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艾格斯救出威尔,吞尿液(所以,笨雌虫,过来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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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实验室里的灯光照的刺目,威尔被高热的灯光照射了很久,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时间,只觉得身上所有的水分都被蒸发干净,只留下一具即将失去灵魂的躯壳。 ——他被像一只动物一样固定在了实验室的床上,珍贵的皇室雄虫血脉,可以进行许多项研究,曾经他有雄父和雌父护佑,而现在他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 全身赤裸,毫无尊严可言。 有东西一直插在他的虫根里,电流刺激着发出嗡嗡的声响,小雄虫全身汗湿,额头金发一丝一丝的紧贴在额头。 “呃啊——” 玻璃棍剧烈抖动释放电流,刺激着早已被榨干的雄虫吐出精液,然而雄虫虫核破裂,又被榨取了太久,早就已经无力释放。 做实验的雌虫厌烦的皱眉,口中怒骂:“没用的东西。” 戴着白手套的手已经捏住了玻璃棒的顶端狠狠向虫根深处插进,抽出,再次搅弄。 “啊——” 凄厉的惨叫声只持续了一瞬间——小雄虫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失去了,声音嘶哑,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呵呵的喘着气。 雄虫脆弱的四肢不停颤抖着,金色的额发汗湿散乱地贴在颈上,原本海洋一般深邃的眼眸几近涣散,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饱受折磨的青紫红痕和伤口,脆弱得足以令无数雌虫为之心疼。 然而那只雌虫依然无动于衷,皱着眉头依然不肯放过他,手中狠狠搅动,玻璃棒几乎要把雄虫已经被蹂躏的通红的虫根戳烂。 “哈——啊……”终于顶到了最深处,小雄虫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呻吟,那根原本饱满涨大的可怜虫根被疼痛刺激着挺立,艰难的射出了最后一波精液。 苍白的精液里掺杂着血水和—— 一股浊黄的腥臊液体。 他被硬生生折磨的失禁了。 取精的雌虫嫌恶的甩了甩手,甚至连玻璃棒都懒得取下,借着延续小雄虫的痛苦来获取更多的精液,实验室里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几只雌虫不同程度的红了眼眶。 ——虽然已经早早服下抑制剂,但不愧是皇室近年来最优质的雄虫,如此程度的释放,足以引得无数雌虫发情。 想占有,得到爱抚,然后孕育虫蛋。 但他们压抑住了自己的天性,在热衷科学的疯子眼里,一个皇室雄虫的研究价值更高,精液制作成高级抑制剂售卖出去更是天价。 其实如果雄虫身体好一点,他们忍不住的时候也会想骑上去享受片刻,但现在不同,这个脆弱的小雄虫虫核已经破碎,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彻底死亡。 要在死之前榨取最后的价值。 雌虫粗暴的取精,完全不在乎小雄虫浑身颤抖的夹紧双腿,痛苦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威尔自幼身份尊贵,何曾在这么多虫面前被暴力折磨到失禁排泄,然而在被囚禁的数年里他早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地狱,丢失了所有尊严。 ——自己为什么还不死去。 他近乎绝望的想。 在一片尿液和血水中提取精液无疑是项令人厌烦的工作,几只雌虫无聊的开始聊天。 “哼,这次榨取出来的精液越来越稀薄了,真不知道留着还有什么用,怪不得那位殿下要将他拉去斗兽场拍卖。” “一只虫核破裂的雄虫还有什么蠢货虫想买的?能卖出什么好价钱?” “那可不一定,毕竟当年也是风靡一时的雄虫殿下,有些大人还是愿意出钱玩玩的——比如第二荣耀军团上将艾格斯,我听说他在变卖所有家当想赎这只雄虫出去。” “啧啧啧,是那只曾经当众求婚被拒绝的上将艾格斯?那他倒是只痴情虫,只可惜,赎回去也只是只只能射尿的废物雄虫哈哈哈。” 另一只雌虫冷笑一声,声音恶毒道:“再说,这些年也不知被多少位高权重的雌虫亚雌压在身下享受过了,买回去也活不了多久,真不知道是不是虫脑坏掉了。” 倒在手术台上的雄虫颤抖着隐约从年久失修的记忆里搜刮出来那个名字——艾格斯。 