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主动诱惑,蛮欲的
傅礼终于得到期待已久的冬歌,连着操了几日。冬歌的后穴此时已是肿胀不堪,肛口合不太拢淅淅沥沥的滴着精液。 冬歌已经被操熟了,再也不是之前那个纯白少年了。他眼睛总里是水光潋滟的媚色,举手间已有了经历过情事的风骚,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只怕是轻轻抚慰就会出水。 顶着满身的痕迹,他甚至还能敞开大腿主动勾引。皓齿紧咬着殷红的唇,眼神无辜又挑逗,舔过的手指,划过小巧的喉结,粉色的乳头,来到腰腹打着转,接着套弄了两下阴茎,顺着股沟,指尖一划,划到屁眼。 他妖精似的扭了下,腿张的更开了。那朵淫靡的小花,清晰的露在眼前。与大鸡巴的连日厮混,让它红艳艳的盛开着。 冬歌的食指插进去又抽出来,在穴口打着圈,他还用两只手使劲将屁眼掰开往外翻。看的清晰的深红色的肠肉十分多水,空荡荡的蠕动着,迫不及待的想含住什么。 傅礼本打算回公司处理些事物,走到别墅大门,一回头却发现,自己的爱人正一丝不挂的坐在院子里敞开大腿盛情挽留。 淦,去他妈的公司。 傅礼抱起冬歌把他放在门前迈巴赫的前盖上。漆黑的车身更显的冬歌肤白胜雪,而身上青紫的痕迹更是有种凌虐的美感。 冬歌搂着傅礼的脖子讨吻,不一会便呜咽了,下巴流着涎水亮晶晶一片,他双腿紧扣在傅礼腰上,下体轻轻磨着傅礼的那处。 他一丝不挂,傅礼却西装革履,他喜欢这种反差。他希望傅礼能够粗暴些,不用润滑就狠狠地进入,啃咬撕扯他的乳头至疼痛,把他按在布满沙烁的地上狠狠地操,让脊背在撞击下被沙石划得鲜血淋漓,而他用完了就被丢在一边,卑微的仰望着欢愉的对象,狼狈的喘息,如同快要死了的老狗。 光这样想,冬歌就兴奋。磨了几下,他出水了。还把傅礼的西装裤浸湿了一片。傅礼鸡儿梆硬,早就顶着了,自然察觉到了湿意,开始隔着裤子顶弄。 冬歌倒吸了一口气,他穴内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傅礼顶的他收不住的淫液流了出来。屁眼上被涂上一层蜜液,亮晶晶十分诱人。 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动情。冬歌疯魔了般扒拉傅礼的腰带,却被傅礼反过来撑开腿压在了车上。 傅礼依旧西装革履,只是掏出了粗长的性器,在冬歌屁眼处磨了磨,让淫液把鸡巴沾的湿滑。然后一枪入魂,猛地抽插。 “哈啊~哈啊~~哥哥~~” “哈啊~哈啊~~快~再快些~~” “哈啊~哈啊~~受不住了~~” “哈啊~哈啊~~别停,弄到底~~” 快感从交合处层层叠加,冬歌他在傅礼每一次进出抽插中颤栗,快乐到灵魂的欢愉直击大脑。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快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停掉,愉悦让他头皮发麻,他现在只知道尖叫——他要被操死了。 不,还不够。冬歌夹住傅礼的腰借力,用腰身带动屁股晃动,一下一下,主动撞上傅礼的鸡巴,啪啪啪,每一下都插到身体最深处。 他被插到控制不住表情,眼睛里是被操爽到极致的失神,嘴巴像濒死的鱼一般张开喘息着,口水流到胸前打湿一片而不自知。原本清纯挂的一张脸,此刻被欲望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