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您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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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黏腻的水声啧啧闷响。 陆曼城把人的腰箍着,从后面缓慢地插进去、整根往里钻往里探,直到顶得男人平坦的小腹都凸起来一块。 女人穿得一丝不苟,无非裤子褪下来一小截、好让勃起的性器跳出来;男人就不一样了,上身还规规矩矩穿着长衫,下身的西装裤却早已不翼而飞,膝盖跪在床上随着顶撞的节奏在前摆下时隐时现,倒是白皙的大腿外侧一直大喇喇裸露在外。 陆曼城捏着那截大腿根部、顺着长衫的衩口探进去,沿着长衫下男人纤细的腰线一路而上,将他一边的乳拢入掌心。 “嗯——呃——”宣恕撅着屁股、吞吃得有些困难,低低埋头闷哼一声,肩膀微微痉挛、胸肉也在陆曼城的掌心里起伏得厉害,整个人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虽然宣恕被陆曼城操了四年、身体早已和她契合得难舍难分,然而直到今天,要他将陆曼城整根含进去还是要花费好大一番力气。 陆曼城从容得过分,她横冲直撞的一面向来只会在夜深时暴露,白天事务多、还是要攒着点精力。宣恕同她的对比有天上地下那么鲜明,男人整根心弦绷得死紧,细密的汗珠不断冒出额角、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喘息也愈发局促、仿佛真的带了哭腔。 陆曼城抬眼一瞥,男人的手有些用力地拽着床单,指节苍白,手背上的筋络凸起得分明。 “老爷,教您多少次了,还没有学会放松吗?”嘴上这样调笑着,陆曼城心里却想着截然相反的事—— 要不怎么说宣恕实在是尤物,两个时辰前她才刚从那水光潋滟的口里退出来,整个小穴都让她的尺寸撑大了不少、一张一合的,这么快便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小巧紧致、那么牢那么紧吸得她随时都想射出来。这才过去多久。 不怪她怎么都操不腻。 “对……对不起……曼城……”男人的声音从被子床单里传出来,委委屈屈的。他声线虽温和清亮、好歹也有成年男人的沙哑,此时嗫嚅起来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曼城又没有怪老爷,”一看男人眼角沁出几滴薄泪,陆曼城便贴心地低下头、掰过他的脸用鼻尖给他蹭掉,“老爷为什么要道歉呢,嗯?” 宣恕总是在床上和陆曼城道歉。给她口不小心咬到的时候、一紧张把她夹射了的时候、磨蹭她的大腿无意识向她索求更多的时候……意识里仿佛已经形成了某种顺服和讨好陆曼城的本能。 陆曼城倒是受用,一句不咸不淡的“对不起”被宣恕带喘的声音念出来,简直婉转得要命;她也能借这个由头求来一点无理取闹般的“补偿”,然后把男人欺负得更狠。 “手松开……腰塌下去一点,对,就是这样……”陆曼城一手搭在男人手背上、另一手扶着男人的臀部,语气也温柔下来,就像一个教小孩子走路的母亲——然而她要真那么好心就稀奇了。 知道宣恕不会和她计较,陆曼城从来是一边指导一边故意使坏,故意拿埋在宣恕身体里的东西顶他的敏感点,牙尖也蹭过他的耳垂、那小巧白软的东西刷就红了,连带着身下相连的地方也急剧收缩一番,软肉将她吮得下腹紧如火燎。 “呵呃……曼城,对不起……我……”男人扭过头来,眼底晶晶亮亮闪着泪光。 “唉,老爷啊……”陆曼城故作无奈,轻轻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望着宣恕眸子里自己的倒影,“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也教不会……该罚不该?” 男人像受惊的小兽,蹭着床单往墙的方向缩了缩,下一秒就被陆曼城抓住了脚踝,动弹不得。 被困在陆曼城的桎梏中,半晌,宣恕终于顺服地闭上眼睛,应答的声音软而沙哑——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