沉默寡言而又强壮坚韧的军雌,曾经笨拙的向他表达爱慕,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 那时的他—— “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另一位雌虫拿着样本走进来,听见议论皱着眉反驳,“殿下已经决定等他死了以后把脊骨抽出来用以研究。” 他用打量货物的凉薄目光搜寻完雄虫全身上下,最终发出冷酷的定论:“这种货色也拍卖不出去了。” 雄虫闭上眼,痛苦如影随形无处安放,他宁可祈求死亡早日来临,好让他能彻底摆脱这种生不如死的境地。 他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求之不得。 艾格斯闯进来时看见的就是他深爱的小雄虫赤裸着身体躺在手术台上,淡黄色的尿液和血水掺杂着在雄子苍白的身下晕开,浑身凄惨无比,被雌虫当货物一样挑拣,原本深邃幽兰的眼眸已经接近涣散。 好似下一刻就会彻底失去声息。 ——那是他心爱的雄虫。 一直到被紧紧的抱进怀里,威尔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逃了出来。 实验室外的空气没有了辛涩的药物气息,人造的天空泛着苍蓝,雌虫的怀抱结实可靠,有力的臂膀牢牢护在他身前,带着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似乎是刚刚还在那些雌虫谈论当中存在的雌虫——第四军团上将,艾格斯。 “艾……格斯?” 从古旧记忆中走出的雌虫让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的不可置信,那声音太过于沙哑,以至于让刚刚发出就让用骨翅杀虫如麻的虫族上将立刻眼眶通红。 “殿下,”他的喉结滚动着,艰难的吐出剩下的字,“是我。” 寻找多年,终于找到了自己深爱的雄虫,结果刚刚救出就发现小雄虫虫核破碎,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找到小雄虫,带他逃离地狱的折磨。 皇室雄虫的精液稀有罕见,他在这里每天被暴力取走精液骨髓以及血液肌肤,早已不堪重负。 沿路阻击的虫族多如牛毛,得益于艾格斯惊虫的战斗力才一直未曾被真正拦住。 他是帝国近百年来最年轻的雌虫上将,体质突破S级,一度令边境所有种族闻风丧胆,他也曾经用数年战功只为交换—— 威尔闭着眼睛,鸦羽一般的长睫微微颤抖着,他在人造的灯光下被幽禁了太久,此刻宇宙的光芒竟然让他觉得无比刺眼。 最后一道阻碍是就是帝国最强的军团——第二荣耀军团。 ——也是艾格斯曾任职的军团。 他们在一颗废弃的小型行星停下 ,星空仿佛亘古深蓝,宇宙无边无际,沉默着吞噬进无尽时间与岁月。 濒临死亡的小雄虫被牢牢护在雌虫的臂膀之下,伸展的骨翅庞大森然,无数鲜血从锋利的骨骼中蜿蜒流淌,发出凌厉威慑。 雌虫缓缓松开对小雄虫的束缚,记忆深处依然铭记着殿下厌恶铁血军雌,不由退后两步将森然骨翅收起,腿骨弯曲恭敬顺服的单膝下跪。 “殿下——” 他的声音沙哑低微,深藏着某种痛苦与绝望。 雄虫的虫核破裂,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状态。 小行星上的罡风猛烈异常,对于强大的虫族来说原本不值一提,但很遗憾,现在的威尔早已完全无法抵御这种程度的伤害。 几乎是雌虫放开他的那一刻,刺骨的寒冷就深入骨髓。 ——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雌虫的怀抱是如此温暖。 他闭着眼睛 ,却没有低头看面前强大冷硬的军雌,半晌只是张开干枯的嘴唇,沙哑着开口:“你走吧,不必管我。” ——一个将死的雄虫实在没有赔上一切的必要。 他感谢艾格斯,感谢他带他走出实验室,让他有生之年还能再看一眼这浩瀚无边的宇宙,让他不必死的那般没有尊严。 所有没有那个必要 。 好像一辈子都不会动摇的军雌在听见小雄虫声音的那一刻不禁动摇了一瞬,笔直端正的跪姿依然顺服,只是全身肌肉悄然紧绷。 良久,军雌冷硬的脖颈才僵硬的抬起,刚刚经历过厮杀的强壮身躯上遍布鲜血,他一寸一寸的抬起头,注视着自己面前孱弱不堪的小雄虫。 看着他瘦削的眉眼和突出的骨骼,被包裹在军服下遍布凌虐痕迹的身体,还有那一头原本海洋一般幽蓝的长发,如今褪去夺目的色彩杂乱而委顿的铺满雄虫的肩头。 “殿下,我永远不会离开您。” 仿佛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他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将这句话说给心爱的雄虫听。 他跪的一如既往的笔直,强壮健硕的身躯跪在雄虫脚下,就好像跟许多年前一样,沉默而坚定的等待着雄虫的所有决定。