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我以为气氛会一路被我的拒绝闹得僵硬再不欢而散,但沈奇飞没有逼我,他抱住我摸着我发抖的大腿,闷声在我肩上笑,说,“怕什么,我又不操你。”

    我活像寒冬腊月咽下带冰碴的冷水,从里到外抖得更厉害。

    那些稍带粗俗的字眼不用我联想就在我脑海中自动展开一幅幅充满肉欲的画面。

    他还想操我?两个男的?

    我把嘴唇咬得发红,再一次推开他,只是这次手放到沈奇飞身上,他反拉住我把我紧紧搂住。

    “安渺,操过女人吗。”

    沈奇飞脸上是我不熟悉的笑容,在我不激烈的反抗下,他成功把手掌塞到了我两腿间,我稚嫩的阴茎被撩拨的半硬起来,在他手臂上方,他低头看着那里,微笑说,“挺可爱的。”

    他突然变得喜欢笑。

    我没办法反抗他。我知道只要我强硬起来提上裤子,他就会收手。但我也明白,我任由他命令我打开自己,有将近一半的理由,是我愿意。

    我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孩,我的是非对错的原则,在新奇的刺激的欲望激发下变得纸一样脆弱,我怎么会不懂我们在做奇怪的事。

    他身上还残留着外面的冷意,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赤裸着在他怀里,他外套上冰冷的拉链,他的内衫,他挂在脖子上温暖的玉坠。

    我的掌心抵在他的心口,那里激烈的跳动着,像那根插入我双腿,血管清晰可见的阴茎,它们燃烧着我的血液,让我无力躺在沈奇飞的怀里。

    我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他的掌心也是湿的。像个泥鳅,我恍惚地想。被他抓住尾巴后乖乖呆在他掌心的傻泥鳅。

    我叫他的名字,很想确定那个发出粗重喘息的人是谁。

    沈奇飞,沈奇飞。

    我紧紧抓住掌下的皮肉。

    舒服吗,这样很舒服吗。

    他笑得很开心,汗津津的额头蹭着我的后背,脖颈。

    舒服。安渺,你让我很舒服。

    无法停止了,在他夸奖我的时候。

    我转过身,摸着他被我抠出指甲印的手臂,把他推倒。

    他的衣服乱了,一切多余的被我亲手去掉,他和我一样赤裸了。

    你今天笑了好多次。

    我坐上他的小腹,身后那一根直直戳着我的屁股。

    高兴嘛。

    他像喝了酒,嗓子里发出沉沉的笑声,发散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离,突然他托着我的屁股,示意我向前。

    换一个试试,坐上来。

    阴茎被他含入嘴里时我就变成空白的了,甚至连他抓住我的胳膊让我后仰坐在他脸上,他舔舐我的屁股我都没有产生巨大的波动。

    好舒服,好热,好开心。

    我流着眼泪,又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他把我阴茎吞得更深,更用力。嘴唇每一次含吮都能让我爽得发抖,我无措地用膝盖和手臂支撑着自己,明明我是快乐的,喜欢的,我却大声地哭泣,拒绝。

    不要,我受不了这个,沈奇飞不要。

    只有我的身体诚实地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这样对我。

    那是我第二次感受到初次自慰时的极致快感。

    高潮后我的世界充斥着被放大的快乐和满足,我一动不动跨在他头顶,感觉肚子被人轻柔地抚过。

    他嘴角的精液有一点擦在我身上,见我低头,他再一次亲吻我的身体。

    舒服吗,安渺。

    我们彼此感受到了,对方给的快乐。

    尽管痛苦在下一刻降临。

    沈爸爸松开了手中的保温盒,冒着热气的汤饭撒了一地。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