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分支 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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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决定。”看到你们痛苦的表情,主人残酷的笑了。”我的耐心不多。” “事情很简单。你们是要一起活,还是全部死?” 黑影依然禁锢着你的同伴,让他们说不出话。你不敢走过去,也不敢直视他们。 但是,余光让你看见他们眼中有惊愕和愤怒,唯独没有对你的厌恶和恐惧。这个简单的事实让你几欲哭泣。 在短短几秒中,你不断思考,甚至幻想空间爆炸毁灭,理智却告诉你没有任何其他路可走。 “我……”你的声音干涩,与此相反,你的眼眶湿润。 你颤抖着闭眼。 几秒后,你睁开眼睛看着”主人”,脖颈挺直,神情平静。 “我会取代你。”你一字一句的说。”但不是因为你的威胁,而是我自己的意愿。别想我会完全照你的想法做。” 主人笑了。”很好。” 他将手伸入自己的胸腔,掏出一颗干瘪发黑的心,黑血滴滴答答的滑过他的手,落至地面。 “现在,拿出你的心,我们来发誓。” “爸爸……好饿…….” “主人……请保佑我们……” 朦胧而庞杂的呓语在耳畔响起,你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你摸了摸四周,坚硬冰冷,这里似乎是一个石头做的箱子,或者,棺木。 为什么你觉得是棺木?你想了一下,但脑中一片空白,又带着扰人心神的噪声,像是被洗过的老旧录音带。 几秒后,你放弃思考,开始检视自己的处境。虽然是密闭的空间,奇妙的是,你没有任何呼吸不顺的感觉。 你是这个空间的神──藉由耳畔的呼唤,你很快意识到这一点。 然后,像刚出生的幼马快速学会走路一样,你很快学会运用自己的意识。你将自己移动到更大的空间,一座荒废的公馆。 但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公馆中空无一人,只有漂浮的亡灵。他们总是不断哭泣、尖叫,向你要求各式各样的事。 想要孩子复活。 想要妈妈陪我玩。 想要食物。想要……活着! 一刻不停的呼唤,让你的耳朵和脑子发痛,胸口刺痛。你实在太难受,有一天终于把他们赶入地下室,塞入墙壁和雕像。 终于暂时安静,你松了一口气。 但不多久,你又有新的烦恼:这里太过空旷和无聊。 你拼凑白骨,为几个亡灵塑造身体。你先造了一个高而白的短发青年,然后是一个长发男性,和一个短发女人。 你让他们动起来,像正常人一般,还有不要叫你”主人”。亡灵感激涕零,然后自觉地换上公馆中的仆役服,替你将公馆洒扫干净,还弄了个小花园。 你总觉得看不惯他们的样子。这三具身体里,应该是别的灵魂,你想。 公馆里的生活非常平静。 偶尔,你部分的意识会出游到其他”游戏”控制的空间,像狼捕捉小羊一般,捕捉他界的生灵,哺喂这个世界。毕竟,你是这个空间的神,他们的父亲。要再过一段很长的时间,才会有新的、活生生的血肉来填饱他们的肚皮,所以你得喂养它们,而它们也喂养你。 你维持这个空间的秩序,亡灵敬畏且喜爱你,尤其一个叫玛丽的孩子十分可爱,偶尔会来找你玩。你的生活很平和。 但是,你总觉得,自己的生活不该如此。自己捏成的三具肉体,也不该是这样。 可是,正确的模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为三具肉体找遍整个空间,找不到适合的灵魂形状。一时烦躁下,你差点将它们打碎。不过,看到肉体中的亡灵们高兴勤奋,如同小狗般绕着你转的模样,你又心软的放弃这个念头,而是给他们改了模样,眼不见心不烦。 一次,你到了另一个”游戏”中的下位空间,一座巨大的地下实验室。 地下三楼中,通天的透明巨树无风自动,如八音盒般,发出美妙的乐声。你站在下面仰望,奇异的感情充盈你的内心。 机械声突然响起:”你怎么又来了?” 你知道这是这个空间的主人。 你不认识这个声音,但你下意识隐瞒这件事。 “为什么不能来?”你冷冰冰的说。 “咦,你现在是……”他顿了一下,然后爆出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当初你还说不想成为更高的存在,现在却……” 你的瞪视让他声音渐消,他找死般又补了句:”真可惜,你已经不能当我的收藏品。那个空间太没品味了。” 收藏品? 这个词汇让你本能的厌恶,但同时,你脑中浮现一段公式。 你曾趴在这里,用鲜血写成一段文字,过程非常的痛苦,但你是自愿的。 为什么?你是为了谁? 还没想清楚,你便脱口而出:”实验报告呢?还我。” 沉默几秒后,机械音用夸张的语调说:”哇噢,你很可以啊。” “好吧,我是一个慷慨大度的主人,我会给你完整的报告。而且,我也很好奇,你能做到什么地步。”机械音桀桀的笑。 “听清楚了,这个世界的真实。这次没有那个黑衣男打断,我会全部都告诉你。” 坐在公馆的餐桌前,你摸着左腕上的手环,回想空间主人的话。 “灵魂确实无法被完整提取。但是,空间是多维度且混乱的,如同胡乱黏起的玻璃碎屑,只要抓到’规则’,可以互相影响。所以,利用这点,灵魂和特定的肉体可映射入其他空间,甚至完美的复制。” “某种程度上,不断的复制,就可以达到’永生’。” 这就是”游戏”的原理,”系统”则是规则和意念交杂出的高等智慧。 而这个手环,是系统的东西。 你从有意识起,就戴着这个简单的手环。红黑白三色菱形纹,代表”灵的眼睛”。 灵会透过这种花纹注视生人,并且引领生人找到回家的路。--有人曾这么跟你说。 但如果不是生人呢? 你拿起餐刀,刺破手指,将黑血滴在菱形纹的中央,如同为手环画上眼瞳。你没有发现自己在笑。 当天晚上,你做了一个梦。这很难得,因为神是几乎不做梦的。 你身处一座废弃的军营,旁边有三个人:沉默寡言的黑衣青年,长发的夏威夷衫男,还有一个短寸头女性。 他们看不见你。你好奇的跟着他们,很快的,你明白这三人很强,彼此也有默契,但不大说话。或者,谈话到一半,会不自然的戛然而止,陷入尴尬的沉默。 三人的队伍并不完整,因为被夺走了一部分,所以怎样相处都不对劲。 但他们还是很强。你跟着他们,看到他们在不死一人的状况下通关,这可十分罕见。虽然最后的大爆炸让三人都断手残脚,全身灼伤。 接着,下一关是看似平凡,实则变态凶残的老学校。名叫严莉的女性在第十三层阶梯差点死去,她让其他人不用管她,但其他两人还是架着她继续走下去。 但是,具腐蚀性的浓雾跟在他们身后,且他们前方有一只饥饿的凶灵。 你早就察觉到,这三个人酷似你在公馆塑造的肉身。加上他们给你的熟悉感,你肯定你们以前关系匪浅。 但你们现在素不相识。帮他们值得吗?而且,如果你出手,或许会破坏这个空间的平衡。 你有些犹豫。 你会: A吃掉凶灵,补充营养 B吹走浓雾,然后继续藏起来 C找人型物体附身,去找三人 D先不管三人,去找这个空间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