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笼中雀:同行,和sao 货针锋相对马车中指奸抠b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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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还是老样子?”李擎灏一路沉默这时开口问道。 桓衍听见这句话目光突然暗淡,眼眶微红泛起了水光。李擎炽是真龙族长嫡长子,真龙一族未来的王。同时也是个性格古怪暴虐无常的疯子,自从在战场上受了伤,回来后性子变的越发古怪。 淮阴府君和帝君尚未成亲之时就定下了婚约要结为亲家,桓衍出生发现是双性真龙的时候把老府君高兴坏了,也让他们爹爹捡了个大便宜。 帝君乐的一连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光聘礼就叠着摞了好几摞。擎炽是个武痴只会打架,桓衍却能文能武。小时候在一起读书的时候李褫就很喜欢他,淮阴府君还有别的孩子,两家都是真龙血脉按理说没有谁看不上谁一说。 可府君除了李擎炽谁都看不上,帝君也是淮阴府里除了桓衍其余的一概看不上眼。 但却迟迟没谈婚事,李褫本以为淮阴府君不会放人,要留桓衍主持淮阴府,可不想那天试探着提了之后府君却一口答应了。 李擎灏心里想,老府君怕是谁都看不上,他的几个哥哥资质太差,都是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李褫那次开口他又不敢推脱。他们早不是当年一起杀敌的兄弟而是君君臣臣,另一淮阴府座下生意连年亏空,府君又爱排场,铺张浪费的当年欠了好多债务。 讨债的就蹲在淮阴府门口等着。 挑来拣去嫁给擎炽还能当个帝君夫人,他们是把桓衍称斤称两卖进了他家。 就是这个婚约,从那之后李擎灏再没见桓衍笑过。 李擎炽大桓衍好多,在外已经有了子嗣,按理桓衍这样的身家想花天酒地美人入怀,还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桓衍......真是一言难尽。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若是当年在,李擎灏一定这么跟桓衍说。 他大桓衍稍许同他一同长大,少年时因为觉得天宫烦闷早早出门历练,同李褫不亲近,李褫也不喜欢他。那时候闹的还挺厉害的,李褫赶他出去时候亲口说的,当没他这个儿子,龙族再见他不必客气不需尊他殿下,已经是贬黜的庶人。 定下婚约的时候他还在外游历,没回来争一争。 说不定定下婚约是与他,桓衍也不至于如今这般愁眉不展。 不过他大哥迟早会死翘翘,那头傻龙会把自己斗死。李擎灏想到这里冷笑,他爹生了几十个儿子,不是头脑简单就是同别的族群生下并非真龙的杂种。 之后若是让老府君再挑一次,铁板钉钉的他会选自己。李擎灏就是有这个自信,他在心里默认了自己未来大嫂是自己妻子,或者说压根他就没当桓衍是自己未来大嫂。 小骚货看向桓衍的目光让李擎灏很不爽,有种自己猎物被人盯上的感觉。 桓衍很优秀虽然经常板着脸好在表里不一,桓衍记得淮阴府每个仆人的名字,谁跟他说话他都能叫上名对上号。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也很少人能看出来他是个温柔的人,但有些人就是能敏锐察觉这种特质。 从而依附上来,像面前这骚货,像自己,总归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想依附来吸血的混蛋。 淮阴府的大殿下求爱者趋之若鹜,招惹来是非是家常便饭。可这个顾玉轩......毫不掩饰热切的盯着桓衍就是让李擎灏浑身不自在。 那目光同他一样是属于猎食者的。 曾经洛宾府的二殿下整日追在桓衍身后想要求娶,那是李擎灏最大的威胁。洛雨虽说是文不成武不就可对桓衍一片赤诚,险些冷情的桓衍就被他打动了。 在定下婚约后李擎灏一通撺掇,傻子洛雨就跑去和李擎炽比武,被打的半死不活抬了回去。 洛雨废了。 那次...... 他大哥头回去找桓衍......之后桓衍就更没笑脸了。 那之后李擎灏风轻云淡,他有十成十的胜算能拐桓衍上床,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让他有些坐不住了。 桓衍“救”回的那个人从上车就蜷缩成一团,桓衍关切的照顾着他冷落了李擎灏。 