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爹爹这几年是不是都白肏你了(父女 H
肉棒被女儿的小穴猛地夹紧,就像无数张小嘴儿一样不断吮吸,龚大人也不忍了,拉起松梅的身子,让她双腿跪在蒲团上,上身直立,自己则贴着她的后背双手绕到她的胸前抓着她的乳儿狠狠揉捏,随后腰腹不停用力,肉棒在她的小穴里一阵狠捣,次次粗长的肉茎撑满她的小穴,恨不得两颗卵带都一起塞进去,肉冠频频的撞着她的花心,几下便顶开宫口,闯入到了她的小子宫里面就是一阵狂顶。 “啊啊……爹爹……”松梅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花径和宫口被粗长滚热肉棒反复摩擦,宫壁被狠狠肏干着,疼痛酸麻之中又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近乎残暴的一波波的快感完全占据了她的身子,松梅尖叫着向后一仰,倒在龚贺的身上,绝美的娇躯不住轻颤,再次高潮泄身了。 龚贺被那痉挛喷水的小屄夹得头皮发麻,全身酥热,两颗囊袋都在颤,恨不得立马就射出来,可是他硬是凭借过人的毅力把这股子射意给忍下来了。 他喘着粗气,抱着松梅慢慢坐下,自己平躺在地上,扶着松梅的柳腰,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着,而他则继续向上挺动腰腹肏弄着她。 这样一来,龚贺的肉棒更加顺畅的完全没入了松梅的子宫里面,硕大坚挺的肉冠从各个角度顶戳着她的宫壁,令松梅发出阵阵失控的尖叫:“啊……不要……太深了……我要死了……爹爹救命啊……啊……别再这么顶了……” 松梅越是这样喊,龚贺越是兴奋,挺动得愈加疯狂,松梅被他肏到前仰后合,一双乳儿毫无章法的乱蹦,两条细白的大腿完全敞开,腿根处糊满浓白的精水和粘稠的淫液,最后实在支撑不住,只能向后一仰,躺到在了龚贺的身上。 龚贺放声大笑,一手抓着松梅的乳儿继续揉捏,一手又摸到她的腿心去掐弄她的花核,这些都令松梅的身子里的欢愉之感更加强烈,她的花径开始猛烈的收缩,子宫口紧紧的卡着他的肉棒,穴内的软肉越肏越紧,从子宫里又喷出了大股的淫水。 龚贺的肉棒再次被松梅绞到了极限,于是他一个翻身把松梅香汗淋漓的娇躯给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重重的撞着她的小穴,一边吼着:“射给你……爹爹把精水都射给你……”,一边在她的子宫里“突突突”的激射着。 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水,他才如释重负放松了身子,弯腰趴在松梅的背后亲吻着她的微微颤动的蝴蝶骨,用舌尖舔着她汗水淋漓的后颈,小声嘀咕着:"舒服……舒服……真舒服……我女儿的小逼就是舒服……" 松梅被这一番激烈的欢爱,肏得小嘴儿都合不拢,正趴在地上娇喘不已,过了良久,尽管身子里的浪潮慢慢退去了,背后的男人依然没有把肉棒拔出,好似还是没有吃够她似的,犹如小鸡啄米一样继续不断亲吻着她的身子。 松梅这才一点点的回过味来,缓缓伸手拉下了自己脸上的腰带,慢慢转头,睁着自己朦胧的泪眼看向身后。 原来,那一脸餍足又满是狭促笑容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爹爹。 "哇……"松梅委屈的大哭了起来,用尽力气抬手就去推搡龚贺,哭喊着:“爹爹……爹爹坏……爹爹是个大坏蛋……实在是太坏了……” 而龚贺则抱着松梅笑得乐不可支,咬着舔着她的耳朵说道:“爹爹坏?刚刚是谁哭着喊着说自己的小逼只能爹爹肏……是谁哭着喊着求爹爹来救你的……” 松梅越想越气,甩着头,躲避着龚贺的亲吻,赌气的说道:“哪有你这样的爹爹……扮坏人来吓唬女儿的……” 龚贺哪里容得了松梅躲,按住她的后脑对着她的小嘴儿就吻了上去,然后抓着她的乳儿捏了又捏,佯装生气的说道:“爹爹还不开心呢……感情爹爹肏了你半天……你都没有发现肏你的人是爹爹……爹爹这几年是不是都白肏你了……” 这话说的松梅有点无言以对,其实她曾经隐约的觉得强迫她的这个男人有些地方令她感到莫名的熟悉,比如喜欢用胡子蹭她的脸,喜欢让她跪趴这从后面干,喜欢把她压在身下发情一般的她亲吻她的后背。 但是她都吓得腿都软了,那里能够静的心来仔细琢磨这些事儿呢? 于是她嘟起了小嘴儿,伸出小手在龚贺的肩膀上拧了一下,气呼呼的说道:"哼!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爹爹……坏死了……梅儿生气了……不要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