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灵蛇袖月成亲(洞房吸乳舔小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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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蛇真君到时,袖月已经倒地多时,曼香亦躺在不远处,身上插着袖月的剑。 他着急地上去查看,在袖月右边肩膀上看到一处穿骨而过的伤口,上面泛着肿胀流淌着污血,灵蛇真君撕了袖月的衣服,以自己的口对着伤口正要附下身去,袖月此时醒来,以左手捂住灵蛇真君的口,"哥哥,不要,有淫毒。" 灵蛇真君抓住袖月的左手,依然俯身下去,以口就伤口为袖月吸出毒血,他看着袖月殿下紧闭眼眸,眉心紧蹙,却流下两行清泪来,以为痛楚难耐,以大掌轻轻抚着袖月的额头。 "哥哥,你喜欢我吗?" 袖月睁开潋灩的美眸,看着埋首在自己颈窝的一颗头颅,不由自主地想起前世在侧殿破身一事,那时的灵蛇真君亦是埋首在自己裸身之中,以舌舔弄自己的肌肤,他的上半身在灵蛇的舔舐之下逐渐酥麻,下半身却在破身的剧痛里。可是当他知道这些都是灵蛇带给他的,他不知不觉又软了一汪春水似的心肠任灵蛇作为。 曼香说对了,那时的淫药只要有一方不情愿,不会成就好事。所以是他放任灵蛇占有自己,也许他潜意识里从来都不想嫁龙太子。 "哥哥,回答我,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滚蛋,我不要你的施舍。" 停顿良久,灵蛇真君才回了袖月殿下的话,"袖月殿下,我爱你。" "哥哥,为什麽你从来不说。" "不管说或不说我都会在你身边。" 吸乾净了毒血,灵蛇真君的唇舌已成青紫,他吐掉毒血,以袖口擦自己的嘴,却细心地取出乾净的手帕覆上袖月殿下的伤口。 袖月躺在灵蛇真君的怀里,跟他招了手,灵蛇真君以为袖月殿下有事要交代他,俯耳下去,没料到袖月殿下吻了他的唇,"哥哥,我爱你。否则你以为你能占我便宜吗?" 檀口吐息如兰,温温黏黏的落在灵蛇真君的脸颊,一张俊秀逸丽的脸庞长年挂着淡漠,没想到也有心乱如麻,脸红心跳的一天。 袖月见状笑了,"哥哥,你知道我脾气,如果我不爱你,今生恢复记忆第一件事不是找龙太子碴,是杀了你。" 他一向心高气傲,他可以吃尽所有苦头,却无法容忍别人辱他。龙太子辱他,编了一出剧在茶楼说书影射他破烂货,他就让龙太子大出血,血债血偿。 灵蛇真君取回袖月殿下的剑,一把三昧真火烧尽曼香屍骨,他抱着袖月殿下回去,将袖月殿下放在柔软的锦被上。 袖月拉住他,忍住剧痛起身,"哥哥还记得我踩断小狐狸手骨那天吗?你为了护我让龙太子伤了手臂,差点废了一只手。那时茶楼里传唱着一个故事,有个小国公主鲜艳妩媚有绝世美貌却淫荡成性,勾在侍卫颈子上的一双光致致美足能在一足宽的银盘蹁蹮起舞,有天睡了自己的侍卫被未婚夫抓个正着,还寡廉鲜耻的想嫁美男子未婚夫。" 灵蛇真君听了这出剧,第一件事是头皮发麻,不为什麽,他便是剧里那个死於美男子未婚夫的剑下的侍卫,死前还一把鼻涕一把泪,求大人饶了他。 "哥哥,我从来不想嫁龙太子,我想嫁你。"袖月低垂着脸,灵蛇真君看不清袖月殿下的表情,却看到了微微颤抖的纤细肩膀。 "袖月殿下。" "哥哥,娶我可好?"袖月抓着灵蛇真君的衣摆。 灵蛇真君温柔的笑着,他没有回答,反问着,"殿下可愿意嫁我?" "我愿意。" 袖月抬起头来,一双潋灩美眸荡漾着情意,巧笑倩兮,灵蛇真君待在袖月殿下身边这麽多年,见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麽灿烂,瑰姿艳逸,如星光璀璨夺目。 灵蛇真君从自己心脏处取下鳞片来,化为一枚漆黑的扳指,他将扳指戴至袖月殿下右手拇指,"无以为聘,我把自己的心脏交给你,从此生死由你。" 