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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 被迫委身

    冯裕带着奄奄一息在半途就昏迷过去的褚琇连夜赶路回到了雁秀楼,在嫣然劝他去休息的时候他坚持忍着副作用发作的气血翻涌看着医师处理完了褚琇的伤口才松了口气。

    “牵丝蛊?”脸色本就疲惫难看的青年脸色剧变,快速抓住昏睡不醒脸色惨白的褚琇手腕探了一下脉,一时间失控拍碎了一旁的桌子。

    “主上!”嫣然连忙前来扶他,却见那一向慵懒胜券在握的妩媚青年唇色发白神情懊恼:“怪我……都怪我……是我的错……师兄……”嫣然焦急的抓着青年的手,掰过身体僵硬脸色发白的青年:“主上,听我说,这不是你的错!总有办法的不是吗?”

    青年像是丧失了所有的力气,疲惫而迷茫的道:“能有什么办法呢……牵丝蛊只有以母蛊引诱才能诱出,持有母蛊者几乎能一瞬间定子蛊生死,而母蛊一定在风如岩身上……”说道最后,青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眼神闪了闪。

    嫣然离他最近,几乎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主上在想什么:“主上,不可!……”话还未说完,她便察觉后颈的疼痛袭来,昏迷的前一刻,映入眼帘的是神情苍白的青年抱歉神情。主上,不要去……然而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年远去的背影,不甘愿的闭上了眼睛。

    青年披着一件宽大斗篷,浑身上下都被遮得严实,这次他没有打伞,甚至没有掩饰很轻松的就进入了魏王府。一向戒备森严的魏王府这次却好像是特地放松了守卫将人放进来的。

    青年进了还亮着灯火的魏王书房,正在提笔写字的风如岩察觉到一股淡淡扩散进来的花香,他握笔的手不自觉颤了一下,一滴墨顺着鼻尖落到了纸上,将已经快写好的字砸出点点墨痕,这张纸,废了。

    他面前的烛火几乎没有晃动一下,背后就已经站了一个人。风如岩没有回头,他的掌心竟然开始出起汗来。他听见青年有些沙哑的声音:“牵丝蛊,你想要什么?”

    风如岩心底一沉,他定神声音低沉蕴含着说不清的情绪:“你认出我了,对吗?”背后的青年没有说话,气氛一时僵滞起来。风如岩有了些许焦躁,等了许久没有得到回答的他最终还是失控问出了口:“当初那些乞丐……”说到一半,他突然停顿下来,意识到自己提起了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他不说话了,像是在等待什么审判。

    背后的青年呼吸不稳了一瞬,没有回答。风如岩突然明白了什么,宽大的袖子很好掩饰住了他颤抖的手。他起身回头一把抱住了瞬间往后退了一步被他碰到后情绪失控想要攻击他的青年:“放手!”

    他掀落了青年遮住头部的帽子,帷帽落下,露出了青年苍白的惊慌失措茫然的眸子,他发现青年的身体在发抖。风如岩将青年搂进怀里,生生受了这一掌攻击,压住上涌的气血艰难的开口:“对不起……”所有的情绪都在看到眼角带着一颗小红痣的青年眼角的眼泪时瓦解了。

    青年飞快的擦着不断涌出来的眼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我师兄中的牵丝蛊,给我母蛊,你想要什么?”替他拭去眼泪的男人僵硬了一瞬,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目光一直盯着青年眼角擦出来的红痕:“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那我要你。”

    青年震惊和难堪的神情被男人收入眼底,然而他却欺身而上。到底冯裕还是答应了,他唤来雁秀楼的信鹰去了消息,说好交易的地点。然后看着风如岩安排的人带着取出的母蛊消失在夜幕里的背影。男人从背后搂住了他,青年浑身僵硬却没有拒绝。他打开男人给的瓶子没有犹豫打开盖子一饮而尽,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被男人抱到了床上:“希望你言而有信。”面色有些发白的青年被拆开束发的玉簪,青年抓住了他的手,自己将那只红玉簪小心的抽了下来,神情恍惚而苍白。

    玉簪被放好后,青年靠在床头看着一层层解开他衣服的男人,身体微微发抖。男人安抚的亲吻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直到含住了嫣红的唇瓣,衣服被脱到只剩一件肚兜。那件有褚琇亲自绣上一针一线的肚兜被其他的男人从侧缝钻了进去,捏着那对江肚兜顶出痕迹的丰满双乳揉动。

    “啊……”青年被咬着耳垂,眼角落下一滴泪来,男人舔去了他眼角的泪水,解开了那件肚兜,二人最后一件衣物都被抛到了帐外。

    男人用手指摩擦着粉色的乳晕打转,敏感的乳头几乎是被他摩擦了几下就像小石头一样立了起来,男人的手逐渐往下,他一边含住青年的喉结舔咬,一边摸上了那根绵软的性器揉动。待青年生理性的起了反应后,他的手侵入了那一片隐秘之地。青年浑身一僵,随即放松了下来,男人摸到已经有了点点湿润的地方。

    他吐出青年的喉结,抓着青年的大腿埋首进了神情恍惚的青年腿间。“啊……”九浅一深抽插的舌头随着不断流下的蜜液和涎水打湿了床单,青年抓着被褥的手紧紧收紧,他忍不住用手腕堵住嘴掩饰难堪至极的情绪。

    青年眼眶发红,被男人加快的动作和在大腿间的挑逗弄得浑身泛红,男人突然抓着他的大腿猛烈的进攻,青年再也不受控制带着哭腔叫了出来。

    青年被弄潮吹了,他迷茫的沉浸在余韵中而男人舔着他的下体替他清理,男人用流出的蜜液沾湿了手指插入已经不受控制回忆起那一天蠕动的后穴扩张。

    男人十指与青年相扣,骑在青年身上起伏,他不知道曾经多少个夜晚梦中见过这样的场景。他总是会不受控制的回忆起还是个少年的青年在他身下哭泣呻吟的情形,流进喉咙里的甜美汁液,少年发红的乳头和带着幽香的嫩花,记忆里的最后一幕是少年那双含着泪光波光潋滟的眸子。他们在风雪里相交欢,最后是如同噩梦一般的,冷漠如斯擦肩而过的他对那群乞丐视而不见,等他再次回到破庙时地上残留的血迹和空无一人的破庙。

    后来的风如岩曾无数次后悔,他派人一次次打探过消息,却始终没有找到这人。他时常做梦,梦醒后后方和前面一片泥泞,从此,他就再也没叫过其他人侍寝。

    而如今,梦中的一切都变成了真的。他着迷的亲吻着青年发红的乳头,大力的吮吸,一切都像梦里一样的美好。直到青年下意识呢喃的一声:“师兄……”打破了他美好的幻想。

    对了,青年恨他厌恶他,青年曾经被那群人侵犯过,因为他的无视和放任。青年之所以和他上床,是为了拿到解药。风如岩觉得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如果当初他没有丢下他,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会不一样,梦里的也会变成真的?可惜没有如果。

    男人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痛苦,他捏住了脸色发红痛苦皱眉的青年下巴,一字一句的道:“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师兄,我是风如岩。”

    他看见了清醒过来的青年徒然破碎一般的眸子,青年闭上了眼睛,没再看他。交欢的声响还在继续,然而分明做着最亲密事情的二人距离也如此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