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别来无恙怎么出那么多水
医生一如往日地照料着少年,一直温柔地对待着,关心着他的每个举动,有时少年轻咳几声,医生都要皱皱眉,如此用心,怎能让少年不感动呢?就连床笫之间,也都是以少年的感受为先,不会那样猛烈,不会让少年有一丝一毫不舒服,可是就是这样如蜜般的日子,却让少年有了点出人意料的反应。 少年希望医生每次在床上时可以再用力一些,撕裂他也无所谓,可是医生绅士到看到他脸上有一点点不舒服,就停下动作。每到这种关头,少年都不知所措,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可是又不好意思哀求,男人的再度出现,也是很合时宜。 医生知道少年这几天已经饥渴到不行了,今天特意交代了少年有别的事,要去邻市,最后还嘱咐了一句,把门窗关好。少年听到医生今晚不回家,还有些沮丧,委屈地有些想掉眼泪,想着让医生带着自己,可是医生推脱说是公事,少年也不好再多说,只得低着头委屈吧啦地小声说着舍不得他的话。 从医生离开的那会儿,少年就觉得空落落的,做什么也做不好,心不在焉到了极点,少年打扫着家里,手中的抹布都掉了也没发觉。外面响起雷鸣声,才将少年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想起医生的嘱咐,赶忙去关紧门窗,不让暴雨洒进来,可是仍是有一些雨滴进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熟悉的气息。 少年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又捶了捶困胀的肩膀,冲了个热水澡,才将整个身体投入大床之中,少年迷迷糊糊间接到了医生的来电,跟他讲已经到了,还问他有没有吃晚饭,家里那边是不是下雨了。少年一一作答,一个不落,二人多情地聊着,医生也同少年说已经到了下榻的酒店,还安慰他,明早就会回去的,让他不要伤心了。 少年挂断电话,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钻在被窝里,闻着带有医生的香气的枕头,将其夹在自己的腿间,手也不自觉地伸入了内裤之中。他绕过玉茎,只为了那流着涎水的花穴能够畅快,在浴室的时候明明已经自亵过了,可是花穴偏偏就是这么不争气,又馋了。 眼下医生也不在身边,少年不知如何是好,医生虽好,但是床上始终不能让他满意,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怀念男人,那个已经消失在他生命之中的男人。 许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少年听到了一声响动,但沉迷自亵的情欲之中也没怎么在意,卧室的灯光昏黄,少年藏在被子里用手指抽插着花穴,就连后面的小穴沾染到了花蜜,也开始发骚了。 那人推开了卧室门,直接拥住了被窝中的少年,不着痕迹地将床头的灯按了。卧室一片漆黑,少年被人拥着,还以为是医生怜惜他一个人在家,彻夜赶了回来,正想挣脱怀抱,从被子里钻出来,可是一般医生会直接开口,少年有些胆怯,心底有些不确定了。 男人将手探入被子中,将少年夹在双腿之间的枕头抽了出来,大掌贴在内裤上,刚刚流出的花液已将内裤打湿,黏腻的感觉让少年有些不好受,温热的大掌隔着内裤抚摸着花穴,少年忍不住发出呻吟,男人对着蒙在被子里的少年说道,“别来无恙啊,小骚货” 居然是他,消失了那么久,现在居然又出现了,花穴抽搐了一下,少年浑身僵硬,被裹在被子里无法动弹,他想挣脱出去,可是怎么也不得其法,少年折腾的身上都出了汗,无法保持理智,责问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门窗都没关好,进来难道不是轻而易举吗?” 少年在心底怒骂自己,为什么没有听医生的话,却听到男人在发问,“那个医生是不是天天也在操你啊?” “你们俩什么关系?居然让你住在这里” 少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男人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轻蔑,明明是自己真心喜欢过的人,可是却这样出口伤人,少年被男人狠力一掼,甚至还在绵软的床上弹了弹。 男人将少年挟制在被子里,一手控着他,一手去撕裂他的内裤,摸索到那肥嫩的屁股时,还狠力地打了几下,内裤因为男人的力气而分崩离析,二话不说,男人又将欲龙放出,直捣深渊,很久未被这样操干了,少年除却一开始的不适,现在也只剩舒爽了,淫荡地扭着腰肢,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大多时候,他还是会想起男人的。 