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彻底奸污h
汗水泪水一下子就从坎贝尔身上汹涌流出,床榻上瞬间被浸湿,好似有一滩水放在上面。 坎贝尔发出凶狠地叫骂:“……混账东西,你会后悔的,野蛮人,你这么做,我会让西欧的蔷薇开满你们格格木的草原,呃……” 唐纳森拔出性器,又狠狠顶了进去。 “……呃……” 在坎贝尔的呻吟中,唐纳森突然想到了什么。 坎贝尔以为对方是后悔了,没想到,唐纳森突然想通了,他被坎贝尔的话点醒。 ……那么……原来,坎贝尔并没有和…… “……啊,吉姆科大……” 身上的人突然加大了力道,热胀如铁的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坎贝尔被顶弄得几乎要死去。 “……混账……野蛮人……你……啊啊……” “啪啪”地击打声和抑制不住的呼声越加密集,唐纳森故意攻击穴内的凸起,愉乐地见到泪水从坎贝尔眼角滑落,暴涨的情欲混着什么东西几乎要爆炸。 他抓着男人的腿都几乎要把人从床上顶了下去。 “唔唔……” 唐纳森松开一只手,却是伸下了身下人的前端,抓住了他的性器大力地揉弄。 “啊……啊……啊……” 随着狂猛地戳弄,浓稠的汁液也在“咕滋”“咕滋”响,已经分不清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坎贝尔就是压低着声音都快把嗓子叫哑了。 唐纳森摸着对方的肉根,凝望吞吃着自己巨大的蜜穴,太过於兴奋,他还想些什么。 唐纳森放开握住的另一条腿,瞥了一眼对方半勃的分身,屈膝分跪在他翘臀的两侧,扣住他双腿的内膝往他胸前摁,调整位置让胯部紧凑在身下人突出股间。 粗硬的肉刃以最佳的角度抵住坎贝尔湿漉的菊蕾,唐纳森用茎头去研磨它羞颤的穴口,不时在浅处探几下,似乎在给着预警,坎贝尔不顾自己快要掉下去的身体,就要逃离这个危险。 下一秒被紧紧地扣住腰肢,狠狠地朝着挺立的性器狠狠按下。 “…唔……”柔韧的腰肢被按成折叠的形态,软枕的垫高令唐纳森可以能够看见自己深紫色的性器插入那个小小的洞穴里的雄伟壮观的风景。 戳压着他的秘洞令坎贝尔感到酸麻,坎贝尔已经摊不自知地握住唐纳森的小臂,过分的深入已经让他产生了恐惧,“…嗯,嗯,嗯……” 循循的撩逗擦蹭之下,嫩红的蜜处开始张缩,细微地就好像是在呼应着阳巨,让穴前蠢动的巨兽找着了空隙,唐纳森二话不说地朝小穴里猛一捅插,硕大的柱身几乎要把自己的肉球都给强塞进去! “啊!!” 坎贝尔终于在夜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啪” “啪” 野蛮的下士凶猛地挺动腰肢虔诚得宛如誓言,粗壮的阴茎在大举进犯,强悍的茎身撑开狭密的穴径,不顾它惊慌的收缩,缓慢地推向深处── “──啊!” 坎贝尔弓起上身,他想摆脱却让臀部更凑近凶器,持续压进的巨物热得快要灼伤他的内壁,他的蜜穴被迫接受了插入。每当他以为已经到底限了,穴外的棒状物竟还在往里伸,像永无止境般粗长…… “─啊啊啊,不要,不要──”漫长的插入过程,坎贝尔迷乱中生出被捅穿了的错觉,莫大的恐惧骇住他的心魂,挣扎,他凄厉的哀叫,“──不行不行的,拿出来──” “…呼,呼,不行!……”身上人发出低沉的不容抗拒的命令,被灭顶的冲击的坎贝尔已经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 他只能崩溃地大叫:“我会死的,会死的,不啊──” 唐纳森强硬地将男人修长腿扛到肩头,俯下上身,手肘撑在他的臂旁,把他的膝盖压到快抵住他的肩膀,小腿腾在空中,这样困难的姿势有效制住坎贝尔的扭动,以一种打桩的姿势,胯依旧前挺,坚定的,不可抗拒。 