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夜还很长，男人还没醒酒
少年这几天都是哼着歌上学的，虽然一直觉得学校是一个人情冷漠的地方，但是一想到每晚都有男人的作陪，纵然学校的时光再缓慢再难熬，也都能甘之如饴。 男人虚浮的，模糊的示好都能影响少年的心情，他以前抗拒的学校现在也变成了消遣时光的地方，可是少年没有想过自己或许在以另一种意义堕落，他失去了对学习的兴趣。每天最大的期待就是夜幕降临的时候，那是男人会独披一层夜色而来，带着他的虔诚与信奉，还有不可违拗，少年臣服于男人脚下，无怨无悔。 他不会往更深的层次想，男人来一晚便是一晚的欢愉，交合一次便是一次的舒畅。男人抱着他时，他便能感受到所有爱意。 周遭的人注意到了少年近几日的快乐，都觉得他似乎与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好像不讨人嫌了。 同学们以往都会忽视他，但是现在赤裸的目光横扫过来，少年多少会有些束手无策，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幸福快乐早已宣告天下。 天气慢慢转冷，少年也换上了男人为他新准备的大衣，以往少年换季都要感冒的，今年应该不会了吧，他在心里如是想。 少年不知不觉还在打扫着教室里的卫生，本来应该是三人一组的，可是另外两个人提前走了，只剩他一人。不过他也习惯了，那两个人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对他了，少年埋头打扫，突然听到顿顿的敲门声，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天的医生。 “不好意思，同学，打扰了” 少年等着医生走近，等他说明来意，“是这样的，我找不到实验楼了，能帮我指个路吗？” 医生温润如玉，说话的语气也很柔，让人不忍心拒绝他，少年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表示很乐意带他去。 少年一路上的话都很少，但是即使这般腼腆，医生也没有觉得尴尬，一直是他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少年知道了原来医生是最近才入职的，还跟少年发着牢骚，说有些女生经常打着生病的幌子来找他，少年不知道医生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还觉得奇怪呢，也许医生就是这么健谈吧。 “对了，上次受伤之后，你有没有再去医院详细地检查一下呢？” 少年摇了摇头，医生似乎是想到了当初他说让他去检查时，少年惊慌失措的模样，医生绕开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跟你还挺投缘的”医生笑起来露出的两个酒窝让人更不设防，到地方后，医生向少年道别了。 少年看着医生远去的身影，突然想到了那个“好哥哥”，如果他的脾气不会那么古怪，也别那么难以揣测的话，他们应该更加和谐吧！ 糟糕，还没有打扫完教室，少年想到回去晚了的话，作业肯定也要往后拖，那晚上男人来了的话也不能做了，可能还会生气。 少年忙不迭地往教室跑去，实验楼里的医生看着跑的那么狼狈的少年，心底可能还在疑惑。 少年回到家中都已经八点半了，看爷爷的样子应该已经吃过了，少年没有再去房间内打扰爷爷，只随意做了些自己的饭，如果男人肯以真面目待人的话，他们之间会少很多的芥蒂。 今天的时间太赶了，少年都没有停过。好不容易将老师留的作业写完，但是因为想着男人晚上来的点，少年便不能集中精力，作业不过草草完成。 少年没有发现的是，他与男人之间的关系逐渐稳定，但是却忽略了学业，而且还是一段极其荒谬的关系，男人并没有亲口对他说过喜欢，但是他却一味地强加各种意淫，如果不是喜欢，又怎么会做那些事呢？少年在心底这样劝自己。 十点了，少年拉了灯，晚间洗漱的时候还特意用心洗了洗，又勉力为自己扩张了，现在后穴一片湿软，花唇肥厚，两只小嘴嗷嗷待哺，回想前几次男人附在耳边说的要穿刺什么的，少年听不懂，但当时情到此处，也便昏头答应了。 也不知道男人说的穿刺是什么，应该会痛吧，可是不答应的话，男人又要生气了，少年脾气软，又因为一心付诸，卑微到尘埃里。 是熟悉的脚步声，男人来了。少年虽然也奇怪为什么男人不想以真面目示人，明明几次交缠时也能触碰到他的脸，应该是剑眉星目的那种，又不是很丑或是怎样，可是男人偏偏不如少年所愿，但是哪怕如此，少年此时也是满足的。 少年起身拥住了男人，还在嗔怪他今晚来的迟了些，男人耐心地解释到外面下雨了，路上不好走，少年对男人一无所知，男人既如此说，他便信。 “好哥哥，你摸摸我下面”，少年娇羞地说道，动作也扭捏起来，像个大姑娘似的。