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铜县粮税案《第二章 救父心切，公堂受戒》
杜衡回道：“禀告大人，小子名杜衡，今年已有十五。是郡下君铜县本籍人士。因父亲杜山在县内粮税之事被小人陷害。胥吏舞弊，县令无所作为轻易下刑，不得已只得来此上访。只是，只是，来时救父心切，未批路引，未写状纸。求大人法外开恩那。” 佥都御史顾明一听心中便是有数。此子所犯之事是竟是逃逸之罪。可是年岁竟然刚好十五尚未年满16逼得用刑只得受戒。还有所求之事更是要告自己父母官。这样缕了一缕到也算是明了。便问：“你这小子可知所犯何罪。” 杜衡一听大惊：“大人，小子不知。我只是没有带路引，并没有做什么违法之事啊。怎么就犯罪了。求大人明察。” 佥都御史：“你这滑嘴小子，你可知你所犯之罪是为逃逸罪。”原是嘉文帝现修所设“凡无文引私渡关津者杖八十；若关不由门，津不由渡而越渡者杖九十；若越渡缘边关塞者，杖一百，徒三年；因而出境者绞。”可谓及其严厉。 杜衡一听，毕竟还是一个没有人情世故的毛头带着哭腔求饶道：“小子知罪。但是我也是因为救父心切没有来得及批路引希望大老爷可以法外开恩。” 佥都御史：“当今圣上对你们这些未满16的小孩网开一面，另设戒法。刑不上束发小儿。这个八十刑杖可以饶了你。但是让我知道你已满16看我今天不打的你屁股开花。再罪加一等。”说吧便传了户部掌事同时让一个皂吏去调了君铜县近期的粮税案宗。 但是还不等杜衡谢恩顾大人便接着说道：“虽说你未满16可免刑罚但是依旧有戒法可依。在为验明正身之前就先用教训板热臀。” 语毕，堂下皂吏便开始活动起来。两个皂吏随后搬来两张凳子面对面双腿交叉对坐，手持教训板。教训板是一个一尺长五寸宽一寸厚的木板子，左右板身分别阳刻“戒”“法”二字以表其职责所在。准备就绪后杜衡便被其他皂吏从地上拖了起来。随后褪了外裤被压爬扶在那两皂吏四腿之上。面朝堂口，屁股朝着堂上。使得佥都御史可以完完全全的看到受刑状态。此时由于中午的戏谑，杜衡屁股上红线微微退消。但是依旧可以看到一丝粉意浮于双吞之上。这刚发育的少年儿郎的屁股本就是丰满可人，染上这一丝粉色便更甚了。然而今天这双臀并不是拿来观赏的。随后便是两板子重重的拍在了上面。板身接触臀面后并不像家里长辈教训板子一抽便离，而是依旧用力压下板身。让杜衡感觉整个痛觉势如破竹一般直击臀肉内芯。随着板子起身并没有直接接来下一板子，仿佛就是为了让杜衡可以好好回味这一顿板子的每一寸痛苦。痛觉也是又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随后又是两板子。其中间隔也就大概三个呼吸。之后又是同样的一板子再次抽了上去。不得不说这督察院的皂吏就是比一般衙役功力更甚。这一板子和上一板子几乎抽的地方完全重合。不得不说每天抽下来的屁股都有八九个这一份技术活还是及其过关的。仿佛每一次对犯人的拷打同时也是对他们技术的验证。仅仅两板子赌杜衡双臀便印上了端端正正的戒法二字，臀面也是粉色缓缓渡成了红色。随后拍击不断。随着时间的流失屁股上的痛感已经让杜衡这个十五岁的小毛孩无法忍受。开始嘤嘤哭泣。双手也是无助的扒拉着甚至有一次想要抚摸自己的双臀。两个皂吏眼疾手快便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抓住其双手便反制到杜衡背后，同时将垫在杜衡屁股底下的双腿踮起了脚尖是的杜衡屁股高高隆起。之后的板子更是越来越重的拍在了臀峰之上，使得两个屁股正中的戒法两字打的更是红艳。 “笃笃———咣咣”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街道上游荡者的打跟人的打更声从督察院高高的围墙外传了进来。此时督察院户部和案卷宗内纷纷赶出一个人往堂中赶去。当转过走廊进入内堂之前。便传来了啪啪的板子抽在屁股上的声音，以及一个青涩的少年哭喊便听到了耳朵里。