灵蛇真君随袖月殿下转世两次,每次皆长袖月殿下一些,两世的青梅竹马。从前身为蛇族四蛇君之一的前尘往事尽忘,他忘了,却记得向妻子献出心脏。 这个蛇族的传统袖月知道,对爱人求欢,公蛇会取下心脏处的鳞片化为扳指交给母蛇,从此他的生死皆由母蛇作主。有些母蛇在交配之後会吃了献出要害鳞片的公蛇,然後冬眠产子。 "你不怕我吃了你?"袖月搂住灵蛇真君颈子,覆上娇嫩欲滴的唇,丁香小舌与灵蛇真君的舌信子交缠。 "殿下愿意为我生子?"灵蛇真君反客为主,吻得更深些,舌信子紧紧缠住袖月殿下的舌,有情人之间的接吻总是热情得过火,像是要迸出火光。 "愿意的,只是不是现在。"袖月柔若无骨地依附在灵蛇真君身上。 灵蛇真君简单地准备了一对红烛,一方红帕,一壶酒,一对琉璃合卺杯。 他带着袖月殿下拜了天地,夫妻对拜,掀了红帕,看见娇艳如花的袖月难得带着几分羞涩,原先已经美丽至极的容貌因为双颊浮现的红云更是增添了几分说不清的动人神韵,让灵蛇真君眼眶发热,落了一个吻在袖月的额头。 他们为对方满泛了合卺杯,交臂而饮,若说前半生的苦是为了这浓斟玻璃盏,应该咽下的多少苦,此时都变成杯中多少的浓情蜜意跟芬芳醇厚,他们同时饮尽相视而笑。 灵蛇真君抱着袖月到了充作婚床的袖月的缕金海棠花纹楠木拔步床。大手轻解袖月罗裳,衣裙落在了床下,玉骨冰肌之上是鲜红的牡丹肚兜,系绳因为袖月右臂受伤,更衣时便没系好,此时半落,露出半只白嫩小兔子似的酥胸。 灵蛇抓住这只不乖的小兔子,大掌不胜盈握,袖月则是吓了一跳,没多久就让灵蛇翻出小兔子可爱的粉色鼻尖,以手指摩挲,然後亲昵地用嘴含住小兔子,他们像两只伤痕累累的小兽,一路跌跌绊绊走至今日,用鼻尖用口彼此取暖,亲昵的互舔伤口。 袖月轻轻推着灵蛇真君,没多久整只小兔子都进了灵蛇真君的口,"殿下,让我再亲亲你。" 袖月本想推开他,後来舍不得,只好环住灵蛇真君的颈子,坐在他的腿上,承受他所给予的所有亲吻抚摸,半只花瓣般鲜嫩的少女椒乳还在灵蛇口中细细品嚐,肚兜的系绳已经让灵蛇解开,落下一片雪山红梅的美景,另一边的雪山红梅不甘寂寞,像是含苞待放的蓓蕾,悄悄地在大掌抚摸下绽放。袖月忍不住胸前的酥麻,娇唇溢出嘤咛。 "殿下你真香。" 一股熟悉的栀子花香从袖月精致白皙的肌肤沁出。灵蛇忍着淫毒带来的不适,从帮袖月殿下吸出毒血那时,他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殿下中毒比他深,否则不会那麽早就动情,几乎可以说他才刚碰殿下,殿下已经动情。 "戏文里写着公主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小淫娃,侍卫还没扑上来,她已经张开纤白细嫩的双腿相迎。" 花瓣般的嫩唇微抿,忍住破碎的嘤咛,说出的却是更辛辣的话语,袖月的眼波带着讽笑,他先跟灵蛇求爱,前世今生今世他都为了灵蛇大敞长腿,逼问曼香不果反而中了她的淫毒。从今日开始只有第一次跟无限多次他要在灵蛇身下当着不知廉耻的小淫娃。 "殿下对我来说永远都是圣洁不可侵犯,是我无耻地利用幼年情谊冒犯了殿下,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我跟殿下求欢,求殿下看我一片痴心垂怜我。" "哼。" 一句娇哼让灵蛇真君知道自己总算过关了,他若没回答好,很可能就是送命题。别说睡到娇嫩欲滴的殿下,就算是洞房花烛夜,殿下翻脸了,很可能情愿憋死自己也不愿意洞房。 "殿下,你真美。"灵蛇褪下了袖月的亵裤,露出白嫩的小软物,他大掌摩挲着精巧的小肉茎,在他的仔细的伺弄下,小肉茎出了一回水,栀子花香更浓郁了。 灵蛇不敢叫殿下伺候他,自己随意撸动早已经硬得发疼的两只巨大阳物,用殿下刚才出的水沾染在花苞似的小花穴跟小臀穴上,又仔细地用手指揉捻扩充一番,才敢开口问,"殿下,我可以进去吗?" "哥哥,不要弄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