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被关狗笼了(舔尿,炮机,放置)
融化的膏脂随着流淌一路渗进米争的肠壁,粉红的软肉吸饱了春水,骚痒难耐地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湿滑黏稠的淫液,那穴口殷勤地夹着细管,挤出一股一股透亮的汁水来,顺着臀缝打湿了男人大腿内侧。 顾允拿着细管抽插了几下,那口处子穴立刻激动地缠上来,米争额头抵着地面痒得哼哼唧唧,直把屁股往顾允手上送。 “唔、哦~好奇怪、身体里面……”跪趴在地的精壮男人埋在手肘间迷迷糊糊地呻吟,声音细碎,音调柔软,很有几分依赖,米争回头看向把他弄成这幅陌生样子的顾允,一对泪光闪烁的黑眼睛满是迷茫和不自知的饥渴,他似乎被自己肠道的变化吓到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身体里面渗出方便别人进入的滑液、每一寸肠肉都想要吮住什么东西、恨不得被粗暴地捅开翻搅的感觉,好像他变成了什么低人一等的存在,必须依靠另一个人的施舍来获得满足…… 顾允把那个管子整根推进去,就听见米争满足的喟叹,黑发男人爽快得眯起了眼睛,讨好地用臀尖蹭他的手掌,顾允不客气地照着他臀尖扇了两下,米争似疼似爽地呻吟几声,乖乖地不动了,老老实实地任由顾允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搅拌,只咬着唇忍耐送臀摇摆的冲动,把自己当成一具肉器,安分地承受顾允地玩弄。 顾允食指中指两根手指头捏着那根细管,让细管的尖头在他肠壁四处戳弄,在划过某一个点时,这只屁股剧烈地颤抖起来,印着手掌的臀肉乱颤,腰肢失了力气,酥酥软软地贴到地上,腰臀间的弧度夸张无比,他眼中的泪水顺着绯红的眼角流下来,乱糟糟的黑发服帖地黏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似有所悟地喃喃:“顶到了、那、那里……好奇怪、怎么会这么奇怪……” “嗯,顶到前列腺了。”顾允说着,两根指头一用力,狠狠戳向那个脆弱的点,把男人弄得尖叫起来,顾允按住他弹动不止的腰肢,在他屁股尖上惩罚地刮了两掌,把他臀尖揍得通红,米争呜呜咽咽地重新撅起屁股,胸膛贴回地面,做出把肉穴送到顾允手下的婉娈姿态,慢慢把自己的鸡巴送进自己嘴里,一边舔着肉质圆润的龟头解痒,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顾允的反应,见顾允没有反对,才放心地、迫不及待地把整根性器吞进嘴里,啧啧有声地侍弄起来,很快把自己玩得双眼迷离。米争屁股后面的水流得更多了,在两条结实有力、线条流畅的大腿间流出了一个晶莹的小水洼,红艳的穴口贪吃地蠕动着,想要把顾允的手指吸进更深处,整个人湿漉漉、赤裸裸,淫乱不堪。 顾允“啵”的拔出两根手指,把细管丢回领域里,滴滴答答的手指在他腰窝上蹭干净,命令:“行了,塞进去吧。” “嗯……谢谢爸爸……”米争喘着气把鸡巴再次送到身后,回头看顾允的样子竟然有几分妩媚,湿哒哒地刘海耷拉在饱满的额头上,把形状过于凌厉的浓眉修饰得更加年轻可亲,黑白分明的眼眸是很符合传统审美的英气蓬勃,有因多年的雇佣兵生涯染上了冰冷侠气,此刻这双眼含着羞愧和情欲,显得格外禁忌,勾人凌虐。 试试再过分一点,看他会被逼出什么样的动人情态。 奈何顾允见多了美人,真的侠士也经历过两三个,他此时只想报复,把米争曾经想要加诸他身上的一切,全部还给他。 “啊啊啊啊!——”米争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里了,他趴在地上两腿微微抽搐着,就看见肉棍与肉穴之间缓缓溢出白浊。 “你也太骚了吧,刚操进去就射了?”顾允踢踢他的腰,米争轻哼一声,惊惶地发现自己体内的鸡巴被高潮时拼命收缩的穴肉又夹硬了,淫水从肠道深处旺盛地分泌着,好像有张贪吃的嘴在他体内流着口水,催他吃下更多、更大的东西,米争自暴自弃地夹着穴肉、缓解叫人发疯的饥渴,带着哭腔回答:“是、是小米子太骚了,呜……” 顾允踩住他的穴口,用力碾压着,把米争踩得“咿咿呀呀”哭喊,那健美的躯体在他脚下简直扭出一段艳舞,他鞋尖踢了那臀缝一脚,把他踢得臀肉青紫,呜呜咽咽,叱骂:“知道自己骚还不把自己关好?天天在外面发骚还觉得很有脸?” “不、不,”米争胡乱摇着头,两手抓住自己的胸肌使劲揉捏,把乳尖送到顾允眼前,跪在他脚下哀求:“小米子不想进狗笼,爸爸弄弄小米子,胸好痒,屁股也好痒……” 顾允一手揪住一个乳头,凶狠地拉扯着:“你在我面前说‘不’?” 米争的乳头被使劲往前拽去,再怎么挺起胸都缓解不了那股疼,他不知怎的,一边哭,一边感到快感窜上了脊梁骨,张口就是求饶:“小米子错了,爸爸想要小狗,小米子就是小狗……”他见顾允仍然没什么表情,无师自通地开口:“汪!汪汪!” 第一声还带着迟疑,后面就只剩下甘美的羞耻和快慰。 