炙热的硬物连根部埋进。 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 “…呜,呜……”哀叫变成可怜的呜咽,充盈的後穴传来不断鞭击他的温度,坎贝尔虚脱地呼着气,甬道只能被迫地适应着对方的巨大,温弱地吞纳。 舒服,好舒服……唐纳森俯身发出在坎贝尔耳际发出类於满足的叹息,侧过头亲着男人汗湿的头发,暗哑地笑,腰杆一顶,阴茎一挤,满足地享受着男人压抑的哭泣和呻吟。 肉壁反射性的紧缩,密实地裹住粗壮的男根,坎贝尔的双眼难耐地闭着,睫毛颤动,迷糊的脑子里所有的感官都被体内的热楔所占据,尤其是後穴,敏锐到就连茎身的脉搏都能在接收到,“…嗯呜……” 真紧!性器奔来阵阵令他销魂的窄逼感,唐纳森仰首粗喘,被夹得是又痛又爽,控制不住地贯穿。 泪水无法控制地顺着狭长的眼角一点点流出,又被身上的人寸寸舔去。 劈里啪啦的肉体拍击声,一张大床颠簸得快散架,两具健美的男体尽情的交欢。 “…唔,唔……” 随着男人的律动,身下美丽的脸庞交织着痛苦和泪水,双腿已经无法合拢,大大地打开,方便着身上人凌辱他股间的媚穴,搔刮他的性感点。 他承受着,渐插渐快的节奏……凶狠的撞击,啜泣从他唇间一点点飘出。 穿刺把坎贝尔後穴里的粘液都榨了出来,唐纳森伸出手,摸着被撑开到极致的小穴,粗糙地摩擦着穴口周边的皮肤,将股间的淫液抹得到处都是,精亮一片。 紫红的肉杵飞速地在软嫩的蜜孔中穿梭,尽根猛插进去,在穴肉还没圈住时向外抽,当穴径要收紧又再捅入── “──啊哈,啊!──” 嘶哑的声音,下体被捣得一团糟,坎贝尔的全身颤抖,反反复复的戳刺让他原本闭合的小穴只能淫媚的松张, 快感纷至沓来,集合成一种神经性的疼痛,他语无伦次地泣求:“……放过我,放过我!……” 颤抖的身体被身上粗鲁的蛮汉紧紧收拢在一个封密的范围,可怜的求饶只会刺激唐纳森,使其理智被摧毁,他的窄腰劲急地前後挺摆,坚挺的雄浑在狭隘的蜜穴里对准了前列腺的位置狂抽猛捅,空出右手圈握住李慎的分身,挤弄着已经射过两次的前端。 “─啊,呜啊,放开我…呜呜……” 饱含欲火的攻击让坎贝尔发疯,他的身体地被撞得剧烈起伏,在要掉不掉之间被狠狠包围,双腿也无助地架在男人雄壮的肩上,无力地在半空踢荡,在这仿佛要杀死他的性爱里哀哭,失控的泪液,他摇头晃脑地想逃,却只给男人牢锢在胯下。 水痕在他的美丽的脸上肆虐,腰骨几乎快被折断,滑嫩的甬道也让性器摩擦到简直快冒出火花,在这样的凄惨景况下,他立起的性器已经被挤弄得出现了蜜液滴漏。 坎贝尔感觉自己被玩坏了,痛苦及不上激情,颤巍巍的,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又即将达到高潮。 结合的急剧碰撞中,药膏溶成的像快要沸涌的热汁,也经由多次的贯穿从窒窄的私处溅出,附得他的臀缝污浊不堪,再沿着缝隙滑到汗水密布的床榻间,一大片的都是淫糜的痕迹。 热气混着香气充满空气,强大的硬物也一次次塞满坎贝尔的内部,他抽搐着,原本幽闭的人口被捅得失守敞开,任占有他的男人自由进出。 