男人有些激动,操干的时候一直喘着粗气,还不忘调戏少年,“他没有满足你吗?怎么出这么多水?” “你是不是在他的床上还会想起我?” “喜欢这样吗?”男人又往深处顶了顶,戳弄着子宫口,“好骚啊,下面的小嘴一直在吸我” 少年哭喊着告饶,“别说,不要再讲了,嗯唔”,少年陷入男人所给的情欲中无法自拔,他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是怎么了,他对不起医生,可是男人操干的又是这么舒服。 “嗯嗯,啊嗯,那里,太重了,,要坏掉了” “荡妇,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男人掐着少年的腰,一次次地将肉棒插入,不给他留出思考的余地,花穴像发大水一般地涌出花蜜,男人止不住的笑声响彻在少年耳边,像是在嘲笑他的淫荡,囊袋晃荡地拍打着花户,外面的花唇因为肉棒的插入而外翻着,红肿着,男人伸手去拽扯那颗小豆子,刺激地少年夹得更紧了。房间里满是撞击的啪啪声和羞人的水声,少年的叫声无疑是男人不停发力的动力,像只叫春的猫儿一般,男人将蒙在少年身上的被子揭开,便能感受到少年呼出的热气,猛然接触外面的冷空气,还有些发抖,男人将少年拥起,抱入怀中,狠力地颠弄着,因为这些晃动,少年止不住地轻颤,花穴咬合的频率也更密集了,“骚货,多叫两声”,男人嫌少年不配合,还有揉捏他的肥臀,嘲讽道,“身上的肉都长到屁股上了,你是有多骚啊,腰这么细,活脱脱是个女人” 少年受不了男人这样说,攀附在他脖颈间时还用力地咬了他一口,男人立马恼怒,身下操干的速度更快了“你个骚货,还敢咬我?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男人压倒了少年,将他的双腿抬起,耸动着公狗腰操干着花穴,他不停地怒骂着,什么难听的话也说得出来,少年更觉悲凉,一直喜欢的居然是这样的人。 可是花穴糜烂成嫣红,像熟透的红花,少年的双腿已经发软了,身子也麻了,他感受得到男人的插入,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身上除了男人的精液还有自己的,乳头也没有幸免于难,都被男人嘬吸地直挺破皮,满是男人的牙印。 少年被男人灌满了精液,花穴兜都兜不住,汨汨地向外流着,男人吃着少年的舌头,还不忘揉捏他的乳头,又去摩挲了几把他的肉棒,只等再战。 少年不经意趁着男人休息的空档,全凭胳膊上的力气向床边爬去,可是这也被男人发现了,少年以绝对屈辱的样子,上半身在床下,腰以下在床上,被男人抓着双腿,直直地插了进去。 “跑什么?乖乖挨操,怎么这么不老实” “救命,救我” “你喊什么?你想让谁来救你?那个医生?你确定他看到这一幕还会待你像从前一样?” “别痴心妄想了,只有我不嫌弃你” 少年腿上也不老实,踢蹬着男人,完全没有了以前待男人的那种态度,现在只想逃离,他不能对不起医生,医生于自己的相当于恩同再造,他怎么能又堕入以前的深渊呢? 男人看着他的挣扎,也是无名怒火挤压在胸口,奋力拍打着他的翘臀,可怜兮兮地都红了,即便如此,男人也没有放过少年。 外面的风雨更大了些,电闪雷鸣,因为害怕,少年已经瑟缩在男人的怀中。男人看他这般胆小,还是耐心性子安抚了他几下,但是插入花穴的肉棒未尝抽出,反倒是趁人之危在不停搅弄着。 少年此时也浑然忘记了现在的动作有多么犯规,男人与少年共拥一床被子,可是下身还是耸动着,男人趁机揉捏着他的胸乳,又是将精液射入了宫腔,在少年朦胧欲睡之时,又凑在耳边说了一句,“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恶魔的声音响起,少年后背都是冷汗,睡意全消。他睁眼直到三点,才起身去收拾自己,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少年将窗户打开了些,整个卧室都是做爱残留的糜烂气息,他拖着这破败的身躯走向卫生间,花了好大功夫才将男人射入体内的精液抠挖出来,又是用滚烫的热水泡着澡,好像这样能干净一些,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医生。 或许他本身就是一副淫荡地身躯,除却挣扎的时刻,男人操干的每一瞬间都会让自己感到舒服,他早已习惯了男人粗暴的性爱,医生的温柔确实很鸡肋。 少年唾弃自己脑中的想法,掬了一捧热水泼在了自己脸上,又将整个人沉在浴缸里闭气,好似在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