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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想要粗暴一点的(粗鲁h)

    怀孕的第八个月,时不时的漏尿让激素影响下状态本就不稳定的温向暖几近奔溃。左翳放心不下,便开启了居家办公模式,除了必须出席的会议,其他的都采取了线上会议。

    一天,温向暖要去书房找本书,刚打开门,还没跨出去一步,便感觉到双腿间涌处一股暖流,她掀起裙子,绕过高耸的肚皮,看着浅黄色的液体顺着脚踝流到拖鞋上,然后再浸染地毯,留下一滩令人难堪的污渍。

    那一刻,温向暖脑子里绷紧的最后一根防线就那样”啪”地一声断了,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双手掩面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感受到尿液断断续续地滴落,她的脑子一片嗡鸣,整个世界已然崩塌。

    左翳当时正在书房旁特意开辟的小型办公室开会,她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指轻托着下巴,认真地听着市场总监的分析报告,右手握着笔在一份材料上标出关键重点信息。

    “经过大范围的网络调查,我们下一季度可以在XX方向......”

    厚重的门开了一条西缝,那是左翳刻意留的,房间隔音做得太好,门一关死,外边什么动静都听不到,左翳仿佛长了第三只耳,专门留意温向暖的举动。

    在距离的稀释下,温向暖很轻的哭声顺着门缝钻了进来,上一秒还看着左翳凝着眉头在思索,下一秒便看到他们的顶头上司疯了一般地冲了出去,众属下看着屏幕上还在摇晃的椅子面面相觑。

    李锐却习以为常站起来,轻咳一声,扫视了一圈,待场子的躁动平复下来后才冷静地说到,“王总监,您请坐下。”他伸手朝仍站着的精明干练的女人示意了一下,接着收回目光又说道,“请大家稍作等候。”

    李锐缓缓坐下,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

    倒是说,左翳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那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温向暖。 冷血无情杀伐果决的左翳也有这一天?

    真是应了那句话了。

    一物降一物。

    冷笑笑到一半,李锐想起自己竟连个要关心的人都没有,凝在唇角的冷笑也就变成了自嘲。

    左翳急匆匆推门跑进来,看到温向暖脚下浸湿的深色地毯便知道了原由。

    “暖暖,是我。”她上前拥着温向暖,声音放得很轻,像对待脆弱的小孩那样贴着她的侧脸,安抚地轻蹭着。

    温向暖现在确实脆弱得不像话,已经拆了线的部位隐隐作痛,左翳太心疼她了。温向暖很少哭的,除去她在床上弄得她之外,温向暖真是极少哭的。

    怀毛毛这段时间以来,脚肿,奶儿胀,发胖,都没有什么,但是漏尿这个真的让她奔溃了。

    如果知道是这样,左翳断不会执意要孩子,让孩子成为温向暖的牵挂,她当时的想法多么固执可怕啊,有了孩子,温向暖就永远不会离开她了。

    但有了从鬼门关走过一趟,左翳只想温向暖好好的,幸福的,快乐的,她不想让她受一点伤痛,委屈,就像她原来那样生长。左翳有时候想,如果温向暖没有遇到她,是不是会过得更好一些?

    这个问题不能细想,一往深处想,答案便毋庸置疑了,伤她最深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为了让她幸福,她最该做的难道不是放手吗?可她呢,温向暖离开后,她该怎么办,孩子呢?孩子又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无解。

    她们就该这样纠缠下去,生生世世。

    “呜......我,不想见到你...”

    眼泪砸到左翳手背上,很烫。

    说话的鼻音很重,温向暖边哭边说,断断续续的。

    左翳心都要碎了,“好,不见,我们不见,带你去浴室好不好,待会儿要着凉了。”

    整栋大宅恒温,始终保持在适宜的温度,最是不需要担心着凉的,但关心则乱,也就不足为奇了。

    打开浴池的水龙头,左翳摸到温向暖的手脚,已经有些凉了。

    打开花洒,在手背调试好温度,左翳才将温向暖的裙摆撩起,褪去内裤,细细冲刷着。待池子里的水满了后,才将温向暖的衣服整个的脱去,抱她进池子里泡着,暖暖身体。

    拧了帕子,温柔地擦拭着温向暖哭得红肿的眼。

    温向暖已没有更多的眼泪可以流了,哽咽着抽着气。

    “暖暖哭成小花猫了。”

    左翳用指尖点了点通红的鼻尖,轻笑着说到,堆在手肘上的衬衫衣袖不小心沾了水,潮湿的范围立刻晕开了一大片。

    温向暖看着她,突然分外委屈,眼尾、嘴角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嘴一瘪,一副要哭的模样,湿漉漉地伸出手要她抱。

    左翳自然是拥住了湿漉漉的水妖。

    温向暖攥着左翳衬衫的胸襟,留下两团潮湿的印记,对着左翳白皙脆弱的脖颈便是一咬。

    “嘶......”

