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分支 父亲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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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哥的胸膛坚实,小女孩的身体又太孱弱,你推了几下推不动,香气又一直诱惑着你。 烦死,想吃人! 你暴躁起来,索性低头咬了他脖子一口。 和闻起来不一样,咸咸的,不过也香,像热呼呼刚出炉的面包。你忍不住舔了一下。 不行,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你吞了口口水,硬压下张牙舞爪的食欲,趁对方怔愣,你跳了下来,顺手抄起墙边的竹扫帚,朝正用微妙笑容看着你们的长毛冲去! “喂喂喂!”长毛狼狈的左右闪躲:“这不是你们之间的感情问题吗,打我干什么!” 闭嘴,说什么垃圾话! 你烦躁更甚,装作毫无章法一通乱打,实则抽在人最脆弱的部位。 长毛哇哇大叫:“我给你糖!都给你!学霸别揍我,你现在都变校霸了!” 严莉的表情微妙起来,带着不可置信。 你猛的收手,丢开扫帚,冷冷看着长毛。 “你谁?” “我没上过学,也不认识你。” 空气冻结。长毛却脸色不变,倏的出手,拉掉你左手的绷带! 脏污的灰白绷带层层飘落,你木然不动,任由一直隐藏的左臂露出。 严莉和长毛倒吸一口气。 “你......” 没有预想的手环,只有一条腐烂的细瘦手臂。上面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紫红色皮肉翻卷,绷带内层染着红黄的污渍,可怖至极,又脆弱至极。 这,就是希希被镇里人排斥的原因。 也是你选择附身她的理由。 “看够了?”你冷淡抽回手,熟练的重新裹上绷带。 “你......多久了?需要药吗?”严莉声音放轻,像是怕吓到你。她蹲下,从运动服外套内层掏出一管软膏。 你退后,摇头拒绝。“不,这是父亲的惩罚,也是恩赐。等父亲原谅我,才能好。” “才‘能’好......”严莉皱眉。 “你们的父亲,是......” 你平静的打断她:“不准说父亲的坏话。” “不准,还是不能?”黑哥走过来,面容冰冷,盯着你的左手。 你打好最后一个结,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 长毛好奇的问:”这里没其他人,你们老爸耳朵哪有那么大?又不是兔子。” 你沉默的指天空,然后比划一个大圆。 “父亲是天空,是大地,是律法,是密不透风的保护网,在镇里无所不在。” 你平板的背诵,这是镇里的孩子从小就被教导的话。 父亲,就是这个空间的主人,也是规则本身。 这正是第七关最可怕的地方。 听懂女孩的话,三人都沉默了。 最后,长毛先咕哝出声:”自以为神的混蛋。” 严莉啧了一声,站起来。”走吧,我想赶快离开这操蛋的地方。” 尽管严莉邀请,并保证长毛绝对不会骚扰你,你还是拒绝带他们逛小镇。毕竟以你现在罪人的身分,再带外人到处乱走,按照这镇子的惯例,今晚就该被打残。 你是在挑战这个游戏的界线,但目的完成前,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确定三人的脚步声消失之后,你坐在房子后面的树下,抱着膝盖看河。 希希家离镇中心有些距离,坐落在河水边。河水永远滚滚流动,呈灰黄色,里面没有任何生物,镇民也不会拿来使用,日常用水皆出自广场的喷井。河的对岸,则永远是一团灰色迷雾。 在傍晚或某些风雨交加的时刻,对面的雾会聚结成团,发出邪恶的低鸣声,踩在同伴身上渡水而来。他们喜爱吸取镇民的鲜血,啃食人薄而软的耳朵。 ──这条河,是空间主人特地设置的屏障。看似保护,实则是拘束。 西边十公尺,就是石碑。上面”和平镇”三字肮脏斑驳,与这里和平的假象一致。你闭上眼睛,感受这个空间的流动,让精神如丝线般在空间中游离。 不多久,你便感觉到异状。 每个空间都有特殊之处。尤其第七关,发生什么你都不该感到惊讶,但你却忍不住惊讶得睁大眼睛。 因为,你感受到一道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气息! 是何柔……不,应该称呼他为,第四空间的前主人。 零碎的画面在你脑中浮现:残破的餐厅中,你们两方掏出心脏,交换誓言。你还记得,他想要的是……自由。脱离第四空间,脱离这个游戏。或者,让一切毁灭。 而他的气息出现在这里。虽然很微弱,且已经离开,但确实是他没错。 你站了起来。应该去瞧瞧你的前任是怎么回事,你想。 与此同时,镇子的另一侧。 三人跟着镇长,来到大娘口中“倒霉麻烦精”的家门前。左前方是一座和人等高,脱帽低首、似乎在表示哀伤的“父亲”,门上横七竖八贴满白布,比起挽联,更像是封印某种东西的封条。 过世的人名叫黄椎,三十多岁,听闻性格和他的名字一样尖锐。据说是病死,实际就不知道了。 