罚二十,结果却是不予通过,想来是那人故意打的轻了,害顾渊被加罚,阿瑜气得攥起拳头,定要那人再多吃些苦头。 嬷嬷捧着册子,站在顾渊身后细细打量,提起笔不知在写些什么,还时不时在他受责的臀肉上按压揉捏,顾渊痛的白了脸,身子却丝毫未动。 直到嬷嬷在验刑结果出批下‘通过’,朝着阿瑜点了点头。阿瑜这才松了口气,将顾渊扶下床,一同向嬷嬷行了礼,顾渊哑声道,“辛苦嬷嬷。” 等送走嬷嬷,阿瑜忙去传了晚饭,又打了热水来给顾渊擦身,刚刚流汗把衣服都浸湿了,在阿瑜的帮助下换了件干爽了寝衣。药都是现成的,阿瑜挖了一块在掌心涂开,双手覆在高肿的双丘上,饶是她已经放轻了动作,还是疼的顾渊倒吸冷气。 “别抹了,太疼了。”顾渊一手挡在臀上,不许阿瑜动作。 “那怎么行!明日还要坐一天,不揉开定撑不住的!” 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刚受了罚,再加上阿瑜细声细语的安慰,心里少有小委屈涌了上来,就是不肯让他上药。 “我再轻些,我的好公子,求求你了,好吗。”明明是给他上药,反倒是要阿瑜来求他,顾渊心里那点小委屈烟消云散,咬着被子让阿瑜给他上药。虽是疼的又出了汗,可药揉进去,疼痛果然少了些,只是过程太难熬了。 又帮顾渊擦了下身子,收拾好药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以备不时之需。晚饭也送了过来,阿瑜不想他再起身折腾,更何况他现在根本坐不下去。 “公子,我们可不可以在你床上吃饭。” 得到允许的阿瑜,扶顾渊趴到了靠近墙的位置,把饭菜都端过来放在床铺上,汤碗只好搬了把凳子放在上面。好在顾渊的床铺大,要换成阿瑜的小床可就摆不下了。 顾渊侧着身子躺着,尽量不碰到受罚的部位,阿瑜拿了条薄毯搭在他裸露的身体上,自个儿坐在脚凳上趴在床沿吃饭。打人也是个力气活,折腾到现在天都黑了,他肚子更是饿得不行,顾渊也知道他定是饿极了,便把自己碗里的半碗饭分给阿瑜,他本身吃的就少,如今身上疼得紧,更没有胃口了。 晚饭后阿瑜依旧趴在床边抬着头盯着他瞧,这个人连受了罚都这么好看。 “不累吗。”顾渊笑问道。许是受了罚的缘故,声音比平时更软了几分,听的阿瑜心里痒痒的。 “不累。”瞧美人怎么会累呢。 “来陪我躺一会儿。” “这……公子……不好吧。”阿瑜听了心里喜悦的很,却还是顾着规矩,犹豫道。 “不妨事,上来吧。” “哎!”阿瑜蹬掉鞋子,爬上床在顾渊身旁躺下,侧着身子和顾渊对视,如此近距离的四目相对,阿瑜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要不我帮你揉揉吧,也能舒服些……”阿瑜红着脸说。 “好。” 阿瑜侧着身子靠过去,手从薄被下探进去,覆上肿胀的臀肉,一下下揉着,他离顾渊实在太近了,寂静的屋子他似乎可以听到顾渊的心跳声。有了手掌的抚慰,身后确实没那么痛了,阿瑜能感觉到手下的臀肉在放松,顾渊应该的信任他的。 或许是今日精力消耗过度,也或许是阿瑜的按揉太过舒服,顾渊竟沉沉睡去,阿瑜将薄毯掀开,又上了一遍药,顾渊在睡梦中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待到药完全吸收尽,阿瑜才将薄毯盖回他身上,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他当然是想和顾渊同床入睡的,可他担心自己睡姿不好,夜里控制不住自己踢到顾渊就不好了。 确认顾渊睡熟了,阿瑜才缓缓退出房间,将门关好,转身朝院子走去,待到四下无人,阿瑜缓缓道:“止风。” 一个人影闪出,单膝跪在了阿瑜面前道:“小姐。” “那人如何了。” “回小姐,再过一月便能痊愈。” “寻个法子,杀了他。别叫他死的太痛快了。” “是。” “你再拿些创伤药来,好的快些的。” “是。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你退下吧。”阿瑜摆了摆手,止风行了礼便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她本就是池家独女,被人捧在心尖尖上长大的,只是如今她也有了想爱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