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等到,只有雄虫压抑不住的颤抖,他这才真正明白雄虫已经衰弱到了何等地步——连最细小的罡风都受不住。 好像永远无趣呆板的强大军雌第一次露出惊骇失措的模样,想要重新抱住雄虫,然而刚刚碰到雄虫的衣角,便听见雄虫颤抖的闷哼。 他的目光不由得僵直着一寸一寸往下移去。 入目是雄虫红肿被凌虐到几乎已经破烂的雄根,里面简直像是被捣碎了,一根丑陋的玻璃容器还牢牢插在雄虫的雄根深处,堵住了里面翻涌的血水和尿液,双腿中间更是一片狼藉,干涸的暗红血渍粘连着青紫的腿根,精斑血水一塌糊涂。 威尔闭上眼睛,他原本想伸手捂住那处的——实在是—— 让一直喜爱他的军雌看见他如此没有尊严的一幕,是不是会后悔救他出来? 毕竟他已经是个废弃的雄虫,精液和骨髓都是任虫提取,更不要提那些—— 但是他做不到,骨裂的手指无法支持他遮挡的动作,如果他虫核完好,按照虫族强大的修复功能当然不是难事,但现在他几乎调动不出任何一丝精神力。 或许他看见了,就会明白救自己到底是一个多愚蠢的主意。 然而他等来了温热的口腔。 雌虫高热的口腔轻而笨拙的包裹住小雄虫伤痕累累的雄根,不敢吮吸只敢含住细细的舔舐上面几近凝固的血液。 “嗯……”威尔为雌虫的温度而颤抖,几乎是雄根被柔软的唇舌包裹的一瞬间,他就忍不住弓起了身体。 疼痛伴随着欲望席卷而来—— 为了随时随地提取想要的精液,威尔被强行灌了许多年的药剂,几乎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激动的站立,哪怕他已经精疲力尽。 ——艾格斯,难道也只是为了雄虫的精液? 威尔竟然觉得有些绝望,他在逃出后第一次低下头颤抖着睁开眼睛,看向身下半跪的军雌。 军服紧紧贴在健硕的身躯上,被撕碎的伤口已经快速愈合,只露出一截一截古铜色的肌肤,隆起的肌肉显现出无与伦比的爆发力,似乎随时都能徒手撕碎一所战舰,然而此刻却恭顺的跪在他脚边。 冷硬刻板如同教科书般标准的五官中间有着未愈的伤口,嘴角可能是因为初次口侍的缘故张的大大的,被撑开到最大的幅度,似乎生怕磕碰到那根可怜的虫根。 竟然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欲,威尔颤抖着伸手遮住眼帘,咬牙抵挡住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 实在伤的太重了,艾格斯连手都不敢碰上去,笨拙的军雌思考片刻,最终决定用自己全身最柔软的部位去抚慰那个受伤的脆弱处。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雄根颤颤巍巍的在军雌的口中苏醒,可怜的从顶端渗出泪水,渴求着军雌抚慰他或是亲亲他。 艾格斯的眼神幽暗的可怕,他已经硬了而且后穴开始湿润,但是不行——不可能。 ——殿下现在的虫根碎裂,激烈的性爱和射精只会加速雄虫的灭亡。 而且他只是想为雄虫缓解疼痛,等雄虫终于在他口中适应,不再微微碰到都疼到想要立刻缩回去,雌虫才带着晦暗的目光一点一点舔舐圆润的龟头,绕着那根玻璃棒舔舐,再用牙齿一点一点抽出来。 叮当一声,折磨雄虫多时,堵在输尿管道日久,混淆着血水尿液和精液的玻璃棒终于从雄虫虫根里抽出,掉落在地。 “呃啊——” 威尔禁不住弓的更深,压抑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又仿佛带着一丝难言的哭腔和舒爽,太久没有真正释放,几乎被捣烂的阴茎深处蓦地冲出一股混合的液体。 “别——呃——”威尔下意识的伸出爪子想推开身下的军雌,然而手指刚刚触及雌虫坚硬的黑发,身下早已经喷涌而出。 被堵住的通道喷出大股大股尿液与血水的混合,甚至还有未曾泄露干净的精液,一股脑喷进了雌虫尚未离开的嘴里。 雌虫只是愣了一下,马上张开嘴让混杂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咽喉——少年雄虫的味道一下子遍布了整个身躯,血液里都是雄虫带着奶香味的浅淡信息素。 艾格斯几乎要吸收不过来,被空气中奶香味逼得神智都即将溃散。 那是——殿下的味道。 可怜兮兮的雄根在释放过后还颤抖着时不时吐出一小股精水,艾格斯含着那根伸出舌头,笨拙的学习着如何舔舐抚慰受伤脆弱每一个伤口。 直到那根大东西跟他的主人一样精疲力竭,再吐不出任何一点东西,心满意足乖顺的垂下藏进了双腿之间。 他的主人已经被骤然释放的快感逼红了眼眶,哪怕被欲盖弥彰的遮住了眼帘,依旧能看见微微泛红的眼尾和颤抖起伏的胸膛。 不知说喜是怒。 ——其实就是羞于启齿的不肯开口跟他说话。 艾格斯于是复又规规矩矩的跪下,挑着角度为雄虫遮挡住猛烈的罡风,壮硕的身躯组成一堵最好的风墙,为雄虫遮住住来自外界的所有伤害。 不知跪了多久,才听见一句雄虫从牙缝里吐出的声音。 “冷……” ——所以,笨雌虫,过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