李擎灏这时戳他心窝子,果不然桓衍再没心情关心顾玉轩的死活。 “我大哥啊......有些事情你别太放在心上。” 欲言又止李擎灏拉过桓衍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热冰冷的掌心,一副很担忧还故作洒脱的姿态。 “桓衍......吃好喝好,想玩了就去玩,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叫着桓衍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大哥若是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去。”李擎灏看向桓衍的眼神真挚深情。 桓衍看着李擎灏没说什么,默默挣脱了他的手。 一路上气氛诡异沉默,车上的那个男人令顾玉轩极为不适,对方的目光侵略般凝视着他。 那被看穿的感觉使他浑身不自在。 不知道救了自己的人是什么来头,听他们话的意思好像自己这个“恩公”还有个很糟心的情人。那情人跟眼前另一位是兄弟。 管他是不是善茬,不争一争怎么知道争不过。他是鱼,大不了入水脱身。 顾玉轩心里想着,身体已经行动了,他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果然桓衍担忧的望向他,眉心微蹙。顾玉轩没再行动,慌里慌张低下头整个人窝起来就像个鹌鹑一样。 有几分被强暴后噤若寒蝉的架势。 桓衍打起精神,关切的问他怎么回事。 “......我怕......”这一声几分真假辨别不清。 眼中莹着泪光,对桓衍感激涕零。顾玉轩站起身准备向桓衍拜身道谢,马车颠簸,脚下不稳他冲着桓衍扑了过去,被扶着坐稳之后身体还微微颤抖。 那骚货实打实扑进了桓衍怀里。 李擎灏拳头握紧,面上表情僵住嘴角抽动,这么做作!他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报恩以身相许的戏码都唱了几百年了,总有男人上钩总有男人会信。 他看向桓衍指望对方能看出些什么端倪,结果桓衍跟个大傻子一样愣怔的抱着顾玉轩不停的抚着他的背安抚,丝毫不觉得眼前人娇捏作态。 男人都吃这套么,早几百年前自己就不吃这种什么报恩的戏码了。果然应该多带桓衍出去见识见识,叫他知道什么是人世险恶。 可不一会儿桓衍脸突然红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红。火烧云一样满脸通红喉头不住滚动。 李擎灏见鬼一样望着桓衍。 桓衍几时红过脸?李擎灏跟他一起长大都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他自小就是那种君子端方的姿态,面上总是矜持的,谨言慎行是圣人门下最好最守礼的学生。 脸红心跳,让他舞套剑法都不见的会这样。 目光很快落到那骚货的手上,李擎灏咬紧了后槽牙,手中的扇子也越握越紧,怨不得...... 他被气笑心里头连连道,好你的。怨不得桓衍脸红成那样,他一个木头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拨撩。 顾玉轩的手就放在桓衍裆上,不偏不倚,偏了要疼倚了要叫人察觉是什么意味。 虚浮隔着衣裳,动一动能碰上,不动又没依撑。看上去根本不是故意的,到是桓衍慌乱间,推开不是抱住也不是让他把人手移开就更不是了。他慌张的动来动去想避开那只手倒像是在故意占人便宜。 温热柔荑隔着布料蹭到他的性器,桓衍红着脸把头别开身子僵硬。 察觉到目光顾玉轩在桓衍看不见的角度冲李擎灏勾了个笑脸,挑衅的把头倚在桓衍肩膀上。收了手,红着脸羞怯的望着桓衍。 “逾越了。” 没了作弄的手,桓衍立刻和顾玉轩分开,紧张的不敢看他。 刚巧他刚推开顾玉轩马车也停了,车夫即时在外面报备说到地方了,桓衍听到如释重负。 “我去打点住的地方。”男人匆忙离去,走出去的脚步慌乱。 顾玉轩望着他的背影,眼神飘忽。 还是头回遇上这样的。 有点意思。 背后那双眼睛还盯着他,他弯着嘴角轻声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转身看着李擎灏很是大胆的问道:“公子知不知道这句诗啊?” 没理他李擎灏眯起眼无声骂人:“下贱。” “我不止下贱。”顾玉轩也同样的用口型无声回他。 手指刮着未着衣物的下身,沾到穴里流出的精水在白皙的大腿抹开。手指越来越往上徘徊在禁区打圈,大胆的勾引眼前的男人......