男人坐在床边抱着依偎在他怀中的少年，眼神凉如水，伸手向下探去，摸到了松软的小穴，以往男人对于少年的主动都会欣喜，可是今晚却又变了，少年能感受到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低气压，也不敢再言语了，只安分地待在他怀里，男人低下头去寻他的唇瓣，唇舌相接的那一刻，少年似乎知晓了今晚不同寻常在哪儿，男人喝酒了，从以前到现在，男人都没有流露出过这么让人心疼的模样，变了一个人一般，少年的唇瓣都有些颤抖，到底是怎么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好像并不配过问这些事情，免得又惹男人厌烦。 男人既然俯下身亲吻，便由着他去，少年接纳着大舌在口中缠弄，大气也不敢出，男人本来因为一些琐事便有些不开心了，现在少年又是这样的反应，男人胸口憋着一口火，只待这时候发出，狠狠咬了一口少年的舌头，血珠都冒出来了，少年迷惑地看着男人，“你是木头吗？哄人都不会？” 少年因为男人凶狠的态度，眼泪都掉下来了，男人却视若无睹，好像又回到最初在地铁上侵犯自己的姿态了，那么地不近人情还会恐吓威胁。 “哭什么哭？你号丧呢？” 男人狠厉诡谲，少年不知如何是好，原先的刻意讨好也都付之东流，男人这样的脾气真的不好把控，也许自己从未了解过他，少年被男人拎小鸡一般放在地上，罚站似的，低着个头，男人厌恶自己流泪的样子，只好将头埋得更低，不被男人发现。 男人醉的有些厉害，任由自己的性子胡来，见少年如此怯懦更生了欺负的心思。男人粗暴地将少年一把拽过，直摔在床上，立时倾压上去撕扯少年的衣服，少年不敢哭喊怕惊动爷爷，男人死死地咬住少年鼓起的胸乳，原先不是这样的，因为日积月累的揉捏爱抚，现在像鸟嘴一样挺翘着，男人有时还会坏心地逗弄少年，让他产些奶水喂给自己。想想往昔的温柔对待，再看如今的残暴，少年时常在想，自己喜欢的人给予了自己什么？无望的爱，没有回应的，只是媾和时的相互慰藉，喜欢一个人太难了，他以为他们是有情人，可没想到，有情的不过自己一人罢了。 乳珠被男人撕扯地泛红，变成两颗小豆豆，男人可能仍觉不满意，还要张大口将乳肉包进口腔，又咬了一口，直至有了牙印才肯罢休，男人调转少年的身体，自顾去舔弄他的花茎和花穴，挺了挺腰身，让他含弄自己的肉棒，少年此刻觉得羞愤难当，是一颗真心送出后又被人碾碎的绝望。 男人咬了咬阴蒂，少年纵使再难受也得先侍弄好他，泛着热泪将肉棒含了进去，此时二人呈六九之姿，男人着重以舌根去抵弄少年的花穴，如同他以前做过千百次一般，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男人的酒劲儿上来，也分不清个轻重，牙齿上的力道也不小，毫不怜香惜玉。 花蒂也被男人咬的肿了，男人粗暴地将肉棒从少年嘴里抽了出来，少年的小嘴因为长时间张着，似乎脱臼了，还不能合上，上面的小嘴刚摆脱了肉棒，下身的花穴便又受到了侵犯，被插入的时候，少年只觉得比初次承受还要痛，哀痛出声，抑制不住的眼泪似是洗面，床单也被打湿，肉棒的每次插入都似折磨，针扎一般的剧痛席卷了少年全身，他以前自以为的鱼水之欢也成了烙伤自己的烙铁，粗壮的肉棒像是捣药的药杵，次次全根没入，次次直抵宫口，以往还有节奏的律动，现在都成了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饶是如此，男人还嫌不够一般，扯着少年的腿，将他的双腿直接搭在了肩膀上，少年半个身子都离了床，全身重心都在男人身上，即使花穴遭受如此暴力的操干，仍是不知羞耻地沁出更多的花蜜，花穴也更是不听话，一味地圈着肉棒，紧紧箍着，男人还因为花穴的夹紧而倒吸凉气，又去扇打少年的屁股，一口一个小骚货叫着，爆着粗口，又是慨叹小逼那么会夹，几次都险些被他夹出来。 花穴的受用让男人想到了后面的小穴，以前都是一个晚上只疼爱一处，如今借着酒劲儿，男人这下也不会放过后面，肉棒操干花穴的同时，又向小穴伸入了几根手指，两处夹击的快感让少年忍不住地射精，花径早已不中用地疲软了，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一甩一甩的，龟头顶入宫腔的滋味儿已经让少年头皮发麻，就在男人再次顶到那处之时，少年出人意料地失禁了，屈辱感，羞耻感已经让少年觉得无地自容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你这是被操尿了啊，呵呵”，男人轻蔑的笑声使少年的脸颊通红，不是因为动人的情话，而是因为男人的嘲笑。 花穴因为持续不断的操干也潮喷了，子宫中被男人喷洒的精液盈满，男人看着瘫在床上的少年，只在他腰腹下垫了个枕头便又将肉棒插入了小穴之中。 夜还很长，男人的酒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