往常的哭喊声多半是成年男子，此时那户房干事心想是哪家小孩犯了事情竟然被送到督察院里。开始心疼那小孩子虽然当朝设戒法未满岁时不上大刑，但是戒法挨完那两半屁股怕是也得被打的熟烂了为止。心中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脚步还是加快了分毫只怕误了时辰弄得自己也得挨上那几大板子。 片刻那两干事便进了内堂也是看到了此时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年满脸泪痕的爬在两皂吏腿上，同时那被踮起双腿被迫高高翘起的屁股此时整个通红好似发肿整个臀面分别印满着“戒”“法”二字。两人瞟过一眼便收回视线。跪拜道：“拜见御史大人，下官王石，赵进来迟请大人恕罪。”随着这声报到声两皂吏暂停手中的板子，只是却未将杜衡放下依旧架在双腿之上。杜衡此时见板子停了便伸出双手抚摸自己双臀想要借此缓解疼痛。 佥都御史：“无妨，来的正好。这君铜县户籍是否查清。” 户房干事：“下官已查明白。君铜县下确有三户杜山。其中一户正好有一子取名杜衡，此子今年算来刚好十又有五。其妻是隔壁县的刘氏，家中有良田一亩，壮牛一头。瘠田两亩。” 佥都御史点头便将户房干事告退后又问道那案卷宗人事：“今日君铜县刑法批案是否送到。” 那人便回道：“君铜县近日批案已到，下官以全数理出。只等大人亲自复阅。”说罢便将近十几卷案宗递到太师手上后传至佥都御史手中。 那佥都御史便拆开卷宗复阅时看着堂下正在休息的杜衡使了个眼色。旁边师爷也是了然便吩咐道两皂吏接着打。随后板子声又再次响起。 杜衡也没有休息几分钟没想到又要挨板子。便大声求饶哭泣：“求大人饶了小子吧。小子屁股要开花了受不了了。”也是痛的紧。那杜衡小子边哭边求饶。下身那双细长双腿也是蹦跶的厉害。谁又料得到这佥都御史阅卷最受不得旁边干扰。那杜衡此般求饶犹如雷区蹦迪。这半卷卷宗还没有阅完只见佥都御史眉头紧皱只怕是看不进案子。随后便说了一句：“如此聒噪晃眼怎能看的进东西。”这大老爷说出这句话可谓吓坏众人。那师爷更是听后便喊道：“来人给我掌嘴。”随后还切骂一句：“聒噪玩意儿。”那挨着打的杜衡听到被吓的更甚。挣扎求饶：“求大老爷饶了小子吧。小子只是屁股太疼着实忍不住。”这剧烈动静差点要挣脱那两皂吏身上摔下地来。几个皂吏手持令箭前后四人向杜衡走来正打算行刑。 佥都御史：“罢了，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饶了他把令箭给他咬着便是。”那师爷随后喊道：“你这小子还不谢恩。” 杜衡听了便连忙起身连裤子都来不及上套便朝着佥都御史跪谢：“谢大人体恤小子。小子知错。谢大人体恤。”随后皂吏便塞了一根令箭在杜衡嘴中让其紧紧咬住。随后坐着的皂吏便再次将杜衡架在腿上。但是不同的是此次杜衡并没有爬在那双腿之上。那两皂吏怕杜衡控制不住双腿乱晃再次恼了大人，到时候他两怕是脱不了干系得挨上一顿板子。便将他放躺到双腿之上两人用手分别按住一直脚直到大腿碰到胸边。此时的杜衡如同婴孩被放躺在两大人腿上等待着被包尿布似的。此时的杜衡真的就是下体赤裸的暴露在这大堂之上。那小雀也因为害羞慢慢勃起直挺挺的顶着肚子。随后便是如期的板子的拍打。 “啪啪”“啪啪” 杜衡只觉身后的板子更加难捱。原是这如同包尿布的姿势将整个臀面拉的紧紧的不似原先趴着。板板都是进皮进肉。只得将疼痛转化为咬力发泄在那牙间令箭之上。虽是没有那原来的哭喊吼叫。但是那满脸涕泗连口中律液也是不断从脸上滑落流的两皂吏裤子之上各是一摊水印以及那哼唧声更是不绝。让人看着好不怜惜。想来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罢了却在此受这等苦楚。 好在近来的君铜县案卷不多。随意翻阅看了开头发现不是想要的案子便弃置一旁。很快的便找到了杜衡他爹杜山的粮税漏税一案。