当情欲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唐纳森一手圈弄坎贝尔快爆发的分身,一手放肆地揉着他的胸,胯部还是勇猛地驾驭着他,紊乱的气息,似有预谋一般,在最终阶段的大幅冲刺,汹涌的快感拍袭上大脑,坎贝尔激昂地後仰起脖子,上身拉出一道弓弧,下身顺势迎向男人的硬刃,射出白灼的同时献给他一阵强烈收缩──整根阳巨都受到秘穴前所未有的挤压,唐纳森不由得窒住呼吸,掐紧臀尖用尽全力挺入,到达他的深处喷射出热流…… 坎贝尔被烫得从喉咙底部发出了哀吟…… ………… 坎贝尔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这个糊涂的夜晚里射了几次,也许是四次,也许是五次,也可能更多,他从来没有射过那么多的精液,直到他最后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 他慌怕地想要远离那根恐怖的东西,手脚并用地挣扎也确实把这个可怕的男人的性器挤出了体内,他好不容易两只手刚触及到地面才,刚逃下地下一刻,就被一股大力,双脚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一分,才抽出他后穴不到一刻的粗壮棒物又戳了回去,他扭着还想逃,可得到的是加倍的贯穿。 “啊——” 不管他再怎麽喊,再怎麽求饶,都只让身上的蛮族首领更加兴奋。 直到后来,他没办法再挣扎。 最终他只能颓着脑袋跨坐在男人身上,柔若无骨的四肢,就像坏掉的布偶一样钉在男人昂扬的性器上耸动,借由身体的重量和他的上挺,用滑腻的后穴伺候着男人的肉刃,被逼吞吐无穷的需索。 野蛮的男人似乎是满足得到了幸福,视线在大贵族哭泣的脸和下体之间移换,顶举着他的臀想进得更深,过大的动作总把他掀翻,几次过后索性就下了地,在地上占有他,一连就狠插了好几十下! 连叫都有困难,啊啊地低吟几句,坎贝尔的脑子完全的呆滞,他被摆出一个可耻的样子,顺从的他让这个野蛮人舒服得忘我,又将他玩了好一阵,坎贝尔揪住他的手臂,被摆成了羞耻的姿势,因为无力的双腿被男人健硕的手臂强硬地拢起,被迫盘在男人身上,被男人站立着操干。 一点自卫的能力找不到,坎贝尔在那张床上面,又在床榻边的地上被由头到脚给糟蹋了许多遍,和男人尝试了不少体位,失了身不算,连失身的对方是谁他还搞错了。 地面上还有一张木桌,支脚的高度恰好到腰腹,唐纳森将桌上的水壶扫落在地,把大贵族摆成了一个下趴的姿势,借此蹂躏了一会儿他后翘的臀部,为他们通宵达旦提供了一个新场所。 坎贝尔洁白的左颊贴在台面,模样愣怔得犹如不见了魂魄的妖精,精瘦的双腿软垂在地板,受制于后方的撞击,双手即使搭在桌上也无济于事,身后人的冲刺还是令他随之颠荡。 “…嗯哼…嗯……”异常的虚弱,坎贝尔的蓝眸黯淡,虚虚得盯着不远处的好似是边际的大蓬边上,唇瓣无意识地张启,透明的唾沫从嘴角流到桌上,聚成一滩,他的神经似乎被麻痹了一样。 该死的舒服,怎麽回事呀?为什麽我搞得越久……唐纳森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舒服,这么不想停止的时候,抽撤的硬刃深插一记进入后穴里,硕大的茎头停在他内部碾着他快被磨破的小凸起,迫出身下人一声闷哼,唐纳森才接上原来的节奏,渐渐地放快,声息短促地发出烫热的气息。 “…啊…啊嗯……” 进出的粗硬令甬道扩张到极致,坎贝尔睁大无神的蓝眸,下体跟着攻击奔流着快慰,可他已经硬不来了。 这股快慰也就凝为痛觉,变相地成了折磨,让他错乱在痛苦与舒服之间——凶悍的肉刃倏忽加重捅入的力度! “啊!” 坎贝尔整个人一晃,脆弱的内里被触及,下一秒就被性器戳刺,薄嫩的后穴也加紧了收缩。 “…呜…呜…”红肿的唇溢出呜咽,他不能遏制地哭了,一颗颗泪珠又自他的眼角滚落,流在实木桌板上。 可怜又可爱的紧。 唐纳森病态地望住两人的结合处,一根硕壮的肉木奉奸污着那个他永远得不到的漂亮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