    身体在突然的疼痛下产生瞬间紧绷,只一秒,左翳便放松了下来,半垂着眸子,目光落在微波荡漾的池水上,顺从地伏在温向暖肩头,甚至还稍稍往反方向偏了偏头,露出更多的肌肤,任由温向暖咬着。

    温向暖尝到了一点腥甜的血味,她松了口,舌尖舔了舔门牙,那股子铁锈味更浓了。左翳肩上留下了两排深陷的牙印,其中上排中正对中间的两颗破了皮,血,便是从这儿流出来了。

    血腥味残留在口腔里,冷了,愈发腥了,看着血一点点沁出来,温向暖突然涌上了奇异的念头,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她复倾身,温热柔软的唇贴了上去,用力地吮吸着。

    直到,再也吸不出来什么了,唇舌依旧贴着那处,用含糊的气音说到。

    “想要......”

    口腔里的热气顺着发声的动作哈在脖子薄薄的肌肤上,抑制不住地,半边身子的毛孔都立了起来。微不可察的战栗从脖颈传到小腿肚。

    “想要什么,暖暖,我都给你。”

    “想要粗暴一点的。”温热的唇碰了碰耳垂,左翳瞬间便知道了温向暖话里的意思。

    “是因为刚才的花洒吗?”

    浓密卷翘睫毛半遮半掩下的深邃眼眸已经聚起了两团暗色,阴翳得像暴风雨肆虐前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前夕,声音沙哑得仿佛在粗粝的砂纸上狠狠摩擦过,有些刺耳,但跟多的是如墨一般漆黑海面下暗潮涌动的危险与极致的性感。

    “是。”

    “把你肏得在床上抱着肚子爬好不好?”

    左翳故意压低了声音,低沉磁性地仿佛空气都产生了震颤,勾着绕着温向暖敏感的耳根。内容大胆并且露骨,温向暖的耳朵瞬间通红。

    丰腴柔软的身子颤了颤,接着便被整个地从水里抱起来了,”好”字哽在喉咙尚未吐出,便被支离破碎的惊呼打断了。

    精致的贝壳纽扣被粗暴地扯下,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定制衬衫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接着是其他的衣物,散落在其周围,像一朵糜烂而衰败的残花。

    赤身裸体的左翳仿佛上帝最精心打造的艺术品,既有女性柔美的曲线,薄薄肌肤下又充满着力量感。她是太阳神阿波罗,她是爱与美神维纳斯。交错的伤疤将她从高不可攀的殿堂拉了下来,像一团冰冷的寒玉,仍旧睥睨着。

    温向暖裹在浴巾里,痴愣地看着左翳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自己心口上,心脏跟随着脚步的节奏跳动着,艰涩地咽了咽唾液,紧张又期待。

    胯下的巨物让她羞怯地半垂头,又忍不住从眼睫下悄悄地去看。

    左翳连那处也是通体雪白的,像一根粗壮的玉柱,龟头是色泽干净的肉红色。

    舌面扫过上颚,她含过,散发着麝香,有点咸,左翳饮食清淡,体液并不难闻。嘴要张得很大,不久后下颌就会发酸。舌尖顶了顶左腮,那种酸胀感仿佛又出现了。

    左翳看似粗鲁,实则用了巧劲地将两条依旧纤细的白腿分开,红艳软熟的下体便露了出来,湿漉漉的,泛着热气,大腿根部白腻的软肉晃出了一点肉浪,女人小鹿般圆润可人的眼含着氤氲的水汽,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带着欲色,带着渴求。

    这场景着实淫靡得不像话。

    “小逼这么湿了,直接插进去就好了吧。”

    左翳眼眶紧得发酸,声音也紧,故意带了点不在乎甚至是轻视的语气。

    肩胛骨绷出好看的紧致线条,像趴伏着随时等待进攻的美洲豹,一手搭在温向暖膝盖上,另一只手并拢着二指直接插了进去。

    最粗的指关节卡在穴口,红艳的小嘴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粗糙的指腹摩挲剐蹭着嫩极软极的肉壁,那些滑腻的软肉自插入时便迫不及待地缠着她的手指了,亲着吮着包裹着,生怕她离开了。

    温向暖想要的粗暴是动作粗暴,那种不顾她的感受重重地插入、抽出,但又不是真的强暴,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刺激很强烈,身体会很爽,但她又会违心地说不要,要逃,其实心底又是隐隐地期待着的。

