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故地
甜车来啦！ 甜过之后就要……咯￣ω￣= “想要我吸？” 闭眼点头。 “左边还是右边？说出来告诉我。” “……两边都要。” 金主在他腰上掐一把，“真贪心。” 乳头陷在潮暖口腔里被吮嘬，快慰催得无人抚慰的阴茎跳挺吐唾，郑棋元环在腰上的手把他捞近些，两根东西贴到一起，刘岩会意，摆起腰顶磨，双手也终于解放，环住茎身撸动。一时间快感上下夹击，人竟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沉促中酿出媚意。 穴眼自然先前做好了扩张，刘岩跪趴着被进入，脸埋在枕头里，满足的喟叹被缓慢锲入的阴茎一点点挤出来。郑棋元俯身贴紧他的背，手掌和应抽插的节奏按压小腹，便能感觉到皮肤下肌肉一阵阵收放吸凹。这副身躯早已熟稔于性爱，敏感又耐肏，毫无保留地交付自身以换取多巴胺创造的快乐。操开了的内里又软又湿，缠着人不放；筋骨柔韧，换个姿势正面插进去，腿打得极开，向前推能一直压到肩膀，果真是天生尤物。 清晨的性事向来是从容且值得享受的。郑棋元精准把控节奏和力度，留有余地去欣赏每次碾过腺体时身下人被情潮冲刷的艳景，并慷慨地满足刘岩的索吻。只要对方听话，他甚至可以温柔得真如一个情人，让人感到此刻正被无孔不入的爱意侵占熨帖。他从脸颊开始吻起，顺着颚线一路下行至肚脐，末了牵起刘岩左手，含入食指的第一个指节，舌尖舐过生在那儿的痣——因为位置生得特殊，它容易被人看成瘀血的伤口。 “你当初为什么选择来这里？这座城市。 ”他含着刘岩右耳的银色素环问。 “没什么……跟团演出来过这儿，觉得挺喜欢的……而且也、也远，不容易被人嗯…找到吧……”从欲浪中艰难抽出思绪，刘岩的声音染上一丝蜜似的喑哑，这个问题他已不是第一次听到，恍惚间脑海里闪回记忆的片段。 “其实去哪儿都一样……”两腿勾住郑棋元的腰借力，刘岩托着腰臀迎合顶撞，让穴把肉棒吞得更深。像台桌上的球，他想，无论怎么滚动，终究要落入网洞里，只不过是看那根击打他的球杆力道如何。 “都一样吗？”郑棋元忽然停下来直视他的眼睛，插着他的那根东西随身体前倾缓慢碾过敏感点，逼得身下人眼底漫了水雾，攀在郑棋元颈上的手颤得厉害。“你确定？” “啊…是，在…遇到你之前……”刘岩在心里痛骂这个处女座的计较来得太不是时候，面上却只能伏低了顺着他。“这样难受……棋元，你动一动……”说罢舌尖舐过上位者手腕内侧倒三角纹身的尖端。 阴茎整根抽出，和穴口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以后在床上可以多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 话音刚落便又猛地捣入，全力抽送摩擦内里三寸淫处，爱液滋沛，媚肉缩绞不留一丝缝隙地向肉棒讨要精水。刘岩识趣套他的手撸动自己物件，上面的嘴喊着他名字，下边的嘴恨不得连睾囊也含了吞下，肠壁也被一次次填充成他的形状，好似离了身上人的占有就不能活。郑棋元舍不得他在自己之前射精，扼压双囊让人先受了次干性高潮，松手时抱着他往前扎，操得精液连着一股清液嘘落，那双好看的鹿眼翕翕然涣了神，靠绵长的亲吻和抚爱才堪堪回魂。 飨餍既足，刘岩匀够了气儿撑身问小郑总可还满意，“怎么，要讨嫖资了？”郑棋元啄他眼尾。 “二楼的健身器材我还能继续用吗？” “可以。” “那……练完早功我能去晨跑吗？就在小区里。” 得寸进尺。 “…记得要戴上手环。” “好～”刘岩抬腿蹭蹭郑棋元，“老板难得放假，要不今天晚点起？” “不行！” 要是由着他来，上午估计就要在床上度过了。作为新时代自律型青年精英的代表，郑棋元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虽然看到刘岩起身时胸颈间的斑驳吻痕，动摇了一小会，但小郑总最终还是坚定了信念： 目光放长远，不可逞一时之快——反正晚上有的是时间。 “快去洗澡，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 昨晚的临时顶班司机今天受宠若惊地坐上了跑车副驾驶。刘岩无处安放的视线瞟了一圈，最终回到驾驶座的郑棋元身上。“咱们这是去哪啊？” 小总裁把车钥匙往槽里一丢。“你想去哪？东南西北随便说。” “啊？”看郑棋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只好随口报了一个，“那城西吧。” 刘岩说完方才反应过来，好像自己真的很久没去过城西了。即使在找到酒吧招侍的工作前居无定所的那段时间他也有意无意避过那边，似乎已经成了习惯，缘由却已模糊。 随着窗外建筑不断变换他才渐渐回想起：自己巡演时曾去过的那个剧院，就在城西。 郑棋元好像料到了他会说出那里，又或者不论刘岩报出哪个方向他都能绕去同一个地方。最终出现在视野中的那座建筑已和刘岩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外立面经过彻底的改造变为现代风格的半开放式，顶部使用了半透光的新材料，颇具未来感。 “走，进去看看。顺便验收一下剧院的翻新改造项目成果。”小郑总语气透出三分愉悦三分自得四分漫不经心，话中含义不言自明。 金主爸爸一来自然有专人接待，跟在人身后听了会儿介绍，原来这个剧院的二期改造翻新工程是郑棋元投资的，不但把主剧场设施升级了，还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设计上的大幅度改造，增添了几个小剧场和多功能厅。 但刘岩关心的不是这些，在踏进大门的那一刻，他心底忽然升腾起强烈的渴望，去看看那个自己曾站立过的舞台。 “其实从商业角度上考量，最开始的定位是会展中心，后来为了配合附近片区的文创产业园建设才决定保留剧场主要功能……目前改造工作已经基本结束，主剧场即将投入使用，首场演出确定是国内顶尖歌舞团的一部大型舞剧，剧组已经提前来进行合成排练了，需要我带您……诶，郑总？郑总？”这边礼宾小姐姐正滔滔不绝，转头发现总裁早已拔腿走出五步之外，吓得小脸都发了白。 “没事我自己走走。”丢了鹿的小郑总随口扔下一句便往外赶，将姑娘留在被裁员的恐惧里万念俱灰。 刘岩站在那扇门前，深吸一口气。 剧场里有人正在排练，乐声隐隐传来。这是观众入口，不知为什么门没有上锁，他抬手去握门把，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合上了音乐的拍子。 推开门就是观众席，幕布，舞台，聚光灯的热度和未散的地胶味道……漫长的自我放逐后他第一次离它们这么近，近到几乎情怯。 放松，刘岩。他对自己说。没人知道你是谁，你只是一个无名观众，只要站在影子里看一看那个地方就好。 就算控制不住，就算想再往前一步，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你，因为他们都已经……忘了你了。 门打开的同时，一个女声在他身后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 “刘老师！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