关于这一案顾明倒是有些印象。原是前段时间关于君铜县粮税不符一案便有勘察，随后接管的便是顾明其好友廖文昌巡按御史廖大人。当时想来他那好友便是涂了个便捷让君铜县自己查税吧。好在现在就算是税收来源有误但是总计实缴无错倒也不算他们督察院办事不利。同时这杜家小子也未告此次粮税有疑只是高其地方官员舞弊作奸犯科。最多也是让其扣些俸禄。又何况这时此案还在自己手上便将原来打算只下一道牌票让防夫传去君铜县处理的想法打消。心中已定让其好友下县重审此事及时止损。 随后合上卷宗台上惊堂木一拍。啪！整个堂内所有人一震，纷纷坐定看着大人发话。 佥都御史便挥了挥手意思那两皂吏停手。随后挨了许久打的杜衡终于被放了下来跪在地上揉搓着自己已经被打到大红带紫的屁股。整个臀面密密麻麻的戒法印子通过肿痕也是传递到了杜衡手心。看见这一顿热臀板子也不好挨。 佥都御史随后发话判决：“本官已看卷宗核对户籍。堂下小子杜衡所言不虚却为15周岁。这边你所告之事我也了解。但是这路引之事与其无关该罚依旧得罚。舞弊之事需要原籍实查。现在本官便定案判罪。” 佥都御史：“杜家小子出行未带路引，其罪同逃逸之罪原判该打80大板扣三月。本官晓你今年十五不上刑法，便改戒法，双臀笞悔罪响板60附姜刑加罚。当堂刑毕。告自己父母官之事遣返回县暂扣刑部择日返程。按规矩得有一顿杀威棒。念你年幼受不得百丈。本官手书一封，降你罪行让刑部内有分寸。念你一心为父，本官以拟令一封转巡按御史。不日，便于君铜县重审你父之案。” 杜衡一听自己竟然还有两顿板子要打顿时刚止住的泪花有留了下来叩首求情：“忘大老爷饶了小子吧。小子的屁股已经肿的不行实在受不得打了。求求老爷饶了我吧。” 佥都御史剑眉一皱心道自己已经如此宅心仁厚多次降刑这小子竟然还不知足。随后将手伸向箭筒打算加刑一等。这时师爷看在眼里，也是想到自己家那顽劣小子今年也就十四五岁。现在地上跪着的小子也是同样年岁。现在屁股竟然紫红肿大的也是心中不忍。反映极其之快，一声咳嗽快于佥都御史的伸出的那只手。便瞪着杜衡叱骂道：“好你个不识好歹的贱小子，我家大人如此宅心仁厚。两番减刑还为你伸冤。你还不谢罪难道还要罪加一等不成！” 杜衡一听要罪加一等顿时吓去只得重重叩头谢罪：“谢官老爷体恤是小子不识好歹，应罪加一等。谢老爷恕罪之恩。”佥都御史此时心中确有不喜。但是师爷开口那小子叩了头谢了罪也不好发作。便应了恩，随后瞪了一眼师爷。师爷也是俯身认错歉笑一下。此事也是翻篇了。 随后堂下皂吏一看堂上之交算是已过，定罪便按原计划准备打屁股的工具。 不一会儿一个似台非台，似椅非椅的东西放在堂中。原来这个戒具叫做“太师台”。取名也是非常易懂形式太师椅又宽似一桌台。便叫了“太师台”。随后两块长宽相近都约五寸厚则一寸半光景的类方形木拍。以及那加刑的姜塞。那姜取的也是讲究用的上了月份的老山姜。粗约两指半长有中指长，塞体以及将表皮刮尽露出里面橙黄毛糙的芯子，尾部还特意刻出一圈葫芦颈（如同葫芦中央凹的那一圈）想来也是怕男孩受刑时受不了将姜柱排除所做功课。随后杜衡便被赶上台面。跪于台面之上皂吏用手分开并在一起的双腿，令其双腿分开至两椅脚。那两个肉蛋也是拉着子孙袋长长挂在中央无法遮掩。皂吏将杜衡往前一压，胸靠椅背手手捏着两遍靠背脚。做好姿势后，一皂吏便一手拿姜一手用大拇指食指分开臀沟露出稚穴。用姜头在穴口来会蹭弄一番，穴口有微微张开之势后缓缓用力塞进。随着姜柱入穴后，杜衡只觉得火辣顿时灼烧着自己的谷道难受的紧，又感觉比以前在家被爹爹所罚姜刑更辣也是更粗。整根进去将他的稚穴塞得满满当当。也难怪杜衡有此感受一般百姓人家哪能用的上老山姜。这老山姜在寻常人家算得上优质调味品只有这官家才有这个资本用于责罚这些不听话的小男孩用这种上好物件。直到那条葫芦颈于穴口相遇。感觉整个硕大的姜都被身后小口吃下菊瓣如同嘴唇紧紧闭合咬着那一大截姜只有一小节露在外面。此时穴内也是被姜汁烧的火辣火辣。但是姜头刚好在前列腺那点附近。这一点的触碰刺激便让那小雀又开始抬起了头。