镇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模样却像是七十多岁,满脸皱纹,灰白夹杂的头发微乱,身材佝偻,混浊的眼珠冷淡而毫无善意。 他说:“记清楚,小伙子们。下午三点出殡,你们三个,一个拿灵牌走前头,两个抬棺材,在镇里绕一圈后,下午五点前抬到树林里。” “这里的规则是,出殡之后守灵。你们三个,在树林里陪棺木待一晚。第二天,我们会去帮忙把人下葬。” 在漆黑的树林中,坟墓群间,和死人待上一晚──按这游戏的尿性,“把人下葬”这句话,可能包含帮他们三人下葬。 另外,一般出殡是上午,选阳气最盛的时候。下午三点以后更是属阴时,活人不该待在墓地,否则会有被阴魂沾染的危险,这里却偏要在这种时刻。加上奇怪的守灵时间地点,怎么看都是个杀人的坑,给玩家跳的。 长毛扭扭捏捏的插嘴:“大爷,森林那么复杂,我们不认路啊~而且人家怕黑。” 镇长露出厌烦的表情,没理他,只说:“叫你们做什么,就给我做什么。下午跟着我们走就行,出殡是大事,全镇都会参加,可不能出差错!” 他又重复叮咛了两遍才走。等镇长离去后,严莉吁了口气,随意蹲在黄椎贴满白布条的门前: “妈的。”这操蛋的镇子。 刚才毫无善意的镇长,冷淡的镇民,还有无处不在的铜像,现在也在一旁盯着他们,都让人极不舒服。 “老铁,亏你还能跟他们说上两句。” 刚才逛村的过程中,长毛装得一脸单蠢,用“哇~真了不起!”这句万金油话,问到许多关于父亲的事。这里的人对外人三缄其口,但对父亲的称扬,则像是本能,一打开开关便滔滔不绝。 长毛得意:“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扮过女装的人!”说着又思索:“刚才那个妹子,到底是不是……?老黑,你说呢?” 黑哥几把扯下白布,推门而入,说:“先进去。” 时间不多,他们该找线索。而且,外面有铜像。 两人知道意思,跟着走了进去。 一踏入门,像又进入另一个世界。 严莉警戒的把手放在腰间,长毛撞了她一下:“别炸啊,爆弹王。” 不怪严莉反应过度,这屋子和它被粗暴封住的门一样不对劲。 不大的屋子,满满都是垂吊、晃动的白绫,上面用黑墨写着字迹不同、内容制式的哀悼词。 而在白绫中间,是黄椎带着傻笑的大头照,无辜的直视来客。 黄椎的鼻头圆润,眼睛微眯,虽不算好看,却是颇亲切的长相。而略带僵硬的嘴角,又似乎彰显一丝敏感或神经质。 你可能会觉得,这种长相和气质似曾相识,或许像高中班上某个不起眼的同学,或者是哼着歌超你车的小哥,或是路边挥汗发传单的。 总之,是可能出现在你生命中任何小角落的普通人。 但就是不会出现在恐怖游戏中,出现在这个封闭、冷漠的小镇。 黄椎似乎并不像镇民所说的,是个“尖锐的家伙”,但他确实和这里格格不入,像是岸上的鱼。 如果在现实世界,他会拥有一群好友;但在这个麻木的镇上,毫无疑问,铁定特别惹人注目,以及......孤独。 长毛凑上前,盯着黄椎的眼看:“我咋觉得,这照片虽然是死的,却比镇上所有猫狗人都有活气?” 严莉走到窗边,惨白的阳光透入,照着几株干萎的植物。 镇民的房子和内装几乎都是同一款式,但黄椎偏要种着一排不知品种的花,搞点小特别。 虽然,花全已随着主人的逝去,枯萎成细瘦的灰白。 严莉伸手碰了一下,花朵随即脆裂成灰。她搓干净手指,啧了一声。 “这都死多久了?” 长毛正打量周遭,走过她身旁:“你是指花还是人?” 严莉甩了甩手:“都是。” 相比走来走去翻找的两人,黑哥一直站在照片前,看着下方厚实的木箱。 严莉走过去,警戒的握着手臂。“棺材?” 长毛刚好翻到毛绒绒的食物,被一蓬霉菌呛得直咳:“咳咳咳.......从位置上来看,大约是。” 严莉皱眉:“这东西,与其说是棺材,不如说是用来关人的东西。” 棺材的盖子很厚,与箱身的接缝横七竖八打满粗长铁钉,像一个粗暴的牢笼。 长毛揉揉鼻子:“拆开瞧瞧?” 说着,便三两步直接跳上棺材! 他狠狠撬了两下,弄不动。他伸出手:“老黑,借我刀!” 黑哥看了薄薄的刀刃一眼,严莉后退两步:“你确定要现在?” 长毛:“相信我,晚上开箱不会更愉快。” 严莉勉强点头,然后从外套里掏出一串零件:“等会,我组个电锯。别用刀。” 闻言,长毛扑过去:“严叮当我爱你!” 就在两人闹成一团时,突然,传来轻而规律的敲门声。 扣扣扣,扣扣扣。 先三下,停顿一会,再三下。耐心的敲门方式。 三人同时看向门口。 这种时候,这个地方。会是谁? 同时,另一边。 扣扣扣,扣扣扣。 门应声而开。 站在家门口的镇长,看清楚来人,马上一脸不耐。 “小垃圾,来干嘛?” 你露出微笑,轻巧的挤进去,顺势关上门。 循着何柔的气息,你找到这里。 你不确定她为什么来,这里似乎也不是她的终点。但眼前这个家伙,显然和她接触过。 你问:“之前找你的外人是谁?来做什么?” 镇长一愣,随即骂道:“神经病!又胡说八道!” 说着,卷起袖子,就要把你扔出去! 你一边躲,一边想: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你会: A揍他一顿,绑着逼问 B先跑出去,躲起来观察 C吓他,说“父亲知道你做了什么” D在他屋子里乱跑,看有没留下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