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小奶牛的水可够多的
人生再没有比这更羞辱的时刻。 “你很兴奋?”阮舒寒抽出纸,把自己的手细细地擦干净。 “我没有!”郑言喘息不止,阮舒寒腿动了动,郑言不小心往后仰,差点失去平衡时,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搂住阮舒寒的脖子。 阮舒寒被这动作取悦了,捏捏他脸颊:“乖,去学校住,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郑言收回手,面上情欲未褪,坚定地摇头,伸出手想打人时,被阮舒寒一把握住手腕,拿到唇边,亲了一下。 他被折腾了一上午,身体是没力气,但是火气上头:“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阮舒寒道:“你也该学着独立了。” “跟你没有关系。” 阮舒寒似笑非笑:“以后都是一家人。” 郑言从他怀里跳下来,怒火中烧,指着阮舒寒:“你别做梦了!你以为你是谁?那么普通,怎么那么有自信呢?” “哥哥是我的!我的!谁也夺不走,包括你!” 话音刚落,后背一凉,阮舒寒直接把他按在办公桌上了,一只腿强势地插入他两腿中间,蕾丝裙边下,风景一览无余。 细密的柔软的啃啮落在他脖颈上,郑言看到阮舒寒的发,手无力地抵上阮舒寒胸口,克制不住呻吟。阮舒寒手抚上他胸乳,用力一捏,奶水直接射了出来。雪白的液体,细而长的水柱,黑裙子,阮舒寒的衬衫,都沾上了,奶香味弥漫开来。 亲眼看见这幕,郑言脑子当场死机。 阮舒寒调侃道:“牛奶喝多了,变成小奶牛了。” 郑言无言以对,脑子里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插到了他大腿根里,热热的,抵着肉穴缓缓摩擦,手也抚上郑言肉臀。情欲汹涌,郑言身子都在颤抖,乳尖颤巍巍的,露出裙子外面。 “小奶牛的水可够多的。” 他心里明明很想逃跑,但是身体却像被下了咒,根本动不了,腿也是软的。肉穴里一阵空虚,渴望有东西填满。郑言的身子早熟了,像新鲜樱桃,等着人采撷、品尝,唇齿之间,汁水四溢,滋味尤美。 他现在不是害怕阮舒寒了,而是害怕自己会沉溺于这种无法控制的情欲之中。 性器把肉穴都压扁了,郑言几乎能感受到上面凹凸不平的触感。 他实在受不住了。 “阮……舒寒哥,我,我去学校住。” 说完,好像被人抽掉了骨头,慌乱地埋在阮舒寒肩窝里,抽泣,眼泪把他衬衫都打湿了。郑言眼睛红红的,像方被人蹂躏过的小兔子。阮舒寒忍不住亲亲他挂着水珠的眼睫毛,柔声道:“乖,听话就好。” 怀里的人又锤了他几下,没什么力气。 郑言小声道,面上一片绯红:“你出去。” 阮舒寒点点头,但没动,反而拍拍郑言臀尖:“腿夹紧,帮我一下。” 郑言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默许了。 性器在他腿根进进出出,把那里柔嫩的皮肤磨得发烫,郑言紧张地搂着阮舒寒,克制不住地一声声呻吟,低而软,听得人骨头都酥了,胸乳被压扁了。 阮舒寒想,如果不是有了林霖,他肯定…… 这么极品的宝贝,以后不知道便宜了谁。现在想想,连作精脾气都变得可爱起来。 等腿根皮肤被磨红的时候,阮舒寒终于射了出来,白灼的液体落了郑言腿根到处都是。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液体顺着脚踝往下落,感受到这股凉丝丝,郑言往下一看,感觉脑子又不行了。 黑裙半解,丰盈的胸乳颠颠的半露在外面,凌乱不堪,腰细腿长,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底下时不时地流水,像个性爱娃娃。 阮舒寒的目光扫过,郑言蓦地感觉到危险,双手交叉,挡住胸口:“都答应你了,不准看。” 阮舒寒忍不住笑了一下,拍拍他肉臀:“进房间,我拿衣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