整个雀头也是缓缓从包皮内出来半个。台上师爷御史可谓是看的清清楚楚。 随后皂吏便拿起板子开始了处罚。行刑前特意交代杜衡要自己报数。 “啪啪”的抽打声便又从堂内传出 “啪啪”“啪啪”“啪啪”此次的响声有别于教训板声音脆响一块板子刚好盖着一半屁股 因为厚度比教训板厚抽的也是更加沉重闷疼这也是叫他悔罪响板原因由来。 “二”“三”“四” “啪啪”“啪啪”“五”“六”跟着报时声一起的竟然还有皂吏的询问声：“此时受刑何人。为何受刑。”杜衡回道：“小子杜衡，未带路引在此受刑。” “啪啪”“啪啪”皂吏又问道：“此次受戒多少，受什么戒。”杜衡：“受戒60响板” “啪啪”“啪啪”皂吏：“嗯？我怎么还见你那后穴还有物件？如实回答到底受了什么戒！”皂吏问着还不忘用响板往姜塞上拍去。这可苦了杜衡了。原本就被灼烧的火辣辣的菊穴还被这拍的往里更是冲了一冲。让杜衡原来以为哭干的眼泪又留了下来。哭饶道：“哎呦，皂吏叔叔。小子知错不改隐瞒，小子被判了60响板还有加刑姜刑。屁股后面塞的是一只老山姜求求叔叔不要再拨弄了。” “啪啪”“啪啪”皂吏：“知道错了吗，该不该罚。” 杜衡：“哎呦，该！该！该罚。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啪啪”“啪啪”皂吏：“要是下次还犯。你这个屁股就要被打烂，后穴里可不再是一只老山姜了。知道吗！” 杜衡：“知道了知道了。不犯了，不犯了。” “啪啪”“啪啪”皂吏：“下次还犯怎么办！” 杜衡：“下次还犯就打烂屁股。后穴，后穴，嗯后穴也被打烂。求求叔叔轻点打受不了了。” “啪啪”“啪啪”皂吏：“现在打了几记了？” 这个问题彻底问蒙了杜衡刚刚只顾答话没有计数只得随意报了一个数：“二十三” 皂吏说：“错了才二十记，加罚五记！” 之后皂吏也就没有进行哪些问话但是原来一起拍击的板子变得左一下右一下的交替拍击这个也是让杜衡报数的难度有所提高。 .........“啪啪”“啪啪”“三十六”此时的杜衡屁股也是被打的由整个发红发亮的翘臀变得紫黑紫黑。报数声也因口中律液鼻涕等显得越来越含糊不清。 “啪啪”“啪啪”不知道是皂吏故意还是怎么样，后面的板子老是会隔三差五的碰到那个姜柱。让那菊穴内的柱头不断的刺激着前列腺。身前小雀也是不断的流出粘稠透明的淫液一滴一条的流了下来如同和杜衡哭花了的脸一般也在哭泣。只不过带来的快感道也是缓解了杜衡一些疼痛。但是随着快感的累计。杜衡感觉自己精关有些失守恐怕喷薄在即。心想不妙如果真的射了出去怕是今天的这顿板子没有那么容易结束。只得收紧双臀整个人也是往前倾这一夹臀。穴内的老山姜的灼烧有如油中进水更是火辣接着这火辣的痛感真就吧那快感压了下去勉强没有射出来。 “啪啪”“啪啪”随一声虚弱的“七十五”报了出来这场处罚总算是结束了。原来整个过程杜衡报错了三次数被加罚了足足十五记。此刻的杜衡。双腿发软前身完全爬扶在椅靠上腰部微微塌卸，整个个如同无骨一般。那双臀也是乌黑乌黑但是竟然都没有被打破皮。原来以为打的很是严重的教训板满臀的戒法印子也被响板的厚重拍平一般只是隐隐在乌黑翘臀上浮着些许，更多的是响板的厚印。地上也是因为涕泗横流加上口水滴落留下一团水印。太师台上也有一摊水印，这边是小雀流的淫液。如同眼泪一般昭示着这场戒法的严厉。 随后皂吏便帮杜衡取了后穴的粗姜。取出之时那小口竟然一下子收不回口。皂吏抱下杜衡让其谢罪。杜衡值得勉强跪直身子向着堂上叩拜谢罪：“小子杜衡谢大人赐罚。” 佥都御史便说：“今日戒法以毕来人将此子送入刑部择日遣返。退堂！” 随后便是一个皂吏将杜衡横抱送其进了刑部。在刑部中那皂吏看其惨状便用了一些烧酒帮杜衡黑肿的屁股开始揉伤。肿块慢慢揉散有利于恢复，但是这一动作那会轻柔不亚于又是一场酷刑。随着声声哭喊后杜衡也不知怎么就昏睡了过去。 虽然日后还有几场板子，但是今日也总算是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