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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品(女主向,有独轮车及前因后果)

    钟存忆在酒会上看到秦殊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那时她身居主场,璀璨灯光下身边围着的全是如开屏孔雀一般的所谓青年才俊。

    那些人一个个话里捧高踩低,彼此打着机锋,都把她当成了新的围猎对象,个个抢着夺得头筹。她只在一旁端着温柔可人的笑容,在适当的时候给予某人青眼。这些事她做得轻车熟路,时常也能从他们的好胜心中找点乐子。

    直到秦殊凑了过来,那些人都成了他的背景板。他个子很高,不是过分的瘦弱,体格匀称,看起来是最优选优生的富家子弟。秦殊的脸和初中那时候相比只显得线条更分明了些,看起来更成熟了点。

    他说话时并没有流连声色场所所熏陶出来的油腻感,尽管他选的话题钟存忆今天在酒会上不知道被问了多少遍。看这生疏地套近乎的样子,她很确信对方并没有认出她来,一如既往。

    初中那时候她还只是个没有被钟家认回的私生女。钟家子女不多,她爸爸却只想要个能继承家产的儿子,而不是性格冷漠阴暗的女儿,所以才能一直放任她在外面跟着贪财的母亲过了那么久。

    她自觉遗传了不少母亲的心性,所以在知道身世后就着手为自己谋划着。钟岭不愿意给的,她却偏偏想要。

    每个月总有一天要扮演贴心乖乖女,可总觉得收效甚微。钟岭一直在审视她,装慈父也装不太像。两人在这一点上倒真如出一辙,不知道是不是钟家人的共性。

    幸好她不知是善心居多还是更好面子的爷爷当时还在世。在她的努力下,老人家也终于听说了被校园霸凌的孙女,大手一挥把她接回了主家。

    那时候的秦殊虽然外表出众,却是个走路都戴着耳机听高分贝爆炸音乐的中二少年。他家境优越,偶尔的怪癖反而成了特色,校园长道上很多人都学他挂个耳机在头上,看起来多少有点可笑。

    也正是这样,所以她故意恶言挑衅校霸的话大概一句都没有被他听进去。他径直路过,不曾侧目看过隐隐有对峙之意的她们,更错过了之后她被一群人殴打的滑稽场景。

    那个时候的钟存忆就发现了自己多疑的特质。开始还有些怕他听到什么会多嘴多舌,直到她跟了秦殊几天,确信对方的耳机一直都是重金属摇滚,他只是无忧无虑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才放下心。

    只是几天下来她时常会想一个问题,秦殊为什么能过得如此顺心呢?

    他父母全不吝啬在校门口表现对他的宠爱,在班里他是女生们热议的焦点。他像是天生拥有了一切,习惯且并不过分在意。

    钟存忆在转学之后偶尔也会想起这个问题,对方的人生和她的几乎是两个极端,好像从来不需要费心争取什么。

    不过一点点在意随着时间流逝很快就消散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物以类聚,再没有看到什么类似秦殊的人。

    直到酒会上重逢,对方依稀是还保留着纯良的心性,即便迈入社会许久,也像是不曾被任何污浊侵染过,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样子。

    性格外貌身材都对上了她的胃口,在她身边,这种人算是稀有物种了。

    她终于重新找到了乐趣。

    引秦殊上钩也太容易了。看他痴迷的表情和躲躲藏藏的眼神,很容易就知道他已经越陷越深。他很多次想宣之于口,却被她借故躲开。

    秦殊从来看不穿男女之间的小把戏,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喜欢过多衡量计算。在感情上,他总是温吞又克制。

    但她想看到些别的东西,最初想看到秦殊深陷情网,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有关。更想看他伤心难过,看他究竟能为自己心中所谓的爱情付出多少。

    她像是在做一场实验。秦殊是她唯一的实验对象,她想把所有的变量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再给他贴上自己的标签。

    电击枪电晕的人都会毫无防备地倒下。她把秦殊拖到客厅,这里她踩过点,按计划把人正面铐在了客厅的装饰柱上。

    秦殊回家之后并没有换衣服,熨帖的西装被她暴力拉扯,已经起皱了。他笔直双腿上的西装裤被她扒了一半。

    秦殊的头此刻正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细碎的短发有些凌乱,他眉头紧皱着,像被困在什么梦魇之中,连在梦中都有叹息。

    他侧脸的线条依然赏心悦目,脖颈白皙,胸口起起伏伏。她伸手掐在秦殊脖子上,轻轻用力,秦殊的生命此刻就掌握在她的手中,能被她轻易折断。

    对方在无知无觉中仰头试图获得更大空隙,呼吸稍有急促,脸上也有了些诱人的红晕。

    她在让对方因窒息而苏醒前停了手。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她给对方使用了些自己带过来的麻醉小道具,能在本职工作之余还附带些吐真的效果。

