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会议室里的正确玩法。彩蛋仍然是白奕
那日一个电话扰了新堂好事之后,两人维持了本本分分的一个月上下级关系。 “小白,这个文件你去送给陈经理,跟他说我觉得YS那个项目还是需要再考虑考虑,约他们明天下午开个会吧,会议室你来定。” YS是公司最近的一家标的公司,规模颇大,有望用来打开区域市场,并购部的人都摩拳擦掌,但新堂却觉得风险太大。 白行之连日陪着新堂整理尽调数据,也听她提及了看法,他自然是认同新堂的观点的,然而这天拿着文件到了并购部的办公室门外,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语声: “程昕棠一直在极力反对这项目,这帮风控就是烦人,项目黄了倒是不耽误她的工资!” “陈总消气,这项目规模这么大,真要成了,咱们公司的规模是跃进式增长,老板也会谨慎考虑,不至于被个风控左右了大局。” “老板?你说白总啊?我怕那女人给白总吹了枕边风。” “他们俩?咱们白总……还行吗?” “不知道,行不行也是个男人,应该……还是个男人吧?” 公司新近才想通过收并购扩张规模,因为缺乏资源,便到处挖了这些行业老人,大多是在这行业扑腾很久的老滑头,资源不少,素质却参差不齐,这一番舌根从新堂嚼到他小叔,白行之已然听不下去,重重敲了敲门,不等人应声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屋里的人见了他也有些尴尬,他把文件往桌上一撂,冷冷扫了眼屋内,“程总约您明天下午2-9的会,我见您日程空的,会议已经拉上了。” 白行之从来不是个话多的,却总归年轻气盛,顿了顿便又补了一句:“您对项目有什么上得了上不了台面的意见,都可以会上提。如果需要,我也可以请我小叔一同参会。” 白行之是个VIP这事,公司里倒是没怎么特意瞒着,他这会儿凉飕飕说这么一句,虽然都知道是职场小鬼瞎赌气,却也都知道他还真有这个能耐,陈总只得赔笑装傻: “小白这话说的,现在还只是我们跟程总商量的阶段,还不用报到老板那儿去呢,后面我们定好了方案,再去跟老板汇报,啊。” 新堂看到白行之回来,那张向来没多少表情的俊脸上像是蒙了层霜,一时起意调侃了句: “让你去跑个腿,就这么不情愿?还是那时候听话多了。” 毕竟在公司,话她没说的那么明,却足够白行之瞬间乱了心思。 新堂已经许久没有开什么暧昧的玩笑,他那点心思趁着那日的高潮余韵本来有心表达,却被那通扰了人好事的电话彻底堵了回去,新堂并没骗他,说了有固定的性伴,他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还能怎么推进下去,或者说,他们到底有没有关系? 那之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可女人再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倒真像个前辈,博学可亲,又不藏私的指导提点,对他这vip学徒,可算是兢兢业业了。 心里百转千回了半天,白行之总算冷冷淡淡道:“我听不听话,你又并不在意。” 新堂笑了:“跟上级领导这么傲娇,难道还要领导哄你?” 白行之听人议论新堂跟小叔,本就不快,半是生气别人话中轻视,还有一半,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公司里的人觉得这两人关系暧昧,他一时竟说不上来这谣言他到底是更气哪边,因而好不容易新堂主动来调侃他些暧昧话,他却梗着脖子又杠上了: “只要你是真的不在意,这就不算是傲娇。” 这话出了口,半晌没人接,白行之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安,抬眼去看的时候便见那女人正笑微微的端详他,少年有些仓皇的快步回了自己工位。 “程总,你知道这项目的规模意味着什么吗,集团因为这起并购能直接上一个新台阶,这样的规模想靠业务常规增长,再长五年都达不到!” “并购是规模扩张的好途径,这我认同,但YS谈不上是一个好标的。” 新堂并没打算用音量压制对面的男人,却也敛了嘴角惯常的笑容。 “这还不是好标的?!新盛愿意为了这个标的给到15倍以上的PE!我们只给11倍,程总你当这是主妇在菜市场买白菜砍价吗?女人当家庭主妇的小家子气,不要带到职场来!” 啪的一声,会议桌最末尾有人重重合上笔记本电脑,腾的站了起来。整个会议室的人循声望去,是那个平时没什么言语的vip小孩。 “陈总背后议论别人私事时,怎么不检讨一下自己的职业程度?” “小白?你在说什么胡话!” 男人慌了一瞬,很难说是为说过的话心虚,还是被白行之这样没什么分寸的当众指责气到了。 “需要我向程总或者小叔汇报我下午听到的「胡话」吗?” “什么跟什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现在的年轻人!仗着是老板家里人就可以在会议上胡闹吗!” 陈勇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言语间却一副理直气壮的怪罪,白行之正待说话—— “白行之,坐下!” 少年第一次新堂喊自己名字,也是第一次听到她如此严厉的呵斥,一时有些怔愣,想转转脖子看向他,可浑身都有些僵硬。 “让你参会是给你学习提升的机会,不是让你来扰乱会场。今天的会议并不需要你发言。” 女人的声线很稳,虽然陌生,却仍然动听,白行之心中教委屈与无措撑得一片酸胀,缓缓坐下,不再说话。 “程总,这就是你带的人?一点基本的职场礼仪都……” “陈总,职场礼仪的高下我们不妨会后细论,”新堂意有所指的强调让陈勇噤了声,“时间宝贵,说回这个项目,大家可以看屏幕,新盛去年在华北区域的营收总额是我们同区域的五倍,华北是他们重点布局的区域,与YS的区域聚集呈高度匹配,他们收购这一板块,可以很好延展原有业务,而这样的协同效应在我们身上并找不到,相反,我们所擅长的细分增值业务无法应用到当前的YS,这将带来额外的整合成本,甚至利润的净流失。” 会议的后半段,白行之只字未闻,直到众人挪开桌椅纷纷离开,他也还是僵直着脊背坐在桌子末尾的位子上,垂眼盯着桌沿上的一个定点,盯得视线散了焦,直到一双手搭在他肩头。他当然知道那是谁的手,却不知该作何反应。 女人的长发垂落在他颈间,微痒的触感让他轻微的偏了偏脑袋。 “哟,躲我?” “我没……” 女人根本不需他回答,细碎的亲吻接踵而至,她从他背后俯下身来,沿着耳后和颈侧细细啄吻,他越躲,她便吻得越殷切,直到他难耐的仰起脖子,她便顺势舔咬他的喉结,少年没能压住轻哼,听起来仿佛带了哭腔。 “委屈了?” 白行之说不上来被新堂连日无视,和被她当众呵斥,究竟哪一件更委屈些,甚至说不上来对于这两件事,他到底是委屈多些,还是恐惧多些,索性不说话,只是专注配合她。新堂的吻法逐渐贪婪,从轻触到含住他整个唇瓣,再到将舌头探入他口腔翻搅。他随她动作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被她压在会议桌宽大的桌面上。女人的手从他裤腰间抽出束起的衬衫,又从衬衫下摆探入,贴上赤裸的皮肤,白行之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有什么不对: “会议结束十分钟后,就会有阿姨来打扫。” “门反锁了。” “2楼的会议室都有监控。” “挡了。” “万一……” “那就随他们看去。” 新堂半挑衅半调笑的与他正对上视线,语气与笑意都十分悠然,白行之被她这般坦然瞧着反而愣了,片刻僵持,少年终于移开视线,脸上分不出是害羞多些还是难堪多些,身体却诚实的放松。 新堂在他的默认下拉下西裤拉链,又将衬衫推到胸部以上,胸肉半卡在卷起的衣襟处,两颗乳尖恰好暴露在空气中,激起层层寒粒,她低头吮吸,给一边逐渐挺立的乳头裹上盈盈水光。少年极力克制着蜷缩身体的冲动,反手扣住桌沿,难以招架一般闭了眼。 新堂细细的从乳尖吻到小腹,剥下规规矩矩的四角内裤,那根淡色的阴茎颤巍巍的弹出,似已忍耐多时。女人毫不介意的含上去,少年本能的挣动了一下,却教她吮得瞬间软了半边身子。 他听到那女人在他身下一边揉捏着他的臀肉,一边叹息似的低声自语: “宝贝,想你了。” 在桌面绷直的平坦小腹随着这句话忽然剧烈起伏,阴茎也瞬间挺立颤抖,下腹窜起的热流横冲直撞直到喉咙深处,百般压抑,还是溢出充满欲望的轻吟。 新堂却在此时伸手掐住了他阴茎根部,少年睁开眼望向她,透过眼中氤出的水汽他看到她的笑,游刃有余,又女巫似的蛊惑。 “干嘛,一句话就高潮了?我可不信你这么多天没自己玩儿过。” 那不一样,那句话你来说,就不一样。自己怎么玩也都在最高点缺了什么,你以为缺的是什么? 白行之当然不会说出这些,脑中这么想着,眼又盯着她,竟盯出些许怨恨意味来,只是混着泪光连怨恨也显得绵软,倒教人更想欺负。 女人的手指撑开饱满臀缝,指腹抚摸着紧闭的菊褶,“最近自己玩的时候,会用后面吗?” “……” “说,会不会?” 他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她愈加兴致盎然: “用什么呢?