    可以有侮辱性的语言,但不能没有爱抚亲吻跟拥抱。

    左翳在做的便是温向暖幻想中的强奸,既温柔又粗暴,既凌辱又充满爱意。

    “啊——”

    饱满的乳房随着剧烈的胸膛起伏跳动着,枝蔓般柔韧的手臂交叉着虚护着乳房,纤白脆弱的手指打着微颤,红蕊也颤着,晃得人眼疼。

    纤细的手臂被拨开,露出一只嫩豆腐般的奶,很快地被一只修长但有力的骨感的手握住了,捏面团似的用力揉着,抓着。

    “疼,轻点...”温向暖控制着呼吸,小口地喘着气,眼尾被逼出了一点红,被拨开的那只手的指尖轻轻落在了嶙峋的手背上,柔顺地展示着自己的服从。

    可对方却不买账。

    “疼?”

    阴翳的眼眸斜睨了温向暖一眼,说出来的话异常冷酷,“将另一只奶送到我嘴里,不然就扇烂你的逼。”说摆,还将手指抽出来,不轻不重地扇了鲜嫩蚌肉一般的嫩逼。

    温向暖倒抽了一口凉气,瞳孔震颤,在左翳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下,颤抖的双手捧了奶儿喂到左翳嘴边,浑身羞耻得像只被喷枪喷熟的虾。

    奶头碰到柔软的唇边,可左翳却不吃。

    “要怎么说?”

    冰冷无情又带着高高在上的狎弄。多肉的臀尖颤了颤,一股暖流从小口流了出来。

    “请,请你吃我的奶。”

    温向暖简直快哭了,羞耻与欲潮同时折磨着她,感觉下一秒就要在这极致的狂潮里死去。

    左翳这才张了口,吃下送上嘴的柔滑奶儿,抚在另一只乳的手一直没停,从穴里抽出来的手指上沾满了粘腻的透明津液,扶着粗壮喷张的性器,在温向暖的惊呼声中猛地挺了进去。

    温向暖被这猛地一肏,弄得翻了白眼,微张着口,头发凌乱潮湿地沾在脸侧,一副被玩弄坏了的破布娃娃模样。

    左翳小心护着高耸的肚子,在温向暖快要咬到舌头的时候赶紧吐出奶儿,上前撬开将要闭合的齿,灵活的舌卷起安静的小舌,吮吸着唤回它的意识。

    “呀,左翳,左翳,弄得太重了...”

    “肚子受不了了,呜——”

    紧密贴合的下身被脔弄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顶撞到最柔软的巢穴,虚拢的手无力地打在左翳肩上,温向暖呜呜咽咽地求到。

    左翳观察着温向暖的脸色,见她只是眉头微蹙,眼里并没有痛苦的神色,于是松了一口气,不留情面地说到,“好好受着。”

    除去最开始的恐慌外,温向暖渐渐进入状态,以更加包容的姿态容纳那柄利刃。

    恍惚间,视线落在左翳的耳垂处,身体像是小时候坐的海盗船一样,被撞击着摇晃得厉害,那点白皙的耳垂有了重影,不知哪处是真的。

    如果她真的”不要”的话,边捏左翳的耳垂边说不要,那么左翳就会懂她的意思,动作会变温柔,无声的爱抚也会落在她身上。

    她没有,则意味着她可以承受更多,更猛烈的性爱。

    被丰沛的爱液浸泡着,每一次的插入都很顺畅,反倒是离开时,那些嫩肉还死死地缠着柱身,不舍它的离去。

    手臂撑在床上,左翳叹息着说到,“小穴被肏了这么久还总是这般贪吃,看来是需要我时时刻刻堵着了。”

    回应她的是温向暖甜腻婉转的呻吟,勾得人牙痒痒。

    “小穴太淫荡了,暖暖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偷吃,被各式各样的鸡巴肏了又肏,都给外头的野男人肏烂了,又红又肿,小逼都不跟我亲了,是不是?”

    说罢,重重地捣向微嘟的宫颈,硕大的龟头碾着宫颈朝旁边滑过。

    “呀——没有,没有野男人。”温向暖被这一弄几乎是瞬间沁出了眼泪,藤曼似的手臂攀上绷紧的背脊,柔柔地将自己送上前。

    “只有你......”

    红润的唇瓣堪堪贴住线条凌厉的下颌,穴里的软肉也绞得紧了。

    一股强有力的冲击直直打在宫颈上,持续而有爆发力,绵软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往后倒去,落在一条有力的手臂上,温向暖腿肚子打颤,快感将两人同时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