    一切准备就绪,她决定唤醒眼前的睡美人。她在冰箱里找出一杯冰水,在手中握了一会,给躁动的心降了降温,再从秦殊头上浇了下去。

    水珠顺着他黑色的头发滴落,秦殊终于醒了。他眼睛呆呆地望着地面,还没从茫然无措中彻底清醒过来。

    满身水渍的他显得狼狈又脆弱,低垂的眼神赋予了他一些哀愁。这是钟存忆第一次看到秦殊这样伤心落寞的样子,她只静静看着,等着对方找回意识。

    是会疯狂地咒骂负心人吗?还是把一腔爱意全部转化为憎恨?毕竟是这种程度的伤害,秦殊会怎么应对呢。她想立刻知道对方的反应。

    秦殊却只是抬眼默默看着她,浇下去的冰水像是分出了一两滴留在他眼中形成了泪光,在他闭眼时又消失不见,仿佛刚才已是错觉。

    她率先发难,语气礼貌温柔。

    “现在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秦殊像是慢了一拍才接受到这条语音讯息,他沉默了片刻,哑着嗓子反问了一句。

    “你喜欢我吗?”

    像是在不甚清醒的时候都意识到不能轻易问出爱不爱之类的问题,所以退而求次。

    “当然。”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秦殊的衬衫扣子早就被解开了。他胸膛袒露,胸肌饱满,却不至于过分发达,乳头是浅红色的,可能是因为被冰水刺激过,此刻已经挺立着了。

    她伸手覆上去,触感很软却很有弹性。她用力揉了几圈,手感很舒适。秦殊撇过脸,并没有看她的动作。

    当然不能这样放过他。她伸手把对方头转过来正对着她,然后从脖颈处一路吻下去。她热衷于种草莓,所以秦殊脖子上便留下了一些红痕。他平稳压抑的气息直到被钟存忆胡乱地亲到胸膛才开始粗重起来。

    她开始只是试探地用舌尖舔了下,见秦殊没有出声反对,随后才把他乳头衔在嘴里。她偶尔用力吮吸,或者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向外拉扯。另一只乳头则被她用手玩弄着,被她捏住的力度更不讲究。

    秦殊的手感比她想象中更好。

    她吸了多久,秦殊的脸就红了多久。等她最终依依不舍地放开时,他的乳尖还是一片火热。

    内裤被褪下,他的阴茎已经处于战斗状态。她摸过冰水的手温度并不高,紧紧环在柱身上下撸动。蓬勃的欲望一触即燃,快感如火焰一般蔓延。

    秦殊咬紧牙关,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去,连呼吸都要被压抑住。这下他的表情倒像是忍耐大于欢愉了。

    “张嘴。”她果断发布命令。

    秦殊乖乖听话,张开嘴的空隙够她塞进去一根手指,正好停在舌面之上,滑腻的软肉被手指不听挑逗。不停的水声混杂着高潮即将来临的喘息显得淫靡至极。

    她把手指抽出来,在他的乳头上来回拨弄。手上动作不曾停止,紧接着便是引起质变的时刻,秦殊微张着嘴,低低的呻吟就由此泄露。高潮的那瞬间他仰着头,大腿颤动,眼睛有片刻的失神。

    钟存忆此刻满手白浊,直接伸到他嘴边。不用多说,晃晃手示意,他就能像只乖巧的小狗,慢慢伸出舌头一点一滴仔细地清理干净。

    第二次来得比第一次慢些,这次她并不打算让他轻易发泄出来。眼下被控制在她手中的感觉被无限延长,眼看着离快乐只一步之遥却始终到达不了。他重重喘息着,难以按捺细碎的呻吟,逐渐转变为哀求,颤抖着迎合着只等待最后一刻。

    然而这一刻始终不曾轻易到来。直到他因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而流下生理性的泪水,铐起来的双手也不停挣扎着,她才愿意施舍这点欢愉。

    钟存忆看着对方脸上的泪痕,决定为此再来一次。

    她知道自己和别人的不同之处。很多事她都不在意,为了达成某个特定的结果,她不择手段。所以很多时候她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事到如今,秦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可以给你当秘书,或者给你做床伴。但这一切总要有个期限。”

    “五年,三年?还是说一年你就会像厌倦那些人一样厌倦我。”

    “到时候希望不要再见到你。”他难得说了这么多,最后这句话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大方同意,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获得了秦殊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