顾允松了手,被拉得长长的乳尖缩回弹韧的胸肌上,鲜红的颜色与交错的鞭痕相映成趣,米争低低呻吟了一声,俯下身子,结实的手臂撑上地面,爬向低狭的狗笼,一边摇着屁股勾引主人,一边“汪汪”叫着,极尽讨好之事。 顾允却压根没看他,把身上粗糙的囚服脱下,丢到床上,换上了米争的狱警制服,他回空间仔仔细细把自己打扮爽利了,电棍在手上转了几圈插回腰间,俨然像个俊秀沉稳的老手。 顾允回到监狱内,米争已经把自己关好了。 顾允当着他的面,把饮水机的加水盖掀开,拉开裤链往里面撒尿,尿液射入罐底的声音响亮无比,狗笼里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顾允粗大的性器,脸越来越红,愈发意乱情迷,竟然伸出舌头舔那滚珠的出水口,一点一点把新鲜的热尿舔进肚子里,顾允也没想到米争能骚成这样,轻蔑地骂一句“贱货!”,就提上裤子,绕到他身后,手轻易地从拳头大地钢圈伸进去,摸到被打开的臀缝,把里面的鸡巴抽出来,换上了立柜里翻出来的炮机,那炮机地假阳具和米争本身的差不多大,生有密密麻麻的瘤子,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顾允捣鼓了一会儿遥控器,把它设置成“抽插”、“震动”、“旋转”随机交替、强度也随机变化的模式,隔一段时间还让它模拟射精喷一次水,米争立刻激烈地呻吟起来,舌头都舔不了滚珠了,只能趴在地上软着腰被不停贯穿:“不行、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哦、顶到了、顶到了呀——” 他穴里的媚肉被狰狞的橡胶瘤子不断刮擦碾压,穴口被肏得翻出一朵淫靡肉花,胸肌、奶头和屁股满是性感红痕,完全像个资深性奴。 “狗会说话吗?”顾允踹了一下铁笼,男人吓得一抖,穴肉紧紧绞住正在肏入的假阳具,那朵殷红的肉花蓦得收回去,刚被开苞的小处男哪里禁受得住这个?米争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大腿拼命夹紧发抖,露出的表情简直像濒死的求助,下唇都被咬得血迹斑斑,米争虚弱地回应着:“汪、汪……” 米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就是顾允的一条狗。 只配在狗笼子里发情的狗。 顾允这才满意,再次掀开饮水机的盖子,把米争的阴茎丢了进去:“主人要去做大事,你呢最好乖乖活着,尿喝完了就自己射点东西出来凑合吧,主人相信你可以的,毕竟你是——雇佣兵犬啊。” 顾允恶劣地欣赏着米争混合了羞耻、震惊和快慰的表情,面对他后退几步,拉开牢门,当着他的面上了锁,整了整衣冠,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米争心里泛起难言的苦涩:顾允早就知道他是受人之托化身狱警来折磨他的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怪不得,怪不得。 他技不如人,原先准备的手段全部被用到了自己身上,也算报应。 很快这一瞬的清醒也消失了,后穴冲劲十足的炮机永不停歇地运作着,把他的理智撞得粉碎,米争意乱情迷地张开唇,自虐地伸出舌头舔那冰冷的滚珠,喉咙发出近乎惬意的呜噜声…… # 顾允光明正大地走出这栋监狱,中途看见几个不安分的刺头还用电棍教训了他们一通,其中特别好看的那个被他扒了裤子用电棍肏到又哭又求饶地射了,射完以后整个人消沉地窝在角落里,看起来会安分相当长一段时间。 可以说很有职业精神了,即使是代班也很敬业呢。 顾允循着标识走到了米争的宿舍,找到了两个电脑。他把两个电脑都破解开,搜寻着想要的信息,发现燕先,把原身陷害进监狱的忍者神龟,现下风头正劲。 说他是忍者神龟,因为他真的很能忍。原身就算没那么聪明可也不傻,完全没有和合作伙伴发展恋爱关系的想法,所以就算对燕先有好感也并没有做出行动,照旧经营自己的公司,与燕先的合作也公事公办,奈何燕先在一次晚宴给他下了药,把原身强了。这下好了,和好感对象沾了肉体关系,原身反正不太把持得住了,慢慢和燕先走得近了,又滚了几次床单,燕先趁机再给他下药,把人放倒,篡改他工作电脑里的数据,外加叫记者发新闻搞事一条龙,早有准备的燕先直接把原身安排进了监狱里,然后转头和原身的青梅竹马结了婚。 结了婚。 结了婚???? 顾允叹为观止。 不怕人家姑娘膈应吗? 顾允就像任何一个刚吃了大瓜的人一样,忍不住想吃更多瓜,他敲击键盘,悄悄看了燕先的消息记录,发现他正在和人视频,又悄悄连上线。 一屏幕漂亮的裸体蹦了出来,男人锁骨精致,胸肌漂亮,腰腹劲瘦,清澈的声音带着微喘:“镜头还要往下一点吗?唔,你想看哪里……” 顾允开始录屏。 等看完燕先的视频卖骚,顾允给旧部打了几个电话,把事情都交代好了,已经快到深夜了。 米争房间布置得还算整洁,但顾允仍然不愿意委屈自己,回到领域里,在席梦思大床上睡了黑甜的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