手指?道具?” “……都有。” “什么样的道具?” 她煞有介事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白行之觉得有什么东西抵上了后穴。 “猜猜这是什么?” 只有最基本的塑料的触感,他上身躺在会议桌上,双腿半屈着抬起,听了她的要求便本能的望下去,却只能看到自己勃起的阴茎。 “猜不出。” 女人笑了,故作一副恍然模样:“也是,都没见到怎么猜呢,来见一见。” 她怎么可能真的把东西拿上来让他看,那塑料物件开始扩张紧闭的穴口,缺乏润滑的干涩入口难以进入,她动作十足小心,但却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用那个并没什么有效传感功能的器官“看”清。 她将空下的手放到他唇边,少年主动伸出舌头舔上那手指,用唾液充分湿润:“学的倒快。” 他像充耳不闻,只是闭着眼舔得更专注。 新堂很快得以用被他舔湿的手指稍加开拓,再将手里的东西进去一个头部时,他便清晰的感觉到那东西比手指粗上一圈的直径和一侧的凸起。 “……是签字笔。” “真聪明。”她没什么诚意的赞扬,笑意倒是直达眼底。穴口将大号的签字笔头部吞入,为了感觉到这东西的轮廓而反复收紧又放松,笔头因他的动作又稍加吞入。 “……这里可用的东西,本也不多。” 白行之的这点杠精或者说较真的属性,也算是本性难移。 “是吗,那加大点难度吧,猜猜接下来我想怎么玩?” 她边问话,手却始终以个不温不火的节奏颇有技巧的抚摸在他下体各个敏感的器官上,于是少年答话时,声音显得急切而颤抖: “……把这里能用的东西,都……”他顿了顿,半是出于身体正在经历的快感,半是出于对于这种表述的羞耻,“都插进来……让我……嗯……猜……? “噗嗤,”新堂笑着拔出只插入了前端的签字笔,菊穴迅速合拢,“你胃口倒不小,可这些东西又没消毒,不想让你生病。”她边说边怜爱的亲了亲他嘴角,“我看还是这玩法好些。” 话音未落,会议室内的光线忽然一变,白行之本能的扭头去看正前方的投影,不由得呼吸都停了半拍。 整面墙上投放的影像都是他放大的下体,视角来自新堂手里的手机。双腿大张,平时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后穴的穴口微红,亮晶晶的沾着他自己的唾液,往上是饱满的睾丸沉甸甸垂着,再上是阴茎,像新堂所喜欢形容的那样,颜色偏淡,龟头则是鲜艳的玫红色,上面的小孔似乎在眼前画面的刺激下分泌了更多的液体。新堂玩闹似的拨弄几下,充血的阴茎随之轻晃。 通过这样的视角观察自己的反应成为前所未有的冲击。少年不由得缩紧臀瓣,阴茎肉眼可见的更加硬挺。 “唔……” 新堂开始配合的帮他手淫,他看着自己在女人修长的指节间挺动。 “唔,唔……嘶……啊啊……” 少年口中发出不加掩饰的低吟,不似平日难耐的尖细,却更染满欲望。他下身越动越快,眼睛却始终一瞬不瞬的盯着投屏。 这画面的淫荡感在新堂的手指再次插入他后穴时达到巅峰,那截指根在穴口外扭转进出,而指尖在他体内探索,毫不客气的隔着内壁按上柔软的腺体,熟悉却又久违的快感瞬间席卷,他看到自己臀部肌肉不自主的抽动,女人附身吻他,配合着手指在他后穴按压的节奏,他着了魔似的始终盯着投影的画面,后穴的收缩,囊袋的晃动,阴茎的颤抖,毫厘毕现,他所有的感官似乎都为且只为这场性交存在,这样的刺激下接近高潮的时间只有短短数十秒,可快感又漫长得近似折磨,直到他终于注视着早已被前液湿润的鲜艳龟头一股接一股吐精,这快感太强烈,喷溅的精液散落他胸腹各处,宽桌在他剧烈的颤抖下嘎吱作响。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少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剧烈喘息,新堂笑道: “不知道有没有对会议室投屏的特殊监控,感觉技术手段来说不难做到。” 白行之居然对她这话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抬起手腕遮住了眼睛。新堂关掉投屏,一边抽了纸巾擦拭他身上的精液,一边试图拿开他手腕,便看见这少年眼睛通红,迷蒙的水汽不仅仅是欲望使然,倒是真的哭了。 “又哭什么,太爽了?” “……你到底还要看到我多少难看的样子。” 新堂帮他扣好皮带搭扣:“我说过,没有难看,我爱惨了你淫荡的样子。” 那我只在你面前淫荡,你可以只看着我吗? 白行之张了张嘴,终究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